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定修煉 決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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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尊敬的師尊好!同修好!

正法修煉走過七年,心中感受實在太多,只選幾件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堅定修煉

幾年中,我沒遭受過太嚴重的迫害。九九年「七二零」時單位讓寫保證。我於是向他們講起大法如何好,我不會放棄。因為單位上報四人(其實有更多的同修,可能同修念正,表現出來就是基層怕惹麻煩,不報),只有我不寫所謂的「保證」。

他們以為想了很多招數;專門為我「下文件」,要單位各層人員看管我,保證我不進京,否則都受處罰;在單位十五分鐘見不到人,就要我彙報;不許我休息、請假;請假三天以上須總公司同意;後來又以寫大字報,停止工作,開除、拘留相威脅。但這些都動不了我的心,所以他們雖喊的響,有幾個主管對我也是處心積慮,咬牙切齒,但一樣也沒實施。只是每天變著花樣的談話。電話騷擾也被家人(同修)正念制止。

他們對我也做過一番調查。找了一個在我工作上給過很大幫助的人來勸我,此人是我父母的朋友。他並沒說甚麼,只是在電話那邊勸我別太犟,免的吃虧。可是那一句「孩子啊」卻讓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中忽聽這樣關切的聲音,動了人情。

二零零零年年中時節,我所在單位解體,雖然我通過了各項考試與評定,但因我堅持修煉,新建單位拒絕接收我。我被分到了一個瀕臨倒閉的老廠。常人都覺的我失去的太多、太大,替我惋惜,可我覺的很坦然。

我儘量按照大法去做,本著善心善念去講真相,環境在逐漸改善,真的如師尊所講「人有明白的一面,人的表面也會被感化」(《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那時他們整天嚷著幾天幾天後要抓我。一天公安科長憂心忡忡的對我說:「你再說煉,他們明天就要抓你了,你可怎麼辦啊?」我發自內心的對他說:我現在想的不是我的安危,而是你們怎麼辦。我對他講起耶穌殉難時與婦人的對話,講起善惡有報,講大法的美好。五十多歲的男子,眼中淚光閃爍。

因我有怕心,以前在住地不法人員的威脅下在一張白紙上簽過名,也知道他們會做手腳,還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後來寫了嚴正聲明)。不法人員走後,我在師尊像前長跪不起,痛哭不已,發誓以後一定做好。正因如此,後來我住地的惡警意圖綁架我,我明確表示,「大法好,要修煉到底。」我單位的兩級書記與公安科長當時都表現出了對邪惡的抵制,和對我盡可能的保護,使邪惡非常尷尬,最後迫害不了了之。

幾年後,我的單位晉升為生產骨幹廠,而拒收我的那位廠長因經濟問題被撤職,現移居海外,真心希望他在那片自由的土地上能明白真相。

二零零零年末,我被迫每天都去公安處。那時雖不知道舊勢力迫害的法理,但知道肯定有執著。有一天警察為了攻擊大法,拿出《走向圓滿》和《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的「煉功人結婚後可以有夫妻生活嗎?」要我看。唉,一個大法弟子,要在警察局裏學法,平時多差可想而知,還自覺不錯,真給師父丟臉!當時的確從《走向圓滿》中悟到堅定的證實法,但更多的是認為大法受到攻擊,應維護法,並沒深刻找自己。

五年後我才悟到學《瑞士講法》是讓我認識到自己對色慾的執著雖然表面放下了,但心裏還有。最後警察對我說:「今天是週末,你走吧,如果週一你還不寫保證,那就帶著行李來吧。」我利用這兩天多學法,一天學一本講法。因為我想如果被抓不知何時才能再學到法了。真後悔以前浪費了那麼多時間,雖然所有人都覺的我精進,但真正做的怎麼樣自己最清楚。整理衣物時,四季的衣物各兩件。當邁出家門的那一刻,我感到:我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可我還是邁出那一步,堅定、從容。心裏沒有留戀與傷感,沒有慷慨和豪邁,更沒有覺的前途渺茫,只是真真實實的感到平靜、踏實。我把衣物放到了單位,然後去了公安處。因家人(同修)說不能他們讓你怎樣你就怎樣。我覺的很對。那時已經在不自覺的不承認迫害了。結果甚麼也沒發生,只讓我回去好好上班。

二零零一年初,我又拎著這個衣服包被送去了洗腦班,洗腦班非法關押了我們地區幾個縣、區的大法弟子。因在此前有一個「六一零」頭目遭惡報,所以邪惡大為收斂。我們沒有絕食,只是不失時機的講真相,環境大為改觀。後來洗腦班的一個負責人在街上見到我,很高興的告訴我,她不在那(六一零)幹了,已調去了其它部門,我也很為她高興。

當時,有一次看過報導「天安門自焚」的「焦點謊談」後,有個職能部門的人問我有何感想。我依舊平靜的說:「是的,中央電視台曾說『自焚者』是因學大法才自焚、是我師父讓去的,可現在調查清楚了,是聽從劉某某自編的一些東西才去的,與我師父、與大法無關。」他愣愣的瞅了我一會兒,揮揮手說:「行了,行了,你快走吧!」

洗腦班結束後,區「六一零」的人只告訴我哪天回單位報到,就先溜之大吉了。我又拎著這個衣服包回了家。回到單位,組織部和公安部門的人都在。他們說我已走過了十字路口,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我始終沒怎麼說話,只是微笑的看著他們,心裏平靜祥和。他們說著說著突然冒出一句:「你別笑呀,你笑的我們心裏沒底兒。」那時並不知道發正念,但修煉人的正念卻在制約和改變著一切。從那以後沒人再叫我「轉化」、「保證」,直到現在已幾年了。

在被迫害過程中,通過向內找發現了很多執著,當時認為去掉了,但現在看來都沒從根本上去掉,而且對色慾的執著是多少年後才悟到。但只因對大法的那份堅定,師尊為我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魔難。

二、去執著

大概在二零零四年末二零零五年初時,我出現了嚴重的消病業狀態。嗓子腫的食水難進,咽唾沫都嗆嗓子,連著一半頭、脖子都痛,白天晚上睡不著覺。但我一直堅持上班。如此不吃、不喝、不睡覺、高燒不退,幾乎讓我難以承受。學法時我儘量念出聲,那時已吐字不清了。發正念似乎也不起作用,那我也堅持不懈,我也向內找,最後覺的還是對色慾的執著。

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一定去,但時好時壞,反反復復總去不淨,所以才會嗓子腫。我以為這下找到根了。可嗓子不見任何起色。師尊《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有這樣一段:「出現問題哪,不是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這事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而是針對這件事情:哎呀我這件事怎麼還不過去啊?我今天做的好一點應該好一點啊,我明天做的更好一點應該更好一點呀!他老是放不下這件事情,看上去還好像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為它而做好!你並不是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應該去做的那樣做的!」這恰恰說的就是我呀!那時雖然身體和心裏都苦,但對師對法的堅信絲毫沒有動搖過。

最後,我默默的在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的生命是您給的,弟子再把生命交付於師父,一切都由師父作主吧!從那一刻起我不再想我的嗓子,只覺的那已不算甚麼,無所謂了,可是作為修煉人我還有許多的執著未去。大約一個半小時後,我開始大口吐出連膿帶血的東西,這樣大約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基本就不再吐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三、共同圓容

一天,我的同事對我說:「我家門上貼了一張『法輪大法好』,我並不反對你們,可你們為甚麼貼到我家門上啊?啥意思呀?」我問:「只有這幾個字嗎?」「是的。」「那你怎麼辦了?」「撕了。」我心裏一沉,直埋怨同修:明慧上再三提過此事,為甚麼還這麼做呀,這讓常人不理解,不僅沒救他反使他造業,也使這幾年在講清真相中的辛苦與努力都白費了。我告訴同事大法弟子發傳單是為他好和他撕毀的後果。他哼了兩聲,一臉的不屑。我告訴他以後有甚麼不好的事發生要想一想這事,他冷笑了一聲說:「我會有甚麼不好的事。」的確,他當時各方面都很順利。我心想這人業力真大,迷的真深啊!

過後我就覺的不對勁了:他為甚麼對我說起這事?修煉人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尤其在現在。這件事是要暴露我的執著呢,還是有其它原因。這次講真相效果明顯不好,一定有我的原因在裏面。找來找去,我發現我有一顆很不好的心:自以為是。

總覺的自己對,總在法中給自己找理由,找自己、去執著往往都是浮於表面,真正根子上的問題卻在掩蓋。由此而生出顯示心、對同修寬容體諒的少,指責埋怨的多。就像這次,首先一念先埋怨同修,同修的確考慮的不全面(週報類的傳單可貼門上,但真相標語不能),但同修的出發點是好的,能走出來也是可貴的。既然有損失,那我為甚麼不能去圓容、補充。其實這不是也給我創造了一個講真相的機會嗎?正因為總覺的自己對,所以給常人的感覺就是:我們的人不能說,做了甚麼都是對的。告訴他這麼做不好時,他就覺的是在威脅他。因為我的出發點是維護自己(以及同修)所以不僅沒講清真相救了他,反而推了他一把。自己沒做好,還說人家迷的深。

從法理上清楚了,我就想怎麼彌補,平時有機會就發正念,有了這一念,師父就安排。有一天,他又提起此事。我誠懇的對他說:「如果你覺的因此影響了你的生活而耿耿於懷的話,我向你道歉!」他一愣,開始正視我,我微微一笑接著說:「我不能說我代表誰,因為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是一體的。此事雖不是我做的,但我來向你道歉!」

他深深的點了點頭,神色莊重起來,我又向他講了大法弟子為甚麼發傳單,講了大法弟子的承受與付出、辛苦與艱難、對世人的關切和慈善。整個過程他都認真聽著,不住點頭。以後他再沒提過此事。

後來他因經濟問題受處分而調離,幾年後我們在一場婚禮上相遇,他特意過來和我握手,以示問候。

四、做好協調

有一個階段,我和協調人之間的關係很僵。我覺的她存在一些問題,指出她也不接受,在很多問題上都難以溝通,甚至交流的餘地都沒有,我知道自己有執著,不想因自己的執著而使事情僵持不下,所以也努力找自己,每當說甚麼時儘量注意語氣、善心(我一直認為問題出在這)。

可無濟於事,她根本不理我。我覺的能做的都做了,已盡了最大努力,是她達不到修煉人的標準,被邪惡鑽了空子,使同修間造成間隔,就發正念鏟除造成間隔的因素。

一天我整理資料,發現裏面有一個小冊子。我偶爾翻了一下,只看了一眼,也只看到了一句話:啥是間隔,不就是人心嗎?我心一動,知道師父點化我。我開始從新找自己;我做的真的那麼好嗎?真的達到法對我的要求了嗎?我真正的執著到底在哪裏?

我雖然學法時不想這事,但平時總求師父點給我。一天我為同修找一個問題,一段講法卻吸住了我的目光:「那麼是不是在這過程當中我們也變的非常執著於他的錯誤,自己心裏頭就是過不去?那麼你就變成了執著,你就變成了向外找了。你就不能夠想一想他的不對為甚麼叫你看見了?他的不對,為甚麼你的心裏頭就那麼難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對,為甚麼把這件事情看的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法輪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是啊,我太執著了,執著於她的不好,她表現出來就越不好,最後發展到要我另找資料來源。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堅持一點「至於說給別人提出來了,善意的提出來,應該提。大家修煉不也要為別人好嗎?首先想到的是別人,看別人有缺點,因為他也在修煉,為甚麼不告訴他?不管他怎麼對待,你們該告訴他就告訴他。」(《法輪佛法(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所以發現問題我還是說,只是不斷的修正自己。

比如一次發放營救同修的傳單,我覺的內容不太完善,思量再三還是提了出來。她照舊一言不發。我一張沒拿就走了。上香時,我默默跪在師尊法像前,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她做的不好,你就不配合了嗎?我知道自己錯了。再去時傳單內容已改,雖然表現上並不是採納我的意見而是從新下載,我還是很高興。

在那段時間,我開始是刻意的要求自己去體諒她,善意的理解她。慢慢的真的發現了她許多的可貴之處,懂得了珍惜,也知道了尊重,並儘量為她著想,真的發自內心的善意對她。直到走過那個時期,我才突然發現這已成為一種習慣,並且已由對她擴展到周圍所有的人,雖然有時也會做不好,但善的因素的確在擴大。但當時我們的關係並沒多大改善,我相信我一定還有問題,又實在找不著,就又求師父。

還是為了營救同修,我提出一些建議,我覺的出發點是好的,目地是好的,方法也不錯,其他人也說好。和協調人一說,她卻一聲不吱。當對另一同修說起時,她居然說我根本不該管這事。我不想爭辯,可忍不住還是說了幾句。另一同修一直沒說甚麼,這時突然說了一句:「討論時總想一句話就把別人壓倒,其實是在證實自己。」他說的很和緩,並沒直接說我,也許怕我接受不了。(唉,同是修煉人,別人幫我還要如此費心,我真的很慚愧,也真的看到了差距。)

我大吃一驚繼而豁然開朗:這正是問題所在啊!我提出好的建議確出真心,但也可證實自己法學的好,悟的高,營救同修更盡力;在矛盾中找自己確實沒敷衍也儘量做好,卻不自覺的隱藏著證實自己能更像個修煉人的樣子,能在矛盾面前先退一步,卻也不自覺的證實自己比別人強。雖也努力找自己,但找別人比找自己更賣力。「即使自己有錯也得找出別人的錯」(《美國首都法會講法》),所有這一切表面上都在按照法的要求做,可實質上卻在掩蓋著這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骯髒的心。師父一再點化我卻不悟,最後還要借同修之口直接指出。我們每一顆不去的執著心都讓師父操盡了心啊!

摔倒了就得爬起來接著走,可是又出了另一顆心:逃避,這回掩蓋的藉口是:為了不使矛盾激化,產生更大間隔。我又有急事,就打算去找另一同修,可師父比我自己更珍惜我。在半路上她給我打來電話,要我去取經文。我知道我又錯了,並做好準備,不管她今天如何我一定會做好(因前兩天我倆因一件事各自心態都很不好,鬧的不歡而散)。

當我帶著真誠、善意,平靜的敲開她的家門時,她的心態居然和我是一樣的。我倆各轉了一百八十度,就由最低點進入最佳狀態。她還笑著對我說:「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都講明了。不讓人說還是修煉人嗎?!」她真的也在找自己,只是她向來不善言談,這也是我認識她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從法上談自己和我交流。

當時拿到的經文是《烏克蘭法會》,看著那句「修煉中去人心雖苦,道路是神聖的。」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師父無所不知啊!在這期間,每當我覺的很難,要退縮時,都會想起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的一段「真能站在為法負責上看,真的抱著一顆熔化鋼鐵的心,我就不信那事做不好。也不要對學員有固定的成見認為其不行,我這個師父可認為行的。也不要認為難以溝通,任何一方做法上還是沒有做到大慈大悲,你真能大慈大悲,我想不對的地方肯定會改好。」

是的,不管多難,我們對同修對自己都不要失去信心,這其實是對法的堅信。只要我們踏踏實實,紮紮實實,一絲不苟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甚至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用法來歸正,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就無所不能。因為法是無所不能的。我悟性很差,各方面都很差,何其幸運,被師尊選中,成為大法徒。修煉十多年,「七二零」之前的風風雨雨,「七二零」之後的血雨腥風,是師尊洪大的慈悲與巨大的承受與付出才使得弟子能在修煉這條路上步步前行,而弟子每前進一步,師尊又要付出多少心血!!師尊,謝謝您!是您那浩蕩的佛恩為弟子開創出一片又一片嶄新的天地!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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