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好正法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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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回顧十年來走過的路,其中有振奮、喜悅,也有苦難與艱辛,同時,見證了大法的莊嚴、殊勝,偉大和神奇!

得法

一九九六年十月,病痛中,一個偶然的機會,在朋友家看到一本《轉法輪》,就帶回家來讀。沒想到,不但身體輕鬆了,我一生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居然在這裏找到了答案。原來這就是我幾乎花了畢生的精力一直在苦苦尋覓求索的!

一九九七年一月,我去市裏參加了九天學習班,第一天一進門,音樂聲一起(第一次聽到大法的音樂),我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我一生是從逆境中走過來的,可我沒哭過,這一次將我一生的淚水一股腦全傾瀉出來了(得法後常常流淚)。那種感覺就是一個孤兒歷盡了苦難,一下子找到了親人找到了家,以致我上完課走回住處還在哽咽。

喊出了心底的話

迫害開始時,因為學法少,並且對法理認識、理解也不是那麼清晰、透徹。加之,家住偏遠農村,消息閉塞,走了彎路。邪惡找到我,要我交身份證、照片,簽字、按手印等,我都一一照辦了。

直到二零零零年十月,我陸續讀到《心自明》、《走向圓滿》、《理性》等經文才知道錯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維護法、證實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是本分。於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隻身去了天安門,打出了橫幅,喊出了心底的話。結果被揪到警車上,弄到房山區的一個鄉下派出所,被打、罵、強制脫掉外衣,雙手背抱著一棵樹反銬在院子裏凍。

第三天晚上,又被弄到一列火車上,說是去甚麼石家莊勞教所。車發出後的第一站,我繞過乘警下了車,返回北京。三十日我又去了天安門,這一次被綁架到朝陽看守所,關了二十五天,一次審問,從中午十二點多到第二天早晨二點半。

除夕下午,他們將我無條件釋放了。晚上我又去了天安門,路遇警察將我綁架到站前派出所,因是在路上走,警察問,我就說了親屬家的電話號碼,警察知道了我的戶籍,被轉到當地公安局,又被非法關了二十天。這一次經歷,讓我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善」的力量。不管那惡警怎樣暴跳如雷,我這裏依然是平心靜氣,只講大法如何如何好,善惡必報是天理,在房山那個派出所,一個惡警叫旁邊的女警打我,那女警看了看我,搖搖頭說:「下不了手,你看她的眼睛多善良啊。」

輪流看著我,有時一起架著我的兩個警察,只剩下一個時,一個問我:「手銬緊嗎?我給你放一放吧?」另一個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你真堅強。」朝陽看守所連續審問我十四個半小時的那個警察,剛開始時,趾高氣揚,胸有成竹,到後來沒精打采,垂頭喪氣,喉嚨也啞了,像隻落湯雞,我看他真是小的可憐;當地公安局一個姓胡的打了我一拳,他自己抱著胳膊嗨呦老半天。

打工不忘證實法

回家後的第四天,「六一零」的人找我,幸好我沒在家。因為我去北京證實法,鄉政府和派出所有關人員受了處分,所以到處找我,有家難回,在本市流浪了幾天,同修也不敢收留我。沒辦法,去了鄰省的省城,打工維持生活。

經親戚介紹,給一家看小孩。那小孩剛出生四十天,父母是駐外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小孩的奶家、姥家都在這一座城市,小孩輪流住,我也只好隨著。不管到哪裏,都不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不管做甚麼,都是在證實法,有機會就講真相

雖然我沒成過家(因為我一生下來就有病,故一直獨身),也沒餵過小孩,可是這個小男孩被我餵的又健壯又可愛,讓常人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小孩的親人都非常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小孩十一個月大的時候,我離開了,這時小孩的生命力也強一些了,已經會走路了,並且走的很穩。因為我還要去證實法,救度眾生。我走的時候小孩的親人都哭著挽留我。

放下親情 全力救度眾生

回來後仍是不能回家,有人告訴我,鄉政府和派出所還在找我。還有同修告訴我,網上也在通緝我。經同修幫助,在另一同修家空閒的樓上住了一年多,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堅持正點多發正念,因為打工這段時間裏學法、發正念都很少,我要補上這一課。有時一天中發二十次正念還看一遍《轉法輪》。也讓我充份體驗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如果是常人,誰家的房子能讓一個不認識的人白住?

二零零四年九月,居住外地的弟弟,把孩子送到本市讀書,給我們租了房子,讓我照顧他。這孩子不太聽話,學習也不太用功,我很操心。分散了很多精力,好多事都不能做。我又煩又亂,心裏很苦。

大約十月末的一天,發正念時,突然一個聲音說 :「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洪吟》〈道中行〉)我的淚水頓時流了下來,師父慈悲在點化我。第二天同修找我,我市唯一一個建在外地的資料點,需要一個人,沒有找到合適的,問我能不能去,我當時一口答應了,只要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沒有考慮的餘地。

可是,當時的環境要拔出腿也真不容易。「意不堅 關似山」(《洪吟》〈斷〉),我決心已定,奇蹟出現了,我家鄰居中有一個人得了甚麼動物傳染病,弟弟孩子的母親叫我退掉房子,不要在那住了,轉讓其同學──孩子的老師去照顧。「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讓我安心做好我該做的事。所以無論做飯,還是分頁、裝訂,我都十分認真。當時只有兩個人,又忙又累。我們擠時間盡可能多學法,工作中互相圓容,配合的很好。

第二年(二零零五年)三月,我搬回本市。形勢好多了,做資料的人也多了,願意做的人也多了,又進來兩個年輕人。這時從明慧文章中看到各地都在講遍地開花做資料,因為師父講了:「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們地區人口一百多萬,大法弟子數量遠遠不夠,靠人講是杯水車薪,就得在資料上下功夫,多做多發,多建資料點,使之遍地開花。

正巧有兩個同修先後找我要做資料,(她們不知道我已經在做)我覺的這也是師父的安排,於是提出從原來的資料點退出,另建資料點,當時有同修認為我明明是不願與原來的同修合作,還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為了這句話,我又不想動了。學法後發現這都是執著,我不能被這些執著束縛,衡量對與錯的標準是法,走師父安排的路沒有錯。就這樣經外地同修熱心扶持,本市同修圓容互助,八月份和另一個同修又建起一個資料點。

建成後,我們做《九評》(這時已經有幾個資料點了,有的做《週刊》,有的做小冊子),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們能做甚麼呢?我們原來都是一竅不通,我雖早幾個月進來,技術上也不懂甚麼,又是一個快六十歲的農村老太太,同修也已經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家庭婦女,可我們做出的《九評》,大家都說好。

國殤日後,居然有十名同修先後被綁架,一時間,黑雲壓城,全市所有的資料點全停,只剩我們一家,城鄉《明慧週刊》都由我們做,正趕上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交流會,每週都有《特刊》。並且,被綁架的同修中,有一個負責送一個地方的資料,當時又找不著人,只好我去送。面對這一切,我們只有向內找。就是因為我們自身有漏,才導致整體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

因為這一段時間做的還算順,起了歡喜心,還有求安逸心,自滿的心,證實自己的心,都起來了。我們努力學法,高密度發正念,除此之外,我們幹活時邊發正念,走路時背《洪吟》。六週後,環境逐漸好起來,同修陸續回來了,資料點也基本都恢復了。這時我們資料點又進來一位同修。農曆新年後我又從這裏退出,和另一同修又建起了一個資料點,但這個資料點做的東西不多,只供自己發,因為我們發現發資料的人少了,有時堆積,存放的地方又有些困難,於是我們又轉向發資料。

在救度眾生中修心性去執著

回顧十年來所走過的路,每一步,都是師父用心血和汗水鋪就的。我能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今天,全靠師父慈悲呵護,是師父沒有放棄我,緊緊的抓著我,我煉功、發正念時,常常感到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拔著我的頭髮將我向上拉,我知道是師父,其實只要師父一鬆手,我就會掉下去。

第一次去天安門時,把能進得廣場當作了目地,路遇惡警盤查,惡警誣蔑大法我沒有制止,並且說了模稜兩可的話,連同前面的交身份證、照片等,雖然二零零一年三月已寫過嚴正聲明,仍覺很愧疚。二零零二年冬,我傳遞資料,因為怕心重,邪惡以查戶口為名進行搜捕,一次警察在前面敲門,我從後門走脫了,以致水管被凍裂,造成房東對大法不理解,給大法造成了不好的影響,給自己留下了深深的痛悔。

前面提到不願和那個同修合作的事,當時真的是放不下,一提起他就憤憤不平。但是現在,我心裏只有感激,感激師父把我們放在一起,感激同修對我負責。我那時人心重的幾近常人,我一不在法上,同修就給我指出來,我若不立刻改,他就不依不饒(因為我們做的事摻不得人心)。於是我心裏不服,耿耿於懷。做常人時,怕受傷害,我把內心世界封的嚴嚴的,故很會掩飾。別人都認為我們的矛盾是因為他脾氣不好,總發火,其實他的心胸很坦蕩。我也知道應該向內找,可找來找去,找同修身上去了,執著同修的缺點、錯誤。其實,他的缺點和錯誤一部份責任在我,是我沒有走正路,太自私,只顧修好自己,對他先是一味崇拜,繼而無原則順從,使他生出許多不好的心,如:掌控之心、執著自我、以功臣自居等,以致後來有時做事偏離了法,險些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也知道這是一個很強的執著,應該去,就是去不掉,心理壓力很大,結果又形成執著,層層的執著,壓的我透不過氣來,我的心很苦很累。

一次發正念,師父的話在耳邊響起:「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轉法輪》)我全身猛一震,心一酸,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原來,害我吃盡了苦仍去不掉的執著的毒根禍源在這裏!我原沒想到我會有妒嫉心,我一生下來就招人妒嫉,都是別人妒嫉我,我常常受到無辜的傷害,很多是因為妒嫉。師父講過:「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精進要旨》〈境界〉)這麼壞的東西,我居然一直把它深深的珍藏在心底並且遮蓋的嚴嚴實實。是師父那如電的目光看的如此的準確,並及時將它揪出令其昭然於光天化日之下,是慈悲的師父將壓在我心上的大山搬走了。真如木屑掉進鋼水裏,瞬間就消失了。我好輕鬆,好幸福!我看見了師父,看見了師父發出的光,我溶化在師父的光中,變成了那光中的非常小非常小的一部份。

去年十二月份,我的狀態又不好,機器總出故障,竟至連電腦都打不開。我整天拎著電腦主機到處求醫問藥,就是不找自己。同修很擔心,找幾個同修切磋交流,希望我能變好,我不以為然。

交流中,除我自己找到的一些不好的心之外,別人也沒幫我找到甚麼。回來的路上,我想:多此一舉,浪費時間。當時也覺的這個念頭不對,但也沒去追究。第二天晚上發正念時,我似乎坐在一隻小船上,一個浪頭打來,我一驚,一個念頭湧出來: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麼多人來幫你,現在的時間,每一個同修的每一刻都值千金,值萬金,這是師父的慈悲,你知道不知道?!我清醒了,我心裏難過極了,眼淚不停的流,我沒有做到「堅修大法緊隨師」(《心自明》),以致「執著太重迷方向」(《心自明》),險些船翻帆斷。師父講了:「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裏不變就提高不了,甚麼也得不到。」(《大法不可被利用》)我深挖自己,那場陰霾過後,環境一寬鬆,放鬆了學法,求安逸心又起來了,覺的應該喘口氣了。更可怕的是驕傲自滿的心,證實自己的心,顯示心全上來了,強烈的執著自我,認為我們是從巨難中闖過來了,別人都不行。總挑別人的毛病,別人做的《九評》沒有我們的整齊正規,別人做的《小冊子》沒有我們的乾淨漂亮。平時也沒有做到「時時修心性」(《洪吟》〈真修〉),常常明知故犯,常常原諒自己,已經滑到了危險的邊緣,猶不自知。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我沐浴在師父的慈悲中,淚水仍是不停的流,我不去擦,任它流。我感覺自己消失了,消失在師父的慈悲中,成了師父的慈悲中的小小的、小小的一部份。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關鍵是如何走好以後的路。面對浩蕩的佛恩,面對期盼的眾生,如果我們還做不好,那理由將是甚麼呢?

因為層次有限,萬望慈悲指正。合十!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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