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誣陷,師尊被誹謗,我以一顆敬師信法的心曾五次進京上訪,多次被綁架,三次被非法關押。在迫害中,有的人對大法這麼悟、那麼悟,企圖把我引向深淵。但我對師對法堅信不疑。我說:「我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我只聽師父的話。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事實證明,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走過了這八年的正法修煉路程。下面把我在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方面的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如有不妥,請指正。
一、進京證實法,順利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剛剛下過一場大雪,公路堵塞,火車難走,大法弟子陸續進京。我心急如焚,不顧家人的阻攔,不怕北京的邪惡形勢,毅然拿著「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進京。我去前發了一念:「這次進京與往次不同,不是為了走出去,而是為了去證實法。向世人講清真相,展開條幅後,馬上回家。」
到京後一切都在我的一念中展開。我剛踏上天安門廣場的邊緣,就被便衣和惡警圍住,糾纏不休,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繼續往升旗的地方走。一個惡警猛的拽住我,斷定我是大法弟子,邊罵邊打我幾個耳光,幾個惡警硬把我推進警車,不到二十分鐘,兩車大法弟子被送到前門公安局,這裏已經有很多大法弟子了。我想,真相條幅還沒有發揮作用呢?我迅速拿出條幅展開,同修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整個走廊都被震動了,警察氣的發瘋,把條幅搶走。
到了屋裏,兩個警察拿著筆本裝模作樣的記錄,逼問學員的姓名、地址。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要維護大法,不能任邪惡的擺布。於是我走出來跟同修切磋,「不能配合邪惡的要求,不能告訴他們姓名、地址。如果邪惡單獨提審我們,我們一齊去,誰也動不了我們。」
同修們互相鼓勵,一齊背《論語》,背《洪吟》,背經文。警察一看,大聲說:「你們不報地址、姓名怎麼反映情況,你們不是來上訪來了嗎?」我聽後立刻揭露它們:「別欺騙了,信訪局早已成了公安局了,沒等上訪,各地警車早已等候了,哪有我們的人權自由?」記錄的警察沒有辦法,只得作罷。我跟其中的一個警察講真相,並要求馬上無條件釋放我們。當警察問我,把你放回家幹啥去,我說:「回家繼續掛條幅、發傳單、講真相。」當時,我就是神的狀態,誰說甚麼都不動心,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針對師尊、針對大法的,我就站出來,沒有絲毫的怕,一切都是那麼坦然。
快到中午了,準備把我們送走。這時門外站著許多人。我悟到,這可是洪法的好機會呀!就走到大廳外,我向人群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一見,惡狠狠走過來大罵,其中兩個警察猛擊我的後背和頭部。我不顧這些繼續喊,我後邊的學員剛一張嘴警察就把她和我一齊推倒了,拽到警車上。
惡警把這兩大車大法弟子送到北京延慶縣看守所。到那後,站在院子裏逐個審訊,檢查身體。我是最後被提審的。當問我來京幾次,幹甚麼來時,我毫不隱諱的回答:我來京五次,這次不是上訪,而是助師正法。我要向全中國、全世界宣告:「法輪大法是正法,迫害大法弟子天地不容!」接著,「檢查身體」。一個女警笑著告訴我:「你血壓高」,我馬上意識到,我要回家了。就這樣,當天下午三點多鐘,奇蹟般的我被釋放了。
這次進京證實法,順利回家。我悟到:「大覺者的一念能定乾坤,大法弟子的一念也很重要,我去時一念是助師正法,過程中還是助師正法。師父就按照我的一念在安排。正神在前邊開路,師父的法身在正法,我做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坦坦蕩蕩,沒有一點雜念。心中只有師父,只有大法。大法無所不能,我作為大法弟子也無所不能。邪惡怎敢再迫害?
二、維護大法,震懾邪惡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旬,教養院通知: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每月可以允許親人探視一次,並規定日期集中接見。當時我女兒正在這裏被非法關押。這天來的人越來越多,連道上都站滿了,我也不例外。
可接見時卻聲稱上級有指示,沒有「轉化」的不讓看。大家一聽,有的灰心喪氣,有的憤憤不平。我也有些失望。心想:難道就這樣任其邪惡擺布嗎?我幹甚麼的?是大法弟子呀,我的使命是維護大法,不能碰到問題繞開走啊!師尊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法輪大法 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我悟到,要面對它們,揭露它們,震懾邪惡。師尊說:「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取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精進要旨》〈理性〉)。於是,我找到負責的幹警,叫他們要分清正邪,說話要算數。大法弟子沒有罪,是被迫害的,要善待大法弟子。當幹警強詞奪理時,我當著大家的面曝光他們:「你們院長在電視上不是說,你們幹警對法輪功學員像父母、像老師、像醫生嗎?那不是騙人嗎?你們怎麼對大法弟子迫害的,難道你們不清楚嗎?」然後我大聲向接見的人說:「親人們,你們看看,上邊在欺騙,下邊也在欺騙,不叫接見是對人權的踐踏,到底誰正誰邪那不一目了然?教養院叫我們不貪不佔、不偷不摸的好人轉化成壞人。我們決不答應……善惡有報是天理。」
我站在教養院的門前,像給人開會一樣,整個空間場被我的聲音籠罩著、震動著。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鴉雀無聲。這時,教養院的幹警聽到聲音都出來了,呆呆的站著,我的眼睛盯著幹警發正念:窒息邪惡,鏟除邪惡。
我曝光了邪惡的謊言,戳穿了它們欺騙的本質,幹警也覺的理屈詞窮。我說完,來接見的人都議論起來,幹警也湊在一起。有的人伸出大拇指為我叫好:「你真不愧是學大法的,真敢說呀。」也有人為我捏了一把汗,不知後果如何。但我心裏明白,有師在我身邊,我走的正,誰也動不了我。我的正念正行震懾了邪惡,為大家贏得了接見親人的權利。當天下午,除了沒叫我接見外,其他人都叫接見了。
這件事我悟到:時刻想到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想到自己的歷史使命,堅定的維護大法,就會「一正壓百邪」,邪惡就會在你強大的正念場中化掉。
還有一次,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公安局政保科以欺騙的手段說我女兒在教養院出點事,叫我們去解決。當時我就看出他們的用意,我老伴為了搪塞,說他去,其實他們早就布下了埋伏。老伴剛走,我馬上離開家。時間不長我又被綁架。在公安局,為了更好的洪揚大法,我承認了給教養院寫的幾封信,並揭露教養院對大法弟子的血腥迫害以及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假、惡、鬥的邪惡本質。惡警把我的左手銬在暖氣管上,輪流審訊。我分別向他們講真相。最後接觸的這個警察是比較邪惡的,剛喝完酒,他一張嘴就罵大法、罵師尊,還拿師尊與一弟子的合照叫我看,侮辱師尊。
面對惡警無知言行,真是忍無可忍。師尊說:「但是從目前邪惡的表現來看,它們已經人性全無、正念無存,就不能再容忍其邪惡對法的迫害。」(《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我悟到,大法是神聖的,大法弟子也是有威嚴的。我大聲斥道:「不許誹謗大法,不許侮辱師尊!」我猛的用右手把師尊的照片搶到手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惡警一驚,我們雙目對視,我心中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其他幹警聞聲趕到:「怎麼了,出甚麼事了?」看看他又看看我,都靜靜的站著。過了一會兒,這個惡警口氣平和了下來,說:「得了,我怕你了。大姐,你喝點水吧!」隨即倒上一杯熱水放在我眼前的桌子上。
到了晚上,他向我要師尊的照片,我拒絕了,並正告他:「我們師尊是慈悲偉大的,是來救人的,你對我們師尊不敬,犯了天大的罪,你不配拿。記住善惡必報是天理,你要好自為之。」這個惡警臉紅紅的,一聲沒吭。公安局把我送看守所一個月,從我口中沒得到他們想要的,只得把我放回。
我回來後,聽說公安局敲詐我家好幾千元錢。還沒開收據,我就和老伴去公安局五、六次,向他們洪法,他們不得不開收據。我們要回師尊的照片(就是在惡警手中搶的那張,進看守所時放那的),還從他們眼前拿到一本《轉法輪》揣在懷時。
這件事使我悟到:在邪惡迫害面前,只要心中裝著大法,就會產生無窮的神力,自己的怕心就可隨之而化,說出的話,就會震天動地,人身後的黑手爛鬼就會立即解體。
三、正念解體「黃家會」
我家中五人,三人修煉,兩人不修煉,即婆母和兒子,可這兩人卻被爛鬼控制充當丑角。特別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去北京上訪回來,兒子突然精神失常,連摔帶打,把陽台上的玻璃用拳頭搗碎,換了一次又一次,手上經常血流不止,家中的東西幾乎都被破壞。他不能上學。相隔不久,九十歲的婆婆也像老人痴呆症一樣,比手劃腳,顛顛狂狂,晝夜吵鬧,不叫人休息,癱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弄的滿身、被褥、床上床下都是。我和老伴天天輪班守護。稍有不慎就出問題,不是磕破了,就是掉地上了。我當時就知道這是不正確的狀態,不是附體,就是外來信息干擾。
我與同修切磋,認為家裏的人和環境都被師尊清理了,為甚麼還會出現這個問題呢?我認真學習了師尊的經文:「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對照師尊的法我明白了。可是向內找來找去,斷定就是邪魔干擾。怎麼辦呢?本性的一面怎麼正法呢?
我自己一度很困惑,無計可施。二零零一年六月,師尊發表了正法口訣,大法弟子開始發正念。通過學法我悟到:發正念不是針對人,而是針對人身後的邪惡因素。與同修在一起切磋,說給親人發正念那是情。由於自己法理不清,遲遲不敢運用神通除惡,所以使自己長期處於魔難之中。這一老一少鬧的更歡,互相配合,家無寧日。同修也都說,她修的很好,怎麼就看不到她家環境好轉呢?是啊!一個修好的大覺者身邊能有麻煩事嗎?於是我開始靜心學法,從法中找答案。
師尊說:「在魔難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證悟的果位在昇華。」(《精進要旨二》〈路〉)我悟到:正法時期我家出現這個問題,是舊勢力的安排,是舊勢力的迫害,我要否定它、解體它。於是,我決定開始發正念,改變家中的環境。但目標不明確,效果不佳。
二零零三年十月初的一個晚上,八點多鐘,兒子在廳裏看電視,只聽他「吼」一聲,向窗外大罵「黃家會」。我當時猛的一驚,忙問:「你在幹甚麼?」他說:「我罵『黃家會』。它們一幫人在外面罵我、欺負我。」我馬上悟到:這是師父利用兒子的嘴在點化我,告訴我要用神通鏟除「黃家會」,就是黃鼠狼、狐黃白柳這些爛鬼會在一起,操縱這一老一少來干擾我正法修煉。我沒有遲疑馬上立掌發正念:清除婆婆和兒子身後的爛鬼「黃家會」。
發完正念,老伴還埋怨我以前供過這些東西。我心裏很不高興,就躺在床上。剛瞇上眼睛,一個高大的「黑體人」站在我床前,用雙手猛力往下拽我。我立即發出「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正念,瞬間那個黑衣人不見了。我急忙坐起身,繼續發正念。我當時悟到:舊勢力為了達到它們的目地,利用各種形式考驗和迫害,當爛鬼利用家人進行迫害被我識破後,它的黑手就迫不及待的直接下手,企圖把我拽下來毀掉。但是,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尊的法身和眾神的保護,有正念的法器,它們永遠不會得逞的。
從那天開始,我徹底醒悟,連續高密度發正念,從早到晚每次一坐就是一、二個小時,念力真是集中強大,除了學法,就是發正念。在這過程中,無論是干擾,還是假相,都動搖不了我的堅定正念。我就是要徹底解體滅盡「黑手、爛鬼、黃家會」解脫家人,改變環境。在師尊強大功的加持下,十八天後神跡出現。操縱婆婆和兒子的爛鬼「黃家會」永遠消失了,黑手解體了。家中一切恢復平靜,婆婆安穩了,在我發正念的一個月之後,她安然離世,結束了四年之久被爛鬼折磨的歲月。兒子基本恢復正常。我也從黑手爛鬼的迫害中走出來。
我從中悟到:一個修煉的人,所處的社會環境不同,家庭環境不同,面對人群也不同,所走的路也就不同,遇到的關難也就不同。要想脫離苦海,就必須認真面對這一切,平衡這一切。由於修煉路不同,沒有現成的參照,那就必須踏踏實實的修,在法理上昇華,師尊就會點化,從自己這條路中走出來。
四、正念正行,化險為夷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我和一位同修約定一同去一個被「轉化」了的學員家交談。我在電話中與同修聯繫決定在次日早九點相見。第二天八點多鐘,我老伴去市場回來對我說:「你今天哪也別去了,樓下兩邊道上各有一個戴墨鏡的特務在監視呢!」我向樓下一看,果然如此。看來電話被監控,自己沒注意安全。當時,我有些動搖,今天去不去呢?如果不去,這不是怕心嗎?再說我已經與同修約好了,不去怎麼能行呢?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主角,我說了算。你邪惡怎麼能左右走向神的生命呢?定下的事是金剛不破的。怎麼能向邪惡妥協動搖呢?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何況,你邪惡也沒甚麼把柄可抓,偷聽電話本身就是犯罪。
「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一定要去。於是,我穩住心態,準時下樓。走到樓口,向樓下一看,這兩人手裏各拿一張報紙當掩蓋。我想要理智一些,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於是我大模大樣從樓洞走出來,應該往東,索性往西。
我穿過一座樓,當過第二座樓時,我猛的一回頭一看,果然離我家樓近的那個人跟在我後邊。我想起師尊的話:「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我盯著他發出很強的正念:「甩掉它」。正念一出,那人馬上低下頭向回走。我悟到:操縱這個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被清除了,人的壞思想也隨著煙消雲散。我在樓群裏拐了幾個彎,從大道上坐汽車向與同修約定的地點駛去。
回來時,又動了人心,我家門前還有監視我的特務嗎?但馬上悟到:這個念頭不對,是舊勢力的安排。這是疑心、求心,都是假相,必須祛除。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發正念,又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我悟到:遇到問題,要理智、要面對,時時刻刻想到自己是大法徒。按照大法的要求正念正行。在法中熔煉自己,修正自己,就能化解邪惡的安排。
又如: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九點多鐘,派出所幹警五、六個人無故闖入我家,警車在樓下等候,企圖抓捕。幹警在門外敲門,最後用拳頭砸門,並邊砸邊吼:「再不開門,把門砸碎」,來勢兇猛。當時我們都在家,我早就領教了邪惡的伎倆。當然,我們是徹底否定不配合、不開門,決不叫邪惡得逞。
我開始發正念,請師尊加持,眾神幫助,清除解體另外空間操縱惡警撬我家門、企圖迫害我的邪惡因素,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封住門、撬不開!我連續不停的全神貫注的發正念。門外的惡警被操縱的也越加猖狂。門外鑿門聲、惡警的吼聲交織在一起。
這時老伴聽有人打手機:「快拿來,快!快!(可能是萬能鑰匙)」。我知道後,念力更加集中,充份施展神通。在師尊的加持下,正念越來越強,好像整個空間場都在震動。邪惡在門外用萬能鑰匙「喀嚓」「喀嚓」撬個不停,但無濟於事。有人發牢騷說:「她家的門咋回事,怎麼撬不開呢?」師尊在〈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不只是你們清除,如果修煉人清除不了,那神、直至更高的神,也要參與清除。」我悟到,這一切都是師尊法的威力,我按照師尊的教誨:「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正念制止行惡》)
到十一點半左右他們停止撬門。我的正念一直發到十二點半,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啊!到下午一點多鐘時,我兒子想去市裏,老伴不同意,說:「今天你就別去了,外邊的情況怎麼樣,警察走沒走還不知道呢!」兒子不聽,執意要去。我意識到,兒子想出去也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是師尊在點化我。我同意了,老伴沒辦法就去開門。可門被撬壞了,怎麼也打不開,怎麼辦?突然想到師尊,我默默的說:「請師尊把門打開,讓兒子出去吧!借此機會我也想離開家。」門奇蹟般的開了。
兒子走了,我安慰老伴幾句,隨後想走。老伴從陽台向外望望,對我說:「你走不了,外面有兩輛警車,其中一輛在咱家樓下,怎麼辦。」我堅定的說:「咱樓下這輛車離開,另一輛叫它看不見。」我盤起腿又發十五分鐘正念。再看時,果然樓下那輛車看不見了,另一輛在道那邊。
我走出門外,不慌不忙的向警車相反的方向走去。此時,我想起師尊的話:「我不是耶穌,我也不是釋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我的眼睛濕潤了。
回想起自己所走過的正法修煉路程,哪一步的提高不是師尊的心血而成,哪一步的昇華不是師尊的呵護而就!用我的語言難以表達對師尊的崇敬與讚頌!
我深深體悟到:信師信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眾生。」(《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定論〉)的博大精深的內涵。
我決心在瞬間即逝的暫短時間內,精進實修,穩健的走好剩下的路,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