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們在資料點做大法的事,每天上午學《轉法輪》三講,晚間學師父的經文或其它大法書兩個小時。整點發正念最多達到15、16次,最少11、12次,特殊情況除外。在學法上,因我下點落下時,晚間回來時必須補上。五套功法早6點全部煉完。我們對自己要求很嚴格,但同修間很寬容,互相補充不足,真是一個圓容的整體。
* 正念脫險
一次,從有關同修那得知我們資料點被監控了。情勢危急,資料點隨時都有被破壞的危險。為了資料點近萬元的物資、設備不受損失,為了使給我們租房的同修和房主不受到牽連和迫害,我們經商量,將資料點儘快轉移,先撤人,後轉移設備。因設備是來之不易的,都是大法弟子的血汗錢買的,所以我們必須盡最大努力把它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可是談何容易。在惡警的監控下,把這些設備搬下樓,再運走,難度很大,隨時都有被惡警發現蛛絲馬跡的危險,後果不堪設想。情勢十分危急。我們決定某天中午去搬東西,轉移資料點。於是那天我和一個同修來到資料點,萬萬沒想到,我們的門鎖怎麼也打不開,這時我倆悟到,這是時機不到,是師父不讓我們此時進去搬東西。危險,趕快撤離此地。
第二天,另一個同修來了,我們把昨天的情況告訴了他。我們決定仍利用中午時間儘快把東西搬出來,運走。我們在開門搬東西之前,首先做的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集體發正念。因為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關於大法弟子發正念的問題時強調說:「大家知道,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夠嚴重的,所以每個學員都必須真正的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責任,真正的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
這次門鎖很順利的打開了,我們的動作非常迅速,半個多小時東西全部裝在絲袋裏,往樓道裏搬。另兩位同修讓我看著,他(她)倆往出搬。這時隔我們3個門,門叭的打開了,出來一個40歲左右歲的男人,直奔我走來。來到我跟前,就圍著東西轉,左看右看,我一看這個人臉色灰白,陰森森的,從表情和行為看,一眼就看出他是個惡警。這時我就向他發正念。他一句話也沒說,就把手機拿出來,往出打電話。我看他往出打電話,我又發了一念「把惡警手機程序打亂,讓它失靈,使他的手機發不出去信號。讓惡警馬上走開。再不走就讓他得惡報。請師父加持弟子。」這時惡警將手機按一遍,聽聽裏邊沒動靜,再按再聽,一連按了5、6遍也沒通。這時惡警沮喪著臉,非常懊喪的走了。於是,我們把東西很快的搬到樓下,他倆去雇車,我還是看東西。這時又來了個便衣,是個中年人。來到我跟前問我:「這東西往出搬?」又問:「為甚麼搬走?」我說:「我年歲大了,自己住兒子不放心,讓我歸到他們那裏一起住好照應。」來人又問:「你兒子在哪住啊?」我說:「在電廠。」來人又問:「這樓是你自己的還是租的?」我說:「是我自己的。」來人又問:「這樓是往出租呢,還是賣?」我說:「我已歸我兒子那去了,這樓就歸我兒子說了算了。我兒子喜歡出租就租出去,喜歡賣就賣,我老太太就不管了。」我很理智的跟這個便衣交談,他沒發現我的對話中有破綻,轉身走了。
這時,同修雇來兩輛人力車。我們把東西裝上車很順利的運走了,沒出甚麼問題。返回第二次又裝了一車。車來到放東西的地方,我想東西不能在樓外,目標太大。所以,我從車上搬下來,直接放到樓道裏,然後再往樓梯上倒。這時那兩個同修也來到了。我們剛把東西搬到屋裏不到十分鐘,另一位同修來了。他急沖沖的樣子說:「外面有兩個戴墨鏡的便衣,站在花池旁邊往樓上看呢。」因為便衣沒發現外面有搬來的東西,一切正常。他往樓上望了一陣子,沒發現線索,兩個便衣就走了。但是,我們一直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們,呵護著我們。
然後,我們商量一下,男同修先走,我倆女的後走。為了甩掉尾巴,我倆兜了一大圈。先走的同修不放心,又返回找我倆。告訴我倆這地方太危險,趕快搬出去。這時我倆為了甩掉尾巴,走一段路,坐一段車,真是三上三下。從中午11點半左右,一直折騰到晚9點多鐘,才找到安身之處。
還有,我一下點時,那時還沒有遍地開花這個說法呢,同修用資料靠資料點供給。因第一次下點不了解情況,交通車跑到一個檢查處,車突然停下來了。有一個人竄上車,當時我還以為是要坐車的人呢。但是這個人上車不找座位,只是賊眉鼠眼的看車內的乘客。這時我腦子裏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這不是便衣惡警嗎!」當時我發了一念「這是大法弟子坐的車,惡警不配上大法弟子的車上來搜查。不要干擾、破壞大法弟子正法的事,趕快下去,誰破壞誰有罪。請師父加持、呵護弟子。」我的正念一發出,這個便衣惡警問一句「車上有沒有帶危險品和凶器的?」司機回答說:「沒有。」又問:「駕駛執照和其它手續全嗎?」司機說:「全。」惡警問完轉身下車了。我往車外一看,路上截了好多車停在路旁等著被查。我一路上一直在發正念。我在意念中想「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正法神。在神的路上神來神往,暢通無阻。我所到之處邪惡全滅。」路上共有7個檢查點。由於我及時的發正念都順利通過了。從此,每當我下點前,同修都幫我發正念。而我在車上每到一個檢查點前,也及時發正念。這樣不管路上形勢怎麼緊,檢查怎麼嚴,其它車到檢查的地方,大多都被截住檢查。而我坐的車,惡警就像沒看見一樣,順利通過。
一天,我去了一同修家裏。另一個同修也去他家,這時有個可疑人問來的同修:「你找誰家,幾樓啊?」這個同修按了兩下門鈴,回答說:「親戚家,不在家。」邊說邊往外走了。晚上7點左右,又有人按門鈴,這家同修問:「誰呀?」按門鈴的人說:「啊,我找錯人家了。」同修來到陽台一看,是兩個男青年人慢慢悠悠的在走著。不過5分鐘電話鈴響了。同修拿起電話筒,電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姨,注意你家樓下有狗。」說完電話就放下了。這時,還有一個同修也在他家。我們就開始發正念,鏟除邪惡。讓樓下的惡人走開。5分鐘過後,再一看樓下的惡人走了。我和當地同修分開走了,安全離開這個同修家。當我遇到麻煩時,都是有驚無險,正念走脫。
以上通過發正念解除危險,使我悟到了一個法理:只有多學法學好法,才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遇到危險時才能泰然處之,正念除惡化險惡為夷。
* 我是怎樣做協調人的
2003年1月份左右,我們總協調人把我們地區有關同修召集到一起學法、切磋後,商量為了把大法工作在我們地區圓容得更好,把我們地區劃分為幾個片,並確定每個片的協調人。其中某一片確定了我為協調人,做大法的協調工作,問我有甚麼困難沒有?當時我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做大法的工作,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責無旁貸的事,即使有困難,但有師在,有法在,沒有克服不了的。於是我便欣然同意了。從那時起,我便做起了那一片的大法的協調工作來。
這片的特點是片大、點多、距離遠。開始下點時,是每個星期下點一次,每次下點都要帶很多資料,多數時間都是同修幫我送上交通車。真是滿載而去,順利而歸。但是每到一個點還要下車送資料,然後再返回公路,再坐交通車到下一個點。這樣做上上下下太麻煩,危險性大,安全係數小。就這樣送來送去的足有半年左右。2003年春,我們按照「明慧週刊」的要求,資料要遍地開花,化整為零。根據我們的實際,將原來大型資料點進行適當調整,建立了多個小型資料點。這樣,基本解決了各處同修講真象資料自給的問題。
通過下點,了解到部份同修常人心重,不敢做助師正法的事,不敢做出來講真象。有電腦和打印機的不敢用,沒有的,但家裏環境好。你說你給他弄來一套現成的機子,他都不敢放到家裏做。有的放不下常人的名、利、情,怕自己被迫害,怕家裏的財產受損失,怕兒子受牽連等等。究其根源,是學法修心不夠,沒有走出人來。為了儘快使同修放下常人心,走出人來,緊緊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救度眾生。我們以學習《轉法輪》為主和師尊各時期的法會講法、解法、經文及明慧週刊、明慧資料等。
為了堅持不懈的學好大法,以就近、小型的方式,組成集體學法小組。師尊說:「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以前存有怕心的同修,現在提高了心性,修正了自己。有的主動承擔起製作資料和上網的工作。
* 講好真象 救度眾生
發放《九評》,因為需要量特大,環境不一樣,有廠礦、城鎮、農村,於是有的同修提出製作光盤,做書困難大。我就帶著這樣一個實際問題到每個點找點上的協調人,研究怎樣才能使常人儘快的看到《九評共產黨》的具體發放辦法。
我們根據不同的環境,不同的對像特點,採取不同的發放辦法。如:給農村發放《九評》,農村人的特點:一是親屬關係多;二是家與家,人與人來往密切;三是生活水平低,生活比較困難。根據這些特點,我們決定製作《九評》時,要把《九評》按標題分做成九個小冊子。即每一評為一本小冊子,每個小冊子必須有《九評》目錄。有「目錄」可引起常人有興找到其餘。經此類推直到發放到第九家,《九評》也發放完了。然後在從第一次開始發放。九家為一個小組。這樣每戶看完自己手中的一評後,便可以主動去找看其它8評。這樣全村人便可一戶不落的看到一本完整的《九評》了。
因農村大多數人家生活困難,買不起電腦和影碟機。這樣的戶就不給發放《九評》光盤。那怎麼確定呢?得從表面上觀察,看住戶房屋好壞來確定,好的房屋可能是村長、農村教師或生活寬裕者,那就給放一張壓縮的或九盤為一套的《九評》光盤。街內或廠礦內的住戶,特別是住樓的,一是人與人之間沒啥來往,二是生活水平高, 多數人家有電腦或影碟機。這樣我們決定在樓區內發放完整的《九評》書。《九評》光碟要多製作壓縮的,儘快發放出去。
我們發放《九評》和講真象時要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我們發放《九評》時抓住了農村與城市的特點,這樣做既節省了時間,又節省了紙張、粉墨。機器也少磨損。也使世人儘快的看到《九評》。了解邪黨對眾生的毒害。挽救了眾生。師父說:「「九評」是挽救一切被邪惡毒害了的眾生,也包括共產黨人與中共最高權力機構和普通世人,目地是叫各界眾生都看清楚共產黨背後的因素是甚麼。」(《不是搞政治》)
另外,我負責協調這片,因為片大點多,分散,路途遠。我一個人成天不停的跑,也跑不過來。影響證實法工作。於是,我便和有關同修商量,把大片劃成小片,小片掛周邊。大小片和周邊都要確定協調人。從此以後,需要同修做的或讓同修知道的事,我就通知到大片,大片通知到小片,小片通知到周邊。這樣我們這片就形成一個協調網絡。基本上沒有死角,沒有空當。這樣,對我們做好師尊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收到很好的效果。比如,有一個鎮,大法弟子少,有一個階段被迫害很嚴重。我們就打破了間隔,其它點上的同修給這個鎮發正念,去掛條幅,送真象資料,給這個鎮主抓法輪功的公安分局副局長和610頭子郵信,講真象。大法弟子真正形成了一個整體,不長時間這個鎮的惡人就惡不起來了。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都是肯定的,都是在做大法弟子應該在做的。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方式,而法力是整體的展現。」 (《不分正法工作項目 大道無形有整體》師父評註)
個人層次有限,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