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在監獄中的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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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10日】從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以來,我被邪惡多次非法關押,最後勞教。從九九年至二零零四年間我五年的農曆新年都是在監獄中過的。我被邪惡關押了三年零七個月,受盡非人的摧殘。我親身經歷和見識了中共的邪惡。

記得九五年剛開始修煉時,我就在心裏發願:我這一生就為這個法。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每天看到邪惡對大法和師父鋪天蓋地的攻擊,我想:在正法中,師父怎麼做都是最好的,都是為了眾生,我對法有堅定的正信,邪惡怎麼造謠都動不了我。我又想,我該怎麼辦呢?我能為法做點甚麼呢?

* 兩次入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

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我從電視上看到魔頭在國外非法給大法定性,我就決定要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寫了證實大法的材料,準備去北京中南海上訪。當時全國各地車站都在攔截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在師父和大法的保護下,我順利的到達了北京。在中南海門口,警衛攔截了我,並收了我寫的材料。有一個警衛看過我寫的材料後說:「你覺得法輪功好就自己在家裏煉,你這一下全完了!」我被拉到中南海附近的一個派出所,並作了筆錄。深夜的時候,我又被送到北京西城區拘留所。那是我第一次進入中共的監獄,裏面很陰暗。我剛一進去,有個叫舒婷的惡警隊長就亂罵大法、罵師父,並煽動裏面的犯人跟著罵。她叫我脫衣服、蹲下,我沒有服從她,她就對著我的頭部、臉部猛打。打過之後,她甩著手直喊痛。我知道她遭現世現報了。在監獄裏,她叫牢頭好好收拾我。她們罰我擦地板,晚上通宵不准我睡覺,讓我站著背監規。我說我不會背監規,牢頭就打我、罵我。同監室還有兩個從北方去的同修,牢頭不准我們互相講話。第二天,我們三人被叫出去留指紋、照相(那時也不知道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一個男惡警對我們進行毒打。監室裏所有的人都不准走動、不准說話,整天就一個姿勢坐著。每人一天發兩個窩窩頭,中餐、晚餐各一個,又黑又硬。我看見很多人都吃不飽,剛進去的人都吃不下。第三天早上,我被放回家了。

回到家裏,父母告訴我說:北京前幾天打電話到我們地方派出所說我在北京「圍攻」中南海被抓了。我把自己去上訪的過程告訴父母,叫他們以後決不能聽信中共對大法的一切攻擊報導。我的父母都曾親身經歷過中共的一切運動,很早就見識了中共的血腥和恐懼。當時邪惡很瘋狂,北京研究會的同修被重判,許多同修被非法勞教、勞改,而且假經文到處流傳(當時分不清真假,不敢去看,怕被誤導)。有一次聽同修說有許多同修都去中央信訪辦上訪,那裏每天都要向國務院上報每天的上訪人數。我就想:既然中南海不讓上訪,那我也去中央信訪辦上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覺得那裏應該有自己的一票。

二零零零年元月,我背著父母踏上去北京的火車,去中央信訪辦上訪。火車還沒出貴州,我被地方公安攔截下來了,我被送回省公安廳時,那裏有六、七個公安已等著我,他們對著我破口大罵,有一個女公安對我拳打腳踢。深夜的時候我又被拉到區拘留所。拘留所收了我身上剩的五佰多元錢,不准任何人去看我。裏面關押著十多個同修,她們都是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的。拘留所裏的冬天很冷,門窗總是對開著吹,大雪從窗外飄進來,落在睡覺的鋪板上。裏面連沖廁所的水都沒有,飯裏總是有很多沙子,米都是發黃了的,經常都沒有煮熟。每天的土豆皮上都看得見泥,還要每人交五佰元生活費(十五天時間)。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當時只有幾天就過年了,看到門外滿天飛舞的大雪,想起大法在人間遭受的破壞,想起偉大的師父,我們感到莫名的悲壯,大家都流淚了。邪惡之徒多次單獨找我們談話,要我們放棄修煉,同修們都沒有動搖,非常堅定。後來拘留所裏就不准我們再煉功,不准我們學法。我總是堅持每天煉功,邪惡之徒用相機拍下我煉功時的照片,並作了幾次詢問筆錄,說要上報我的情況。我在拘留所裏呆了十三天,惡警就把我和三個同修(她們都是二次上北京的)轉到了看守所,說要好好收拾我們。我們被分別關在各監室,看守所裏很陰暗潮濕,裏面冷得像冰窖,裏面關押的人很多。晚上大家都要側著身子才能睡下,很多人都蓋不著被子。惡警叫牢頭監督我背監規,並且不准我煉功,我說我絕對要煉功,監規我可不背。兩個牢頭一連三天用最骯髒下流的話辱罵我,並多次干擾我煉功。後來惡警看我總是堅持煉功,又不背監規,就叫牢頭罰我擦地面。後來監室的地面就是由我一個人擦(以前是排值日)。外監室的地面經常有積雪和污水,每次擦完地面之後我雙手雖然凍得像紅蘿蔔,但卻沒開裂,而裏面很多人的手腳都凍開了裂口。

一個月後,我被邪惡之徒從看守所又轉到洗腦班。邪惡們找來各種專職人員給大法弟子「洗腦轉化」,從方方面面的破壞大法弟子對大法和師父的正信。同修們都堅持的走過來了,但也有人傳播一套邪悟的東西,洗腦班要結束時,又傳入一篇假經文,正好與那套邪悟的東西相符合。後來大家在分不清假經文的情況下、在對時間和圓滿的執著下、在人的觀念帶動下(傳播邪悟的那人過去曾是負責人,修煉時間很長,又是第二次去北京,大家就認為他修得好)大家都邪悟了。現在回想起師父講的法:「無論現在和將來,亂我們法的,只能是內部弟子。」我意識到內部的破壞是最大的,教訓也是慘痛的。當時主辦洗腦班的政法書記遭報了,沒多久就死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從洗腦班回家後,通過大家不斷的學法和交流,同修們很快就意識到邪悟的錯誤,大家很快都悟回來了。只有散布邪悟的那人一直幹著破壞大法的事。由於曾受假經文的誤導,當時我和許多同修甚至不敢去看師父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的講法和明慧資料,對如何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如何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我和許多同修的大腦裏是一片空白。我一直把住《轉法輪》和7.20之前的經文去修煉。

* 第三次被抓 在看守所洪法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得到一份明慧網下載的真象資料,揭露魔頭在幹些甚麼,政府中的那群流氓在幹些甚麼(以前我一直以為政府不了解法輪功),我確定資料是真的。我決定去中辦、國辦上訪。當時全國各地都不斷有同修去上訪,有許多出來傳播大法真象資料。邪惡當時叫囂說:第一次上北京的拘留十五天,第二次去北京的就勞教三年,而我這一去是三上北京。我想:如果我能回來,我就踏踏實實的修煉,如果我被勞教三年,我要幫助勞教所裏的同修(因為聽同修說勞教所裏很多同修都「邪悟轉化」了,我就想有機會我要幫助她們。當時不會用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帶上一篇真象資料準備去中辦、國辦上訪。到天安門廣場我被抓了,我被邪惡送到天安門附近的一個拘留所,那裏關押的全是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都等著地方公安去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被地方公安接回貴州,關進縣看守所。幹警們說不准我煉功,不准我宣傳大法,我沒有爭辯,我想有師在,有法在,一切都會是好的,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一直堅持煉功。記得剛開始煉功時,值班的武警們又吼又叫,並多次向管教反映。可是有一天中午,有個幹警說:「煉法輪功的,出來煉給大家看!」他們打開監室的門,我走進看守所大院,準備煉功,大院四周全是監號,我看見各個監室的犯人們都伸著頭,從風門裏看著我,我所在的監室的人們都在為我擔心,因為裏面的人隨時都會被體罰和戴刑具,我首先平靜自己,就開始煉了五套功法。我回到監室後,同監室的犯人們都為我高興,她們說法輪功太美了,讓人很激動。我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

我總是嚴格地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用慈悲的心態去對待每一個人,犯人們都知道法輪功好,也很喜歡我。有一個人提出要我教她煉功,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那樣嚴酷的環境中,我順利的教會了她五套功法。她煉功後變化非常大,過去痛了六年的耳朵一星期就好了,以前她每天都必須到醫務室上藥。人長胖了二十多斤,過去是七十多斤的體重。皮膚變得白裏透紅,壞脾氣全改了,她過去愛嫉妒別人,很尖酸,經常挑撥是非。犯人們親眼看見她的變化,紛紛要學法輪功,我就把我能背的法都抄下來,晚上帶著她們一起學。有幾個人也學了五套功法。我在看守所半年的時間,邪惡之徒曾多次找我談,稱只要我放棄修煉就可以回家。我說我是應該回家,但不是這樣的回法。邪惡之徒就向檢察院上報我的情況,檢察院來人和我談過幾次,最後說我材料不足,不給予起訴。後來惡警不准同監室的人和我煉功,她們被戴上腳鏈,其中一個人還被所長毒打。邪惡來監室收走了一本我抄寫的經文。我當時也有怕心,心裏很難受,不知如何幫助她們。後來管教指使牢頭阻止我煉功,我每次煉功,牢頭就和另一個犯人阻止我,毒打我,她們用水潑我,用繩子拴我,經過多次毒打,我仍然堅持煉功,只要我能動我都煉功。後來牢頭對我說「你煉吧,我管不了你,我看你是鐵了心的!」我想不能再消極承受那裏面的一切,我拒絕穿裏面的囚服,甚麼學習、鍛煉、唱歌我一概都不參加,管教叫一個男犯人給我戴上一副腳鏈,那副腳鏈一直戴到我離開看守所時才打開。

* 在黔西戒毒所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和一個同修被邪惡從看守所轉到黔西戒毒所。當時縣政府的人給戒毒所打招呼:不准任何人去看我們。戒毒所對我們的迫害更是瘋狂,我們每次煉功,裏面的管理人員就會用各種方法折磨我們,我們經常被拖出監室毒打,打過之後邪惡們總是把我們掛在監室的風門上。風門上有許多交叉的鐵柱,我們被兩手抻到極限,左右手分別被手銬固定,人半蹲著,不能彎腰,也不能直立,一掛就是半天或一天。邪惡不准我們說話,並用抹布堵住我們的嘴。有一次我煉功後,邪惡把我全身用繩子捆著,手腳都不能動彈,腳不著地,吊在一根繩子上很長時間,我被放下來的時候,手臂和手腕全部瘀血。有時邪惡打過我們之後,還拿繩子扎我們(把雙手反扭過背後,繩子從兩肩拴過去和雙手捆死,並不斷往上提繩子),我們經常痛暈過去。後來邪惡為了阻止我們煉功,就長期用手銬把我們吊銬在風門上,白天晚上都不准我們休息、睡覺、上廁所,經常幾個邪惡一起毒打我們,抬水潑我們。每當下大雨的時候,我們全身都被淋濕,但邪惡從不讓我們換衣服。我們身上的衣服通常是乾了又濕,濕了又乾。由於經常被毒打,我的頭和臉全腫了,眼睛充血,看東西都模糊不清,全身到處是傷痕。同修的腳被邪惡打傷了,我看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有一天中午太陽像火一樣熱,風門的鐵柱都曬燙了,我被邪惡吊銬在風門上,腳不著地,汗水像下雨一樣淌。到下午的時候,我感到很心慌,胸悶噁心,無言的難受。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想休息一下,我絕不會走向反面。後來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當我甦醒過來時,有一個邪惡對我說「你都暈死過去了。」(他邪惡至極,沒過多久就遭報死了。)我虛弱得說不出話,沒有理他。我們在開始時曾多次給他們講大法的好,他們也不聽,根本沒有人性,思維觀念全是共產邪靈的那一套。邪惡還給我們造了很多謠,說我們賣過白粉,拐賣過人,說我們不愛國,煽動吸毒人員仇恨我們。在戒毒所經過一個多月的迫害後,邪惡又把我和同修轉到勞教所。

* 被劫入邪惡的貴州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轉到貴州女子勞教所。那裏真是邪惡勢力的黑窩。入所的時候,我眼裏還充滿血絲,有一個管教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是黔西戒毒所的管教人員打的,她偽善的說: 「哦,那是不對的!」並問我要不要看醫生?問我修煉法輪功多少年了?修得好不好?(她後來的表現很邪惡,她很會使用偽善的一套欺騙人)。我說:「我不說我自己修得好不好,但在修煉上我能「以法為師」,我修煉已經五、六年了,如果不是因為遭受這場迫害,我的身體狀態這幾年一直很好,我用不著看醫生。」她接著安排幾個原來的同修和我談,我發現那些同修都邪悟得很深,我指出她們的觀念和執著,她們卻不斷的從法中找掩蓋她們執著的東西,談話沒有結果。隨後我當天就被調離了新收中隊(法輪功專管中隊)。我被調到另一個中隊後,邪惡經常安排一些邪悟很深的人去和我談,她們完全背離法,一直幫助勞教所做洗腦「轉化」。有一次我對她們說:「我們老是這樣爭來辯去的也沒必要了,乾脆我們拿筆、拿紙來,索性把你們所談的問題都剖開,都理個清楚,不要再含含糊糊的。」她們說:「不用記錄,大家隨便談,如果你堅持記錄就不談了。」她們走以後,很長時間沒再來了。我開始一面寫心得讓勞教所的獄警了解大法,一面要求煉功。中隊隊長對我說:勞教所是司法單位,裏面絕對不能讓我煉功。同時中隊安排了四個人隨時跟著我(所裏叫她們「包夾」學員,專門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並做記錄)我想既然中隊不同意我煉功,我也不必要再和她們講了,我就自己煉吧。每次只要我一煉功,「包夾」們又恨又怕,她們有的勸說我,叫我「替她們考慮,人要面對現實,人進入裏面是沒有辦法的。」有的咒罵我,有的動手打我。因為勞教所把她們的加減期全部和我掛鉤,我想不能被人心和環境帶動,我仍然經常煉功,「包夾」們後來全仇恨我了,她們說我根本不善,從沒看見哪個「法輪功」像我,說我是個假的「法輪功」。有個隊長對我說:「在裏面絕對不准你煉功!別說你,只要進到這個地方的人,比你高檔的都要轉化!」她煽動吸毒人員說「既然她不善,不替別人考慮,就別讓她好過。」後來「包夾」們就一起辱罵我、毒打我,經常到深夜都不准我睡覺。整個中隊的吸毒人員都在罵我,她們說誰跟著我都可能被加期,有的見我避而遠之。惡警多次逼我放棄修煉,威脅否則我不止在裏面呆三年。自我進入勞教所後,我就想:我既然來了,我也不想回家的事了,我真正的家在哪裏呢?怎麼樣才真正是為家人負責呢?在哪裏我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心裏有師在,有法在,在哪裏都是明白的,不論她們用甚麼威逼利誘也動搖不了我。邪惡們又把我調到另一個中隊。

* 不邪惡所動 堅持煉功

我被調到勞教所的嚴管中隊,每天參加十五至十六小時的生產勞動,中隊安排六個人每天二十四小時的跟蹤「包夾」我,有四個是固定「包夾」人員,有兩個是「暗線」包夾人員,我後來才知道。她們隨時記錄我的一言一行,包括睡覺時間。並每隔兩小時讓值班幹警簽字。裏面勞役時間很長,勞役很重,正常完成定額的人每天也只有三至四小時的睡覺時間,每天勞役十五、六小時,中午和下午各一小時開飯,每天四次集合點名就近一個小時,晚上還得抽時間洗澡、洗衣服,吸毒人員還得經常深夜做中隊布置的作業,背書。中隊隊長、幹警、管教張口就辱罵人,隨時亂打吸毒人員,每天都有很多完不成勞役定額的人被體罰,被牢頭毒打、罰做深蹲、蛙跳,並且晚上不准睡覺。伙食很差,很多人都吃不飽,裏面經常為爭吃打架。裏面壓力很大,每天吃飯走路幹警都要吆喝,都要拼命趕時間,做人的任何尊嚴和權利都沒有。常常會聽到很多吸毒人員說:真想一覺睡下去就永遠不再醒來,因為一睜開眼面對的就是痛苦。那裏面可是牢霸們的樂園,她們大多是二進宮、三進宮、四進宮甚至五進宮,她們迎合獄警,對完不成定額的人進行毒打,不負任何責任。同時她們還倒賣香煙,亂搞同性戀,每天由專人伺候她們,為她們洗衣服、抬飯菜。

一次,一個吸毒人員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師父的新經文《忍無可忍》,還有一篇有關發正念的文章。我想了很久:是師父寫的呢?還是假的呢?最後我悟到那是真的,我記得師父在有些法像上都有單手立掌的手勢。我的體悟是:師父在正宇宙的法,一切都是最正的,一切都是絕對的嚴,不允許邪惡再破壞。我應該有很強的正念,應該煉功。那時我有很長時間都沒有煉功,總覺得每天很忙,又很累,沒有時間。我首先和「包夾」人員談我要煉功,她們說絕對不行,只要我煉功她們就會被加期。有一個「包夾」人員私下對我說:在她晚上值班時讓我煉功。經過一段時間,我想總那樣也不行,我應該爭取堂堂正正的煉功。我就和中隊隊長和管教談,我要煉功。她們說絕對不可能,我想講理她們不聽,那我也不講了,我就自己堂堂正正的煉吧。記得我第一次公開煉功,中隊為了給我施加壓力,很重的處理了當時值班的「包夾」人員,她被中隊長和管教大肆辱罵,並逼著她寫了檢查經過,給她加期十五天,她隨即調離我,到車間參加勞役,中隊給她下了很重的定額(以前「包夾」人員沒有定額的)。她一看見我就流淚,一臉的無助。我知道她的苦不是我造成的,是邪惡強加給她的。但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勞教所裏度日如年,在那種有形和無形的壓力下,誰都不願意在裏面多呆一分鐘,加期15天對她來說也是痛苦不堪的,我只有安慰她,告訴她大法的美好,從生活上幫助她,經常給她買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她家裏從未去看過她)。這件事在中隊上反映很大,很多吸毒人員都罵我、恨我,其他幾個「包夾」人員更是緊張,她們對我說:如果她們當中有誰因為我煉功而被加期,她們要讓我死得慘。我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很難,講高了她們聽不懂,講低了她們覺得沒意思,不現實。但我想:我總得煉功!

有一天下午停電,大家沒有上車間,都在中隊上休息,我衝出監室,跑到樓下大院煉功,我剛剛單手立掌清除邪惡,幾個「包夾」人員就衝下樓來,同時我聽到有幾個幹警同時一起尖叫起來,她們把我拖到一間小屋,用繩子把我捆到一張木凳上,使我手腳都不能動。管教對我又踢又罵,當時值班的「包夾」人員在我面前哭得呼天搶地,她實在害怕自己被加期。她同樣被管教和中隊長辱罵,同時調離,也給她加了很重的生產定額,最後她被中隊加期一個月。這件事在中隊裏又一次引起轟動,三百多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吸毒人員們說長此下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為我加期。由於勞教所不斷給「包夾」人員施加壓力,她們更肆無忌憚的折磨我,給我製造許許多多的麻煩。那裏面人的思想觀念都是敗壞了的,一切管理形式都是邪惡的,讓人感到空氣中都充滿邪惡。中隊找來邪惡書籍叫我看,我說我絕不看。後來邪惡們又拿一份心理問答試卷讓填,我說我不填,誰也別想找到我的執著下手。我知道,邪惡一直在找機會「轉化」我。

我覺得不能再消極承受那一切,不能再隨和裏面的一切,於是每天點名報數時我不再蹲下,邪惡們惱羞成怒,每次集合點名時,幾個邪惡就一起拖我蹲下,並瘋狂的打我,每天晚上點名時,邪惡們都要毒打我。打過之後把我推出監室,二、三點鐘都不准我睡覺,有時能通宵不准我睡覺,「包夾」人員輪流看著我,她們用最下流骯髒的話辱罵我,惡警管教郭蓉不但辱罵我,她還罵我的家人,她說要罵我家祖宗八代。我想我絕不能放任她作惡,她每次辱罵我時我總是嚴詞的回敬她,她對我又氣又恨,利用權利給我製造很多麻煩,隊長和管教告訴「包夾」人員,白天晚上都不准我休息,不准我打瞌睡。由於長期得不到休息(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我時時感到頭腦昏昏沉沉的,思想意識也模糊,感到一種無盡無休的痛苦。只要我清醒的時候,我仍然煉功。有時即使我不能煉功(「包夾」們隨時阻止我)我只要單手立掌,邪惡也會驚慌。後來大隊長對「包夾」們說:以後我再煉功,就加我的期,不追究她們的責任了。「包夾」們還是變著法的治我,她們可不敢相信隊長說的話,因為她們也清楚裏面沒有甚麼標準,一切都是出爾反爾的。

二零零二年「五。一」節那天,在中隊集合點名時,我又煉功,當時人群一陣騷動,「包夾」們照樣對我又打又罵。過後大隊長對我說:「你不要再煉功,我們不『轉化』你!」我想我真是很難煉功,「包夾」人員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煉功。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想再去看看專管中隊的同修們,決定再和她們談一次,希望能幫助她們走出邪悟。當我向中隊長提出我想和專管中隊的同修談話時,她說不行,除非我想「轉化」,我說我不想「轉化」。後來經大隊中隊的決定,讓我去見她們。當我去到專管中隊時,隊長顧興英知道我的去意,她一見我就譏諷我、侮辱我,我嚴詞的回敬了她,她很惱火,說我沒學會所規隊紀,並喊來幾個牢頭牢霸教我,邪惡們把我推到一間小屋,關上門窗,對我拳打腳踢。邪惡們說要教我學會所規隊紀,學會尊重幹部。我可不配合她們,從早上到下午,邪惡們換了五批人(每次去四個人)她們全是專管中隊的邪惡之徒。下午的時候,邪惡們全耗盡了精力,說拿我沒辦法。最後顧興英找來幾個邪悟很深的人和我談,她們的表現是假善,內心卻很邪惡,完全走到了大法的對立面,一直在幫著勞教所做「轉化」。我指出她們的執著,指出她們邪悟的原因,她們根本聽不進去,卻不斷的從法中找開脫自己的藉口,不斷破壞我對大法和師父的正信,完全被邪惡操控,找不到自己。我想既然她們不聽,也只有隨她們去了,我只是痛心她們不但毀了自己,還要欺騙同修。到深夜的時候,我就回到原來的中隊。

* 滅絕人性的邪惡洗腦

二零零三年春天開始,勞教所對所內堅定的同修逐個採取「攻堅轉化」,各個中隊都設立了秘密的「攻堅組」,每一個「攻堅組」由八個吸毒人員組成,她們都是勞教所裏的牢頭、牢霸、,幹警們挑選出來的「精英」。她們全由專管幹警和專管隊長顧興英操控,系統的對同修們進行滅絕人性的邪惡洗腦。

二零零三年五月「非典」期間,我被調到法輪功專管中隊,邪惡們對我採取全封閉的攻堅洗腦轉化。在一間門窗都封嚴了的屋子裏,邪惡們明確要我「轉化」放棄修煉,她們給大法和師父造了很多謠,用各種邪說來動搖我對大法和師父的正信,並引誘我去追求世間的「幸福」。我說:「人類那點東西我甚麼都明白,對甚麼我都已經不執著了,我在修煉中學會了獨立思考,我對大法和我師父的正信是堅不可摧的,任何企圖改變我的想法都是徒勞!」同時我揭露了裏面的一些邪惡,比如:裏面每年選舉都在造假,裏面超負荷的勞動量,裏面對人權的踐踏。邪惡之徒說我太狂妄了,不分白天晚上的一直輪流和我談,從中隊的管教、隊長,幹警和每一個攻堅人員,從不讓我休息。我意識到這是邪惡的詭計,她們想用人的觀念來把大法從我心裏隔開。於是我不再回答她們的任何問題。邪惡們找來一些詆毀大法的東西對著我念,我說:「不要再對我念了,再念我就要給你們撕了!」邪惡們說我肯定怕那些東西。並說量我也不敢撕,更大聲的對著我念。我抓住那些東西,幾下給她們撕了。邪惡們一起瘋狂的亂打我,扯落了我的很多頭髮,邪惡們把我的雙手反扭到背後,不斷的使勁往上提,我感到痛得鑽心,一陣一陣的頭暈,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看見一個幹警走進來,才叫她們放開我的手。那個幹警對我說:這次是上面的政策,我必須得「轉化」,這只是開始。邪惡又繼續念一些攻擊大法的東西給我聽,我也是聽而不聞了。幾天之後,邪惡們又搬來錄影機,夾著我看一個「英雄模範人物」作報告。我可甚麼也沒看見和聽見,自從轉到專管中隊後,我就拒絕吃東西、喝水。邪惡們一直不准我休息、睡覺。我時常感到心慌、頭沉,眼睛看東西也模糊。惡警看完後說那個人物曾在全國各地信作過許多報告。「轉化」了一些同修,影響很大。問我有甚麼感想。我說:「我以前甚麼英雄模範、人民公僕作的報告我都聽過看過,我還知道他們在不作報告的時候都在幹些甚麼,那些早就過時的東西現在還拿出來哄人!」由於邪惡們長期不准我睡覺,不准我坐,我的腿腳開始腫了。

在我清醒的時候,我也時常煉功。每次我一開始煉功,邪惡們就一起圍著我毒打,用繩子拴我。每次都要扯落我很多頭髮,我大喊大叫,邪惡們最怕被暴露罪惡。有一天晚上我剛開始煉功,邪惡們又一起對我猛打,最後把我拴起來,我大聲吼叫讓所有人都能聽見。接著惡警顧興英走進來,說我每天深夜都大喊大叫,要把我轉到「禁閉室」去。她說既然我要煉功就讓我煉。她叫人放開我,我把五套功法煉了一遍天也亮了,她叫攻堅人員把我從肩到腳全捆起來,使我手腳都不能動。由兩個人從兩邊夾著我,逼我去看牆上一張取締大法的公告,我根本就不看。攻堅人員不斷推我的頭去撞牆。我感到頭重腳輕、呼吸都很困難。屋裏又悶又熱,沒有一絲空氣,裏面從不開門窗,門窗玻璃都用報紙封了,也不知站了多久我就暈過去了。當我醒來時,大隊長、中隊長、獄醫全來了。我問大隊長李浩玲:「你以前不是對我說過,只要我不煉功,你們就不轉化我嗎?」她說:「不行,我們必須得對你做「轉化」工作。」

我終於清醒,邪惡始終是邪惡,永遠不會改變。誰要是聽信了邪惡的話或對邪惡存有任何幻想,邪惡就會隨時毀了你。

獄醫說我已經虛脫了,必須吃東西,再不吃東西就只有給我做鼻飼。我親眼看見有兩個同修長期被送到醫務室做鼻飼。在那種環境中,對於生死我早已看得很輕很淡,但我沒有正念,一想到邪惡們要對我灌食我就噁心,我否定不了那一切。那天下午我開始吃了點東西。我說我要睡覺,我有休息的權利,邪惡們說不行。我只有轉變認識才可以休息,我說轉變甚麼認識,自欺欺人的事我絕不會去幹。後來經大隊、中隊開會決定讓我睡了一個多小時,我醒來後聽邪惡們說的。邪惡們又開始不分白天黑夜的輪流和我談,我不再回答她們任何問題。過去我曾經儘量讓人明白的去談,我想人都有人性,後來我發現邪惡是根本毫無人性的。

* 殘暴的「禁閉室」

過了幾天,邪惡們把我轉到勞教所的「禁閉室」。「禁閉室」在新收中隊的一個角落,是中隊專門體罰人的地方,裏面和外面是隔音的,歷來都是全封閉的。邪惡們在禁閉室的四面牆上貼上所規隊紀、邪悟者們寫的家信和詆毀大法的標語。邪惡們不准我坐、不准我睡覺也不准我打瞌睡,讓我白天晚上都站在裏面看那些東西。我的確也看了那些東西,那些所規隊紀就是要把裏面的人變成行屍走肉,我更明白了邪悟者們為甚麼會走向邪悟,至於那些詆毀大法的標語,看著都可笑。提都不值一提。那段時間我分不清何時是白天,何時是晚上,有時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是不時看見攻堅人員在換班。她們是輪流值班。我只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學的是宇宙的法,總感到很幸運、很幸福。我常常在心裏背法,過去《轉法輪》和很多經文我都能背,我回憶師父在世界各地的講法,有時我也唱歌,唱《普度》、《濟世》。邪惡之徒說我簡直不是人,因為它們吃驚我在那種環境還能唱歌。邪惡之徒坐在一個木梯上時時盯著我,木梯是禁閉室裏唯一的東西。只要看到我一閉上眼睛,邪惡們就用水淋我、打我、辱罵我。我在禁閉室站了近一個星期,腿和腳全腫了,已經穿不進去鞋,站著都晃動。有一天惡警顧興英走進了禁閉室,假惺惺的說:「看你人都變形了,腳都站腫了何苦呢?」她叫攻堅人員趕快去抬凳子給我坐,並叫她們給我按摩腳。我說不用,她們硬是抱著我的雙腳按摩。我覺得她們的手都髒。惡警顧興英對我談了很多,全是共產邪靈的那一套,引誘我應該爭取早日回家,去追求人間的幸福。聽她講話我都煩,我很想大聲說:我不稀罕那些東西,我不稀罕那垃圾中的幸福,我不想在糞坑裏攪和。但我克制了自己。那天中午邪惡們讓我睡了一個多小時的覺。下午吃飯的時候,邪惡們又是給我夾菜,又要找衣服給我穿。我知道那是邪惡的偽善,她們又在耍花招了。當天深夜的時候,惡警顧興英又找來幾個邪悟的猶大和我談,我對猶大們說:「我以前和你們談,你們也聽不進去,今天我也不想和你們談了。過去大家在踏踏實實修煉的時候,你們在混世;大家都出去護法的時候你們卻躲起來了,還為自己的執著找藉口;大家在證實法的時候,你們卻從內部來破壞,今天最大的破壞就是你們從內部的破壞。」我說完之後,邪悟最深的那一個猶大哭著走了,其他幾個也跟著走了。邪惡顧興英很快就來了,冷冷的說:「你不和她們談(指猶大),行啊,那你就天天在禁閉室裏站著。」幾個攻堅人員把我推進禁閉室說:「站好啊,站死你!」邪惡的偽善又撕開了,露出了真面目。邪惡們說:既然你是神,以後也不用上廁所、不用洗漱、不用休息、也不用睡覺了。邪惡們後來就真的不准我上廁所、不准我洗漱、不准我坐,更別說讓睡覺了。只要我一閉上眼睛,邪惡就抬冷水潑我,推我撞牆。我經常衣服和頭髮都是水淋淋的。邪惡們也不准我換。我全身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很多部位都是瘀血,摸到哪兒都痛。獄醫每天都去給我檢查身體,量血壓。獄醫看見我滿身的傷痕說:「你何苦呢?你配合她們轉化後不就沒事了!」聽她講話我都難受。但我沒說甚麼。因為我想說話都困難。面對邪惡滅絕人性的迫害,我又一次絕食。邪惡顧興英說:只要我有三天不吃東西,就要拖我去醫院灌食。

* 用法來衡量一切 不為人情觀念所動

在攻堅組的八個攻堅人員中,有一個人一直對我非常好,她給我梳頭、給我洗衣服、倒水,做一切事情,她從未大聲對我說過話,每次我被拴被打,她總是想辦法給我解圍。她在值班時從未給我製造過麻煩,只有她讓我上廁所。她個子很高,用人的觀念說長得很美。她讓我感到她說每句話、做每件事都是為了我好,人那一面的好,她一再對我說:「我不想在你的身上撈減期,我也不圖那樣。你每天這樣過日子也太慘了,你首先必須解決的就是你每天的睡覺問題,時間久了她們會把你玩瘋,我怕你會崩潰。」我想如果我稍一動情,我會被她感動得流淚,這樣是很危險的,因為人長期處在絕境中,容易依賴、容易感動。我沒有懷疑她的動機,我只是用法來衡量一切。不為人的情和觀念所動。後來聽說她「感化」了很多同修。使她們都「轉化」了。我一直不分白天晚上的站在禁閉室裏,也不知有多久沒吃東西了,我感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無言無盡的痛苦,時常意識非常模糊,邪惡們取笑說我經常說胡話。有一天隊長來了,說我已經幾天沒吃東西了,叫幾個攻堅人員把我拖到醫務室,要對我灌食。我真的害怕被灌食,一想到灌食那情景我就否定不了,我根本沒有正念。我說我絕不做鼻飼。邪惡說我多次絕食,要我寫以後不再絕食的保證。在我沒有正念的情況下,我寫了以後不絕食的保證。現在回想起來,那是我修煉過程中的污點,是不符合大法的行為。我愧對師父、愧對大法。現在我向師父聲明當時我寫的保證作廢。

* 堂堂正正走出魔窟

後來邪惡們又把我轉到另一間屋子,我在攻堅組一個月的時間裏,邪惡們把我轉了七處地方。邪惡們對我的迫害更加瘋狂。她們不但白天晚上都不准我坐,更別說讓睡覺。她們每天用最下流的話辱罵我,經常提起她們坐的木凳砸我,抬水潑我。我意識到不能消極承受邪惡對我的迫害。我經常單手立掌清除邪惡,邪惡們說我那是在煉功,就經常把我從肩捆到腳,這樣我手腳都不能動。後來我就背法,邪惡只要看見我嘴動,她們就把我拴成像被執行死刑的人那樣,並使勁反扭我的雙手。我經常痛暈過去,痛過之後又全身麻木。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常常會聽到很多打罵聲、喊叫聲,我知道那是另外的幾個攻堅組在毒打同修。

後來邪惡們又把我拖到另一間屋子,她們用兩個大音箱對著我的耳朵放著最高分貝的音響,對著我轟炸。邪惡們從四面夾著我,我一點都不能動,我每天被轟炸得頭暈腦脹、雙耳嗡嗡作響。我在心裏不停的喊著:師父!師父!有一次我終於衝出那間屋子,邪惡們一起對我又拖又打,我抓住樓梯護欄不進那間屋子,邪惡們把我的衣服和褲子都撕壞了也不准我換。

最後邪惡們又把我轉到另一間屋子。她們叫我替家裏人考慮考慮,並第一次讓我和家人通了電話,我在勞教所三年,邪惡們從來不准我的家人接見我,不讓我和家裏通話。我的家人和我都出奇的平靜。邪惡鑽不了空子。邪惡們對我說:「你這樣癡迷法輪功,當以後你發現你甚麼也沒有得到的時候(她們以為我很想成神,執著圓滿。),你會很絕望,到那時你怎麼承受得了打擊。我說:「我永遠都不會感到失望,別說絕望了。因為我從來就不曾想在法輪功中求甚麼,我當初開始修煉也沒甚麼動機,就是看書後感到大法太好才決定修煉,不求別的只為求正!」邪惡們照常白天晚上不准我睡覺,也不准我坐。後來我就想:不要再對邪惡存在任何幻想了,我再也不想睡覺了,也不去想休息了。人的一切東西我都沒有了,我並不痛苦,我儘量不去體會那無盡的痛苦,我的雙眼看不見東西,頭腫脹得很大,臉都脹脹的。我其實很幸福。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那幾天我竟出奇的精神和清醒,完全沒有睡意,邪惡都感到震驚。那時我到攻堅組近一個月了。

有一天邪惡們對我說:「你現在的處境就是一個絕境,就像你走進這個禁閉室一樣,四週都是牆。你沒有出路,只有退路。你只有退路才能出去。我笑著說:「我絕不走退路,就是這樣四週牆都塌了,我也不走退路!」邪惡們完全絕望了,她們最後說:你回到你原來的中隊去吧。我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和你耗。我們還要做另外的攻堅組。我回到原來的中隊後,邪惡們說我在勞教所經常煉功,多次絕食,非法給我加期五個月,我於二零零四年五月才從勞教所回家。

回想這幾年來,在修煉這條路上,雖然我有漏、有執著,但是大法弟子有大法、有師父,邪惡怎麼配考驗我呢?所有邪惡都將承擔他們對大法所幹的一切。我現在知道怎麼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保持正念正行,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緊跟師父正法進程,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道路。謝謝偉大的師父,謝謝明慧週刊的同修,謝謝同修們對我的關心和幫助,我們大家一起來走好最後證實大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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