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回顧九年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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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回顧九年多的修煉歷程,雖然走的比較平穩,有驚無險,實際都是在師父的精心照看和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如果離開了師父的照看和加持,弟子是寸步難行。弟子無以回報,只有不斷的總結自己,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才能使以後的路走的更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一、得法

一九九八年六月的一天,我偶然看見社區小花園內有一群人圍在一個錄音機旁煉功,寧靜、祥和的氣氛吸引了我,不禁上前詢問,老學員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的洪傳情況。原來法輪功是佛家功,我非常感興趣,因為自己很小的時候就有一種願望,長大後要好好學學佛法,等自己五十歲以後一定要進佛家寺院專心研究佛法。於是我馬上借了一本《轉法輪》準備回去拜讀。回到家後,飯也沒吃、水也沒喝,一氣呵成一天時間把他全部讀完,就感到心裏很豁亮,好像心靈深處那一扇封閉很久的窗戶被打開了。書中很多的法理我很熟悉也很贊成,比如:重德行善、返本歸真、有得有失等等,在這裏知道了宇宙的最高佛法是 「真、善、忍」。

六月二十一日,我開始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三天後,師父為我清理了身體,我拉了一天一宿,把我的內臟全部給淨化了。我以前患有多種疾病,其中胃炎最厲害,幾乎每天離不開藥。自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但無病一身輕,精神面貌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觀。自己很幸運得到了大法,明白了許許多多的宇宙真理,及真善忍法理。明白了人要返本歸真才能脫離生死輪迴的道理。這真是萬古難遇的機緣啊,我暗下決心趕快修回去吧,一定要趕快修回去。於是加大力度學法,儘快提高。除參加集體學法外,自己每天堅持學兩講《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籍,如師父在各地講法及《精進要旨》等。

通過不斷的學法修心,我對法的認識也不斷加深,身體的變化也是突飛猛進。每當學法時我體悟到:在身體內部,微觀中,有時一震、有時一顫、有時是電和麻的感覺。在大腦中儲存的舊的信息,過去年月的往事與人交往的畫面,也像走馬燈似的一幕幕在大腦中閃現。還有一次感覺自己的肚子特別的大,簡直太大了,大的不可思議。我想這些實際就是在微觀中改變著,從本源上改變著吧。自己暗想,在大法中歸正這簡直太快了。

正如師父在《精進要旨》〈溶於法中〉這篇經文中講的:「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集體讀與個人看都一樣。」

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學法後知道:病是業力所致,是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所致。自己就把這顆心放下了,不想病、也不執著病,病卻不翼而飛了。

修煉前,我氣色灰暗,沒有精神;現在滿面紅光,精神飽滿,並多做日常生活中的家務,且與人為善,使夫妻關係、鄰里關係、親朋關係都比以前溶洽了。

二、證實法

正當我與同修們學法、煉功、切磋,穩步向前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對修煉「真、善、忍」的群眾開始了殘酷的迫害。一時間天象大變,烏雲壓頂,對大法的造謠、誣陷和打壓,對大法弟子的非法拘留、判刑及酷刑等從天而降。我們正常的修煉環境遭到了嚴重的破壞。

當時自己也想不明白:師父傳給我們的是佛家修煉大法,煉的是佛家功,這麼純潔、高尚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我們是在做好人,對社會是有益的,為甚麼遭到這麼不公正的對待?這簡直是顛倒黑白。

自從電視上播放了誣陷大法的內容後,片警來我家詢問看過電視的感想、認識。我當時直言不諱,理直氣壯的對他說:「我們老百姓不管你們誰當官,也不參加甚麼政治活動;我們就是鍛煉身體,修心向善,把名利都看淡了,就圖個好身體,人正。 」

我這麼一說,片警當時理屈詞窮,趕快說:「我這也是例行公事,幹公安的就是這樣,沒辦法。」最後他又找我要書。我心想,不能給他,我還得看呢。這時我丈夫替我回絕了他。之後,我繼續學法、煉功。

可是,過了些日子,我丈夫單位開會挺緊,一再讓他們說對法輪功的認識,還問家屬有沒有煉的,讓職工回家阻止家屬煉功。我丈夫是邪黨黨員,回來對我說:「現在社會形勢挺嚴峻的,怎麼辦?」

我毫不猶豫的對他說:「聽啦啦蛄叫喚還不種地了嗎?」於是我繼續學法煉功,心如磐石,金剛不動。

* 進京上訪

為了證實法,許多同修都陸續去北京上訪。我內心很矛盾,也想去上訪,又怕家人不理解造成家庭矛盾,不去上訪吧,自己內心又很難受、痛苦。自己今生得到宇宙大法,身心已經受益,已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神聖、美好和超常,如果只想在大法中得到好處而不付出,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時候不去維護他,不去說句公道話,那還是人嗎?於是和同修們切磋後,為了維護大法,決定進京上訪。

那天我們一共九個人乘火車來到天安門廣場,盤腿打坐。我內心充滿了對師父的無限敬仰,屏息靜坐。這時開過來一輛警車,下來幾個警察要把我們拉上車。我一動不動,毫無懼怕之心。一個警察過來對我拳打腳踢,強行把我們拉上了警車。

在車上他們問我們是從哪兒來的,同修回答:「從宇宙中來的。」他們又問:「哪個星系啊?」我脫口而出:「法輪世界。」警察無言以對。

他們把我們拉到前門派出所後還問我們是從哪來的,我們誰也不說。當時還有兩個外地同修,大家一起背誦師父經文《洪吟》。晚上他們去吃飯,屋裏沒人看著我們,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們順利的闖出魔窟回到了家。

* 講清真相

上訪回來後,我們看到了師父新發表的經文《走向圓滿》,對我們的修煉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我們放下了更多的人心,更好的去證實法。我自己悟到不去北京了,就在本地區給老百姓講清真相也一樣是證實法,按照師父講的:「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

我開始向人們講真相,首先在家裏講,給親朋好友講,給鄰居講,講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發生的巨大變化,講大法的神奇、美好和超常,講師父的洪大慈悲,講中共惡黨把法輪大法定成×教是錯誤的,講修煉法輪功沒有任何外在形式,只是個人修煉做好人,根本就不是甚麼教,更談不上「邪」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江氏集團製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誣陷法輪功,成為江澤民及其幫兇愚弄、欺騙中國百姓和世界人民的一大罪證。當時我正在某小區打工,就利用工作之便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講法輪大法真相;逢人便說,逢人便講。後來同修有了條件,就開始打印真相資料去散發了。

三、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中說:「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 」

我和同修們經過切磋,覺的我們要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也要揭露本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震懾邪惡,使民眾認清邪惡本質,明真相而得救度。於是我們把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中一女惡警人性全無,如何長期以來迫害大法弟子,使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完全被邪惡因素所操控的罪惡行徑做成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後,在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去了惡警所居住的小區,把整個小區按樓、按棟都貼滿了。我們沒有怕心只有正念,此做法是為了制止邪惡。

四、正念正行 大法顯神奇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為了更好的跟上正法進程,我和同修們切磋決定加大講真相、救眾生的力度,所以我們印製了大量關於「天安門自焚偽案」、「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法輪大法簡介」、及江××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等一系列真相資料,在周邊地區大量發放。因做的比以前頻繁了,範圍也廣了,所以引起了當地邪惡的注意。

一天我出去辦事,剛出小區門就看見來了兩個所屬派出所的小警察;他倆神情緊張,不斷的對我張望,好像有甚麼事情要發生。我心想該辦事還得去辦事;我騎車就走;來到大街上看到警車一輛接著一輛狂呼亂叫特別多。

我辦完事又去買東西,在排隊時回頭又發現兩個青年男子神情詭異的站在一邊,其中一個頭髮很長,他倆在那裏嘀嘀咕咕,既不排隊也不買東西。當時我心裏明白,這好像就是那種所謂的「盯梢」吧。但是我很坦然,買完東西不慌不忙的推著自行車走了一條街,當時也想過找個地方躲起來吧;轉念又一想:我又沒犯罪,我也沒犯法為甚麼要躲起來呢?當時我的正念很足,我穩步走出了那條街。後來才知道那天可能是邪惡安排的甚麼所謂「大搜捕」行動日。

還有一次,我想出去辦事,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我心裏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師父所要求的去做的,都是最正的事,肯定沒有錯。這時看見天目中大法輪在旋轉,以前也看到過,因為師父講過不要執著天目,不要執著功能的法,所以我想我也不執著他,肯定是好事。

騎上自行車來到大街上,走過一條我的必經之路,看到前面路口停著一輛小汽車,車門上有兩個字看不清,來到近前才看清原來是「公安」兩字。這時那輛車調轉車頭和我形成了對峙,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心,內心很平穩,發著正念頂著大風向前騎去。再看那輛車又調轉車頭向後逃竄,慌慌張張飛也似的跑掉了。當時我的感覺就是心中沒有懼怕,完全被能量包圍著,視野很寬,自己很高大,騎的自行車也不像在地上,好像在天上一樣,這可能就是正念的力量、無為的境界吧。

五、克服困難,堅持修煉

我是獨生女,母親已近九十高齡,不能行走已經臥床不起了,伺候母親的責任自然就落到我身上。二零零五年七月我回到了娘家,娘家環境不太好,屋子很小,院子裏又髒又亂。我既要安排好老人的飲食起居,又不能影響做好三件事,不能忘了自己的責任。

我每天把屋裏、院裏打掃乾淨;這也促進了鄰里關係;鄰居誇我不但孝敬父母,還勤勞樸實;同時我也不失時機的給大家講真相,不但給來探視母親的親朋好友講,還給院裏、胡同等街坊都講到了。當時《九評共產黨》也發表了,正好講九評,勸三退,我用善心啟迪人們的良知善念,從根本上救人;講惡警邪惡害人,講大法慈悲救人;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還教母親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她放師父講法錄音聽;我每天學法時都大聲的念出來,讓母親和我一起學法。我想,母親也是一個來得法的生命,就算年歲大了,那就讓她學多少得多少吧。母親雖然離開了人世,但也得到了福報:「壽終正寢」;這在常人中也是求之不得的最好歸宿。母親去世時沒有一點痛苦、像睡覺一樣安詳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六、恢復學法小組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們幾個同修恢復了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每週堅持兩次集體學法,主要以通讀《轉法輪》為主,學完後大家在一起切磋修煉體會和找出不足,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大家都感覺提高的挺快。

有了穩定的學法環境,對我們的修煉、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從中也體會到師父的話無比正確,師父說:「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如我叫你們到公園裏面大家集體煉功形成一個環境,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的更快,所以新學員或自學的弟子一定要到煉功點上煉功。」(《精進要旨》〈環境〉)

在學法組裏,同修們有時也談論關於「信師信法」的問題,信師信法成度如何。我覺的我和同修們的認識不同,我沒有這個問題,我從得法、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等方面都是按照師父講的法,量力去做,在實修過程中證明師父的話千真萬確,真實不虛,所以我努力學法,同化法,我就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要助師世間行,這就是我的使命,我的責任,我的天命所歸。

七、用紙幣講真相

自從師父肯定了用紙幣講真相救眾生的這個形式,自己就開始在紙幣上寫真相短語,每天買菜都要花上幾張,有時花上十幾張。我看到小販們只顧賣菜、賺錢,很少留意紙幣上的真相內容,一次我就提醒小販,並給他念紙幣上的真相內容,用第三者的身份給他講了真相。

後來同修用打印機在紙幣上打上真相短語,既整潔又規範,這樣既不影響流通又符合常人狀態,還起到了我們證實法的作用,真是兩全其美,更增加了我用紙幣講真相的信心,於是儘量多印,把錢都印上,家裏人買東西也給他們去用,讓他們也用這種形式做好事,救世人得福報。

八、在本小區內講真相

隨著自己不斷學法、背法,對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向內找發現自己還有很多人心沒有放下。我已經修煉八、九年了,也講了不少真相,可在自己所居住的小區內還是講的很少,只給幾個熟人講了真相,力度不大,還有顧慮心、面子心和怕心沒去掉。我決定突破這一關,於是在所居住的小區樓群內和自己居住的樓棟裏大量發放真相資料,每一棟樓都不落下,連續做了幾日。

有一天早上去買早點,順便帶上一些資料一邊走一邊發,發到第五個樓門時,一抬頭才看見一個人站在前面,抽著煙正看著我,我向他走去,看著他,因自己當時正念很足,他沒有說話,於是我又轉到另一個樓群繼續發資料。後來聽同修說,他可能是小區執勤人員專管這事,說我用正念震懾了他,所以他才沒敢說話。

九、參加全國統一晨煉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五日我參加全國集體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自己也感受到了這個大煉功場能量特別強,自己身心在這個場中被熔煉著。雖然起的很早,但一天都不感覺困,很有精神。但由於自己的惰性還沒有完全修掉,所以堅持的不好,有時不是誤點就是鬧鐘不響,我認為是邪惡干擾,實際沒有真正向內找,找自己的執著,其實就是執著睡覺,怕自己缺覺。

回顧九年的修煉體會,要寫的還很多,這只是一部份,以後還要繼續總結,因為在寫的過程中,是一次證實法的過程,也是一次修煉的過程。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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