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一月,媽媽帶著寶書《轉法輪》從千里之外來到我家。我看這本書覺的很神奇,那種愉悅的心情無以言表,他解答了我想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改變了我的人生。
四月妹妹來教我煉功。從此無論多忙,我學法煉功從不間斷。「七•二零」以後,我搞不明白為甚麼發生這場迫害,雖學法煉功繼續,卻感到與世隔絕。我很想知道大法的消息,但沒有辦法獲得。
二零零四年,我回娘家找同修,才知道要做「三件事」。同修教我發正念,給我些資料和有師父講法的《明慧週刊》小冊子,以及傳單、光盤。我得了寶貝就趕快看。
我買了電視機和DVD,誰到我家都放碟給他們看,並把資料給有緣人。但我覺的這樣不行,太慢。二零零五年末我又回娘家找同修,我要學電腦,儘管是「高科技」,我也要學。同修看我挺堅定,就教我,我把上網步驟記下來。
二零零六年新年後,同修幫我買了電腦並安裝好系統,三月我就能上明慧網了。看同修的文章給我很大的鼓勵。四月我買了打印機,九月安裝了新唐人接收裝置。二零零七年一月,我買了刻錄機和電視盒,這些設備我都沒見過,在師父的點悟下,我都會用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從能上網下載到做資料、發資料至今,我也有些體會和同修交流,這也是我第一次參加法會交流。水平、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的文章我每篇都看每天都看。一次上網,一下打開了「人民報」,太新鮮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新鮮的事。看了幾次,忘了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一天打開電腦,那種好奇、那種興奮又來了,想看人民報上的新鮮事。突然,我上不了網了,為甚麼?這時,我想起了要向內找。一下我就明白了,「師父啊!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我調整心態,很平靜的連上網了。下載完我在想:為甚麼買電腦?是看新鮮事的嗎?修煉真的是很嚴肅的,心一定要正,不能有一點偏差,一思一念都應該在法上。去掉了執著再看同修的文章大不一樣,用心看時,每個字比以前大而且都是立體的,每一篇文章都讓我淚流不止。
有了打印機後,琢磨著如何用,幾天後打印出來資料了。我太高興了,我也可以做真相資料了,想做多少就做多少。高興之後麻煩來了,丈夫(未修煉)膽小怕事,看見我做資料,嚇壞了,「你光煉功不做資料不行嗎?」我說,「那可不行,我應該做的一定要做。」他看我挺堅定,下班回來就找碴吵架,我挺生氣和他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你想阻止我,不好使。我沒把握好自己又和丈夫爭吵了一次。
丈夫說:「你有錢哪?你有錢沒地方花了?你傻呀,……。」我說:「哦,原來是因為錢哪,好,我不花你的錢。」說是這樣說,那不是氣話嗎?我冷靜下來想,他是個常人,怎麼能理解修煉的人呢?我又不上班,哪有錢?買打印機的錢還是借的,還得要他還。我得和他講真相。儘管我脾氣不好,也一定要忍。師父說:「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轉法輪》)
後來丈夫無論怎麼吵,我也不吱聲,因為我心裏非常的平靜,他看我不吱聲,他也就停了。你吵,我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干擾他的邪惡,誰都別想干擾、阻止我證實法。救度眾生是我的責任。
晚飯後,我看他消氣了,就問他,「法輪功好不好?」「我沒說不好。」「我做資料、發資料是為了救人,你說該不該救?」「那應該,不反對了,我不管你了。」「我出去了?讓女兒陪你。」「一定小心。」從此,我的家庭環境改變了。
我這裏從來就沒見過資料,我必須抓緊時間讓眾生得救,甚麼都不想,一個心眼救人。資料天天做天天發,不乾膠走哪貼哪。不忘師父的話,無論多忙都要學法,有時間就看一段,非常入心,能明白這一段的法理。這是以前(「七•二零」以後)從沒有過的。
我把三件事當成我一生中最大的事。第一次貼真相時心跳的挺快,我以前自以為膽子挺大,甚麼都不怕,怎麼心跳這麼快,這不是怕心嗎?怕甚麼?我在救人,做這麼好的事還怕?貼第三張時,我就不怕了,沒有了怕,一切順利。
過一段時間怕心還會出來,我就背《洪吟》〈怕啥〉,背幾遍就不怕了,無論走到哪,資料不離身,為了救更多的眾生,沒去過的地方都要去。白天還行,晚上就容易迷路,不熟悉的地方白天去,熟悉的地方晚上去。我在我家周圍三十多個村莊發過資料,最遠的二十里左右。
有時,我把資料放在行人多的橋上、路邊的樹上,一會兒就被有緣人拿走了,眾生在盼救度啊。一次我把資料放在橋上,發正念求師父讓有緣人快來拿資料,快明真相被救度。我在拐彎的地方,五個人過去沒拿,第六個人過來看看沒人(看不見我)馬上拿起來,看看說明,美滋滋的把資料放到車裏走了──得到寶貝當然高興。
從開始的五、六份,十幾份,三十多,八十多,有時一、二百份,除農忙,特殊情況外我基本都做。因「孤軍作戰」,沒有同修指出我的缺點和不足,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以法為師。資料做的多了,就問自己有沒有幹事心,有沒有歡喜心,沒有最好,有了趕緊去掉,因為那不是我所要的。每天早晨醒來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否定舊勢力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背一遍《論語》,煉功,上午發資料,下午做資料,學法,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每天安排的滿滿的,總感覺時間不夠用。我做的比較好時,我就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非常純淨、漂亮、壯觀,有六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景象。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的妹妹(同修)一直走不出來,我很著急,既然是師父的弟子,師父怎麼說弟子就該怎麼做,無條件的做,否則就不能叫師父的弟子。她說,「姐,我特別害怕。」我說,「怕啥,你又沒被迫害過。」
妹妹的怕心是我從未想過的,她得法比我早,又是大學生,我只是初中生,悟性比我好,但她怕心太重。我告訴她「只要做就不會怕」,我和同修要一份資料、幾張不乾膠。我對妹妹說,「你怕的話我來做。」妹說,「還是我做,你在我不怕。」
貼完第一張,妹妹笑了,「這不是很簡單嗎?」「那當然,就看你做不做,邁出第一步就有下一步。」我說。我又幫她買了打印機,又一個小資料點開花了。她因孩子小要照顧,每次只做兩份。
今年四月,我讓她到我家,我們一次發二百多份資料,去遠地方發。做資料時,她說,「姐,看你一次做這麼多,我還有不好的想法,覺的自己多麼不容易,帶孩子還得做資料,挺慚愧,……。」
她說完,我的執著也暴露出來了。顯示心、名的那個心出來了。妹妹因有工作需按時回去,她把她以前的同事,都講明了真相並勸退了幾個,一個在看《轉法輪》。妹妹說,「這趟真不白來,儘管花了一千元的路費,太值得了。」回去後,加同樣多的墨,她以前能打二份資料的現在能打到六份了,速度還快了,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
送她走時,我又產生了執著依賴心,我想,「倆人多好,做的又快又多。」就捨不得她走。一天中午,女兒玩去了,我猶豫去還是不去發資料,大熱的天,三十七、八度,一個人太孤單,在床上躺著多舒服。我看著準備好的資料問自己,「做資料幹啥?救人哪,還求安逸,依賴誰,自己的事自己做,天熱不是好事嗎,去掉執著,快行動,……」我邊走邊想,熱對我不起作用,我是神不是人,發完回家一點都不熱。
一次,我和同修交流,和同修說我這段時間提高挺快。同修說,「看出來了,你自己在那邊是挺不易,做的挺好。」我心裏美滋滋的。
回家後,我看書就睏好幾天,怎麼了?以前沒這樣,我坐床上想,無意中看見一個圈把我圍住,猛然想起師父的經文《別哀》,背完圈沒了。我找我執著的事,我去同修那幹啥去了,是交流嗎?這不是證實自己嗎?還有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己的心很強,事沒做多少還覺的自己如何,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了嗎?和同修相比做的咋樣?去掉這些不好的心,快做好,再看書就不睏了。
有一天,我忽然有一個想法:我一個人在這,師父知道嗎?第二天想一次,第三天又想了一次,想了也沒在意。晚上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師父記學員的名字,有很多同修,我坐在後面,心想,我是修煉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我還是等吧。最後還有三人,我非常不自信的,聲音很小,問師父:「師父啊,還有我吧?」師父也不看我,聲音鏗鏘有力反問我:「甚麼叫還有你吧?」我立刻悟道,本來就應該有我,高興的告訴師父,我真名叫某某某。師父記完名字,我就醒了。
我覺的自己很可笑。深思這個夢,問題挺嚴重,這不是疑心嗎?信師信法我信了多少,有沒有百分之百的信。還有一個隱藏很深的不好的心──私心,想讓師父知道我做這些事。我是給師父做的,還是自己應該做的?做的怎樣其實師父甚麼都知道。看了師父的《美國首都講法》,感到更要抓緊時間救人、救更多的人,這是我的責任。師父放心,您的弟子一定會做好。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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