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99年迫害一開始,單位和居委會就沒完沒了的找到家裏來給我洗腦。在這種邪惡的壓力下我沒有屈服。我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們:大法是好的,是讓人做好人。告訴他們,我10年的心臟病自從煉大法以來完全好了,醫院檢查全部正常,其中包括心電圖、心功能、晚電位、心臟彩超,連醫生都說「真不可思議,器質性病變不可能好,你都吃甚麼藥了?」我吃了10年藥都沒好,自從煉法輪功後,甚麼藥也沒吃就好了,一個老大夫說了一句:「奇蹟吧!」現在你們不讓煉法輪功,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總不能昧著良心去說,去罵大法,罵我們老師,做人最起碼的良心還得有吧。
後來居委會也無話可說,只是說上級領導布置下來的任務我們也沒辦法,就跟天安門6月4號事件一樣,政府定的是反革命事件,但是咱們彼此心裏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誰也沒辦法。
2002年的農曆新年年三十,單位書記找到家裏,讓在他們印好的不煉大法的甚麼東西上簽字,我堅決沒簽,他說:「上邊7、8個領導在廠子就等著你簽字呢,你要不簽就別想在家裏過年。」我說:「我就是不簽。」他沒辦法了,說:「我替你簽了吧。」我說:「那是你簽的與我沒關係。」他就走了。從那以後再沒找我簽過字。
為防止邪惡之徒搶走大法書,我把師父法像和大法書都放到外邊了。後來我頭痛,就找到社區去,我說:「我煉大法6年沒吃過藥了,哪兒都舒服。你們不讓煉了,聽你們的話我現在難受了,去給我找一本《轉法輪》來。」當時他們臉都變色了,主任說給我介紹一個別的佛家功,我笑著說:「甚麼也不煉,就煉法輪功!」從此以後邪惡之徒就24小時開始監控我。
兩年以後我被迫搬家,搬到現在居住的小區。我和鄰里關係處的都很好,他們都說「你真是個好人,說的話又好聽,又對,又在理。」可是他們還是盯著我,堵著我家門開會,堵著單元口盯著,出門屁股後面緊跟著。直到現在,電話、上網一直監控著我。更有素質低的人,領著家裏養的狗到我家小房門口拉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超出一個常人的人,這一切我都忍了,有時候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想起師父說過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不能和別的同修們一塊兒在一起做大法的工作,心裏也很鬱悶,有時心裏很想罵盯著我的人,很生他們的氣。但看到盯著我的人,突然間死了4個人,又覺得他們很可悲。
不能做別的大法工作,我碰到親戚、朋友、熟人或者碰到不相識的人時,就站在不同的角度智慧地給他們講真象,講邪黨如何如何貪,江澤民如何如何缺德,出國訪問第一件事就是先給人家各國的領導人發法輪功不好的資料,一個國家主席不但丟他個人的人格,還丟咱們的國格。眾多的人都說:你瞧老江那德性,南霸天的髮型,不定對著鏡子練了多長時間,才練成現在這個傻樣。
如果對方能接受,我就講法輪大法如何如何好。現在能接受的常人更多了,講真象也比較容易了,但是還有一大批執迷不悟的。你說毛老頭兒教人人整人,鄧小平教人如何貪,江澤民教人如何做混蛋,他們呵呵一笑都接受。可是很多人還是對大法沒正念。我覺得大陸的人是挺難救度的,也可能是我做的不好,正念不足,請同修們幫助指點我。我一定牢記師父所說的:「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覺》)。
我知道師父一直在救度所有的生命,為我們承擔了很多很多業力,我知道師父為我付出的相當多,沒有師父,20年前我就死了,可是我現在為大法卻做不了甚麼工作,一想起來就直想流眼淚,我真的是愧對師父。但我會努力的加強正念,一定走好、走正最後這一段光明之路!
這裏向大陸有怕心沒有走出來的大法弟子說一句:抓緊這最後一點點時間吧,你就算拿出做人最起碼的一點點良知,也應該做好大法弟子該做好的三件事,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去證實法,盡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
個人的一點經歷體會,請同修批評指正。如果再次開法會,同修們能見到師父請代我向師尊問好,轉達我對師尊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