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親聆師父多次在海外的講法,感受到師尊平易近人,關心著每位學員的洪大慈悲。下面略舉一二。
1997年11月師父首次來台灣講法,在台北、台中各有一場。在台北三星國小那場,我和其他學員在會場後頭幫忙搬椅子,突然見到師父走進來,毫無預警的看到師父既驚訝且激動,脫口喊了聲「師父!」師父食指放在唇邊:「噓!」我抑制住激動趕緊雙手合十靜立一旁。,看著師父面帶微笑揮手和學員們打招呼。
師父講法時,語音清晰平和,一字一句都打到內心裏去。中場休息時,師父繞著會場走一圈,當時所有學員似乎都被師父慈悲的場所溶化,沒有嘈雜推擠,自動讓出一條路給師父走。我看到師父走過來,面對著師父卻說不出話來直掉眼淚,師父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彷彿自己想說的師父都知道、都了解,整個人沐浴在師父洪大的慈悲當中。
講法結束後,散場大家都回去了,我們幾位學員在會場內遇到剛要離去的師父。當時台灣的煉功點不多,我心裏只想開展煉功點,把這個美好的大法傳播出去。便問了一個問題:「師父,我想在××開創一個煉功點,該怎麼做好?」旁邊的幾位老學員,睨眼看著我,似乎說,你好不容易問師父問題,怎麼問了一個這麼簡單的?!師父並沒有因為問問題的深淺、大小而有不同對待,對每位問問題的學員師父都耐心的回答。師父當時耐心的一點一點的引導並安慰我說不要急,而我如沐春風,只是幸福的看著師父,感覺自己並沒有聽進去多少。可現在回想起來,明白了這一路走來,開展的都如師父當時所說的一樣。
1998年5月份參加德國法蘭克福法會時再次見到師父,現場約有五百多位學員參加。
在法會上半場快結束時,我先出去準備買資料,幸運的見到師父正在看德國學員做的洪法海報,我高興的拿起照象機拍照,師父看了我一眼,雖然沒有責備的話語,但我已知道這樣做不好,便趕緊收起照象機站在旁邊。後來出來的學員越來越多,師父轉身上樓要離開時,我趕緊說:「師父,我是台灣來的。」師父聽到就回頭走下樓梯和我握手,親切的問我一些事情。師父還對著我旁邊的一位美國的學員說:「你也是台灣學員。」過後這位學員高興的對我說,師父知道我是從台灣來的!
法會結束後,師父答應與各國學員合照,大家聽到都很興奮。台灣有位學員眼盲行動不便,合照後大家只顧搶著跟師父握手,沒顧及到她。師父卻主動過去和她握手。這位眼盲的學員事後激動的跟我說,師父和我握手耶!師父事事都為別人著想,對每一位學員的心都是一樣的!
得法初期對師父的一切都很好奇,師父看起來總是那麼體面,不知師父穿的西裝是何種料子。出於好奇,於是就利用師父在台上忙於與學員握手時,趁機偷摸師父的衣角,發現質料摻著「尼龍的」並不是一般好的毛料。師父在海外講法每次就固定穿著那兩、三套西裝。聽學員說師父在大陸傳法時,有次還每天吃方便麵。每當我想起這些事,我都會提醒自己在物質方面不要太奢侈浪費,並注意自己生活起居上的小地方,儘量如師父所說的「懷大志而拘小節」。
1998年參加新加坡法會,中場休息時在會場坐席中我坐在師父右邊,左邊坐著的一位中年學員一直對師父訴說他的膝蓋不好、很痛,師父安慰他:「沒問題的,沒問題的!」同時不斷的撫摸那位學員的膝蓋,我知道師父在幫那位學員承受業力。那位學員仍放不下心,還在說著他的病,可師父沒因此而不耐煩,依然慈悲的拍著他膝蓋鼓勵他:「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在準備回台的樟宜機場,我與十幾位同修幸運的又遇見師父。大家把握機會問了些問題,我也提問:有一個關一段時間了為甚麼還過不去?師父說因為這個難大,我是這麼一點一點給你安排的(一面說,手勢一面比一個階段),到這裏應該沒問題的。最後師父告訴我:「你一定能過去的!」 我感到師父加持的力量,不管有多難,「難行能行,難忍能忍」,自己一定能過去。沒多久這一關就過了。
每當回憶起和師父相處的時光,就像一家人一樣。沐浴在師父洪大的慈悲中,一切的愁苦都煙消雲散,感到非常幸運、幸福!
師父傳法至今已有15個年頭,我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步步走到今天,雖然有時做的不好摔跟頭,師父仍然把我們拉起來往前推。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你們已經走過最艱難的時期,在最後一個執著中千萬要放下心。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
敬愛的師父!我們一定要做好三件事情,正念正行,救度眾生,絕不辜負您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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