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十月,處於病業折磨中的我得以走入了大法中開始修煉。當時只是覺的大法教人修煉做個超常的好人,那確實挺好,那就煉吧。可就是這麼不經意的一念,從那時起師父就開始管我了。
我讀完了一遍《轉法輪》,渾身上下皮膚全變黃了,就連白色的眼仁都是黃的,小便是紅的。妻子怕我把握不住,連忙找了一位輔導員和我交流。當這位阿姨問我說,「你身上的反應,你認為是消業還是病呢?」當時法理上認識的不清,自己吞吞吐吐的說,「大概是消業吧!」就這麼一句話,這也是我當時心性的體現,不久我全身的症狀忽然全消失了,身體變的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知道這是大法的神聖展現。
進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集團開始了對大法的瘋狂迫害。那時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個人修煉時期我幾乎沒有甚麼太多的考驗和過關,因妻子上北京證實法,街道辦、片警上門盤查騷擾,我的常人之心如怕心、爭鬥心、守財的心全暴露出來了。那時還真不知道修正這些人心!也不知道大法修煉已進入正法修煉時期了,就是在證實大法中修正自己。慢慢的我接觸了同修,一點點的從法上認識上來了。這時「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了,我覺的應該去北京說一句發自內心的感受──法輪大法好!當時沒有想圓滿的目地,只是憑著做一個正直的人的一點骨氣。
在進京過程中,由於學法不深,不會從法中悟,我在心中時時的對師父說,「師父,點悟點悟弟子吧!」就這樣,我也就能清楚的悟道,很順利的越過了去北京的關卡,進到了北京城。到了天安門廣場的時候,內心狂跳,濃濃的怕心又湧了上來,我不知在廣場上走了多少個來回,我在心裏叫著師父,請求師父點悟弟子該怎麼做。就在這時一片很大的落葉飛進了我的懷裏。我拿出一看,這麼巧!這一瞬間我的思維一下打開了:啊,師父叫我在落葉(落夜)的時候把證實大法的橫幅打出去。就這樣我和妻子在邪黨旗落下來不長時間裏,將代表著我們修煉弟子心聲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掛在了人民大會堂的欄杆上。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二人順利返回家中。
證實法中不斷歸正自己
隨著師父一篇篇經文的發表,在師父的呵護下,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又迎來了新的一年──二零零二年。在這一年中,有人心浮動而出現的遺憾和不足,也有用法來衡量自己所為時的祥和與平穩。
記的有一次,在工作閒暇時,我拿被邪黨迫害死及致殘的大法弟子彩照給車間裏的司機看,同時揭露這場非人的迫害。這時被一個不務正業的外單位男子(依仗他叔叔當保衛科長的權勢)看到了,他藉著酒勁,一把將照片搶過去,「你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傳法輪功的照片?這是要判刑的!」由於自己當時起了爭鬥心,對他說:「怎麼了,這種滅絕人性的迫害是真實的事實,難道不讓人說,不讓人知道嗎?」他掏出手機,狠狠的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舉報你,把你抓走!」說著便撥打電話。
我當時腦袋一片糟,心狂跳不止,腦子裏就只想著:你就打不通,並大步向樓上奔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朝樓下那個惡人不停的在心中說:「鏟除這個人背後的邪魔爛鬼。」(因當時師父的發正念口訣還未發表)這時,我車間和那個男子一塊喝酒的一個工人跑了過去,將那人的手機搶下,把他又拖又拉的拽進了酒店。我心裏長舒了一口氣,知道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難。現在想來,自己當時對自身的修煉,比如產生的爭鬥心、怕心、缺乏智慧等沒有加以歸正。這裏提醒同修一點,就是在遇到自己覺的悟不到的情況下要多在心裏求師父加持,這一點我覺的很重要。
有一年師父的生日,我們當地同修做了幾個大條幅,我們分開去找地方掛。我和妻子配合著掛了兩個條幅,到了第三個條幅,怎麼也找不著合適的地方。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點化點化弟子吧!就這樣,我們腳在不自覺的隨著一幫子人朝這個村子的西邊走去,等到了樓房的一轉彎處,我和妻子的心豁然一亮,眼前出現了一操場的人,大喇叭在喊著甚麼事情,邪黨的警察在場子的外圍把守,原來此地正在搞選舉。我心裏一下子就明白了師父的用意。
選舉場後有一七層樓,我決定將條幅掛在高樓上。我到了七樓,理性的、平穩的將條幅的不乾膠揭開貼在了七樓窗外,點燃了香棒(一種智慧的掛條幅辦法,香棒燃斷綁條幅的線,條幅自然從高處垂下)。那時雖然樓外人聲鼎沸,但我的心靜的幾乎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我知道是師父在慈悲的加持。下樓回到人群中,我靜靜的發著正念,等到條幅展開的一瞬間,我看到幾乎所有在場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大法真相條幅上,有的還驚訝的念出了條幅上的內容──「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惡警在幾十秒鐘之內就像被定住了一樣,接著雙腿慢悠悠的跑向樓梯……這件事情過後,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為甚麼沒有發正念將惡警定住,不允許任何邪惡生命操控世人摘大法的真相條幅從而對大法犯罪,讓大法真相條幅救度更多的世人?是因為自己起了歡喜心,站在人群中有一種勝利的喜悅,沒有把慈悲留給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被邪惡操控的警察。在回家路上,當我們用第三者的身份向一個賣冰棍的人講剛才發生的一幕同時救度他的時候,他告訴我們,這村子昨天村委會還配合惡警抓走了一個大法弟子。
講真相,慈悲救眾生
二零零二年,由於邪悟者的舉報,我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在魔難中,我和當地的同修聯繫上了,從而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快講》。我悟到,師父的正法進程又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我和妻子開始刻版,然後騎著摩托車往各個鄉村的電線桿上噴大法真相標語,同時我們還利用趕集的機會,跟世人面對面講真相。每次出去講真相時,我心裏都跟師父說,「請師父給安排」,結果就是一講一群人。
有時候不經意的講完一個人,回過身來卻發現身後還有幾個人在聽真相。有時心裏也有些後怕,最終從法中認識上來,這後怕也不是我。因為師父說過我們大法弟子「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有師父的看護,怕啥?
後來《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和妻子買回了一體機,和當地同修配合,從不會印到會印,從不會訂到會訂,到熟練,製作出了一本本的滅盡共產邪靈的《九評》,然後我們一同散發。當我們得知邊遠同修沒有散發《九評》,我們就開車去邊遠地區散發,從而帶動周邊地區的同修整體昇華。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我覺的肩上的責任更重大了。每次出門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誡自己不要錯過一切有緣人,勸三退,讓眾生被大法與師父救度。一路走來,講清真相與勸三退已經像吃家常便飯一樣自如。現代人所能認識到的一切事,都可與勸世人三退保命聯繫起來,隨意為我們所用。只要想用,智慧就像師父所說的那樣「象泉水一樣往出流」(《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當然,有時連續遇到講不退的人表現出許多鬥、恨觀念,很頑固,這時一定要找到自身這方面的物質,修掉它,因為內外空間場是對應的。
一次趕早市碰到一個賣桃子的東北婦女,講給她真相後,她卻說,我甚麼都不信,我家遠房哥嫂就是煉法輪功得病死的。她態度非常堅決。我這時忙找我自己是不是有對師對法不信的因素存在,然後正念對待。想到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師父也說過:「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
我笑著看著她,不為其所動。她說完了,我就把話題一轉說,「我叫你大姐,你應該比我大?」她忙說,「我比你大。」我說:「那就對了,你是姐,我是弟弟,我知道有大瘟疫,我當弟弟的就得告訴你,讓你躲開它,保命!你遠房哥嫂有病不治導致死亡,不是大法不讓治病,大法師父講的是一個修煉與吃藥的關係。你看醫院外邊沒有誰看著別人不准去看醫生、吃藥、打針?這些都是修煉人在不同的修煉境界上出現的一些狀態。你不修煉弄不懂,但是你得知道大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好人你肯定認同,就連我們教育孩子也是希望他們做好人,有益於別人、社會,是吧!你哥嫂也肯定是好人了!」她忙說:「那肯定是好人。」我說:「就是,法輪大法肯定是好的,真、善、忍肯定是好。現在共產黨活摘修煉人的器官,滅絕人性,天要滅它,我們就得退出去,免的陪葬,你說對吧?」
她聽到這裏,愉快的答應了三退。臨走時,我與她握手,祝她平安,她高興的笑了。我知道她心裏的麻木與憎恨終於被大法賦予的慈悲所熔化了!
一次在公交車上,一個人滿懷希望的向我問路,我心裏暗暗埋怨:怎麼在這種場合來向我求救。轉念一想,知道是自己錯了,自己有怕心,怕人多的心。這時想起了師父的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師父既然這樣安排了,那我就講吧。歸正自己、扭轉自己怕人多的觀念,同時請師父加持,讓周圍有緣人聽到大法真相。於是我壓低了聲音,向這個生命講了「三退」與大法真相,他愉快的答應了「三退」。我知道即使我聲音再低,旁邊緊挨著的兩個小伙子還是聽到了大法真相。此時到站了,有一位老人搖搖晃晃的走到我面前,有些站立不穩,我趕忙將他扶穩,那個做了三退的人也伸手扶住老人。我笑著對老人說:「大爺,多大歲數了?」老人笑著轉向我:「你是個好人,我今年八十七歲了。」我說:「這是應該的,尊重看護老人,這是炎黃子孫的傳統美德。」
這是我才發覺我的膽量放開了,心裏的觀念熔化了。我接著說,「我做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教育孩子也是教他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的。」老人微笑著和那個已經三退了的人下了車,還回頭說「真、善、忍好!」我由衷的為這個生命同化大法而感到高興。
在證實大法勸三退的過程中,我感受最多的就是師父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的看護著我們、點悟著我們。一次,到一個小山村為同修安裝新唐人接收器回來時,當時已是晚上七點多,我們在路邊等車,送我們的同修提到因他所處的偏僻位置不能更多的接觸世人勸三退,我建議這位同修經常坐公交車到市裏找老鄉勸三退。同修感到為難,不知從何處切入。我說:「我們有心做,師父自然就會把有緣份的人送到我們面前,但前提是,我們得去做!」正說話間,來了一輛拉紙箱的大卡車一下子停在我們面前,跟車的女主人微笑著向我們打聽路。我心想這就是師父把兩個有緣人推到我們面前。
於是我走上前去,把行車路線仔細的告訴了他們,然後我接著說:「見面就是緣份,你們開車一定得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定會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法輪大法教人向善,道德回升,沒有修煉人做壞事的,哪一朝哪一代不讓人做好人?『天安門自焚』是栽贓誣陷的,全世界都知道是假的!」駕駛室兩個人高興的點點頭。我又說:「中共活體摘取大法弟子人體器官牟取暴利,天理不容。天要滅中共,請你們用筆名、化名退出來逃命吧,免的受牽連。我們老百姓都知道共產黨不是甚麼好東西,三退保命吧!」兩個人愉快的同意三退,最後我祝他們平安吉祥,他們笑著開車離開了。整個過程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同修愣了一會兒,很快緩過神來說:「這就退了?」「退了。」我高興的說,「這麼巧,這一定是師父安排的,希望我們整體昇華,整體提高。其實三退很容易,師父已經將正法進程推到這兒了,這也是天象變化!」
在回來的路上,我非常高興。我想這高興的根真的是在為眾生得救和師父借我為同修演了一場救度眾生的戲以使同修整體提高?我認清了這根裏有很強的顯示心和歡喜心,這很容易被魔利用,我從正念中認清它,堅決的把它解體與清除掉。
在最近一次與同修交流的過程中,我講了一下講真相的切入點。同修聽後,由衷的讚揚了一句「做的真好!」這句話我聽的太多了,幾乎每一次都有一種向外指責同修不修口的心態,同時有一種怕被同修讚揚多了、從而被邪惡迫害的私心。而這次我真實的向內找自己:為甚麼同修會誇你?在那一瞬間,我也同樣找到了自己空間場裏反映出來的這種隱藏很深的顯示心和歡喜心。找到後,我從內心發出強大的正念,從微觀中清除它。同時我善意的圓容同修無意給我的誇獎,把這些同修送來的榮耀與花環立即轉給師父與大法,因為我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與師父。
師父在《走正路》中說:「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真善忍」,在我講真相的過程中,一開始就突破只講三退保命,而不願把證實大法聯繫在一起講的心態與觀念。對於用第三者身份講真相勸三退的世人,我通常會在最後告訴他們:「我不站在哪一方說話,但是我看人家法輪功挺好的,教人向善、道德回升,按照真、善、忍提高道德做好人,做好人有甚麼錯,哪一朝哪一代不允許人做好人?『天安門自焚』全世界都知道是共產邪黨造假的!共產邪黨這麼大的謊都敢撒,已經在善良的人們中失去威信,咱真得做個對的起自己生命的明白人,你說是吧!」說到這,一般人都會贊同,同時我也感到證實大法對世人、眾生有多大的威力與影響。
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其實這世上發生的一切和沒有發生的一切(預言)都可以被大法弟子善用、正用,就像在學校寫議論文,提出了論點(三退保命與證實大法),然後我們就得用論據(上下幾萬年、縱橫幾千里、社會焦點等)來論證,這就要求大法弟子把《九評》與《解體黨文化》看透,懷著修煉人的慈悲,將世人內心不明的邪黨與邪黨文化的來龍去脈分析清楚,讓世人真正明白邪黨的流氓本性。現在每次出門都能碰到有很特殊語言與行為的生命,有的表現在常人看來非常奇怪。當然我們都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只是有這個救度世人的心與願望,真正做的是師父把有緣人推到我們面前,同時也是生命發出的求救信號,同修們我們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同修們,讓我們多交流,多從法上認識,攜起手來,用神的正念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圓容師父所要的,救度更多的那些冒著天膽下世的宇宙生命吧!
我知道自己境界有限,修煉與做的和師尊與大法的要求差的甚遠,但是我們有信心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做的更理智、平穩、智慧。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給我這次正法修煉心得交流的機會!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