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得法前是村裏的老病號,先天性心臟病、類風濕、疤痕疙瘩肌瘤,苦不堪言,是家裏的大包袱。得法後一切都變了,內心思想觀念都發生巨變。九九年七二零後,由於學法不紮實,只是在感性上認識大法,一路摔摔打打,摔倒了,師父慈悲的把我扶起、把我歸正,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
我被邪惡迫害三次,九九年去北京,被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勞教二年,在送白馬壟勞教所時,到醫院檢查說我活不了一個月,花四、五十萬也治不好,就這樣我回家了。零四年在火車上被人舉報,我堅信師父,一路講真相,拘留所的人說拿我沒辦法,非法關了我半個月就放了,我又回到證實大法的路上。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事太多太多,下面僅舉二例:
今年九月,我和我姐在煉法輪樁法,剛煉完,我就看到師父站在我姐身邊,我一邊喊:「師父、師父」,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流,再也說不出話了,房子不存在了,師父好高大,然後師父隱去後,卻顯現出一排字「真修、真放、快回家」。我被恩師的洪大慈悲和寬容包溶著。我姐說,她煉功時思想沒靜下來,突然一股熱流從頭頂灌下來,原來是師父來點悟我們。我們從根子上做到「真修、真放、快回家」了嗎?「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師父,請放心,我們一定跟您回家。
前幾天我從鄉下返回家時已是上午十一點多了,正準備做飯,我兒子的朋友打電話,說在店門口找他有事,我動了一念:和他一起去,看看他在忙些甚麼,在店鋪還沒坐半小時,我哥告訴我說:「快回去,把書收好,公安要來你家」。我和兒子搭上摩托車就走,我一直在心裏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是金剛不動,堅如磐石的大法弟子,舊勢力不配考驗我。一到家附近,沒想到,邪惡的車已停在我家門口,有幾個人正在問鄰居。我動了一念,它們不認識我,摩托車停下來,我就邊向前走邊發正念,一會兒它們就走了。我在附近轉了一圈心態很穩就回家了,鄰居都說:「你師父保祐你,按以往你回家就會在家做飯的,就是早回來一點也會碰上的呀,現在公安放著壞人不抓,專門抓好人,太邪惡了,會有報應的」。隔壁小劉說:「它們一來就把我堵上,問我是不是你,我說不是,它們說你為甚麼說她一樣的話,我說是一個縣的,它們說是你的朋友,要你的手機號碼,我說才打工回來,不知道。正在說話就看你坐摩托車上來了,我心裏說快往前走別回家,後來它們走時才說是政法委的,有人舉報你煉法輪功。鄰居某某說:人家一不偷、二不搶,你們應該管你們該管的事。邪惡心虛怕引起民憤,就打電話告訴頭子,說某某不在就開車走了」。
我深切體會了師父說的:「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精進要旨》<道法>)的又一層內涵。我在法理上說不出甚麼,但看到一些同修在家偷偷的煉,不敢向鄰居講真相,我覺的是自己在孤立自己,自己在縱容迫害,如果鄰居都知道真相,都來抵制邪惡,邪惡敢來迫害嗎?許多大法弟子的鄰居萬眾一心把邪惡趕跑的例子不少啊,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是來助師正法的,是來「主掌天地正人道」(《洪吟(二)》)的,師父告訴我們連舊勢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為甚麼要承認邪惡的迫害,我們不就沒做到信師信法了嗎?
同修們,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