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兌現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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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一直想把這七年自己的正法修煉歷程寫出來,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拖到現在,法學的不夠紮實,再就是覺的沒甚麼轟轟烈烈的事可寫, 加上懶惰和舊勢力的干擾,直到有個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在教室裏有好多同學,老師叫寫文章,別的同學都寫了交上去了,就我沒寫。我悟道:可能是該寫出來了。

我是一九九八年正月十八日和上初中的女兒一塊得法的,得法後心情特別高興。我高中畢業,在課本上從未學到的東西今天一下展現在眼前,心情激動萬分,連幹活、走路都在想師父講的高深法理。神奇的是女兒的病第二天就好了。從那時起,我就一個心思學法,每天吃完早飯第一件事就是學法,不到半年時間,大法的書只要是出版了的我都請到家了。就這樣我輪番的看,反反復復的看,怕有記不住的地方,可還是記不全。也許就是那時打下的基礎,為今後的七年證實法鋪平了道路。

一九九九年自從江澤民迫害大法以後,形勢在急劇的發生著變化,各地負責人都受到嚴密監控。組織一次交流會很不容易,那時只要我接到通知立即按時間、地點就去參加,大家對當前的形式進行了交流,並一起學習了師父《洪吟》上的三首詩:《無存》、《助法》和《威德》。學完後,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談體會。有的人說派出所的人如何邪惡,我說:「怕甚麼呢?大法修煉出來的功極其豐富,無所不能,說不定把他的電棍摧毀了呢,或者是反過來電他自己。(指派出所的人)」

七二零快到了,聽說要收書,我第一念想到的是:不能叫壞人把書弄去,沒有了大法書,我怎麼「以法為師」呢?我急忙把所有的大法書收拾收拾當晚就送到親戚家,千叮嚀萬囑咐叫她給我保存好,從那以後我的所有大法資料沒受到一點損失。

七二零以後考驗也來了,有個以前引導我學法的教師(常人的職業)在集市上遇到我,叫我把書交上或毀了,要被壞人翻著或舉報一張紙條也要罰五百元。我沒聽他的,我說這麼好的法怎麼捨得交?

過了一段時間,我實在覺的沒有法學不行。一天,正好下雨,是好機會,外邊沒人看見,我又把大法書和煉功帶請回來了,從新開始學法煉功。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快到了,多日不見的同修找到我,說到某地開交流會,當時我的腿摔傷了,很嚴重,還沒完全恢復,當時的地點我白天都沒去過,何況又是晚上,我猶豫了,回家跟家人念叨,孩子在一旁說話了:「人家老太太被狗咬了,爬著還去學法呢,你還不去交流。」一句話點醒了我,我看到了自己那顆骯髒的心。

我按照時間地點去了,交流的內容就是怎樣走出來證實法,衛護法。這時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了,還有《心自明》。我反覆的學著……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大法在中國遭到的邪惡考驗中淘汰下去的都是這種執著心沒去的人,同時給大法帶來一些負面影響。

即使這樣,在眾多真修弟子遭受嚴重困難的情況下,一再延長結束的時間,等待著這些人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因為其中有很多人是有緣人,而且是有希望圓滿的。」

我想,該走出去證實法了,那麼多同修在遭受著困難,不能光等人家證實法。於是幾個人商量好之後就去了北京。這時摔傷的腿也感覺不疼了。可這次做的不太好,沒有立即到天安門打橫幅,聽外地功友說等七二零一塊到天安門去。(我沒在法上悟,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只好先找地方住下來,身上帶的錢只夠來回路費和買一點吃的,住哪兒呢?於是到處走啊走,走到只要能落腳的地方就住下來歇會兒,長連椅上、地下通道、某單位的房簷下,……一個晚上不知道被人攆起來多少次,還有特務時時在你周圍轉來轉去。

天都在為人哭泣,時不時的就下起雨來,就到地下通道去,冰涼的大理石地上,不能在這裏久呆,不能再到處走了,我們商量著找個公園先穩下來,於是去了天壇公園,白天象遊人一樣到處走走,餓了買個饅頭分著吃,渴了到廁所水龍頭上接一大瓶水輪著喝,晚上睡在樹林草地上,濕漉漉的地,霧濛濛的天就這樣度過了幾個夜晚。

到離「七二零」只差一天了,我們被天壇派出所的人發現了,他們想綁架我們,我們堅決不配合;他們打我們,我們幾個人相互為同修擋著;拖我們,大家就挽起胳膊挎在一起;他們拖不動就打,我就使勁喊:「警察打人了!」引來圍觀的群眾,我想這也是曝光邪惡。就這樣堅持了好長時間,累的警察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可我們一點不熱,打我們也不覺的疼,過後一看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想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了我們。

到了派出所,我們不配合他們,只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沒辦法,只好把我們送到了崇文區看守所,在那裏我們絕食絕水,一起背師父的法,感動的一個犯人(小姑娘)哭了。我跟她講真相,她說:「出來後一定學法。」

警察綁架的大法弟子太多了,就把我們頭挨腳腳挨頭的側著身子擠到一張木板床上。下午把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被送往周邊地區、疏散。不知有多少輛車彙集到一起,發出邪惡的怪叫聲。前後有武警押送,像上刑場一樣,此時此刻,我們人心無存了,沒有了怕,也沒有了任何牽掛,只是高聲背誦《洪吟》、《論語》和《精進要旨》。兩邊有許多觀看的群眾,此刻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到了廊坊,那裏還裝不下,又把我們送到了河北省固安縣看守所。在那裏,我們不配合邪惡,國安局的人提審我時,我不告訴他們姓名和地址,只是給他講真相,突然我的嘴唇貼到牙上不能動了,渴得不行,正好看見桌子上有杯水,想跟他們要點喝,我說:「能給點水喝嗎?」他說:「不行,就叫你幹著修。」我悟道:「這是師父點化,我應該絕食絕水了。」我說:「那我就幹著修吧。飯也可以不吃。」回去和同修交流,我們開始集體絕食了……我想:我不能繼續呆下去,被關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目地。怎麼辦?由師父安排吧。果然,四五天後,我們被放了。臨走時安全局的人向大法弟子每人要了五百元,看守所的要了一百元。

二零零零年底 ,離過年還有兩天了,城裏的同修來了,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真相資料,有條幅、不乾膠、報紙。當時我想我們村那位老年同修年紀大了,晚上出去不方便,我就帶領全家在年除夕晚上出去做,我和女兒貼不乾膠,兒子和他爸掛條幅,一晚上做出好幾里地去。

第二天晚上我又挨家挨戶去發真相報紙,有個人碰上我了,我也沒害怕,就拐了個彎繼續發。鄉村的路上下了一場雪,被車壓得凹凸不平,大約發了三四百戶,鞋也弄破了,但心裏很高興。

這時,考驗也來了,頓時全村傳的沸沸揚揚,有人說我發傳單,公公也說:「你可別去發了,人家要舉報你,舉報一個五百元。」我想,他舉報我幹嘛,我跟他無怨無仇的,那個錢可不能花,這樣對他不好。我沒動心。

還有一次,村裏有個醫生,(過去我們家是有名的藥罐子,得法後病全好了,他知道大法的神奇)有一次見到我說:「我聽人家說你發傳單。」我跟他半開玩笑的說:「你見來?」他說:「不是你發的呀?」我說:「不是你發的?」他笑了。就這樣以後做常了,人們也不說甚麼了。就像師父所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二零零一年春,我們看到周圍的同修沒走出來很著急,就和鄰村的一個同修商議,到周圍村莊去做真相。其他同修看到電線桿上的不乾膠不會不動心的。我們帶上不乾膠等資料,一連做了六個村子,轉了大約二十多里地,怕貼的低了被人撕掉,我們就搭肩。後來那裏的同修果然走出來了。

還有一次出去做真相,我們倆有了分歧,她說上東我說上西,心不純不穩,還沒走就想把盛漿糊的小桶扔了,一想不對,幹嗎要扔了呢,它跟我們證實法,為甚麼不把它帶回來。真相快做完了,考驗也來了,有兩個人在那裏看澆地的管子,我們正好路過他身邊,開頭他還跟我們打招呼:「早啊。」「早啊。」我們回答著走了。走出不遠,他們又邊喊邊追,說我們偷了他澆地的管子(因我提著小桶他沒看清),由於心性不穩,我把小桶扔了,他們不讓我走,同修趕快跑,我說:「回來,跑甚麼,我們又沒偷他的。」我又大聲對那兩人說:「我對天發誓,我們是百分之百的好人。」話音一落那兩人回去了。這次回到家已是凌晨四點了。

由於我們這裏開創的環境好,有些受到迫害的同修經常來躲一躲避一避,我沒有責怪他們,和他們從法上交流,讓他們提高上來,我想環境也是師父賦予的,所以誰想來就來,我都熱情的招待他們。後來看到送資料的同修很不容易,就讓同修到我家來了。

怕心的教訓

城裏的同修又來了,老年同修也走出來了,帶了些不乾膠邊走邊貼,貼到支書家旁邊的電線桿上,我想:「剛換上的支書,別叫鎮上的人來看到,讓他不好交差。」就說:「走,咱到大路上貼去。」誰知叫邪惡看到了我的怕心,鑽了空子。

從此以後怕心越來越重,嚴重到聽到動靜就心跳,鳥叫聲、摔門聲、警車聲,聽到心裏就跳一陣,持續了好長時間,想去去不掉。城裏的同修又來了,和他交流,叫他和我發正念,他笑了,說我要從心性上找。於是我就從心性上找,但還沒找到根。

一天晚上去發真相,被村裏一個地痞無賴碰上了,不讓我走,說是要打「一一零」報警,我想不能跟他糾纏,我要走,就想辦法把他擺脫開走了。(當時他不知道我們是一個村的)。後來又過了幾個月,他找到我家來了,說是五月一日他們就開始行動,不讓我出去,還說了一些恐嚇我的話。他走後我感到問題很嚴重,就對他發正念,心想:他幹甚麼壞事有警察管,但他不能幹迫害大法的事。這樣對他不好。看守所、勞教所是關壞人的地方,不配關我們。有必要叫他進去也不能讓他迫害大法和干擾我救度眾生。這是對他的慈悲。我天天找個時間對他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

果然不長時間就聽說他犯了甚麼事,被派出所追找,不知是被抓起來了還是躲起來了,他再也沒干擾我。這件事以後,再找怕心的根源所在,我想可能是那次貼不乾膠的事。以前我們貼的不乾膠一張又一張,陳的接新的,有的電線桿都貼五六張了也沒毀過,可由於那次人心一念,不乾膠全被塗了。

我找到了怕心的根源,從自我做起,又把我和支書家門邊的電線桿及全村的電線桿全貼上了。從此以後再沒出現過麻煩。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無時不在呵護著我們。

二零零四年暑假,上大學的女兒回來了。「七二零」晚上,我們商量著出去做真相。以前我去做真相,都是想著「帶著如意真理來」(《如來》),想甚麼時候做就甚麼時候做。那天晚上吃完飯想把不乾膠先揭開一個小角,這樣好貼,可是沒等揭完,女兒就說想吐,一會就吐了,這時我也噁心,頭暈,便一頭倒在床上,一會也吐了,滿身虛汗也出來了。

女兒問:「今天晚上還去不去?」我說:「不去了,證實法這麼長時間了,為甚麼非得今天晚上去呢?」開頭我想可能是舊勢力的干擾,想不承認它,可就是動不了。那次表面上看是吃了些食物引起的,可他們父子卻沒事,過後才知道,原來是師父保護了我們。那天是七二零,邪惡對這個日子非常敏感,兩三天後我們才聽說七二零那天晚上,邪惡布滿了路口,山上、路上還有巡邏的,整個晚上他們都沒休息。

我有個大伯哥,他原先在村裏幹村支書,沒有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來到鎮上工作去了,整個邪惡部署他都知道,他想打電話告訴家人讓家人轉告我們,可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後來我聽說後就說,我們有師父保護呢。

兌現自己的諾言

我家住的房子總共有五十平方,蓋新房用的磚石木料早就備下好幾年了,因女兒上學沒錢蓋,就一直拖著。有時我就想:「甚麼時候把房子蓋起來,如果需要,把做資料的同修請到我們家來。」也許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給安排了機會。有一天,孩子他三伯到我家說:「孩子都這麼大了還不把房蓋起來,還等甚麼?」我說,孩子上學哪有錢蓋屋?他說:「把咱兄弟們叫到一塊吃頓飯,說說情況,誰還不幫你?」

然後就照他說的做了,果然在兄弟和親朋好友的幫助下蓋起了新房。正好有夫婦倆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我讓他們在我家做起了真相資料,兌現了自己曾經的諾言。有時我也和他們做,配合的很好。但有時也互相提高心性,觸及到那顆心的時候真的是剜心透骨,但不能因此影響了證實大法的工作。我們也知道不能讓舊勢力鑽這個空子,通過各自向內找,很快就能解決。考驗也不斷出現,原來的房子,他爺爺想買,其他人也有幾個想買的,按當時我家的經濟條件很需要錢。可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所賦予的,我應該無條件付出。

任何場合都是講真相的好環境

要做好師父叫做的三件事,就要學好法,發好正念,四個點都不能落下,多學法就能「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如來》)。我做真相,晚上走街串巷,白天集市上,山會上,走親訪友時真相資料隨身帶,看到有緣人就給,去這些地方不是玩,要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講真相思想要純淨,有警察時不要怕,但要理智,智慧。

有時幾個人配合,做的好時不能有歡喜心和顯示心,要用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神念正念去做,比如在做真相過程中對面來車了,就想:叫它拐彎,它就拐彎了。和狗溝通不讓它叫,它就不叫,神的一面發揮作用,甚麼都聽你的。有一次,在山會上人很多,警察也很多,我們帶了很多資料發完了,還有些條幅沒掛上,我們就坐下來發正念,想:叫壞人看不見。好人看見沒事。然後一條條掛上了。當掛到最後一條時,來了一個看山的人,氣勢洶洶的問同修:「條幅是你掛的嗎?」同修鎮靜的說:「是呀,我是來救度眾生的。」我們好幾個同修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對那人說:「你可千萬別管這個事,大法弟子是救人的,如果舉報人家,被壞人抓去,那可是幹了傷天害理的事了。人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叫壞人抓去你忍心嗎?平時跟你無怨無仇的,弄的人家不是勞教就是挨打挨罰,這樣對你也不好。告訴你:善惡有報是天理。這是真的,為了你和你的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可千萬別幹迫害大法的事。」他明白真相後連聲說:「我不管,我不管,我才不管呢。」我們為這個生命明白了真相而高興。

正如師父在《也三言兩語》中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以上是我正法修煉七年所走的歷程,有經驗也有教訓。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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