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前是一身病,但是現在是無病一身輕。我不是為治病而進入大法,因為我就是相信師父,師父說的每一句法我都是堅信,對師父沒有任何懷疑。
記的我剛學打腰鼓不久,有一天晚上我的左手突然不能動,好像沒有銜接上,非常痛。但是我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否定它!就這樣腦海裏都是我不承認、否定它!睡夢中都是那幾個字。第二天照樣四點起床煉功,但是手還是不能動,得靠先生幫我穿衣。到了煉功點,都是右手動,左手根本不能動。煉到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心想:我一定要舉上去。左手舉了一半還是舉不上去,痛的冷汗直冒,眼前濛濛的甚麼都看不到,身子幾乎站不穩。那時常人心冒出來了,忍不住坐了下來。剛坐下去,一下子我警覺到這樣不對,我不能上當,我不承認它。我努力挺起身體站起來,但手一舉起又痛的直冒冷汗,眼前又是濛濛一片看不見,還是站不穩。常人心又出來了,我又坐了下去。當時我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呀!前面很多人在運動,我不能昏倒,不能上當,我不承認它!我否定它!我又站了起來。那時就有一股很強烈的心,這次再怎麼痛也絕不坐下。那顆心一出來,突然有兩隻很紮實的大手把我的手扭轉銜接上去,痛的我直冒冷汗眼淚直流。我直覺是師父在幫我調整,我忍下去了。煉到第三套功法時就不那麼痛了。煉到第四套時已經完全不痛,完全好了。謝謝師父!
我常常去參加香港遊行的打腰鼓。在香港遊行前的訓練,有幾次都是我們地區的同修站在前面做示範,我就是其中的一個。有一次只有我一個人在前面示範,我自認打的很好,都沒有打錯。遊行開始前要先表演腰鼓,上場前同修突然走過來跟我說,表演時若聽到古箏的聲音就一起停下來。我竟然把它聽成:若聽到馬叫聲就一起停下來。就這樣我打錯了,在那麼重要的場合我竟然打錯了,而且我還是站在隊伍的最前方。打錯之後我警覺事態嚴重,一定自己出了問題。我開始向內找,原來是自己鬆懈了,平常出去證實法時我都會背法及發正念,那天竟然忘了,沒有了正念。歡喜心、顯示心都出來而不自知,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意識到了,我馬上靜靜的發正念,絕對不允許遊行中再有任何干擾。
師父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其中一項是講真相。我從早期QQ網路講真相,到後來也加入網路退黨中心。還未加入網路退黨中心之前我一直有怕心,老認為那是要技術的,可能很難,一直不敢加入。後來協調人鼓勵我加入,她告訴我跟以前網路、QQ講真相一樣,只是這次是幫忙做退黨。我加入之後發現了自己很多執著心,也發生了很多趣事。記的剛開始在網路上跟網友講真相時,有些網友只要看到退黨訊息就會一直罵,開始時我也會動心。心裏想:我是要救你耶!怎麼那麼無知,心裏很不舒服。當我發覺自己動心時,我就停下來想想自己:為甚麼要動心?師父要我們慈悲救度眾生,我做到了沒?容不下眾生罵,會動心,會動氣,不就是常人嗎?我是大法弟子嗎?真正要證實法講清真相,不是應該先修好自己的心性,才能做好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嗎?我發現自己做的還不夠,連修煉人最基本的「忍」都沒做到。認識到之後,每次要講真相之前,我都會先學法,然後發正念清除自己所有的不好的觀念,再進入網路退黨中心。自己的心純淨後,退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許多網友原本說不退,但只要我心純淨下來慈悲的跟他們講真相,最後很多都退了。
記的有一回在網路上碰到一個特務,他剛開始時講的話很難聽,我不動心,一直發真相圖片給他看。當他看到一篇特務的告白時,他告訴我,他其實是一個面善心惡的人,還說自己長的很帥,但是私底下卻做了很多壞事。我鼓勵他,給他肯定,告訴他:「你不壞,你內心是善良的。」他問我為甚麼這麼說?我告訴他:「一個惡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做壞事。」他說總算有人了解他,後來他也三退了。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有個高學歷的女生,她一看退黨就說是法輪功的,就一直罵。她不是罵我,她是罵師父,還連續發送過來不好的訊息,沒有停,講的根本不是像人講的,我發給她看的真相好像她都沒看。她怎麼罵我我都不在意,但污衊我們師父,我心痛的眼淚就要流下來了。後來發現自己的正念不強,我開始停下來發正念,不允許她污衊師父,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她慢慢停下來沒有再罵了。我問她:李老師傷害了你或你的家人嗎?你的恨從何而來?她說沒有,只是看到天安門自焚案很不高興。我就開始一直發真相給她看。尤其發送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圖片給她看後,她停了很久才回應我。她說她媽媽是醫生,男友也是醫生,她很想移民到外國,不想住在中國了。她還叫我要繼續做下去。那時快十二點了,她說她要去睡覺了,若是被爸爸、媽媽知道她跟法輪功學員聊天會不太好。她雖然沒退黨,但最起碼她已經開始了解真相了。
由於我沒有很充足的時間上網,後來就很少上網講真相了。現在我開始了打電話講真相。
記的早期剛打電話到大陸講清真相時,心臟差點沒跳出來。明知道打電話是最直接的救度眾生的最好的工具,沒甚麼好怕的。但是我的心臟就是跳的那麼猛,還常常被掛電話。掛斷電話後自己在想,我為甚麼會緊張?為甚麼要怕?是救人耶!突然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對!這就是修煉!我一定要破這個殼,要去掉怕心,怕心不去如何救度眾生。沒有了怕心,我開始打迫害案例的電話,可是常常被掛,我的信心又沒有了。尤其迫害案例很多都打不通,常令我有想放棄的念頭。有一次去參加打電話交流,有同修當場打迫害案例電話,她也被掛了。我才知道,哦!原來打電話打的很好的同修也會被掛電話,也會打不通,就這樣我又開始重拾起信心。以前打迫害案例的電話常常被罵,現在比較少了,其實有的警察心地也很善良。我每次打去只要對方不馬上掛電話的,我都會告訴他:「我並不是責怪你,因為你也是被矇蔽的,給自己一個機會聽我把話講完,不要掛電話。你雖然是被上面拿來當槍手,可是我相信你的心地是善良的,對嗎?為了你自己及家人,你可以做些善事,好好善待法輪功學員,想辦法把法輪功學員放了。其實你做的事,天上的神都看到了。善有善報,不會讓你白做。」有的會說:「哦!」有的不出聲就掛了。也有的會說:「不是我幹的。」
其實很多時候我自己也沒做好,還常常替自己找藉口不去打電話。比如:他們現在是休息時間,或者時間太早、太晚啦!藉口一大堆來掩蓋自己的不足。這肯定就是我自己法沒學入心,正念不足才有這些人心。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講真相救度眾生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大法弟子曾經立下的誓約,我怎能鬆懈?想想真是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自己!
目前電話講真相,有一個快速協助大陸眾生三退的機制。剛開始時我一天才排一個小時協助大陸眾生三退。一直用自己的觀念,認為自己要幫忙帶小孫子不方便。後來聽同修交流「傳九評、促三退」救度眾生的急迫,現在我一天排班六個小時回撥電話協助大陸眾生退黨。
我一歲多的孫子很頑皮,對每件事物都好奇,都會去抓去動,完全不能離開視線。我只能背著他打回撥電話,電話很多,深深體會救人如救火,隨時待命一點都不能鬆懈。我在樓上、樓下各準備了一副背帶,有時回撥二十幾通電話,我就要背孫子二十幾次。有時候跑,背後的孫子還以為跟他玩呢!有時候跟對方講真相講的太入神,沒注意到孫子早已一溜煙離開我的背後,電話講完才發現背後的小孫子不見了。雖然整天很忙,但是有一種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的殊勝,有一種紮實感,每天都像有一塊塊重重的石頭從身體卸掉一樣。
還好我有加入,不然不知有那麼多眾生等著我們救度他們呢!這段時間深深感受很多眾生在期待著我們的電話。有的一聽退黨,就說:「很喜歡聽到國內聽不到的消息、我們恨死共產黨,沒有人性、欺壓百姓。」也有的說:「我不用小名退,要用真名退。」有的聽到退黨,二話不說馬上退。也有受共產黨的毒害比較深,講出一大篇道理,我絕不會被他們牽動,總是能想到辦法把話題轉過來。只要我很有禮貌,尊重他、關心他,最後他們還是會把真相聽完。我的理解是,把真相告訴他們,使他們明白的一面醒過來,即使這次不退,下回同修再打過去時,他可能就退了。根據反應,有很多都不只聽一次廣播電話,我發覺很多眾生都很善良。當我跟她們講我是退黨義工,也是家庭主婦,我在家帶孫子,但是我怕你們被共產黨牽連,所以我背著孫子打電話給你。我會問她,有聽到我孫子的聲音嗎?他們都會笑呵呵的回答我:「有。」因為孫子都在我的背後哇哇叫,很自然就跟他們在談話中拉近距離,再勸她們退黨,她們都比較能接受,而且完完整整的聽完真相。
因為我不會英文,只能告訴對方記下QQ號或打免費電話,或請他把希望之聲頻道記下來。有時候他們要大紀元網站,我就覺的有點困擾。有的同胞會問我:「你從哪打來的?」我回應是台灣。他說:「不對呀!台灣講的話鄉音沒有那麼重。」我就回答他說:「我是台灣客家腔。」
打電話也是提高心性的機會。每次回撥電話時,小孫子都會亂抓我的頭髮,抓我的背真的很痛,但是為了幫助眾生退黨我可以忍耐。有時小孫子太過份時,我動氣了,想要打他時,馬上會想自己是修煉人,怎能動氣,這明顯就是魔我心性來的。
自從我加入電話促三退項目後,我每天必看《九評》,講三退就講的比較順。我會把每個回撥過的電話都記到簿子上:退黨了、或考慮的。有些電話等過幾天再撥,很多也都會退了。我覺的能接到退黨電話的都是有福份的眾生,我不想輕易放棄他們。
我很珍惜每一天的時間。每天我都把它當成法正人間的前一天。同修們!我們大家一起精進,整體提高,一起做好師父交待的三件事,不分你我他,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書讀的不多,我不會文言文,寫心得都是白話,可是這都是我一字一字在鍵盤上敲出來的。我的理解是寫心得也是修煉。
以上是個人初淺修煉過程,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