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擺正基點 修煉路上少摔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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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四月二十五那天,我們地區做了一批證實大法及勸三退的條幅,我和老年同修一組,坐我丈夫(不修煉,但支持大法)的電瓶車去了很遠的地方,很順利掛完條幅。回家後還剩下幾條,別的同修手中還有二十多條,我們商量過幾天再去掛去。

晚上,同修到我家幫我做沙袋,在做的過程當中,我倆因怎麼做好發生了爭執,爭的面紅耳赤,當時根本不像修煉的人。稍後,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我才覺的自己不對勁了。同修對我說:「你以為做的多就是修煉,你有幹事心,私心,完成任務的心。」當時我認為她說的不對,就表白自己幹事心有,但別的心沒有。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警察來抓我,說我兩三年前犯過事兒,因修大法躲過了,我也知道,村裏人都知道,但誰也不說。警察說今天抓你歸案,槍斃。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會跟你走。但我不能死。還得講真相救人呢。我不能死,我死了眾生怎麼辦?趕快叫同修發正念,當時我在夢中哭了,哭醒了。

早上跟同修講了這個夢,但也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到了晚上,坐我丈夫的車,和老年同修發完正念,就出發去掛橫幅去了。

當時正在修路,路不好走,沒有路燈。對面來了一輛大車,車燈晃眼啥也看不見,致使我丈夫把車開到大石頭上,可當時我看到的是土堆,心想別求師父了,就念正法口訣吧。(其實這還是執著自我,關鍵時沒有想到師父保護。)

這時就聽「嘩」的一聲,我就啥都不知道了。等我再睜開眼時,我已經躺在車裏了,老年同修坐在車裏一聲沒有,我問她沒事吧,她說沒事。我說:「媽呀,我沒事。」車和丈夫都沒事。

但因我當時第一念就是「媽呀」,這是人念,結果頭撞出雞蛋大的水泡,腰疼的不敢動,老年同修腰痛的也不能動。那種痛苦難以表達。但是我們倆沒有怕,也沒因此就不做真相、不救人了。我們倆下車走,我丈夫去修車,老年同修拿出第一個條幅來,很吃力的把它掛在牆上,她說:「還是你掛吧。」我拿出一條,掛在樹上,瞬間身上的疼痛輕了很多。我倆一邊走,一邊掛,一邊發資料。十點多才到家。到家後孩子看到我,先是一愣,後又笑說:「你快給師父上香吧,今天師父不保護你就沒命了。」我給師父上了香,開始發正念,清除我們今天所到之處,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讓條幅和資料起到震懾邪惡和救人的作用。

第二天早上,發完正念,心想這一定是邪惡迫害,清除它,同時向內找我可能有偏離法的地方,讓邪惡鑽了空子。即使我有執著,也能在法中歸正,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這件事困擾我很長時間,由於自己平時法學的不好,沒有注重修自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一求於常人的轟轟烈烈,有幹事心,因為條幅和資料放在家裏不安全,快點發出去。完成任務的心,順利時又出歡喜心,依賴常人心。

通過靜心學法和同修切磋,我終於明白了,我這次摔跟頭不僅僅是這些原因,還有更根本的原因:

第一不能嚴肅對待修煉問題,師父要求《轉法輪》改字時,心想這麼多,甚麼時候能改完,不想改,怕麻煩,私心,沒有圓容師父所要的,沒走師父安排的路,其他講法沒讓改,我也改了,心想反正早晚也得改,就改了吧。其實這已經偏離法了。

第二蘇家屯事件被曝光後,很多同修都能站在法的基點上講揭露邪惡,講真相。而我當時因資料多,產生了怕心,同修拿來資料,我說這麼多呀,這句話有抵觸的心理、私心,沒有把別人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沒有完全同化大法,這不是假修嘛。

我把我的經歷寫出來,希望和我有同樣狀態的同修引以為戒。在修煉的路上越走越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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