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傳九評 勸三退 世人喜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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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我九六年喜得大法,當我第一次讀完了《轉法輪》,書中的法理使我激動的難以言表,我覺得書中講到的很多東西,都打入了我心靈深處。加上集體學法煉功,兩個星期後,我渾身輕鬆,甚麼病痛反應都沒有了。心裏的容量也大了,沒有了氣恨。整個身心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中,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有師父了!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瘋狂迫害大法,在公安局「六一零」單位保衛科的威脅、恐嚇下,我給大法造成了傷害(以前寫了嚴正聲明)還不自知。不久後,我看到了明慧同修寫的文章大意是:我們偉大的師尊,在邪惡對大法鋪天蓋地的迫害中,一直為弟子、為世人承受著巨難;有的人不僅沒有站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還起了為邪惡迫害大法推波助瀾的作用。我突然明白,整天大哭,怕師父不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了。我翻開《轉法輪》,看著師父的照片,一邊哭一邊給師父認錯,求師父給我修煉機會。

一次在學法中,讀到《洪吟》中的〈安心〉:「緣已結,法在修,多看書,圓滿近。」瞬間,我的整個思想都定在那首詩裏,感到特別親切,用常人的語言是表達不了當時的感覺的,突然又感到特別傷心,大哭不止。我知道是我明白的那一面在哭,知道偉大的師尊為我承受了多大的業力。過了兩天,我讀到《轉法輪》第三十九頁,我看見那幾個字變成了一層天體,我在一個大的天體裏煉第五套功法中加持球狀神通,我感到很渺小。還有更美好的感覺,沒法用語言來表達。我悟到,這個法太大了,一個渺小的我,只要堅定的修下去,師父不會放棄我。同時,師父讓我多學法,讓我看到了在我那個層次的法的內涵。

夢中的點化

我想,必須從行動上否定邪惡舊勢力的迫害安排。迫害發生後,我仍然每天早上四點起床,開起音樂煉功,每天淨心學法三小時,然後去給同修傳遞新經文或明慧資料,與同修切磋、向世人講真相、發傳單,找回那些由於怕心沒有修煉了的同修。師父給了我很多機會,出門經常都會碰到些沒有修煉了的同修,有些都是幾十里外的人,突然的遇到了。我對她(他)們勸善,提醒同修不要錯過這萬古難逢的機緣。這以後,這些人都又開始修煉了。這是法的威力,是師父慈悲於人,不願落下一個大法弟子。

一次和同修開法會,邪惡非法抓捕、非法關押了我十二天。「六一零」邪惡之徒經常找我,打電話騷擾我,說好多事都與我有關。但是,我不再害怕。執著心不斷的在去,心性在提高,在昇華。

心裏早就想去北京證實大法,但心性不到位,一直在猶豫之中。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一片大海裏有數不清的人向對岸遊,有的已經遊的很遠了,有的才開始,我也想去,但看見水那麼深,看不到底就不敢下去了,站在岸邊看著別人向對岸遊。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好像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像師父,但又看不清,走過來對我說:「這個水並不深,別怕。」說完,他一下就踩到水裏給我看,水才齊腰深,我也下去遊了。遊了一段,怕淹死,腳往下一踩,到底了,只有齊腰深。我想這水確實不深嘛,我又遊了幾下,就到岸了。怎麼這麼快就到岸了呢?

醒來後,我馬上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呢!常人社會的形勢只是個表象,沒有甚麼可怕的。正如師父在法中講到的:「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師父為了我們的修煉提高,用心良苦啊!這個夢可以說是貫穿著我這幾年的正法修煉中。只要怕心重時,就會想起這個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但當時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法粒子,有一種強為的感覺,結果到北京剛下火車,就被「六一零」邪惡之徒抓捕押回當地,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一路吃盡了苦頭。

背法

挖根,自己的根本執著沒有去,那就是「怕」。發現自己念不正,這些事都是自己的心招來的。於是我決定在法上提高。我每天學法三、四個小時,但是思想老受業力干擾,法不入心,我很著急。後來,我決定背《轉法輪》。我記性不好,開始一句話要讀十幾遍才能背下來。看到時間花了,進度很慢,我急得直掉眼淚,可是我沒有動搖決心。一天能背兩段或更多了,到現在,我已背第三遍的第七講了,我同時也背《洪吟》和一些經文。這樣越背越多,腦子越背越空,雜念少了,背法這件事在我這個快六十歲的人身上也體現出大法的超常。

發正念是嚴肅的

在背法的同時,發正念,講真相,我也沒有落下。發正念,我除了全世界大法弟子每天一起那四個整點外,每個整點都發。一般每天要在八、九個小時的整點發正念。剛開始發正念時,師父就讓我看到了發正念的嚴肅性。

一天午飯後一點整,我在床上盤腿打坐,立掌發正念,集中精力背正法口訣。我看到在一個比較黑的空間中,邪惡爛鬼很多,從空中射出強烈的白光,直穿爛鬼心臟,爛鬼瞬間倒下去,化掉了。發完後,我又躺著背正法口訣。我看見那白光很微弱,向爛鬼射去,爛鬼不倒下去,還站在那裏做鬼臉,我想,發正念是一件很嚴肅,神聖的事,必須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才能達到除魔的效果。

有一次發正念使惡警現世現報。二零零二年,有個同修在外地發真相資料,被當地公安非法抓捕,邪惡在追問資料來源時,她把我也供出去了。外地來了三個公安,加上我們當地的「六一零」一幫子八九個人,找我所謂「交待甚麼問題」。保衛科的屋子裏擠滿了人。我請師父加持,我集中精力發正念,開始邪惡之徒們氣燄囂張,後來慢慢都出去了,就剩下五個人了。

我只管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在吼叫,威脅時,我又集中精力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爛鬼,讓他們現世現報。一會兒,一個高個子警察坐立不安的樣子,他對那個領導模樣的警察說:「我的頭好痛啊,我先回招待所休息一下吧!」我看他臉色煞白,走出去了。我知道他遭報了,他們問我甚麼,我一直不配合,最後只好叫我走了,說第二天八點鐘還要來找我。在當地同修的配合下,我們齊發正念,邪惡解體了。第二天再也沒來找我了。

採取各種方法講清真相

《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師父講到:「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每個學員都要重視這個問題。我告訴大家,除了你個人的修煉之外,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講清真相,……」

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人的邪惡、爛鬼、共產邪靈,是為了救人,那麼講清真相是為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都是為了救人,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應該這樣做。對師父講的法,不管理解與不理解,我都只管去做。

我是當面講和發真相資料,或寫信相結合,當面合適當面講,當面不合適就發真相資料或寫信。走到哪,發到哪,走到哪,講到哪,不分時間、地點,不分環境。我身上總是帶著真相資料,或真相護身符。

到法院去幫人辦事,我每次都帶兩張真相光碟,悄悄放在我去過的辦公桌上或抽屜裏。走到街上或商場人多的地方,我把真相資料用彩色廣告紙包好,輕輕放進前面人的衣服帽兜裏,去一次商場要發十幾包。到學校去接孩子,我放進學生的書包裏,或帽兜裏,有時當面交給小學生,或資料或光碟。到學校找老師,我把真相資料放進老師的辦公室抽屜裏,或教室的講桌裏。

每天到菜市場去買菜總要帶十幾包真相資料發到買菜人的車筐裏。只要我去過的地方,都要留下我發放的真相資料。我也常到小區去發,把光碟或資料裝進塑料袋裏掛到每家人的門把手上或用雙面膠貼在門上。我的住所周圍我都常去發。我想,他們都和我是有緣人,我一定要讓他們明白大法真相,讓他們得救。每週出去兩三個晚上掛條幅或貼大法真相標語,有時也放放掛著條幅的氣球,總之方法很多。

二零零三年,我到外地孩子家去過農曆新年。大年三十晚上,我準備了六條冰凍的條幅(好扔),和家屬同修在一都市最繁華的街道去掛,乘人放煙火看熱鬧的時間,我把一個條幅往樹上一拋,好像有人一下從我手上接過去,條幅掛到了一棵挺拔直立最高樹的最頂端。憑我的力氣,我是無法拋那麼高的。我們又在很遠的地方再掛一條,直到掛完。

第二天大年初一,都市大街上的人川流不息,上午十一點鐘,我們經過了頭天晚上掛第一條條幅的街道,看到樹梢上那近兩米長的條幅筆直的掛著。上面寫著「全球公審江澤民」,太陽照到黃底紅字的條幅上格外顯眼,正對著市區一法院大門,人們停在那裏向樹上指指點點,有小孩大聲讀出來,一群警察也在議論著甚麼,但沒人去取。一直到下午四點鐘,那條條幅才不在了。

這次,我的感悟很多:證實法救人的事,只是通過我們去做,真正的是師父在做,每件事情的成功,沒有師父的幫助,我們根本就做不成的。這正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我們做證實法的事,不分甚麼敏感日或平日。我們單位煉法輪功的人多,所以當地六一零邪惡組織把我們單位作為重點迫害單位。每晚小區門口坐著四五個便衣特務,虎視眈眈的盯著過往行人,特別是我們這些上了邪惡「名單」的法輪功學員,更是它們注意的對像。你一出門,它就分段跟蹤。

每次出門我都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們做事順利,一般不受干擾,每當走到大門口時,我總是想著,師父就在我的身邊,邪惡看不見我。具體做事時還是很謹慎。有時也得甩掉跟蹤的「尾巴」,有驚無險。這種情況我也必須找我自己哪裏有漏,被邪惡鑽空子了。每年七二零或十一、新年我都出去做證實法的事。

我發現,真正所謂敏感日出去做,環境只看見警車多了些,便衣多了些。但只要心懷正念,去除「怕心」,就像沒看見他們一樣。我這裏不是說邪惡不邪惡了,是師父看我們有這顆證實大法的心,時刻看護著我們。

從零三年起,我和家屬同修利用節假日也到三百多里遠的農村老家去發真相資料,發「九評」書或光碟。每年至少回去二、三次。農村老家很難聽說有人煉法輪功,人們聽到的,看到的都是電視裏邪惡的造謠宣傳,老家的鄉親們也該得救啊。我們回家要趕火車,坐汽車,坐船,還要走十幾里山路。在風雨中,在泥濘中,在路途中,我們吃了不少苦,但收到的效果也好。每次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一切都很順利,也出現很多神奇的事。

為了減輕大資料點同修的壓力,師尊教導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在三年前,我這裏也開了一朵小花。在大資料點遭到邪惡破壞時,一段時間資料緊缺,可是我從沒缺過,從沒停止過散發資料。

面對面的口頭講清真相,我也從沒停止過。不管在車上,路上,碰到不認識的人,我都是首先給他們打招呼,和別人講上兩句話,就開始講真相。路上碰到不認識的有緣人,我也給人家說兩句,叫他(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有美好的未來。

一般都是給我說聲「謝謝!」我會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有些時間稍微長一點,對方明白後,我就給他(她)一份真相資料或護身符。時間短的,或對之還不明白的,我不會發給他(她)的。我很珍惜真相資料。我給別人講真相時,心裏從來不顧慮甚麼,思想比較純淨。一般效果都比較好,也有不少人馬上就要學。對那些不接受真相的人,我心裏比較平靜,我想以後其他同修給他講他會接受的。

散九評 勸三退 世人歡喜

原來我對「慈悲救度知多少」(《洪吟》)這句話悟的不深。我想,中國人在邪惡謊言的欺騙下,對大法犯下了天大的罪惡,不好救了。從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推出《九評》奇書後,我反覆看了三遍,聽了幾遍錄音,知道了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覺得生長在大陸的人好悲哀啊,一直被共產邪靈操控著,毒害著,毀滅著,被它打上獸記。這中國人能救幾個啊?《九評》是挽救一切被毒害了的眾生,也包括共產黨人與中共最高權力機構和普通世人。「其實師父在正法中是救度一切眾生的,不只是善的,當然也包括惡的。」(經文「向世間轉輪」)。師父的洪大慈悲,使我向世人散「九評」,勸三退生不出任何顧慮來。

我和同修切磋,同修說:「九評可以傳著看,不能急。」我認為救人如救火,傳著看太慢,還是讓很多人同時看,救人最快。讓世人快點明白真相,快點脫離惡黨。同修不同意,我就自己做。我把做好的書或光碟先散發給熟人,叫他們看了又傳。也發到家屬的報箱裏,也用一個大信封裝好,上面工整的寫上「祝福您!」三個字,用塑料袋裝好掛到小區各家門上,每單元最多掛兩本或兩套九評光碟。也常帶上三五本到菜市場或街上去發。

一次,我發給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他打開一看,趕快裝好,放進自己的車筐裏走了。還有一次,我發給一個買菜的老漢一套光碟,他發現後,打開一看,兩眼笑成了一條縫,趕緊包好,放進自己車筐裏走了。發了東西以後,有時我不馬上離開,我要看看人們有甚麼反應。沒有一個扔掉的,都是很高興的拿走。這是人明白的一面急著想得救啊!

還有一次, 我到一個電話超市去講真相、勸退,老闆娘說她聽過「九評」這個名字,但沒看過。第二天早上五點半,我給她裝好一套九評光碟,塞進捲簾門下,過了兩天,我又去打電話,老闆娘高興的對我說:「有人給我放了一套九評光碟,我都看了。共產黨太壞了,太邪惡了。我們這一排鋪子的人都來拿去看。」我聽了真高興。我想,這是師父讓她說給我聽鼓勵我今後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每天我還要寫四五張「人民幣」,在上面寫上「退黨」等話語。

我把散發「九評」和勸三退結合起來作。有資料就做,沒資料就口頭勸退。這是每天必須做的救人的事。師父《向世間轉輪》發表以後,先是我們全家人三退,然後我勸親戚、朋友、同學、鄰居、同事都退了。後來就是勸熟人和不認識的人三退。勸退當中,有些人幾句話就退了。但一般這種人都是聽過別人講大法真相的,也有的人是看過大法真相資料的。有些熟人要講三四次,後來還是不退。

有些人不退,我先是著急,後來多學師父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以後的講法,認真看明慧同修在勸退中的文章,學習別人的經驗,多找同修切磋,但還有一點,就是遇到不順利的事,要先找自己,看自己今天做這事心正不正,有甚麼執著沒放下,這樣,勸退效果就好多了。

勸退也是一件很嚴肅的事,特別是不認識的人。思想稍微不在法上,勸退效果就不好。前一段時間我連勸幾個都不退,開始有些沮喪,後來看到明慧週刊二四二號上有一篇同修的文章:《你有始,我有終,整體配合救眾生》,我受到了啟發。每天只要碰到能說話的陌生人,我都給他們講:「天要滅中共邪黨了,趕快退黨、退團、退隊才能保平安!」,管他退不退,這個信息讓他知道,他又去講又去傳,大家都這麼說,形成一個場,那麼再去勸就容易了。

在家庭中證實大法

我第一次被共產惡黨非法關押回家後,舊勢力的黑手又伸向了我的家庭。我丈夫以前也學法煉功,但是怕心太重,他怕連累他,鬧著要和我離婚。

因為我當常人時就有這個離婚的願望,後來修大法了,我懂得了和他的姻緣關係,也就放下了這個心。這次他一鬧我的這個心又起來了。這次也許就是衝著我的這個心來得吧!但當時沒悟到。我正在矛盾中,一天碰到曾經的鄰居,我給她講真相,她說:「就是嘛,法輪功是好,你看你們倆口子往年經常打架,現在煉法輪功多好了。」

我聽了心裏很慚愧。我想:這是師父在借她的嘴提醒我不能離婚。作為大法弟子方方面面都得想著怎樣維護大法。後來我向內找,覺的我對他氣恨心太重,對他不善。對他改變態度後,他再也沒提離婚的事了。當時要是離婚了,不知又要造下多大的業力啊!我的悟性差,每放下一個執著心都離不開師父的提醒和點化。我們修起來覺的難,可師父度一個人更難啊!

當然,我自己在家庭中都能為別人著想,特別是對兩個不修煉的常人女婿,他們從我身上看到修大法的人善良,把名利看得淡,再加上他們經常都能聽到大法的真相,他們不修煉,但從來都很支持,他們也出去給別人講:「煉法輪功的人真好。」

以上是我對自己這些年來在正法修煉中的一個總結,和一直都很精進的同修比起來,我還差的太遠。還需要每一步都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做好師父要求我們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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