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春,我正式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修煉碰到第一個問題就是大法雖好,可我得法這麼晚還來得及修嗎?同修大姐就耐心的開導我,鼓勵我要多看書、多煉功,其它甚麼都不要多想。通過學法我知道自己的個人修煉與正法是連在一起的。一開始我就遇到重重阻力、壓力和考驗過關等等。有時不知是消業,還是邪惡的迫害,也一度彷徨過。師父在夢中點化我要背書,同修大姐手牽手一步一步往前帶我,並且不斷督促我看書煉功,說打下堅實的修煉基礎,才能隨師正法,更好的救度眾生。漸漸的,我也能像老弟子一樣做三件事,學法煉功、講真相,並辦起家庭資料點。
2005年我又像往常一樣帶上光盤、《九評共產黨》、彩色、黑白小冊子、護身符,上街散發真相資料。由於自己做的不符合常人狀態,加上為私為我的各種執著心、求圓滿心等,被邪惡鑽了空子,讓不明真相的警察當場抓住,嚇懵了,被強行帶上車時方回過神來。到了派出所,腦子在高速運轉怎麼辦、怎麼辦,常人還有句話:既來之則安之,我是大法弟子,做的是人間最正的事情。我穩了穩情緒,思維漸漸清晰起來。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現在只有師父能救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求師父不斷把對付邪惡的法往我腦子中打。我堅信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破一切迫害。
接著警察開始所謂的審訊,我也不接他們話茬,心平氣和跟他們講真相。講我們是按「真善忍」在做好人,沒有參與政治,天安門自焚完全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上,是栽贓陷害。我們告訴人們真相,現在明白真相的警察越來越多,我相信你們知道真相以後,也一定不會參與迫害;而且善待大法弟子會有大福份。
警察不聽,還滿嘴胡言亂語。我一看乾脆把腿一盤繼續發正念。惡警一看就大聲嚷嚷,把我關了起來,和十幾個女犯關在一起。號頭說新來的都要過招,用冷水澆。幾個女犯推我並且用水龍頭澆我。看到她們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害怕她們一起上來打我,就說我自己洗你不要碰我。女犯們大笑說這就對了,並且不懷好意遞眼色。這一下反倒提醒我了:舊勢力不就想利用不明白真相的惡警與犯人藉著學員有業力,根本執著不放為藉口對學員下狠手。好險啊,就是因為怕心太重,連正念都忘了,把剛才女犯對我迫害當成人對人的迫害了;你越怕,它越整死你。從現在開始我要歸正自己一思一念,用神的一面去面對一切。
強制幹活時間到了,女號頭命令我幹活。我大聲說:我不是犯人,我不幹活。號頭一愣,覺得我跟剛才判若兩人。號頭又說:「聽說法輪功都是好人。你看我們幹這麼繁重的活。你能忍心不幫我們嗎?」我說在監獄裏我不能幫你幹活。號頭馬上變了臉:「你×××別給臉不要臉,進到這裏沒有不幹活的。」說著手裏的東西砸了過來。其他犯人一起圍上來叉著腰說:「怎麼啦,怎麼啦,吃了豹子膽了,敢跟我們號頭頂嘴。」
這時我明白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怕心,她們就會蜂擁而上把我整個半死。我一邊發正念鏟除其背後所有迫害我的一切因素;一邊用正念直視惡人。僵持了幾分鐘後,女號頭說:法輪功不幹活就算了,反正別的號的法輪功都不幹活。這樣女犯們在幹活,我就煉功打坐。
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不吃牢飯。惡警就把我手腳用大鐐銬上,強行按著頭。我頭左右亂晃,惡警灌不進去,氣的大叫:把大板抬來,把她釘在大板上(釘在死人床上)。惡人又拿來老虎鉗子一樣的工具撬我的嘴,把我的嘴撬的都是血。我一直發正念。它們撬不開,就叫男犯人來灌我,捏我鼻子灌。
一連幾天下來,邪惡之徒把我的嘴連撬帶撕,撕的稀巴爛,撕的快到耳門了。可是我還是不吃。惡警就來審訊我、讓我簽字,我拒絕。惡警就又把我釘大板,又拿鉗子一樣的工具來撬我嘴,可是就是撬不開。
我一直沒有間斷發正念。在這期間我想到師父說過對人要好、要善;對背後的邪惡生命你怎麼對它都行。我就給女犯們講法輪功是怎麼一回事,告訴她們我們只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北京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善待法輪功,以後會有福報;教她們唱法輪大法好。通過講真相,女犯們轉變了對我的態度,表示以後出去不反對法輪功。
惡警看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說只要你吃飯,馬上放你走,你還可以看書煉功;並特意弄來小灶,把我放下來說:你看你都瘦成這樣,我們看著也難過,來吃吧。女犯們都圍上來一起說:吃吧吃吧,身體要緊,我們大家都為你難過。有的女犯還被騙感動的掉了眼淚說:你看警察對你多好,真是特殊,在這裏誰都沒有這麼大面子,我求你了。惡警和犯人們一起說:算我求你了,哪怕吃一口也行。
我正猶豫著,女犯乘機塞了一口在我嘴裏。我沒吐,也沒咽,思想在激烈鬥爭著。忽然想起以前看過明慧週刊同修寫的文章,大意是邪惡會裝出偽善的面孔誘騙人心重的大法弟子以達到它們迫害的目地。明白過來後,我毅然把頭一昂,把飯吐了出來。結果邪惡氣急敗壞也顧不得裝善了,大聲叫:把她釘在大板上,繼續灌,一天不吃灌你一天,兩天不吃灌你兩天,到你自己願意吃飯為止;你若再不吃,不要怪我們迫害你,把你胃裏插管子灌。我聽出來了,是惡警背後邪靈在講話。這是一場邪靈利用惡人在迫害性的檢驗大法弟子,我決不配合它們,就是求師父救我,求師父加持我發正念滅它們。
緊接著我的肚子像翻江倒海般疼痛,手腳被釘住,渾身動彈不得,而且越演越烈。我心裏想師父呀,怎麼這時候消業呢?師父的法理又打入我腦中(不是原話):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即使學員有業力、有漏,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就求師父加持,徹底鏟除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因素。結果只有幾分鐘,我的肚子猛然一下不疼了,好了,就像從來沒有疼過一樣。
又過了幾天。邪惡人員又來非法審訊我,讓我簽字說放我回家,大概他們怕人死在牢裏。我堅決不簽,我說你們這是迫害好人,要遭報應的。邪惡人員說不簽字死路一條,死了我們也不負責任,又把我押回牢裏。
我在想著師父的法,即使一時找不到自己執著在哪,關鍵時千萬別轉向。邪惡是想摧毀我的毅力,動搖我對師對法的信念,這是邪惡永遠也辦不到的。第二天,邪惡看到我堅定的不配合,害怕了,怕人死在這裏就通知家裏人接我回去。
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出了監獄的大門。經歷了九死一生的我,又一次驗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親身體驗了甚麼是」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我淚如湧泉,含淚而跪,雙手合十,向宇宙最洪觀至最微觀唯一拯救者──偉大的師尊,致以最最崇高的敬意!
願與同修們,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上更加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