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身痛苦巨難想到洪大的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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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蘇家屯集中營的魔鬼獸行被揭露出來後,其滅絕人性,曠古慘烈,駭人聽聞,舉世震驚。此事對我們大法弟子的心靈也造成了很大的衝擊。我初次看到有內部人士揭露時,震驚之餘,不去往下想,心裏希望這個消息是錯的,但緊跟下來的一天天的報導,將我的希望徹底打碎。當我看到對證人的採訪報導時,我的心掉進了痛苦的深淵,我感到身體由裏到外在顫抖著看著那篇採訪,不是怕,是悲憤和受到了巨大的心靈上的刺激。

第二天,我食水未進,我雖然照舊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將揭露蘇家屯集中營的驚天罪惡的真相做出來,發出去,但我頭幾天的精神是有點恍惚的,時常流淚。我對身邊的同修說,我受刺激了,是最大的一次。我說這話的時候,和一個善良的常人在聽到這件事情後的反應沒甚麼兩樣。

現在我振作起來了,頭腦清醒的發正念清除解體邪惡。在這件事上,是邪惡的舊勢力以所謂的對大法弟子的檢驗所安排的最邪惡至極的魔鬼表演,其血腥殘暴、殘忍慘烈達到了人類社會、人的思想所難想像的、難以承受的登峰造極的地步。邪惡幹盡了壞事的藉口就是所謂的檢驗,幹到了這一步的藉口還是檢驗,檢驗大法弟子對師、對法的堅定與正信,雖然它們是垃圾,根本就不配檢驗誰。我們一直在說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當我們的思想在這件事情上發現有邪惡的干擾時,我們要向內心深處找找自己的心,在信師信法上到底有多堅定,真的堅如磐石了嗎?真的金剛無漏了嗎?我們不是在這迫害之中修煉,但邪惡的迫害發生了,我們要否定它,解體它,首先要看一下自己的心。如果我們此時的心是無漏的,它立即解體!如果我們有漏,就會使魔難變的複雜化,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

面對蘇家屯集中營的割殺、屠戮、血腥、死亡,常人的反應是震驚、驚恐,我們想的是甚麼?

我是96年得法,是快40歲了的女弟子,在此整理了一下我對此事的心中所想。我想,如果我心裏首先想的是希望美國、聯合國、某些正義人士等站出來快點去制止,有依賴心,這就是漏。這顆心其實也是此時作為大法弟子的恥辱。他們當然應當去做,但他們做了甚麼,是因為我們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為他們鋪出了路。所以我沒去想常人應做甚麼,我知道自己應做甚麼,常人即使甚麼也不做,我們也不會彷徨失落,因為我們沒將解體邪惡的希望落在常人的身上。我們曝光邪惡的目地是解體邪惡,喚醒眾生的正義良知,幫助世人認清惡黨,與惡黨決裂,目地是為了救度眾生。

還有,面對蘇家屯集中營中被害同修的慘烈離世,是否有人心中迷惑,動搖了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我想通過自己以前的親身經歷,見證生死魔難中師父的洪大慈悲。

我想說,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每個弟子,即使是沒做好的弟子,師父也為弟子承擔了無數的人身的苦難。是我們人的這雙眼睛將我們欺騙,人的觀念將我們障礙。很多的怕心,是我們被表面的人的後天觀念帶動而產生的。就像《轉法輪》中那個眼睛被蒙上的人,劃了他手腕一下,讓他聽自來水的滴嗒聲,他一會兒就死了。是他自己的精神導致了他的死亡,也是他的後天觀念導致了他的死亡,他的後天觀念是:血流乾了會死。如果是一個沒有形成後天觀念的小孩,將他的眼睛蒙上,劃一下他的手腕,放自來水讓他聽,他會死嗎?他說不定會覺著好玩的笑著直打滾,根本就不會死。同樣,當我們也有這樣的後天觀念遲遲不去時,我們就會遭到邪惡的反覆迫害,甚至看起來魔難很大。

對於這個人身,人的觀念是「被打就會疼」,那麼就會被打且感到疼;「怕酷刑」,那麼就會來酷刑;「酷刑中也許會承受不了」,那麼就感到越來越痛苦,真的承受不下去了。那麼對於這個人身的這些後天觀念,是到了應該去掉它的時候了。我曾經歷過感覺很漫長的電擊酷刑,開始時我沒怕,並沒有感到有多痛苦,後來是那種恐怖的氣氛,聞到焦糊味,看到如毒蛇吐芯般的藍光打到自己身上的刺激,耳邊聽到的是劈里啪啦的電擊聲,因為快一個小時了,我被銬在鐵床欄杆上,在地上翻滾,我後來想:甚麼時候是個頭兒?這顆心一起來,就是人的後天觀念起來了,那麼可想而知會怎樣,心裏感覺很痛苦,就感到越來越痛苦,真的難以承受了。而這個感覺就是後天的觀念:「被電擊會很痛苦」。那麼就感到越來越痛苦,這和那個「血流乾了會死」的人有甚麼不同?但師父說:「人的感覺甚麼也不是」(《轉法輪》)。後來有一次再被酷刑折磨時,我又完全用了人的抗爭方式,用頭撞窗台角,雖然惡警被鎮住了,拳打腳踢後停止了迫害,但我那時只是做到了人的境界中的寧死不屈,而不是神的境界中的對迫害所展現出了佛法神通,用神的正念制止了邪惡。

那時是2000年初,很多法理不明,很多同修都受到了很大的迫害,現在不應該再那樣了。我現在堅信,對於一個滅掉了人的一切觀念的修煉人,他如果堅信自己在修煉中的巨大變化:血流乾了也不會死,被打也不會疼,被電擊也沒感覺──那麼他就會做到!

從魔窟出來以後,由於自身有漏(種種原因,在此不寫了),身體遭受過兩次很大的迫害,都是邪惡來取命的。一次是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咬壞了舌頭,鮮血將一條毛巾都打透了,我當時也不知道,神志不清中,將體溫計中的水銀全部吞下。後來醒了,身邊一直有好幾位同修在看護著我,幫我發正念。我服了劇毒卻沒有任何反應,舌頭被咬爛了,卻不覺的太疼,幾天後就好了。我知道是師父為弟子承擔了等於是全部的人身痛苦。如果是個常人,無論是吞下的水銀還是咬爛的舌頭,都會使這個人活活疼死。

還有一次,是我為避免被抓,從五樓跳到二樓頂上的水泥平台上,骨盆兩處、腳一處骨折了,癱瘓了。被送去急救,醫院要動手術,做骨牽,打鋼板。我醒來後,堅決不接受任何治療,將輸液針頭拔掉,堅決要求回家。回家後,我躺在床上煉功,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和睡眠外,幾乎就是一刻不停的發正念,清除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不到一個星期,骨折就全恢復了。再去拍片子,看到那個分開的骨頭,恢復的一點痕跡也沒有,天衣無縫。還要說的是,骨折後雖然痛苦過,但並沒遭受很大的痛苦。只是因身體不能動,總是一個姿勢的那種難受,難受的一宿未睡。常人看我覺的我很堅強,其實他們不知道,是師父為我承擔了太多的人身的痛苦,那種骨折的劇痛,我並沒自己承受。我告訴他們了,他們還是不大相信的表情。

有一次我切蘿蔔時,蘿蔔滾動了,我的小手指尖連同指甲幾乎被刀齊齊切掉,只有一塊皮連著,鮮血直流。我用手紙按住,穩了一下心,我想我是修煉人,不怕,也不用縫針,會長上的。我想另外空間的手沒傷,這個空間的身體得聽另外空間的身體的。那邊不壞,這邊也不能壞,小粒子還連著,這邊大粒子很快就連上,我不存在感染問題。就這樣一想,手指馬上就不感到疼了,熱乎乎的,沒過幾天就長上了,完好無損。我想師父要的就是我們無論大事,小事,就是要用神的思想想問題,不再用人的思想想問題。

我想告訴同修的是,我們是無比慈悲的、偉大的師尊的弟子,我們經歷的一切都是超常的。在我沒做好時,師父在為我承受了很多的魔難痛苦;在我有正念時,自己的功也保護了自己,那時我彷彿看到了師父欣慰的微笑。我自己的親身體會,常人永遠也不會體會到,他們只會用人的眼睛看後,用人的觀念認為,我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但我沒有。在別人眼睛裏看到的,我所經歷的人身迫害、痛苦、巨難的背後,我自己親身感受到的是師父對弟子無比的珍惜呵護和洪大的慈悲。如果我那時被迫害死了,無論是咬爛的舌頭還是腹中的水銀,還是骨斷筋折,都會讓人想到是因為遭受的痛苦而死去了。但我沒有,真的沒有那麼痛苦的。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們不但要放下生死,對於生死的表面假相也要看穿悟透。

對於離世的同修,我們只能用常人對死亡、對被迫害而死的痛苦心態來看待他們嗎?那麼師父為甚麼要講給我們那麼多這方面的法理呢?當我們像常人一樣的想這個問題時,會不會隨之而來也生出了常人的各種人心,包括那種怕心,怕痛苦的死去?

這個泥巴的身體,我們珍惜他,是因為我們要用他在人中修煉,救度眾生。除此之外,我們為甚麼要把他看的那麼重?有的人看到這塊泥巴在地球上消失了,甚至去那樣的問師父,為甚麼這塊泥巴沒了?師父怎麼保護的?我們的修煉是為了這塊泥巴的完好無損而煉的嗎?我們真正的生命是這塊泥巴嗎?我現在好像才明白,為甚麼第二講就是開天目。是因為我們太相信這雙肉眼了,師父希望我們從此以後要用真眼看世界,但我們直到現在,有的時候,還是相信這雙肉眼,被它擋著,看不到背後的真相;被它迷惑著,生出很多的人心。但我沒有責怪提問題的同修的意思,只是在法上交流。邪惡的舊勢力安排上演了蘇家屯集中營這邪惡至極的一幕,藉口是甚麼?是否有一個藉口是因為邪惡看到了,很多人太執著這個人身、這個泥巴身體了,不但執著自己的,還執著離世的同修的,並為此動搖了信師信法的正念,甚至對師父不敬。

我們都在講要解體蘇家屯的邪惡,讓它立即解體!可是如果我們還抱著人的後天觀念不放,用甚麼解體它?而當我們放下一切人的思想,人的觀念,用真眼面對這一切!放下一切人的執著,蘇家屯集中營魔窟,它憑甚麼還敢存在?!它憑甚麼還敢凌遲大法弟子的人身?!常人怕死,更驚恐凌遲,但我們修煉人甚麼都不怕!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的一切都是超常的,我們身上發生的一切也是超常的,都不是常人眼中看到、想像的那樣。這人世間的真相,也不是我們自己用人的眼睛、人的思想去認識後而認為的那樣。

面對蘇家屯集中營的邪惡迫害,其實我此時心裏最痛苦而又不願往下想的是師父為弟子的承受。讓我們神的一面清醒吧!我們就做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不依賴常人,心中不亂,不驚不怕,不迷不惑,堅如磐石!發出神的強大正念!邪惡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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