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體一切障礙 救眾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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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30日】2004年4月12日,我被迫流離失所,住在一個舊樓裏,三哥讓我專門負責送資料。一次我送資料時遇到兩個農村功友。她倆沒地方住,我又把她倆領進去,我把她倆的情況介紹給三哥、二哥,想讓他們幫助一下,住了幾天,我發現我們的住處有些不妥,跟二哥商量想換一個地方。二哥說得和老三商量一下。第二天晚9-10點左右,突然門被鑰匙打開,闖進20多個警察,不由分說上來七、八個人把我蒙頭捆上,戴上手銬,他倆也一樣,我們全光著腳,穿著線衣線褲被綁架。我把蒙在頭上的袋子咬破,大聲喊:「法輪大法好」。

我們被劫持到刑警處,惡警高鵬認出了我,打了我七、八個耳光,隨後把我拽到一個空屋裏打,罵罵咧咧,連打我20多個耳光走了。一會又來一個高胖的大個子惡警拽住我又打了20-30個耳光,送回來綁上。天快亮了,來了七、八個惡警,其中頭子叫張國保,給我戴上面罩、手銬、身上綁著,帶到亞泰大街頭上的一個沒有建完的樓裏,把我綁在鐵凳子上,胸前、小肚子前橫插鐵籤,扣上手銬,綁上繩子,七、八個惡警圍著我,把垃圾桶扣在我頭上,髒物弄得脖子上、身上都是。

他們開始折磨我。先把眼皮扒開,用煙烤眼珠子,一手拿三支煙,輪番烤我眼睛,當時疼痛難忍,眼淚直流。接著用煙熏。七、八個惡警,每人吸一口煙,吐在桶裏,把桶扣嚴,把我嗆迷糊過去了,他們就往我頭上澆涼水。惡警說師父壞話,我說你們是在造業,會遭報應的。他們就給我上大刑,5分鐘一次。胸前插緊鐵棍,身子坐直,掐住脖子,往下按,雙手從前往身後搖過來,夠腳尖。這招兒不行,再把雙臂提起來往後夠,再把兩個胳膊往後橫撅。

我全身疼痛,汗水、血水濕透衣褲,但我甚麼也不說。惡警找來毛褲給我套上,鮮血又濕透了,他們又找來牛仔褲套上,血又濕透滴在地上。我的臉被打成黑紫色,全變形了,耳朵兩個多月聽不到聲音。

惡警折磨了四天三夜,沒得到任何結果,黑天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到看守所,號長把我一身血衣褲扔到走廊。

我神志不清,昏昏沉沉,有點清醒後,想起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你們要清楚,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從人中走出來,是從被這個舊的宇宙,無盡、數不清的無量眾生所構成的各種因素束縛的舊穹體中走出來,從穹體的成、住、壞、滅的最後的最後的環境中脫胎出來。」全盤否定舊勢力,我就不聽你邪惡的,醒來後,我把號服脫掉。這時七、八個刑事犯打我,我喊「法輪大法好,全球公審江澤民,電視造假在欺騙人。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當時就有四個刑事犯不再打我了。

號長對法輪功學員特別狠。我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她把毛巾擰成繩把我的嘴勒緊,嘴被勒破流血了,嘴腫的老高,很長時間才好。

第二天早晨,收我入所的那個大夫跟我說,昨天收你入所不對。我趁機跟他講真象,我講了自焚真象,電視造假,江澤民已經被告上國際法庭,大法洪傳60多個國家。我學大法是個人信仰,你昧著良心做事,將來大法平反了,我第一個告你。這個大夫被震懾住了,一個勁的說,我昨天收你不對,我一會跟領導請示,把你送醫院去。並告訴犯人說,誰也不能動她。號長說她老喊「法輪大法好」,喊了一宿,我們都沒睡好,大夫說喊就喊吧。

號長和其他犯人誰也不敢動我了。我又向他們講真象,全號的人都很靜,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有的給我衣服,有的給我好吃的。上班時間到了,警察把我和另一個功友郭文帥送到市裏醫院去看病。我們兩個人一路上洪法、講真象,人多的時候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唱大法歌,配合的很好。大夫、警察都不管我們,有時也跟著我們說「大法好。大法好。」看完病,把我們送到公安醫院。

到了公安醫院,把我和郭文帥分開了。我住內科,她住外科。我們一直光著腳。剛進屋不由分說,上來四個犯護,兩個警察、兩個大夫,還有不少住院的病人。四個犯護一下把我摁在床上,要打針,我不配合,他們好不容易給我掛上了吊瓶,我趁他們不注意,猛的抽出手,起身抓起吊瓶摔到警察的腳後跟,警察嚇得「媽呀」一聲,瓶子摔的粉碎。警察斥責犯護沒綁好,並說不用給她打了,讓我睡覺了。犯護說,你讓我難看,你看我以後咋對付你。就這樣,幾個月我一直不打針。

我到公安醫院時,正好剛來一位新政委,要求挺嚴。隊長范小利威脅大家說要在新政委面前好好表現。我想新來的,正好給他講真象。一天,新政委帶著一些人在院子裏巡視,我爬起來,走到窗前,等他們走到我的窗前時,我大聲喊:各位,請記住「法輪大法好」,把「真善忍」記在心中,電視在造假,欺騙眾生,其中包括你我他。

邪惡的朱政委抓起一個大硬土塊向我砸來,碎塊衝進鐵網,打了我一臉,耳朵、頭上都是。這群人一下都沖到我的面前,我沒有懼怕,衝著他們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幾個惡警說把她扣上。隨後上來兩個犯護,把我拉到床上。

入院那天被斥責的那個犯護一看又是我,雙手舉著繃帶,惡狠狠地說,上次你讓我過不去,看這回我咋收拾你。當時我拽住他說:「孩子,你不了解真象啊,法輪大法救度眾生,其中包括你、我、他,只要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你就有救。真正的壞人是他們這些警察,他們助紂為虐,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才是壞人。」惡警說:你說誰吶。我說,「說你們呢。你們迫害好人,執法犯法。」犯護當時眼淚就流了下來。20多歲的大小伙子,流著眼淚,把手銬扣子輕輕搭上就走了。

晚上,我心臟衰弱,血壓高達210,隊長怕這樣扣著我出危險,打電話徵求朱姓政委意見,朱姓政委說明天給開。第二天一早8:00隊長就跑過來了,準備給我把扣子打開。這時,我聽到警察把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大法弟子從外科調到內科進行迫害。

我當時想大法弟子是一體,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讓邪惡迫害我的功友。當邪惡給她灌食時,我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這樣,邪惡不但沒給我打開扣子,反倒又給我扣緊了。不論白天還是黑天,只要我是清醒的,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電視造假。江澤民在國外被起訴了。」「放開我,放開我。」

就這樣,兩天以後,警察無條件給我打開拉床手銬。之後,我逢人便講,揭露邪惡,講大法真象,勸世人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我還帶動功友加強正念,學法、煉功。

一次我想讓一個老護士了解真象,告訴她「法輪大法好」,了解真象是福。她非常不理解,氣呼呼地說:看你們都造成這樣了,還說了解真象是福,你這不是詛咒我嗎?我怕傷害她,就下地站在她面前說:「大姐呀,你要認為我傷害了你,你可以打我幾下。你好好想一想,我都這樣了還在向你講真象,我為了甚麼?」她的態度轉變了。

還有一次,分西瓜,兩個隊長和所有管教陪著,好像是慰問。范姓隊長說:一會領導講話,你們都規矩點。說著,四個政委、一個獄長、四個科長來所謂的送溫暖。我找個機會沖到人群中間說:「政委你好,我腦袋別在褲腰上來跟你講真象來了。你記住『法輪大法好』。電視在造假。江澤民坑害了十幾億人,其中包括你、我、他。請你以後給你的手下洪揚大法,這是功德無量的事。」政委說:「好、好」,低著頭急忙往外走,其他人也隨之散去。

有一次,長春610頭子,姓甘,帶著兩個人,來找其他大法弟子的麻煩。我聽說後,衝著邪惡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電視造假,層層打壓。」當時甘等三人衝過來,惡狠狠地說:「住嘴」。我說:「住嘴的應該是你們,你們助紂為虐,打擊修煉真、善、忍的善良的人,宇宙在正法,你們怎麼擺放位置。」邪惡當時氣燄就沒了。

我連續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滅,了解真象是福。江澤民流氓集團要大禍臨頭了,人不治天治的時候到了。」610姓甘的說:我們是來辦事的,讓我們說完就走。我說不行,你必須聽我們講真象。姓甘的帶頭說:「法輪大法好、好、好。」三個邪惡也跟著喊:「好、好、好。」這時,其他大法弟子也都出來講真象。

我覺得內科講得差不多了,我就求師父:師父呀,內科講完了,我要上外科去講真象。第二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被調到外科。不論大夫給誰看病,我都主動上前講真象,揭露邪惡。每次點號時,我都發正念、煉功。從不參加點號。

一個功友從三所來,被分到外科。我說,我屋裏有空床,上我這兒來吧。有一天,邪惡人員來迫害功友,七、八個大夫、護士上來硬拽功友去看病。我從屋裏跑過去,拽著邪惡的科長講真象,並喊:「法輪大法好。」隊長范小利發現功友光著腳,怕露醜,讓刑事犯找雙鞋,我衝過去奪過他們手中的鞋扔到水泡裏說:你們別造假了,半個月我們也沒穿鞋了,出去時給穿上鞋,盡造假。邪惡把功友抬走,功友喊:「法輪大法好。」

當時下著小雨,我光著腳站在院子裏,衝著邪惡喊:「你們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全球公審江澤民。」薛科長說:「全球公審江澤民與我們有甚麼關係?」我說:你們是江澤民的爪牙。薛說:「王玉環,我要不扣上你,我不姓薛。」我說:「你說了不算。」他說:「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

第二天早上,薛氣呼呼的來上班,正趕上九台的610人員到隔壁看九台的大法弟子。九台的大法弟子講真象,薛大罵,我在隔壁聽見後,大聲喊:「邪惡的公安人員罵人了。」薛罵著衝出來找我,他拿起瓶子,惡狠狠地說:「我打死你。」我說:「就我一個大法弟子啊,不怕有影響。」薛被震懾了,瓶子沒拿起來。功友在另一個屋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薛又衝出去找功友。這時,我沖到院裏喊:「邪惡的薛科長要打死大法弟子。」功友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薛氣燄沒了,氣喘喘的走出病房,衝我說:「王玉環,我要不把你送進三所,我不姓薛。不讓你滾出醫院,我不當科長。」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接著薛開了個單子,要抬我走。我說:「不用抬,我自己走。」這時,院子裏站滿了人。人們讓開路,我邊打拍子,邊唱歌:「普度……,」從屋裏一直走到大門口。功友們也和我一起唱歌。我坦然走到車前,把著車門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在車上,薛一路上大罵不止: 「王玉環,誰的事你都管,我把你勒死,誰也不知道。」當時車正行駛在樹林小道上。我一直在發正念,心裏坦然。

到了三所,大夫李顯東一看是我,回頭就走,說開會研究,就再也沒出來。薛把我放在地上,胳膊鎖在門上,薛等人連罵帶踢,等三所收人。等了四個小時,沒人出來。這期間,三所羈押的人連管教100多人幹活收工,路過我身邊,我唱「法輪大法好」、「得度」等歌曲,凡是經過我身邊的人,我拽住褲腳說:記住「法輪大法好!」幾乎所有的人都說「法輪大法好」,一直等到三所班車走了。邪惡薛等人沒有辦法,把我扔在地上,自己開車要走,三所出來人一看,告訴門衛堵住,檢查人數,來五個人,咋四個呢?那個人呢?薛說:「扔院子裏了」。此時邪惡的氣燄完全沒有了,回來接我時非常不好意思,灰溜溜的,態度全變了,面對她們尷尬的樣子,我仍慈悲的對她們講真象。

司機說:「王玉環,你給我們唱個歌吧。」 我先講真象,又唱大法歌「得度」,車上的人眼淚汪汪,薛說:「停車,請王玉環吃香瓜」。後又讓我唱歌。薛說:「我再問你個問題,我給你放了,我找人揍你,你咋想?」我說:「我不這麼想,別人揍你,我幫你。」當時他說:「大法弟子真好,我也學大法。」

回到醫院時已是6:00點多了,打破了4:00不許進車的監獄慣例。下車後,我說:「薛科長,都同化大法吧,記住『法輪大法好!』」她們都沒吱聲,我一路直唱「法輪大法好!」進屋。這時,隊長又把我從外科調回內科。隊長一早上班,跑到我屋說:「咱們和好吧。」我知道她來軟的了,沒吱聲。她接著說:「今天來參觀的,你能不能做到不喊口號。」我說:「做不到。」此後,任何參觀的都不讓到內科來了。

邪惡變換甚麼招都擋不住我救度眾生的決心。從這開始,我站在窗前、門前喊、唱、講,凡是有來辦案的公安人員、檢察院的、開庭的、家屬來探親的、凡是從我窗前過的,我逢人便講,揭露邪惡。

一次,我打坐時,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我在門洞洪法,穿著黑色大袍,1.80米的大個的兩個人,抻著長方形的紅色布喊:「來劫難了」(山東口音),低頭看我洪法,撒腿就跑。接著看到像運動場一樣,層層坐滿了眾生。我在頂層,兩個邪惡在我下層喊「來劫難了」(山東口音),我接著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第二天早上,邪惡的朱政委、白科長查房。朱說:「這回大型的參觀,有些人得注意了。」我在屋裏說:「了解大法真象是福報,不了解是禍。」他們沒到我屋檢查,扭頭回去了。這時,我看見院裏正往上掛條幅「歡迎山東高官前來光臨」。想起與我在另外空間看的條幅一樣。半小時後,大車小車在院裏滿了,場面隆重,來了好多公安局的管教,我們窗下站滿了一排,一步一崗,一直站到男號。邪惡隊長范小利站在我窗前,威脅說:「王玉環,你能不能不喊?」我說:「做不到」。

惡警派兩個刑事犯看我,我跟他們洪法揭露邪惡,兩個刑事犯嚇壞了,報教說:「王玉環寧可死也得喊」。邪惡范小利罵我:「你要給我烏紗帽拿下去,你看著,我給你拉上。」我說:「我要救度眾生。」她躲到男號窗下,再也不過來,兩個刑事犯也躲了。這時參觀隊伍來了許多人,手拿攝像機的,照像的,大車小車,前面是所有的政委、科長、參觀的人,後面是管教陪著,所有的院領導偷眼瞄著我。

參觀人從女號外科往男號走時,我在窗前被封閉的情況下,我放開嗓子喊:「山東的高官××們,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請把『真、善、忍』記在心中,電視江澤民造假,坑害了十幾億人,其中包括你、我、他」。這時,山東的攝像機衝向我,窗下的邪惡全跑了。我又高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用最大的底氣喊「滅」,參觀的高官、大車小車都跑了,邪惡的范小利也跑了,總共參觀的時間不到幾分鐘,就狼狽的散了。

三、四天後,委上、街道、勞教所綜合參觀,每次參觀,同一形式,把我窗前堵上,我站在窗前手把鐵欄喊:「法輪大法好」!講真象,震懾邪惡。

在要出來的前一個月,有一天,我突然高壓達210,不法人員要給我打吊瓶,我不配合,開始揭露他們。這時,和我一同來的郭文帥也病了,被送去大醫院檢查。我倆的狀況驚動了全監獄中心醫院的領導,全都來住院處,院裏都站滿了。我爬到窗前喊:「『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電視造假,層層打壓』,『必須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江澤民在國際法庭判群體滅絕罪』」。一個惡人給我扣上了手銬。第二天薛科長看見別人給我扣上了,不給我開,說:「讓她屋裏拉屋裏尿臭死她」,我只能用活動的雙腳踹牆,喊:「好心的中國人哪,他們要把屎堆堆上我。」另屋的刑事犯說:「我心臟病犯了。」薛看不好,告訴了政委,來了三個政委,說:「快『十一』了,給她打開,好好的,不然,給你送『三看』。」

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邪惡的朱政委等人有氣無力的說:「好,好,好,你師父說了算。」一會來告訴,所有三看送來的女號者收拾東西,我也不收拾。三看的人來了,問:「誰是王玉環?讓病號都躺下,說倆家官司的事,三看的人走了。薛領一幫人進來,威脅說:你們幹啥都躺著?起來!點名說:「王玉環,你為啥不起來?」我說:「瘟症起不來。」邪惡說:「抬,從病房抬到大門前,一路上我在擔架上唱:「法輪大法好」,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你們層層打壓,層層欺騙。」

邪惡都圍上我,嚇唬我,但是我正念無懼,在邪惡面前給他們講真象,一個女管教感動了,說:「給她蓋好,別凍著。」這時邪惡的朱政委來了,說別把她撂在明面,影響不好。我說:你們盡幹滅良心的事。朱走後,一個好心的女管教命令犯護把我抬回去,並跟著送回病房。傍晚惡人范小利說:王玉環,你勝利了,快過『十、一』了,就這樣吧,過好節吧。

在這期間,我無論甚麼時候,遇人就講「法輪大法好」!人們看到我,無論是刑事犯,還是管教都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有時監獄大院那邊的開關廠刑事犯喊我的名字:「王玉環,『法輪大法好!』。」凡是大頭目值班,我都到窗前,門前煉功,大聲喊:「沖灌!」煉功。邪惡朱政委說:「我值班,你還到我眼皮底下來『沖灌』來了,快給她領回屋去。

有一次,中午趕上開庭的,提審的、上食堂吃飯的大夫護士、還有接見的,我站在窗前說:「可貴的眾生啊,你們了解真象吧,電視造假,好人蹲監獄,外國都讓煉,惟獨中國不讓煉,跟著江澤民要遭殃。可貴的眾生啊,我送給你們一首歌:「法輪大法好」!」我又唱《得度》,當唱到「切莫機緣再誤」時,我已淚流滿面,他們好多人也都掉淚了,其中有個大夫哭得拿飯盒的手直顫抖,說:「大法弟子修的是境界啊!」

後來,在監獄醫院裏,沒有阻攔我的,我逢人便唱,逢人便講,這裏的常人都被感動了,他們主動幫助傳遞經文。

當我看到《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新經文,師父講:「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我就哭了,我說「遍地開花不能少了我,我要出去了。」我讓大法弟子寫「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等,凡是我能到的地方,屋內、走廊、食堂、晾衣物等處,我全都貼上了,在我住的房間門上我寫上「必須無條件釋放我!」

一天,一刑事犯看我臉色不好,報教,一量我高壓210,不法人員說「癌症晚期了」,給我打補養藥。我不配合,他們給我扣上了手銬,我用不吃不喝不配合,抵制邪惡,絕食到第十天左右,總大夫出手續說:「這病是不治之症,監獄醫院治不了了。」監獄不放人,大夫怕擔責任,誰值班都抽血化驗,後來,血也抽不出來了,針也打不進去了,打哪哪鼓。

一天,不法人員把我腳脖子靜脈割開了,往裏打藥,腿肚子通紅,液輸不出去,我要求停止,沒人管,當官的不來了。靜脈割開後,為了不讓人知道,把我兩隻腳都包上了挺厚的紗布,像假肢似的,抻床拉上,由於流血過多,時常出現昏迷狀態。一次刑事犯看護睡著了,藥打沒了,血流出來,包紮的厚藥布都透了,地板上流的血。女犯害怕了,推責任,說我自己動的,手扣著怎麼能動呢?我安慰她說:「你別害怕,神奇能在我身上出現,以後你別給我打了,你幫著邪惡,也是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你別火燒眉毛顧眼前,××黨為甚麼打擊法輪功,法輪功是甚麼,你得了解呀,了解法輪功是福,不了解是禍。」

女犯劉淑梅(死緩)哭了,說:你們法輪功真善,世間沒啥意思,我出去也修煉。以後她對我態度變了,惡警給我戴上扣子,走後她就給我打開。

有一天,我要求停藥不給停,喊疼不行,影響他們休息不行,當時我拉在床上,沒人收拾,尿在床上溻著,被褥都是屎尿。正是十一月份,沒來暖氣,冰冰涼,他們嫌有味,門窗開著放,風呼呼的,凍得我骨頭生疼。我頭腦清晰時,就喊「法輪大法好」!外科姓李的年輕大夫、外科陳主任,在我一陣迷糊、一陣清醒的情況下,護理的人怕擔責任,後半夜一點多報教,陳主任和李大夫說影響他們休息了,帶著兩個值班管教,陳主任帶著針說:「她已經這樣了,給她催死。」我說:「你們打的啥針?你們告訴我!」 外科陳主任邪惡的說:「就是把你打死的!」

我用正念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啊,我今天死就是他們迫害死的,今天值班的是外科李大夫和外科陳主任,還有兩個管男犯的男惡警。」我拼命喊:「硬要給我打一針無名的藥,好心的中國人哪,記住。師父啊,救救我!」「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嘴角淌血,四肢拼命掙扎,手銬、腳鐐撞碰聲音很大。

兩個邪惡害怕了,說:「不行,整不了,再找兩個犯護吧!」結果一去,再沒回來。第二天白科長值班,我把昨晚的事告訴他,他邪惡的說:「死了,也沒人管這事。」我說:「我要尿尿,給我打開手銬,我要鬆快鬆快。」手銬開了,我趁機綽起三個藥瓶,給玻璃打碎了,藥沒打成,惡警嚇跑了。邪惡的白科長告訴朱姓政委,朱說我打國家幹部。我說「歪曲事實,你們哪是國家幹部,是江澤民的爪牙,層層幹壞事,在人民心中早已甚麼都不是了。」

正是十一月份,沒來暖氣,我被屎尿泡了十多天,被凍得硬邦邦的,第二天早上抬出檢查,用褥單抬著,把我放在水泥地上,凍得我直打哆嗦,長達10多分鐘,又把我抬到鐵板上,褥單已凍了,往鐵板上一抬,褥單喀嚓裂了,由於褥單凍在身上,屁股被屎尿泡著10多天,淹破了,褥單一裂,屁股皮肉也拽破了。

這裏我還要講一個小故事。打玻璃後,一個犯護來釘塑料布,我問:「孩子,咋這麼長時間沒看見你呀?」他說:「王姨啊,上次給你戴手銬沒銬緊,蹲小號了。」我說:「你為王姨受苦了!」犯護說:「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沒怨言。」她邊幹活邊哭,我的眼淚也流出來了,多可貴的生命啊!犯護把窗釘的很細說:「王姨,你在這,他們不會給你鑲玻璃的,冬天冷。」小孩無怨無悔的承受了蹲小號。

最後,監獄醫院,從政委到科長、管教、刑事犯、內外科大夫,都對我好了。在這20多天的絕食證實大法中,進一步震懾了邪惡,使邪惡亂成一團。他們出手續辦保,同意放我。面對垂危的我,公安一處、三所、檢察院、監獄中心醫院四處分散,哀求家屬,你們快把她取出來吧,四、五天了,我們四家單位盡忙活她了,她把監獄的玻璃也砸碎了,還給牆抹屎,醒來就喊,不分白天晝夜的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不讓她喊,她說她證實大法,「我沒有罪,放我出去!」。

絕食的第26天,晚上,我夢見自己在一個大窟裏爬出來,大喊:「法輪大法好!」眾生也喊:「法輪大法好!」我明白這是師父點化,我要出魔窟了。在功友與家屬的配合下,在絕食的第27天上午,我正念闖出魔窟,沒花一分錢。

在我出去的這一天,天氣晴朗,滿院子人,120車停在住院處門前,把我抬出去的時候,我聽見好多人喊:「法輪大法好!」,出去了,「法輪大法好」!出去了。我曾聽見惡警說,王玉環得判15年,我當時曾說「你說的不算。」

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我就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放下生死,正念面對邪惡,在監獄醫院六個月19天(即絕食的27天),2004年10月19日,正念闖出魔窟。

後記:從王玉環這次被綁架,知道這件事的功友就在為她正念闖出發正念加持,當王玉環生命垂危的消息傳出,所有得到消息的同修都把這件事當成了自己的事,及時的發正念加持,並及時找到家屬,請家屬去要人,從生命垂危的消息傳出,到成功營救,僅僅一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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