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正念對待工作 慈悲救度眾生

Twitter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我想談談這幾年來我在工作中修煉和救度眾生的體會。當我在工作中嚴格按照師父教我們的去做時,就會非常順利,且會見證大法的神奇;當帶著很強的人心理解法時,路就會走的歪歪斜斜。

修煉前,我從事過金融和IT行業,心情很浮躁,總想一步登天。修大法後,走入另一個極端,沒有安排好工作和修煉的關係。「七二零」後,我幾次上北京,做資料,放鬆了常人工作。雖然我在找工作上很有正念,師父總給我機會。工作時常是很好的,待遇也不低,但時間不長我都會離開。常常是遇到麻煩而我又不想面對。要麼用人心去對待遇到的一切問題,要麼心不在焉的工作,讓周圍的人很失望。

這兩年我從外省流離失所回到家鄉,發現周圍學員都在穩定的按部就班的做著洪法講真相勸三退的事。我突然覺的自己沒有圓容好身邊的一切,給證實法帶來了麻煩。我決定開始用心的對待自己的生活,從內心穩定下來,方方面面做好,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

很快有人給我介紹了一份工作,雖然和我以往工作差距很大,工作環境不好,待遇也不高,我還是接受了。這次我不得不認真對待以往工作中的教訓,彌補修煉中的不足。

一.正念找工作

由於舊勢力經濟上的封鎖,很多大法弟子生活過的很拮据,找工作遇到很多障礙,我想是因為沒有理解好法,或者將「賺錢給大法用,講真相救度眾生」作為藉口,從而掩蓋著自己的執著。

其實師父早就說過:「你不要想說我賺多少錢給大法用,你不用想給大法用。你說我要做個大生意,我做大生意要多賺點錢,你就行了,(眾笑)你不用把大法掛上。我總覺的後一句話很牽強。(眾笑)因為我告訴你了作為大法弟子你可以賺大錢,你可以做這樣的工作、那樣的工作,這沒有問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理解,法中早就具備了一切智慧和生存條件,只是我們如何實踐的問題。舊勢力的迫害,師父不承認,我們也不承認,哪個單位用大法弟子,就是哪個單位的福份,因為我們是「帶著如意真理來」(《洪吟(二)》〈如來〉)的。也許是我在這方面沒有太多人的觀念,顯的非常自信,所以即使是流離失所期間,每到一個城市,都會很快在人才市場找到工作,任總經理助理或者部門經理,而且總經理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都表示要保護我。

即使在上海這種很多邪惡聚集的地方也是如此。老總甚至認為這樣的員工讓他驕傲,提議將他的辦公室作為我對外講真相的場所,因為來拜訪他的朋友很多。公司幾位高層管理人員還讓我給他們安裝了破網軟件。

二.神奇做業務

我在以往的行業,養成了急功近利的心態,抱著很強的目地與客戶交往。現在我知道,工作是一個平台,我要和與我有緣的眾生在這裏接觸,善解各種淵緣、淵怨,同時我還要救度他們,而這一切不是我有多大能耐可以去做的,是師父有序的安排,所以我一切都隨緣而做,不以任何常人心與客戶交往。

客戶中很多是政府機關的官員,一般人眼中,他們是最難交往的,他們會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對待來訪的人,但我一直沒有遭受過這種怠慢,他們對我很友善,因為我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和親和力去面對遇到的每一位客戶。

有一次我去稅務局找辦公室主任,不知道在哪一間,見到一個辦公室很氣派,就進去了,見到的人像老朋友似的和我聊了一兩個小時,出來後我才知道他是局長,而我的事也很快解決了。幾天前我打出租車去見客戶,到了大門,出租車不讓進,院子很深,只好冒著雨走很遠的路到他辦公室,出來時,對方要開車送我,我怕麻煩他,乘他接電話很快離開了,結果他開車飛快的追上來了,我很感動。

我的客戶都很友善的對待我,我想或許有各種淵緣。在正法期間,只要我們真正像一個修煉人一樣,以一個祥和的心態面對對方,師父都在幫我們善解。

我不求甚麼結果,師父要我怎樣做,我就無條件的同化法,結果師父就給我展現了大法的神奇。有一次我到客戶那去,因為我們公司比另一家公司在我們當地晚註冊四個月,對方提前兩個月與這家客戶建立了關係(這是在當地競爭最激烈的第一大客戶,也是我們公司能否在當地立足的基礎,否則總部就撤資),客戶方總經理對我說:「我們與另一家公司的人昨晚還在一起洗桑拿,而且對方承諾成交後給我們四萬元好處費,這些你也達不到,我不可能和你簽約的。」我說:「不是還沒簽嗎?我還有機會。您給我十分鐘介紹我公司就行。」他說很忙,我說那好,您先忙完了我再和您談。這樣我不聲不響坐在他辦公室看了四天《轉法輪》

他確實忙的顧不上我,第四天下午他抽空對我說:「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安靜的來訪者,我給你機會,你好好談談你們的情況。」我剛談完,董事長回來了,聽說我們總部在深圳,告訴我,他是香港公司派來的,是深圳人。第二天,他回深圳,到處看到我們公司的條幅,給我打電話要求約見總經理。我當即安排。結果假期一過完,他就回來與我簽定了合同,競爭對手驚訝的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修大法,我一定會用人的觀念想,他們都已經談的那麼深了,我肯定沒戲了。但是修了大法,我知道,「人眼中看到的東西都是不變的,可是在神的眼中看這一切是變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不會有偶然的事出現在我的身邊。而且這是我的工作,我儘量做好我的本分就行了。結果發生了奇蹟。我很清楚,如果不是修大法,我一定不會有耐心在他的辦公室坐那麼久,即使可以勉強坐一會,我也不會那麼坦然,展現給對方一派祥和的氣氛。

得法前,我社交能力很好,能說會道,打扮時尚,酒座上常常是眾星捧月,可是每做成一筆大業務都很疲倦,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得法後,覺的以往的思維突然被阻斷了,我變的木訥,變的樸實,像換了一個人。我理解師父曾經講過的法,有些人會把他的一部份思維封住,不讓他再去鑽牛角尖想問題。沒有了以往的「應酬技巧」,我卻以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和親和力感染著客戶,生意反而很輕鬆的就能做成了。我和很多客戶講真相,他們反而覺的我有思想,有底蘊,不是一般的人,很自然的就獲得客戶真心的回饋,不用像常人那樣費盡心機去討好對方。

這種變化連我自己都驚訝,我變的沉穩,有力量,工作上輕鬆自在的我可以省出很多時間來學大法和講真相。想想以往不願意好好工作的極端思想,覺的自己就像井底之蛙,以狹隘的心看待大法,真是對大法的不敬。其實工作中也是在正悟和證實著大法。

「靜而不思──玄妙可見」(《洪吟》〈道中〉)。現在我經常感受到這段法給我帶來的行雲流水式的工作作風,使我的根更加深深的紮在大法中。常人有句話:四兩撥千斤。以往覺的這是一句形容詞,現在我深深體會到這是過去的人容於自然後境界的體現、法力的展現。由此想到,中國道家天人合一的傳統思想,被共產邪靈戰天鬥地的歪理邪說給破壞殆盡了,從此人隔離了與神和自然的聯繫,這才是中國人最悲哀的事情。

很多人認為生意需要手段,技巧。五花八門的營銷理念,讓人望而生畏。如果不是修大法,我哪裏體會的到「大道至簡至易」的法理,「無求而自得」的樂趣。以往我們認為工作耽誤修煉,那是因為不能正確理解法,師父說,「而我今天要做的、賦予大法弟子們的修煉方式,是要在宇宙中建立一個從來沒有的更高的智慧,目地是使將來掉下來的生命能夠在這重新返回去,最起碼它有這樣一個機會。這是宇宙能夠圓容的一部份。」(《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三.時時修心性

我很怕受委屈,幾個月前,董事長派我做了幾十家客戶回訪工作,我如實寫了情況彙報。董事長一直將近期業務開展不好歸咎於某負責經理的態度不好,而不願面對真實的情況,將我的情況彙報一大半都改成了針對這位經理的態度問題。我看後很難受,我想那位經理一定會恨我了,那段時間,他見到我總是態度很無理,我又不好解釋董事長的行為。

有天晚上我思想翻騰的很厲害,我不想再受委屈了,我很想打電話向他解釋這一切。但當我針對這件事發正念時,逐漸浮出了自己怕受委屈的心。我發正念清除了它,這樣我平靜下來,不再覺的澄清事實有多重要了。以後照樣坦然面對他,但我知道他心裏還有隔閡。

後來有一天,我意識到這個人也是眾生,如果因為這件事阻礙了他對大法的認識怎麼辦?我只想到自己心性提高多自私啊。當出了這一念,不久一天上午又碰到他,他突然笑容滿面的問我業務開展的怎樣啦。我說了,然後告訴他市場調查的實情。他笑著說:「我說怎麼都針對我呢,沒關係。」這件事就這樣化解了。而我原先還擔心董事長會怪罪於我的事也沒有發生。

有次我帶了客戶到公司參觀,說好內部接待是公司幾位副總的事,他們卻因為內部利益爭奪而怠慢了客戶,都想把所有的事讓我一人承擔,使的我工作很被動。如果在以往,我肯定會大發牢騷,我甚至想到了辭職。晚上學法我意識到,我再也不能用人的辦法解決這一切了。

通過學法發正念,我冷靜下來,去掉了害怕客戶怪罪於我,認為我工作能力不行的執著。第二天,我心平氣和的對幾位老總說:「客戶到公司來,除了看硬件,也是來看我們這個團隊的,如果只是我一個人表現,在外面他已經看的很清楚了,不用再來公司了,我希望大家今後配合好。」他們認為我說的有道理,都表示以後一定做好,師父說,「其實很多事情,你平心靜氣的、心平氣和的去講去說,理智的去對待,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而且句句說到點子上、句句是真理。」(《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董事長對我說:「法輪功是不是要求人兢兢業業的工作?你是用他來指導自己的?看來有信仰真好。」凡是他和我一起接待的客人,他都主動提出話題讓我講真相。公司幾個副總對我印象很好,他們認為我能吃苦耐勞,品行好,親和力很強,對外公關能力也很強。其實我知道這一切都來自於大法。流離失所前,我一直過著優越的生活,是個嬌氣很重的人,而且心理承受力很差,是大法教會了我內心的堅強。

四.慈悲救眾生

利用工作平台,我獲得了很多的講真相和勸三退的機會,不論是政府機關的,還是企事業單位的,不論是高官,還是平民百姓,我都一視同仁的講。有的政府機關的電腦裏,要我安裝了破網軟件,不便於當面講的,我要到地址後要學員幫忙郵寄真相資料。有時幾大桌人聽我講。我覺的修大法是最榮耀的事,所以每次講真相都很有感染力,很多人聽。

幾年前,我陪人參加省公安廳某人的婚禮,正是趙志飛被起訴回國不久,婚禮上大多數都是公安廳和政法系統的人。我坐的包房內有二十多人,我大聲講著趙的醜聞,所有人都認真的聽著,不時的還提出一些問題。有兩個趙的同事為了維護趙,不時的歪曲事實和我爭辯,干擾其他人的判斷,我發正念讓他們出去,結果婚禮儀式一開始,就他們倆離開房間到大廳看熱鬧去了,直到婚禮結束才回來。剩下的人聚精會神的聽我講,其中有位政法委的官員,他說:「在單位,我是另一副面孔,現在是下班,我願意聽你講。」

有人關切的要我注意安全,因為太多公安的人,也許趙志飛本人就在大廳,但望著一屋人想知道真相的迫切的眼神,我不想停下,也不感到害怕,只是感動的想流淚。從婚禮開始到結束,除了那兩個唱反調的人,其他人沒有離開一步。

還有一次,我在飯桌上遇到某地一位刑警隊長,他曾是某派出所所長,他講到幾天前曾提審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因為那位學員阻止他直呼師父的名字,他動手打了學員。我一聽就很氣憤,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大聲的說:「你知不知道遼寧本溪很多派出所的所長因為迫害法輪功,不是車毀人亡就是暴病而死,你不怕自己和家人遭報的話你就幹下去!」很多人打圓場要我不說了,隔壁還有一桌刑警大隊的人,但我真的為我們的學員受迫害感到難過,我說:「我今天就要跟他把這個問題講清楚,也是為他好。」

結果他被我的話語中透出的威嚴和氣勢給震懾住了,面色變的凝重的說:「我要聽她講。」還專門換了座位坐在我身邊問了很多問題。想到這個生命真心悔過,我耐心的給他講了一個多小時。臨走時他很膽怯的一遍又一遍的說:「我其實沒有真正打你們學員,我只是嚇唬嚇唬他,今後我再也不會對法輪功學員不好啦。」

有時一桌人天南海北亂講,我就發正念讓話題轉到法輪功和退黨,結果每次都很有效。其實就像師父說的,人人都有明白的一面,都想知道真相。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就一定會幫我們。

我不放棄任何一次講真相的機會。這好像從迫害一開始就形成了自動的機。而我從中也獲得了回報。兩千年,我擔任某上市公司分公司副經理,總部幾位老總第一次宴請全國各分公司經理,剛全體舉杯,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喝酒。」當時全體驚訝的放下了酒杯。

整個晚宴我講著真相,所有人提著問題,直到晚上一點多鐘,老總還帶著很多人在我房間談論這個話題。老總說:「我一開始就知道共產黨在撒謊,一千四百例,遠遠低於人類正常死亡率,說明祛病健身效果很好。而且深圳很多大企業老闆都在研究法輪功是如何管理那麼多人的,想運用到企業的管理中,為甚麼中南海一兩萬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地上的煙頭都撿乾淨了?」我告訴他:「師父說,甚麼都不要,只要我們一顆向善的心,所以大家發自內心的去做好人。」很多人當天晚上就恍然大悟,知道了共產邪靈製造欺世謊言的荒謬無恥。

後來我第二次去北京前,打電話告訴總部副總。他說:「是不是我說甚麼你都不會留下來?」我說是的,他說:「那好,注意安全。」星期一上班我沒到,他料想我被抓了,立即派人飛到北京把我營救出來了。和我一起到北京的學員被北京監獄的惡警打死了。一個月後,我再次上了天安門。以後,連集團的總裁都叫我法輪功勇士,我也成了整個集團的名人。我為集團這麼多人有正念感到高興。

我在兩千年就開始大量發真相資料了,從轟轟烈烈到一個人默默的發,走過了風風雨雨的六個年頭。但我總沒有強烈的使命感,只是覺的師父要我們做的,我就要做好。我常常困惑,我怎麼就修不出慈悲心呢?

今年我下決心去掉了殘留的根本執著後,有一天發資料時,望著萬家燈火,我突然覺的,人好苦啊,人迷於現實的假理中,泡在情中,而當這一切虛幻的夢境一過,甚麼都帶不走,還得在六道中輪迴。更可悲的是中國人,被共產邪靈用暴力劫持,不信神,不敬天,生活在地獄的狀態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師父,人類哪裏還有今天?!我突然實實在在感受到了一點師父為度我們的艱辛。我們能夠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徒,這是宇宙至高無上的榮耀,多幸運啊!我們有甚麼理由因為自私不走出來救度眾生?!這是師父和宇宙的期盼啊!我為以前只是被動的做感到汗顏。我流著淚輕輕的將真相資料放在一家家門口,默默告訴他們大法弟子給他們帶來了福音。心裏充滿著對師父無言的感激。

我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說我的同學和朋友中很多都是既得利益者,在退黨的問題上遠沒有以往講真相效果好,我意識到我有一種懶惰的情緒,覺的這幾年講累了,跟他們講的太多了,不想講了,所以九評一給對方就覺的心安理得了。我在逐步克服這種惰性。

我還有做的不符合法的地方,好在正法還沒有結束,那只是修煉過程中的事情,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一定會在今後做的更好。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