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隨著正法走過來的大法弟子,每個人的經歷都可以寫成一本厚厚的書。我今天寫的這些事只是生命過程中的一部份,配合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要求的「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與同修交流。我自身在修煉中有很多不足,有些問題認識也是很侷限的,不正的地方還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得法
我一九九五年得法。當時二十五歲,是執著心很重的年齡,而且社會上年輕人的惡習我幾乎都有。記的第一次看《轉法輪》一天看幾遍,竟然看不懂,不知道書裏講的是甚麼,只記住了一個執著心,而我根本放不下。讓我奇怪的是我從小就博覽群書,佛家、道家、西方的《聖經》我都看過,讓我看不懂的書,只有這一次。
出於好奇或是修煉的機緣,《轉法輪》我一天看一遍,連續看了半個月後,大概有十幾遍吧,我終於明白了──這是一本讓人修煉的書。我從小就相信神的存在,相信人能修成神,希望有一位師父能教我,難道這就是嗎?就這樣我走進了修煉的大門。
剛開始修煉困難重重,我不知如何修煉心性,因為我看不懂書。我是個性格很強的人,決定的事情誰也擋不住。我就不信我看不懂書,那我就背書、抄書。記的我把《真修》經文背下來,還是不明白啥意思,但是經文中的每個字白天晚上在我腦子裏過,每個大字都是一尺見方,活靈活現。
我那時除了工作,其餘時間全部在家學法、煉功。三個月後,我終於能看懂師父寫的書了。從此我沉浸在修煉的快樂當中。那時二、三天讀一遍《轉法輪》或看一遍師父講法錄像,間隙背法,有時讀著讀著,聲音像是師父的聲音,一句一句的教導我,那時我經常會淚流滿面。每天早晨五點風雨不誤到煉功點煉功,再去上班。這在當時的年輕人當中是很難做到的。有時冬天風雨交加有百八十人的煉功點只有幾個人了,我仍然堅持著,在刺骨的寒風中反而有一種春天的感覺。
神聖的法理不斷展現在我面前,人中的一切人或事在我眼前都那麼渺小,在個人修煉期間我幾乎沒有感覺到心性關,誰都對我笑,連曾經被我傷害過的人都對大法讚不絕口,說我煉法輪功簡直變了個人,這都是師父無私造就眾生的偉大體現。
護法
「七二零」開始了,我眼都沒眨一下。作為弟子維護師父、維護大法是必然的,是責任,是使命。但當時確實很混亂,在作出決定進京護法時,我突然渾身癱軟無力,感覺身體承受不住了。那時正是哺乳期,孩子很小,我要抱著孩子和丈夫一同進京。中共的殘忍、六四的血腥在眼前,那時以為不能活著回來了。我們一家三口給師父敬了香後決定去北京,父親來電話說:「孩子留下來吧!」
到機場後,看到很多同修都要去北京,我們互相鼓勵。我這時突然感到一陣輕鬆,一種莫名的喜悅充滿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快樂的跳舞,到北京去護法是最快樂的事,沒有任何恐懼和不安。噢,現在想起,那是溶於法中、脫胎換骨的快樂。
可能是當時去北京的同修太多了,北京的飛機一直沒來,反而來了一批批的警察,我們被非法抓捕。審訊的時候,我不斷的向他們講真相,思想清晰,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後來他們認為我是重點人物,有十幾個警察同時對我發問,我就閉口不談了。在它們攻擊師父時,我不聽它們的誹謗,跑到屋外,它們問我為甚麼?我說不想聽你們造業,它們就停止了問話。
在看守所第二天,廣播裏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內容,強迫所有人聽,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放聲大哭,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一個同修勸我說:「別動心,提高層次。」我說;「它們攻擊師父我不能不動心,我就這層次。」結果第二天,它們就無條件把我放了,說:「回家煉吧!」
二零零零年過年前,我參加了一次小型法會。大家交流如何去北京證實法及北京的現狀,深感自己差距很大,感到不去北京證實法就不配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我要帶著書去帶著書回,我身上帶著《轉法輪》,背著《威德》、《了願》、《助法》高興的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當時對去北京的人查的很嚴,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查我,到了天安門廣場,發現到處都是特務和便衣盯著遊人查看,我穩了穩心態,心中不停的背法,來到旗桿下,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大法在大法弟子心中的份量,是堅如磐石、不可撼動的。我和丈夫一字排開,煉起了第一套功法,在閉眼的一瞬間感到自己頂天獨尊、巨大無邊,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周圍全是警察。
在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我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那種護師、護法的堅定信念至今令我感動,讓我又一次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我真是帶著大法書去又完整的帶回來了,沒有人搜我身,就連機場安檢查出了我帶的大法書(書是金泊紙包的皮),地方警察都說:「把書還給她。」在飛機上那名警察對丈夫說:「你身上有沒有書,讓你妻子帶走。」我很奇怪,原來下飛機後,警察只把丈夫一人帶走,而我由單位領導接回單位上班。
單位領導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父母也來到單位。我堅決不寫,我想起北京一位同修說的話:「我不會在這張紙上劃一橫的。」那時不知發正念,但我心裏一直想著師父,告訴師父我會做好。堅定的信念只能讓領導讓步,告訴我明天就上班。我以為這件事就完了,沒想到回家以後,父親在我面前暴跳如雷要打死我,讓我作出承諾不再上北京。我當時的思想很簡單,覺的任何的承諾都是向邪惡妥協,都不配當大法弟子,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一定會做好,不做任何妥協。」最後父親昏倒摔在地上。我心裏很難過,但就是不妥協,父親醒過來說:你回婆婆家吧。
回單位上班後,領導不停的找我談話,講中共的所謂政策。我一概不聽,反過來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說:「你師父都跑美國去了,你還去北京幹甚麼?」我說:「我師父是被請去的,而且師父去美國是對中國的慈悲。如果你們在迫害中對我師父如何,我們每一個弟子都不會答應,我們都會擋在師父前保護師父。你也看到了我們對師父堅定的心了。」他說:「有用嗎?」我說:「我的心做到了。」從此沒有人找我談話了,我照常在單位看大法書,沒有人在我面前攻擊師父和大法。
後來因為丈夫一直被非法關押,孩子很小,我還得上班,學法煉功就疏忽了,同時還不守心性,把所有的心性關都當作是對法的迫害。終於在第三次去北京證實法打橫幅後被非法勞教。回想起來真是痛心,都是放鬆了學法修心的原因。
丈夫被教養院迫害致殘後,連我一同放了出來。回來後,因為照顧丈夫很辛苦,接連數月不能睡覺,那時最多能連續睡一小時,身體疲憊,意志消沉,經師父多方點化又從新精進起來。
第一次揭露邪惡
在從新精進之後,如何才能真正做好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經常思考這個問題。丈夫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照顧年幼的孩子也很花費我的精力,這期間我也努力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耽誤。那時我家是邪惡緊盯的目標,我也和它們處於對立的狀態,並沒有把邪惡操縱的眾生(警察、居委會)視為應該救度的眾生。他們跟蹤我時,我就惡語相加。
一次和同修交流後,同修問我想不想曝光邪惡,現在正法形勢需要。我經過一番思考,決定曝光邪惡。那是二零零二年,邪惡還是很猖獗,我和丈夫決定真名實姓曝光邪惡。當時壓力很大,因為教養院威脅說我要說出去,就把我送回教養院。但為了曝光邪黨對大法弟子迫害的慘烈,同時又不給邪惡欺騙民眾的機會,這麼做是最有效的辦法。文章寫好後,怕心又出來了,不敢拿出來,怕邪惡報復。
後來,我得知和我交流的幾名同修同時被綁架,而且被迫害的很厲害。我再也坐不住了,立即找同修將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那時我在家照顧丈夫和孩子,思想壓力很大,心想著文章甚麼時候會反饋回來?邪惡能是甚麼表現?因為壓力太大還在家裏哭了幾場。心中實在沒路的時候,我問自己:「你怕甚麼?你做錯了嗎?你做這件事情是為自己嗎?正法現在需要甚麼?師父要我們弟子幹甚麼來了?眾生需要甚麼?邪惡怕甚麼?」當然,答案是肯定的。讓我感動的是,在得出正確答案的同時,怕心和壓力瞬間消失,代替的是輕鬆與神聖。我知道師父就在看著我的一思一念,在我達到法的標準的時候,干擾我思想的邪惡因素師父給消了。
當然,這次反迫害確實驚動了邪惡,邪惡派特務冒充大法弟子到我家,給我所謂的「關懷」和錢,我當然知道他是特務,因為剛一開門,我身上突然法輪呼呼轉,一陣恐懼撲面而來,思想不停的發正念。一個念頭反映過來,他是特務,我沒要他的錢也沒讓他進門,他不甘心的走了。第二次,他到我家我沒給他開門,告訴他不要干擾我的生活。
這期間我幾乎是時時發正念,同時正念很強。文章發表後,感到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同時對我家發正念,大法弟子整體能量巨大,也許是邪惡真要動手,我市天氣出現了異象,白天黑的像夜晚,在冬季下了幾十年罕見的冰雹。
記的當時我家上空雷炸的轟轟的響,樓都感到震動,每個雷過後像禮花一樣的冰雹嘩嘩下,許多人家的窗玻璃都震碎了。第二天,所有報紙都報導了這次天象,我知道,這是師父替我家清理了要迫害我們的邪惡。在這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特務與警察再也沒來我家。這次揭露邪惡被印成傳單,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很多外地同修都來我家看我們。我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對他們沒有誰是特務的感覺,因為大法弟子的場是純善的,而特務在這個場是呆不了的。
紮實學法背法充實自己
由於路走的不正,我被邪惡騙到派出所遭到打罵。雖然正念抵制出來了,我開始仔細思索自己的問題,為甚麼會這樣?一位同修說:你不在法上,你背背法吧。我背過很多法,唯有《轉法輪》沒有從頭到尾背過。我決定背《轉法輪》,一股強大的思想業力向我襲來,那就是不相信大法了。我知道它不是我,是我空間場裏的毒瘤,我背法把它趕出來了。那時真是太苦了,渾身每個細胞,所有感官都泡在黃連裏,走路腳像不著地,覺的元神隨時都會離開身體,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那個壞思想不停的讓我放棄修煉,我每天都要在師父法像前發正念,不能閉眼,同時不停的背法。在我背第二遍《轉法輪》快背完的時候,那些思想業力終於消失了。
這期間的苦不能一一說出。比如困:背法一困的時候,我就對著困發正念,直到它消失再接著背;乏力,有時一背法渾身像虛脫了一樣,連拿書的力氣都沒有。我仍然不停的背法直到乏力消失;背法給我打下了深厚的修煉基礎,使我意志更堅強,做事不再有畏難情緒。只要決定做的事情就會做到底,而且不擔心走偏。現在《轉法輪》我能從頭背到尾,記不住已經背了多少遍了。從二零零五年開始,師父所有講法(部份答疑)經文我全能從頭到尾的背誦,每篇都背誦幾遍以上,經常被師父洪大的慈悲感動的淚流滿面。
在一次發正念中感到自己領著無數的眾生從舊宇宙的大牆中脫胎出來。有時我想,如果每個同修都能把《轉法輪》背下來,這場迫害早就結束了。背法過程中,一切都在歸正,自身空間場的一切與對應的宇宙空間場的一切,周圍的環境與自己有緣的世人都在歸正,特別是對大法弟子整體的圓容與互補,加速正法進程是不可估量的。
我在修煉過程中也證實了這一點,在後來的修煉路上走的更穩健了。我把和平時期師父法像與法輪圖從新請出來,每天敬香。居委會、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來,看到誰也不說甚麼,他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真了不起,我們都很佩服你,有甚麼困難我們會力所能及的幫助。」我告訴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因為我對大法堅定的信念改變了他們,使他們的思想中也充滿了對大法的正念,明白一切對大法的迫害是徒勞的。
全面細緻的向當地揭露邪惡
師父「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評語發表後,本來我認為我已經揭露邪惡了,前面提到的上明慧網曝光與製成傳單在當地發了也很多,但現在發現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而且當時的心態還沒完全達到法的標準,這次我要親自到公檢法和一切有關部門上訴。這也是救度這部份眾生的絕好機會,如果他們明白真相不參與迫害或明白迫害的嚴酷對中國人民造成的損失,會使這場迫害進行不下去,至少也叫他們明白迫害大法弟子是犯罪,而且大法弟子會告他們上法庭,使他們不會再輕易犯罪。而且我家的事典型具體,能引起人的震驚,我的心態、智慧、修煉、能力也成熟了,這件事也是正法進程的一部份。
這次我得從新寫上訪上訴的文章,每篇文章我都是以大法的美好與信仰無罪為開頭,下面再寫具體惡警惡人犯罪過程,結尾是必須法辦惡人。寫文章的過程中,舊勢力利用親人干擾使我分心,先是母親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干擾,後是丈夫也出現了病業干擾,都是取命的狀態,加上孩子沒上學,把我忙的團團轉。過度的疲勞使我一度想放棄,這時深厚的學法基礎再一次起了作用。法的機制在加持我,使我覺的這件事必須做成,還得做好,那時我經常念的一句法就是「坦坦蕩蕩正大穹 巨難伴我天地行」(《洪吟二》〈一念中〉)。上訴信寫好後,我親自送到市檢察院,裏面的工作人員很客氣的接待了我,我將情況一一訴說,他看完信後將信留下,說得向領導請示,我走後,我覺的那封信就像是一把利劍插在舊勢力身上。
因為檢察院沒有處理結果,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邁出了這一步,我就把這件事情做下去了。我把丈夫的情況拍成很多照片,那真是觸目驚心,任何人看到都會感到震驚的,拿著給不同部門的上訪信,到這些部門上訪講真相,這些部門包括司法局、公安局、市政府、人大、檢察院、信訪辦、政法委等。這期間師父一直在幫我,點悟我,一次要出門的時候,心裏非常壓抑,覺的很苦,就不想去了,還給自己找藉口:「狀態好了再去吧」,就坐下來發正念,突然強烈的感到,師父就在門口等著我,傷心的看著我,師父要帶著弟子去證實法,而他的弟子不去。我的眼淚「嘩」的下來說:「弟子發完正念就去。」
也就是這一次起,我再到這些政府部門講真相不再有壓抑畏難的情緒,有時領著孩子頂風冒雪的去也不覺的苦,心裏很輕鬆。因為我知道師父就在身邊看著我,這些不同部門不同的人也都表現出對我很客氣、尊敬、同情,有的明確表示這場迫害是違法的。舉兩個例子,我到司法局上訪,一個辦公室主任接待了我,他看過照片和上訪信後說,你有證據嗎?我說在場的大法弟子都可以作證。他說得有我們的人,我說那就是×局長,如果他不下令,誰也不敢打人。那個主任沒話說了,說:「你回家等消息吧。」
當晚我做了個夢,夢見那個局長對我慚愧的說:「我再也不迫害法輪功,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過了半個月司法局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對我的事情進行了調查,不屬實(他們在心虛的掩蓋),就他本人來說對我非常同情,希望我能找律師打官司。後來一個從教養院回來的同修說,那一段時間教養院突然不再強制轉化學員,包括新來的也不轉化了,直接安排到隊裏幹活,環境很寬鬆。那位局長果然再沒迫害法輪功,換了別人。
我去那個把我丈夫送到教養院的國保大隊。去的路上很壓抑,腦袋裏像堵了塊石頭,不能思考到那兒說甚麼話,一想就頭痛,不管怎樣我也得去。到那一看,原來市委書記在國保大隊旁邊一大公司門前露天慶祝開業講話,周圍布滿了警察與便衣,足有好幾層。那個場是非常邪惡的。我發了一會兒正念到了國保大隊,他們一聽是為法輪功來的,以隊長為首一批警察把我圍了起來,開始蠻不講理的問話,我心想大法弟子是有威嚴的,誰也沒有資格以這種口氣對我說話。我說:「我不是罪犯,你們這是審問,我是被你們迫害的人的家屬。如果你們不害我丈夫,我根本就不到你這來。不要跟我講法律,因為你們根本就不講法律。」
有一個人還在無禮的說,我立即問他:你叫甚麼名字?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嗎?你代表誰?你能解決我的問題嗎?他立即低頭不語,那個大隊長悄悄溜走。我把我講的話講完,講他們對法輪功學員迫害造成的後果。有的警察問我:真是這樣嗎?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會說假話。從我家就可以看到,你們所謂執行命令帶來的悲劇是不可逆轉的。」他們一邊看著丈夫的照片,一邊小聲議論著說:「真沒想到。」我知道他們的思想受到了震撼。
我第二次去的時候,他們很熱情的接待了我,那個無禮的警察更是對我滿臉笑容。我走的時候他們送我出了門,我知道他們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思想變了,這正是我要的。
當然,在做這些事情的過程中,也有不盡人意的地方,那就是與同修的配合過程中發生了分歧。剛開始的時候同修是兩種意見,一種支持,一種是反對與觀望,因為當時有的同修就是因為這樣做反而被抓,他們認為我是自投羅網,那些警察是不可救藥的。當然,現在這些同修都轉變了觀念。後來我準備在網上大面積揭露邪惡時,遭到了一部份同修強烈反對,他們認為我風險太大,必須全家搬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可以上網,否則就不給我上網。現在想起來很可笑,但在當時同修們確實承受的壓力很大。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邪惡恐懼被曝光銷毀,就利用了同修們對事物的不同看法來間隔大法弟子間的圓容與整體的法力。同修在我面前跺著腳說:「我們十幾人商量的結果,還能錯嗎?」我能理解同修,可又不知怎樣解開他們的心結,他們處於極限的承受狀態,不聽我解釋。因為我上不了網,同修如果真不想上網,我也不勉強。當時我想:阻力這麼大,難道是機緣不成熟嗎?可是心裏確實不想讓這次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機會夭折。如果這事情能成功的話,我市的邪惡會大面積解體,眾生得救的機會會更多。可能是我那顆堅定的心師父看見了,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掌握。
我那些文章與照片在明慧網上登出來了,這一下同修急了,互相追問是誰上的網,同時讓我立即搬家,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房子、家具、車,只等我走了。在這裏我感謝同修對我的辛苦操勞。我又一次面臨選擇,這一次我仍然把師父、大法、同修、眾生放在前面,我不能離開。因為我修煉環境開創的很好,周圍的鄰居、親人、街道、派出所都公認我是很好的人,我突然消失了,他們心裏會受不了的,而且會加重邪惡迫害形勢,使世人感到恐懼。特別是邪惡會操縱無辜的人對大法犯罪,對大法弟子進行搜捕,給我市弟子帶來災難。再說搬家是為了甚麼?躲起來了?躲到甚麼時候?是證實法嗎?這種不在法上的狀態安全嗎?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怎麼能利用自身的條件更大限度的證實法?這是主要的。當我想到搬家是很大的漏,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不搬家,也不會有甚麼事。我做的一切符合正法的要求,也符合人世間的理。
同修沒再勉強,同時一起幫我發正念。我和丈夫從晚六點到十二點連續發正念解體邪惡,感到周圍一片平靜。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光著腳領著孩子走到一個很骯髒危險的地方思考了一下,繞路而行,安全了。修煉後凡是夢見光著腳走路,我知道是師父點悟,路走的正,沒邪(沒鞋)。後來同修也都明白了沒搬家是對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當我思想中沒有任何承認邪惡的地方,邪惡也就沒了。
我家的事再一次引起了更大面積的影響,一位同修說:「你家受迫害的傳單我發了上千份。」在這感謝許多默默無聞的同修配合。地方警察到我家很平和的問我為甚麼上網,我說:「我知道你是帶著上級任務來的,我就是讓全世界都知道在中國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他沒再說甚麼,只說要好好研究研究《轉法輪》,再和我交流。後來他打電話對我說:「我們已經研究過了,對你這樣的人是放棄(迫害),因為甚麼方式都是不管用的。」我能感到他對大法的思想是正的。居委會書記說:「你現在已經是名人了。」很多常人對我說:「我看過你家情況的傳單了。」是啊,大法弟子是眾生最矚目的生命。
其實做這件事情的開始時,師父就點悟過我,我夢見了自己手裏有份東西,救了許多人。就是說做這件事的開始註定了他的結果。
負起自己的責任,引導孩子修煉
大法弟子的孩子都是小弟子,是為法來的生命,他們有他們的責任和使命。作為家長同修應該協助他完成、引導他們修煉,孩子小的時候我就教她背《洪吟》,聽法。那時《洪吟》她能連貫的背誦,我讀《轉法輪》一停,她就能接著往下背,講真相都帶著她。孩子現在每天早晨讀五頁《轉法輪》再去上學,節假日十頁。每天晚上聽一講法,煉一小時功,動功靜功隔天交替。
上學前,孩子換了三個幼兒園,我都對老師講了真相。上學報名時,我就和學校的教導主任講真相,希望孩子不要因為信仰在學校受到不公正的對待,她說不會的。後來在孩子入隊的問題上,我抓住這個機會,找校長和老師談話,並給學校寫了一封公開信,主要內容是如何教育孩子成長、信仰自由、我家被迫害的情況及中共歷來的運動對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學校同意孩子不入隊。這件事在家長中也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我藉機講真相、勸三退。全校都知道那是法輪功的孩子,不戴紅領巾、不受值週的盤查。現在想起來簡單,當時也有一定的壓力,可是大法弟子做事不能因為有壓力就不做了,只要是對正法有益的,就要做到底。我認為小弟子帶著邪黨的標誌是恥辱,不能被承認。
那是二零零五年上半年,《九評》發表不久,惡黨邪靈密度還很大,寫信的時候頭痛、身體痛、嗓子痛、思想散亂,我知道自身與身外的邪靈都在搗亂,寫信就在解體它們。在師父的加持下,那封信竟在四個小時之內完成。現在看來仍然很好。真正要給學校送信的時候,又開始猶豫起來,畢竟學校已經同意不入隊了,有的同修說這不是抓你的證據嗎?當晚做夢就是戰場上的兩軍對峙,馬上就要開戰了,我在兩軍之間跑來跑去,不知該站在哪一方,而這開戰的第一槍還是我打。我明白了,這是師父點悟這封信一拿出來,正邪大戰就開始,而邪惡會大面積解體。我讓孩子帶信給老師,同時和許多同修對學校發正念,解體邪靈對學校、老師及學生家長的毒害。老師看了信說很好,就把信留在了學校,就是把鎮邪滅惡的法器留在了學校,事情再一次按照正法的要求完成了。
抓住機會用最直觀的角度救度眾生
單位和我解除勞動合同時,我不同意。再一次對全單位領導及職工寫了一封公開信,主要內容是自己與同單位的另一位同修被迫害的情況及這場迫害給社會帶來的損失,希望他們做出正的選擇。我親自到單位各科室散發並講真相,並到上級單位,婦聯、殘聯、人事、仲裁等相關部門散發並呼籲他們相助。師父說:「你要正念去對待它:通過這個麻煩,我怎麼樣能夠把與這件干擾有關的一切正確對待,本著救度眾生的目地平衡好,我怎麼樣能夠對眾生負責,把這些事情的出現視為正好是講真相的契機,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我第一天到單位各科室散發時,常人並不是很理解。雖然到單位講過幾次真相,但常人還是很維護自己的利益,維護領導的決定(單位效益很好,他們怕失去工作),不知誰還報了警。當保安到我面前問我是不是發法輪功資料時,我並沒有害怕,而是感到一陣的悲哀。這麼做難道仍不能喚起他們的善念嗎?我問保安:「誰叫你來的?」他支支吾吾沒說,只說:「我可不可以看看這份材料?」我說你看吧!他仔細的看了一遍說:「沒事我走了。」我沒心情再發下去了,就領著孩子走出了單位,心說:我再也不來了,我也不是非救你們不可。
回家的一路,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心裏問師父:他們真的不可救要嗎?他們對大法弟子的這種態度太危險了,弟子真的不想他們被淘汰呀!我這一番苦心真的白費了嗎?因為做這件事情並沒有得到同修們的大力支持,有的說我執著工作,有的說我執著家庭,有的說不該求常人幫助。親人與丈夫對我也多有指責,誰也沒有從救度眾生的角度去加持這件事情。只因我有一念:為了眾生我可以放下自己的一切!但世人的這種態度使我心灰意冷,我可以不做這件事情,不承受這些壓力。
回家後,一想到單位的眾生眼淚就往下落,控制不住。第二天早上,我又開始哭,感到慈悲瀰漫了所有空間。我知道本性的那一面又開始起作用了。這件事不能半途而廢,還得做下去,這種最直觀的視覺效果是其它救度方式很難達到的,我理了理思緒,我得對得起他們,我不能辜負了他們曾經對我的期望,舊勢力沒資格操縱他們對大法的犯罪。
我在家發正念,帶著孩子再一次到單位。我到各科室送信的時候,每個人都對我微笑,很客氣的接過我給他們的信,和昨天的態度很不一樣。我明白了,雖然我昨天半路走了,但也解體很多操控人的邪惡,當世人不再被邪惡操縱時,對大法的態度自然就變了,因為他們都是為法來的生命。我很順利的發完昨天剩下的科室。離開單位的時候,我回頭看看單位的十層大樓,心裏說:我無愧於你們,我盡力了,希望你們能做出正的選擇。我知道大法會在他們心中引起震撼,從他們接信那感激的目光裏,我知道他們人的一面在清醒。後來的事情更順。
在婦聯尋求幫助時,她們為我出謀劃策,合十把我送出門;在人事仲裁的工作人員聽完我的講述很同情,免費為我做法律諮詢。總之,當我們完全是為了眾生,做正的時候,眾生表現自然是正的狀態。
回顧得法至今十二年,師父把我那樣一個看不懂法的坯料,造就成我今天這樣一個能在正法中展現輝煌的大法弟子。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希望大陸大法弟子能借助這次法會整體提高,展現大法弟子整體金剛不破的法力,結束迫害,救度眾生。
再謝師恩!謝謝同修!
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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