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把生命溶於法中 讓自己在證實法中昇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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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接上文)

(五)

由於一些原因,我們的資料點不得不搬家。搬到新的環境後,打開機器一試,「噹噹」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樓下,即使把門窗全部封閉也是如此。我們租賃的房子和房東家挨著,中間雖有院牆,但是牆上有門,他們家的人能很隨便的到我們這邊來。當時房東曾問我要不要堵上那個門,為了不引起他們懷疑,我就沒讓堵。我們在上面工作,他家的人要來我們院裏就會聽到機器的聲音。

好不容易把東西搬來了,可是環境不行,我開始犯難了。在資料點工作的同修都有體會,資料點最麻煩的就是搬家,尤其大資料點,各種設備、耗材,搬一次家有時就要冒著風險。如果這個環境不行,我們必須還得搬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中別提多難受了,真的是想哭啊。這時我想起了師尊:如果環境不行,這麼大的事師尊怎麼沒點悟我們呢?我翻身坐了起來,跪在那兒,雙手捧起《轉法輪》,心中對師尊說:師父,請您點悟弟子吧,我實在不知怎麼辦好啊。我鄭重的翻開了《轉法輪》,映入我眼簾的第一個字就是:「好」!這是《轉法輪》中的「……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

讀完了這段法,我心中豁然明亮了,我悟到,師父是讓我們在這裏,這個環境肯定能行。剛才的愁苦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第二天,我們開始研究隔音措施。後來就用紙箱在大房子裏壘成了小房子,上面搭上棉被,把機器放進去一試,隔音效果相當不錯的。就這樣我們的資料點在這裏開始運轉了。經常是一車一車的往裏拉耗材,一箱一箱的往外送資料,可房東家的人從來沒有干擾過我們,從來沒問過我們幹甚麼。我們體會到了我們的資料點時時在師尊的看護中,體會到了師尊法中講的:「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資料點在這裏運轉了一年多時間。這是我們大量印製《九評共產黨》的一年,也是我們印製各種真相資料最多最繁忙的一年,也是我們資料點人數最少的一年。

資料點剛搬來的時候,房東就給我們在院子裏打了個井。本來房東家院裏有井,可井水又苦又澀,他們做飯都是去鄰居家提水。我們的井打好後抽出來的水和他們家的一樣又苦又澀。我們從未吃過這麼苦的水,但是為了資料點的安全問題,我們不能去別人家提水,天長日久他們問這問那,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只有吃這苦澀的水。

剛開始的時候,每當看到從那井裏抽出的水,我腦子裏就有一個骯髒的念頭冒出來:下面準有一個死人的腦袋殼子,這水是經過那個腦袋殼流出來的。這使我噁心、反胃。早晨刷牙時,越刷越覺的嘴苦,喝水就像修煉前喝中藥一樣,憋著氣,一飲而下,喝下去胃裏就翻騰,就想那井下有個腦袋殼。後來,我發現這個骯髒的念頭決不是我想的,這一定是舊勢力以此干擾我,讓我們在這裏呆不下去。我想水苦不算甚麼,環境才是關鍵,吃苦水不正是檢驗我們有沒有吃苦的忍耐力嗎?不正是用來提高自己的好機會嗎?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道:「因為他不知道髒,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過去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那個馬糞蛋凍的邦邦硬,他啃起來還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狀態下吃不了的苦。」再說了,這要打出來個甜水井,房東吃水要到我們院裏來提,每天不知要來多少次,而我們的廚房就在井邊,同修們又常利用吃飯的時間切磋,這井要真抽出甜水來,反而會對我們造成不便。

認識到這些,我們更明白了,作為修煉人,這點苦一定得能吃。之後我就想,舊勢力你不是往我腦子裏反映井下有個腦袋殼嗎?每當喝水時我就專想:就是喝從那腦殼流出來的水,我是大法弟子,甚麼都不在乎。這樣一想,倒也不再噁心、反胃了。一年多時間,我和同修就是吃這苦澀的水過來的。到了後來,我甚至吃不出這水有甚麼苦了。

(六)

資料點工作無論多忙,我們都沒有放鬆學法、發正念。我們之間互相鼓勵著,嚴格要求修好自己,儘量保持純淨的心態去做證實法的事情。只要機器出現不順當,我們就立即找自己這顆心,看是否有亂七八糟的雜念,是否內心純正。因為我們特別注意印製資料時的心態,只要一站在機器旁,就趕快使自己的心純淨下來。儘管我們的機器這段時間長期使用快速工作,卻顯的神奇的順利,幾乎沒出過毛病,連先前常出現的小毛病也不治而癒了。

幾年來,能切實的感到舊勢力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可是在師尊的呵護下,它是動不了我們的資料點的。一次,我去幫另一個資料點買東西。路過一個地方,同修說:那年和某某準備在這裏租房子,幾次都是說好了,一到付錢的時候房東就變卦,可某某非堅持在這裏租。我說,是師父不讓在這裏租,去別處租吧,我們才在別處租了房子。聽著這位同修的話,我不由的暗自感歎師尊無微不至的呵護──那年我們的資料點就在這裏,如果他們在這裏租成了房子,資料點就暴露了,因某某平時有愛打聽事不修口的缺點。對於這樣的學員,知道的事越多,從某種意義上說對他們自己與整體都會增加一份隱患和危險。真的是師尊為了資料點安全,不讓他們在這裏租房啊。

後來某某在某市被邪惡綁架,在被非法勞教期間,走向了大法對立面。那年某某堅持在這裏租房子,是因為他在附近遇見過資料點同修,強烈的人心執著被邪惡加強利用,才非要在這裏租房。通過這件事,使我深刻體悟到,不知還有多少來自邪惡暗地裏的干擾,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師尊就為我們化解了啊。

可能有不少同修認為,做資料最危險,這些年來邪惡重點破壞的就是資料點。其實我覺的並不是這樣,實際上應該說資料點是更安全的,因為邪惡最懼怕的就是資料點。假如說資料點是邪惡重點破壞的目標,那麼在證實法中起著這麼重大作用的資料點,不也正是師尊和眾神重點保護的嗎?魔高一尺,道高萬丈,邪的永遠也勝不了正的。幾年來,在腥風血雨中走過來的資料點,從各方面都在證實著這一切。

要想走好證實法的路,必須得學好法,要有堅實的學法基礎,這才是我們正法修煉的最大保障。二零零五年底,我開始了背法。從開始背法那天,就堅持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以後再睡覺。剛開始有睏魔干擾,一個星期後,我就衝破了睏魔,直到今天基本上能堅持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以前不睡覺。晚上也很少犯睏。

對於發正念,我是非常重視的,尤其在資料點工作更不能含糊。特別到了後來,我發正念大多都能靜下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悟到,發正念已溶貫到我們的修煉之中,在看不到摸不著的情況下(因我是閉著修的),他起到了對我們信師信法的檢驗作用;同時還是師尊給我們安排的一種提高昇華的特殊修煉形式,是我們每天的必修之課。在正法修煉這段特殊的歷史時期,發正念是我們每天必須遵循的特殊的修煉形式,誰哪天沒有發正念,誰哪天就沒有在這方面修自己;誰不重視發正念,誰將來都會給自己留下遺憾。

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講道:「但是作為修煉人來講呢,提高對你心性的要求,對你執著心的放下,這一點是不能含糊的,是絕不能夠降低標準的,因為那是對未來、對將來的宇宙、將來眾生要負責的。」通過學法,使我清醒的認識到,做事不能代替心性的提高,要達到法對自己的要求,就必須下工夫修自己的這顆心。

我曾幫助過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後來又介紹他去了一家工廠。當時這位同修怕心有些重,與其他同修產生過一些摩擦。我把他的狀態告訴了別人。後來我再見到這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向他打招呼,看他滿臉不高興,還不理我。我非常納悶,心想:我沒有對不住他的事啊,他怎麼對我生這麼大氣?後來我才知道是別人學話造成的。我心想:這不是故意製造矛盾嗎?越想越氣。再說這位同修,在困難的時候我真心實意的幫你,你就這麼聽別人的話,對我這樣?我開始抱怨、不平,甚至委屈。

後來在學法中,我漸漸明白矛盾的出現不是偶然的,是自己的心性該提高了。我不再想同修如何,而是努力向內找,我找出了一顆顯示自己的心。當我對別人說同修的不是時,不是在證明自己比同修好嗎?對別人說同修這不對那不對,不是在抬高自己標榜自己嗎?如果自己沒有這些骯髒的心,怎麼會在背地裏說同修呢?如果真為同修好,為甚麼不當面指出他的不足?別人又怎麼會去學話呢?矛盾的根源是在自己這裏,怎能怪罪別人呢?認識到這些,思想上馬上輕鬆了。

後來我又碰到了這位同修,熱情的向他打招呼,同修改變了態度,就像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不快一樣。再後來,我們兩個就開始配合著做證實法的事了,我們非常默契的配合了一年多,常常在一起推心置腹的談出自己的心裏話。

通過這些年的正法修煉,使我深刻的體會到,在社會中、常人中、同修之間,無論出現甚麼樣的矛盾,師尊就看我們的這顆心,只要自己放下那些執著的東西,心性提高上來,那些矛盾就化解了。

師尊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講到:「那麼作為修煉人來講怎麼算是修?能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如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等,這是份內的責任,這是樹立威德的一部份,而作為自己的提高才是最關鍵的,因為你自己不提高,你那些事情都做不好。」正法修煉的時間已經很有限了,我常常督促自己多學法,要牢記師尊的教誨,努力修好自己。但是有時在矛盾中還是不能及時的放下自我,還不能達到那種洪大的寬容、慈悲,我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到,一定要做到。無論別人對自己如何,自己都要發自內心的去為別人好。

(七)

因為我們當地負責接資料的同修遭邪惡綁架,同時也失去了我落腳的環境,協調人一直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這樣我和丁同修兩個竟在城裏的大街上交接了八個月的真相資料。丁同修也是我們這裏不出名的,至少每個星期她要接送一次真相資料,有時是兩次。每次送來的資料一般是兩大箱,合計一萬多張,多的時候就是幾箱。丁同修不顯示、不證實自己,她穩重、負責、又有耐心的默默承擔著接送資料的工作。相處八個月的時間,她從不多說一句話,從不問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幾乎每次傳送資料時,都是她在約定的地點等我。無論她在那裏等了多長時間,當我問她,她都是樂呵呵的說「沒等多大會兒」。後來從別的同修那裏知道,有時她竟在那裏等了我一兩個小時,但是從沒見她有過急躁情緒。我們交接資料大都在白天,可是她卻沒有怕心,那種從法中修出來的正念正行,令一切邪惡望而生畏。每當看到她帶著資料遠去的背影,我就在想自己的不足。有的時候我會產生急躁情緒,耐心不夠,甚至能說出嗆人的話來。這些年來,我真的從這些默默無聞的承負著重大使命的同修們身上,看到了自己和他們修煉境界的差距。神奇的是,八個月的時間在大街上白天交接資料,沒有碰到一次干擾,這是大法的神威,師尊的慈悲。

直到零六年夏天,在師尊的點悟下,我們才終止了長達八個月的在大街上交接資料。這之後,我們便按照師尊的要求,走向了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趨勢。資料點遍地開花,這不只是為了減輕大資料點工作量的問題,也不僅僅是為了安全,更是師尊要求大法弟子走出自己的路來,是建立自己無限威德的機會。悟到了這層法理,我們就做了合理安排,鼓勵更多的同修建立家庭資料點,走出他們自己的路。這些年來,無論我們的資料點承擔了多大的重任,做了多少真相資料,我們決不能有任何執著和維護自我的心,剝奪了師尊給同修們安排的走自己路的機會,否則,那是破壞師尊給同修安排的修煉環境。

有一年的新年前後,我要把一些真相資料給某地同修送去。因為春運期間,客流量大,必須得去某個車站乘車。這裏的安全檢查特別嚴重,每個乘客的行李幾乎都要打開檢查。我想有師尊呵護,有正神相助,一定能安全的把資料送去。

我事先到那個車站看了一下,發現所有的客車都被趕出了車站,車站大門關上了,安全檢查員不知去了哪裏。我一問,才知道車站的人和當地群眾發生了矛盾,群眾不讓車站用他們的地盤了。我馬上帶著一箱資料坐上了開往某地的汽車,途中需要換一次車,我下了車去坐另一輛車,問司機這車甚麼時候走啊?沒等司機開口,車上幾個乘客幾乎同時答道:專等你呢,你上來就走。我上了車,司機馬上發車了。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安排,並藉這些人的口在鼓勵我。當我回來路過這個車站,看到車站裏的一切安全檢查又都恢復了,聽一個車老闆說,當時我乘坐的那輛車開走後,車站和群眾的矛盾就解決了。聽到了這些,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對我的再次鼓勵。

過了新年不幾天,我又帶上一千多真相小冊子,給那個地方的同修送去。我知道車站裏的安全檢查還是非常的嚴,必須得帶著強大的正念,把資料送去。我在心中想:我是師尊的弟子,其它誰的也不要,也不承認。我發著正念到車站一看,安全檢查員沒有了,心想可能是春運檢查結束了。我把資料送到同修那裏,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車站裏的安全檢查依然嚴格的進行著。

我把這兩次經歷告訴了同修,我們不由的同時流出了對師尊對大法感恩的淚水。只有我們真正的把自己溶進法中,無執無我的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尊安排,我們的路一定是越走越順、越走越寬。

(八)

長年在資料點工作,有時也去散發真相資料,但是,自己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不夠,與這方面做的好的同修比起來差距太遠了。但是有時師尊也會把有緣人巧妙的安排到我的身邊。

我記憶最深的是一次乘車的過程中,走到半路汽車沒油了,司機只好去幾里以外的地方買油。滿滿一車人在這裏等著,七嘴八舌的談論起當今社會上的混亂現象。這讓我立刻想到汽車沒油決不是偶然的,是師尊安排我向車上乘客講真相。我隨口說道:「如果人們都學真善忍,都像煉法輪功的那樣就好了。」除了幾個下車的,車上的人全都靜下來聽我講。我坐在最後,就以第三者的角度,大聲的講起了法輪功如何教人做好人,如何祛病健身,江氏集團為甚麼要鎮壓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提出懷疑的,都靜靜的聽著。講完了真相,前頭站起了兩個年輕人,大聲的說,法輪功就是讓人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完全是騙人的。我真的為他們兩個感到高興。我問大家:「自古以來都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相信嗎?」我聽到有好幾個人說:「是的。」我接著說:「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學真善忍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只要誠心相信真善忍,常念法輪大法好,一定會有福報的,對身體也有好處。遇到困難,有了大難,念法輪大法好,神會保祐的。」一車人聽了都很高興,有的朝我點頭。有一男一女兩個回民也在專心的聽我講,女的問我:「不念出聲來,在心裏念可以嗎?」我說:「行,只要真心就行。」男的說:「我們是回民,不讓信其他的,怎麼辦?」女的說:「你在心裏念,別人又不知道。」男的點點頭笑了。我對坐在身邊的一個小伙子說:「記住我的話了嗎?」他很認真的點點頭。

我知道是師尊開啟了我的智慧,講真相時顯然發揮的特別好。真相講完了,司機也買來了油,我為師尊安排了這麼多人明白真相而高興。我到了地方提前下車了,下車時好多人都用一種感激的目光看著我。坐在車門旁的一位老人望著我直笑,我說:「老先生,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老人握住我的手,笑呵呵的說:「好!好!」

越來越多的家庭資料點應運而生,我漸漸輕鬆下來,就常和同修結伴去偏僻的鄉下發真相資料。我們常帶上《明慧週報》、小冊子,《九評》、不乾膠等,把大法的福音、退黨的信息傳送給居住在偏遠地方的鄉下人。我們還帶著筆,一路走一路在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和退黨的信息。一晚上下來,能寫很多。用筆寫確實有不少優點,即方便又節省資源,還能解決真相資料來源,不用等,不用靠,一支筆就是一個小資料點。

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有些事我們看似做的很順利,很容易,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其實大大小小的事,哪一個不都是師尊在幫我們呢?哪個事情的背後沒有師尊的操勞啊?進一步說,哪個事不是師尊在做?

在現階段的證實法中,我知道了與一些同修前生前世有過一段甚麼樣的緣份。如果是師尊開啟了我久遠的記憶,那麼一定是師尊要我們珍惜同修之間這段來之不易的修煉之緣。特別到了最後,我們之間更要互相勉勵,把三件事做的更好,最終一起隨師還家,不負我們前生今世之緣,不辱我們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

我們生生世世的輪迴,同修之間生生世世的緣份,所有的枝枝蔓蔓都緣於大法這條主線。我們今天能有幸成為大法弟子,共同的助師正法,這才是實實在在的,這才是最殊勝的。我們的生命來源於大法,我們的一切是師尊恩賜;我們今生今世生命的最大意義就是修煉大法、證實大法──把生命溶於法中,讓自己在證實法中昇華,最終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幾年來,在證實法中,自己無不感受到師恩浩蕩、大法的神聖。的確我們經歷的太多太多了,只能回憶著記下一些個片斷來,有許多的事情一時想不起來了,有許多神奇的事蹟還沒有寫出來。這些年來,一想到師尊的洪恩,一想到自己是大法鑄造的生命,就不由的潸然淚下,能用甚麼樣的語言和方式感恩師尊和大法呢?青天做紙方嫌小,四海為墨寫不盡啊!

謝謝師尊!弟子再次向師尊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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