大陸法會|走最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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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的,到現在已經修煉十年有餘了。家中有父親、母親和一個哥哥,其中我與母親同一年得法走入修煉。

我父親是某單位的領導,並且有一些權力,所以家庭條件還算不錯。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人家出門買張硬座火車票都很困難的時候,我出門甚至可以坐軟臥車廂。我修煉父親一直不怎麼贊成,但我的事情他一般都不干涉,所以也沒表示出很強烈的反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面對鋪天蓋地的邪惡,父親還是表現出了他為人正直的一面,不僅沒有執行迫害大法弟子的命令,反而處處保護、維護本單位大法弟子的權益。因為父親是單位的主要領導且威望高,別人也不敢說甚麼。

我性格比較豪爽,除了和很多同修關係不錯之外,和很多常人中的同學、朋友關係也很不錯。七二零之後,我利用自己的條件,向周圍的一些人講真相,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感覺在一個小範圍之內維持了一個相對沒那麼邪惡的環境。

看到周圍的同修不斷走出去證實法,我一直也很想走出去,但又總是擔心好不容易維持的局面因此而破壞,使家人、同學和其他朋友等人因為不理解我的行為而走向大法的對立面,內心一直猶豫徘徊。但另一方面又感覺自己還有很多怕心,求安逸之心等等,好長一段時間感覺非常矛盾。

到了二零零零年,我在反覆權衡之下,終於下定決心要去北京證實法。去北京之前幾天,從內心深處感到非常的激動,全身經常感覺一熱一震,雖然還是有懷疑自己做的是否正確,但因為是自己長久以來發自內心想這樣做,還是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在天安門廣場上,我站出來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惡警抓著我的頭髮用拳頭使勁打我的頭,面目表情十分猙獰,一邊打一邊罵,因為他個子沒我高,所以就跳起來用拳頭打我的後腦。我很平靜,也沒有害怕,他的拳頭落在我頭上,可我一點也不覺的疼,只是被他扯的到處晃悠。後來我被關進了看守所。在一次提審路上,一個警察在我後面突然在我腰上猛踹一腳,我一下趴到地上,但同樣一點都不覺的疼。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

父親得知消息後,立刻坐飛機來接我。回當地之後,惡警說做個筆錄就讓我回家,結果筆錄作完後,他們很不滿意,直接把我關進了當地的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父親找關係三天兩頭給我送衣服、食物等等東西,害怕我在裏面吃苦。但是我所在的監室環境非常好,我不僅可以自由煉功,還可以免於幹活。

惡警幾次對我提審我都一句話不說,惡警氣急敗壞。刑拘期滿又把我關進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洗腦班裏,他們把我定為重點迫害對像,一度不允許我與其他大法弟子接觸。因為父親長期在紀檢部門做過領導,所以找了一些公安局、檢察院的關係。但人家都說,殺人放火都是小事,法輪功的事是大事,都不敢過多幫忙。在洗腦班對我迫害兩個多月後,又非法判了我一年勞教。

這一下對父親的打擊很大,他感覺走到哪都沒法抬頭見人一樣。沒過多久他自己主動辭去了領導職務,提前退休。

從一個有權有勢的領導,一下子變成了無權無勢無人理的退休人員,影響是方方面面的。送禮探視的沒了,冷嘲熱諷的多了,前呼後擁的感覺沒了,指指點點的多了,特權福利沒了,麻煩困難多了。父親一下子蒼老了許多,親戚朋友也一下子人間蒸發,除了少數朋友之外,我家整月整月沒有一個人來,連親戚都不來往了。

這種情況我是能想像的到的。對於利益,我並不在乎。但是,看到原來很多支持我的人,一下子走向了反面,我非常的痛心。尤其是我的父親,為了我的事情到處奔走,說了無數的好話,為我爭取到一些所謂的機會,都在我斬釘截鐵的態度面前變成白費。我能體會到他的痛苦和苦心,但我決不能妥協。看到他一次次生氣、痛心的樣子,一次次站在惡警那邊說大法的壞話,我真的很難過。

我經常想,我沒走出來證實法,我周圍的環境還挺好,好多人都表示出對大法的支持。我走出來證實法,他們卻一個個的走向反面,我真的做錯了嗎?我自己也面對一些非常困難的局面,也曾在很困難的時候對自己說,走出這一步,就沒打算能活著回去。但如果他們就這樣下去了,我對的起他們嗎?

這個疑問始終都沒有解決。我一年的勞教期滿之後,回到家裏。因為惡人的騷擾,我很快就搬出去住,不久,就離開了那座城市,但惡人並不放過我,三天兩頭到我家裏要人,先後幾次把母親關進洗腦班,四次傳訊父親逼問我的下落,有一次父親出門路上突然被他們綁架到派出所,像審犯人一樣審問他。但父親堅決不配合他們,因為父親不可能向他們出賣自己的兒子。

惡警氣急敗壞,又去千里之外的我妻子家裏找我,誣陷我是殺人犯,說甚麼我逼同修不吃藥最後致死人命(我離開後二三年幾乎沒和任何人聯繫,包括家裏的親人,誰都不知道我的下落)。最後人沒找到還是罰了岳父岳母二千多塊錢。

從我消失後,我家樓下固定有一個人監視,每天早上六點鐘就能看到他,晚上直到很晚都不走,一直到兩年多之後才撤。

流離失所中的我還是會一再想起這個問題,像我父親這樣的人,到底該怎麼辦呢?

隨著正法進程往前,我家的環境越來越好。母親回來了,樓下的崗也撤了,而家裏終於建立了和我的聯繫通道,能和我正常聯繫了。我在流離失所的幾年裏,建立了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父親看到我克服了一個又一個困難,態度也在一點一點的變化。在充份體會到惡黨的邪惡之後,在一次次同惡黨的抗爭過程中,他也發現,原來惡黨也並不是像他想像中的那樣可怕。現在他的態度發生了徹底的轉變,交了一些新朋友,每天樂呵呵的出去玩,晚上回來就拿著收音機收聽國外的廣播。三退的事情出來不久,就發表了聲明,很好的選擇了自己的未來。

我哥哥因為我也受到牽連,在單位裏不能提幹,原本關係很好的兄弟有幾年都沒怎麼說話。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因為一個偶然的原因,拿了近一年的雙份工資,而且現在調到了新的崗位。我們的關係又恢復了正常。他也發表了三退的聲明。

在我被抓期間,許多親戚朋友都與我家沒有了來往,幾年之後,我再見到他們其中的一部份人時,他們看到我比原來更加成熟,更加堅強。很多人對我說,你這麼聰明,又經歷了這麼多,將來一定能成大器。我的親身經歷也使他們更加認識到了邪黨的邪惡。

幾年之後我回頭看這段經歷,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當初我所維持的那個小環境裏面摻雜著各種因素。很多常人不能或不願意了解真相根本的原因還是怕心掩蓋了他的正念。利用親情,利用一些其它的條件去幫助他,可能有一些效果,但在根深蒂固的怕心面前,效果都是很脆弱的。當他真正看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真正削弱怕心,強化正念時,他就在真正開創自己美好的未來。

有個例子:有段時間我在勞教所裏被嚴管,幾個月都不能見到家人,父親很擔心我的情況。就找了一些警察以其它名義來看我,他順便能和我見一下面。當時我腿上長了個瘡,經常流血,低燒近兩個月,身體比較虛弱。突然被叫到辦公室,看到有七八個警察坐在裏面,父親也在。父親看到我的情況,心疼的不行,其他人也各演各的角色攻擊大法。我不慌不忙的一個個的對他們進行反駁,將他們一個個駁斥的啞口無言。當時父親急的一個勁的說:「你真是,你真是啊。」我雖然明白他的心,但我第一要做的就是向這裏的所有人講真相,做的堂堂正正。後來知道,父親回家後,不僅沒有更擔心,反而很高興的和母親說:「這小子真行,滿屋子的人辯不過他一個,看來他還挺好。」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道:「可是有一點啊,不管怎麼樣,你就正念正行,你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就是真的很危險而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時也不能沒有正念哪,無論甚麼情況下你也不能動搖對大法的根本信念,因為這時你即使想不通或者哪件事情沒做好、沒過去大關,甚至會失去人體離世,也會照樣圓滿,(鼓掌)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是這場迫害給你造成的,所以千萬要注意。你那個時候要突然間轉向、一下變不好了,那你所有的一切可能就完了。大家正念一定要足,雖然沒過好一關,但是最根本的問題不能動搖。」

我體會到:我們在正法的路上,只要自己做正,那麼就是在走最正的路。我們做的好時,就會正身邊一切的環境。也只有當我們自己真正按照法的要求,按照師父給我們指引的路去走,才是真正正確的。因為我的行為,身邊出現一些這樣的情況,那樣的情況,一時看起來好像變的比以前糟了,但是那不是真的變糟了,當我真正做的好時,一切都圓容到真正好的狀態。

在今後修煉的路上,我更要放下一切人的執著,放下一切人的觀念,不計一時的得失,走真正的助師正法之路。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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