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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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4日】我今年44歲,1998年6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一身病,嚴重的神經官能症、心臟病、胃病,肝腎功能都不好,整天生活在病痛之中,度日如年。家務活不能做,工作也幹不好,有時常年休病假。自從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並每天堅持煉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的一身病症不見了。人也精神了,我真的知道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是多麼的美好。從此後,我熱愛生活,熱愛工作,在家裏我盡心做好家務,照顧好女兒;在單位,我勤勤懇懇、盡職盡責的工作,得到了領導和同志們的好評,我所擔任的財務工作連年受到單位的嘉獎。

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我百思不得其解,想到我在修煉大法中身心的獲益,這難道是假的嗎?想到師父叫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這難道有錯嗎?這時我想起了老師說的:「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大曝光》)。我明白了,電視、媒體的宣傳都是假的,我必須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可是江氏集團對師父和大法的大肆誣蔑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這些耳聞目睹的事實,叫我難以接受。我想:是不是國家領導人不明白事實真象呢?於是,我就給幾個國家領導人寫了信,講了修煉法輪大法的好處和修煉人不參與政治等。沒想到信件被當地公安局劫持,警察帶著信到我單位對筆跡,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多次到我家逼迫我簽字、寫保證,不許我再煉功。我不配合他們,並說:「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後來單位領導也做我的工作,說:「只要你表態說不煉了,就行了。」我對單位領導講了煉功後的身心變化和大法的神奇與美好,並說明煉功人不參與政治,領導點頭表示理解。2000年我縣就有大法弟子進京上訪的,被抓回後,全縣就辦起了強化洗腦班,我單位領導也來了,看我的態度,準備把我送進縣洗腦班。靠著堅定的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破除了邪惡的安排,領導找不到漏洞,只好把我留在單位繼續上班,並告訴我:「有甚麼想法及時與領導溝通。」

2000年7月1日下午,我被鄉政府的工作人員騙進了洗腦班。一天24小時不讓回家,又不管飯,家裏只剩下11歲的女兒和7歲的兒子(因我丈夫也修煉,已被關進了看守所),70多歲的婆婆知道後,就每天照顧兩個孩子,還要跑很遠的路給我們送飯。鄉政府的張書記找我談話:「只要你說不煉了,就讓你回家。」我不配合,他就與派出所所長一起到公安局彙報。29天後,就強行把我送進了縣看守所。看守所的女監室裏被關的全是大法弟子,我們一起背《洪吟》,後來一起煉功。由於自己有些執著心沒去,警察提審我時我一句話也沒說,沒有利用此機會講真象。十五天後,又把我送進了縣裏的洗腦班。在那裏他們整天給大法弟子灌輸那些歪理邪說,逼我們寫保證。單位也派人做工作,親朋好友都來勸說我,我因放不下兩個孩子,便在高壓下寫了所謂的保證書,他們要求交押金8000元才能放人(單位交5000元,個人交3000元)最後由單位領導出面擔保,我家人交4000元錢,才通知單位來人把我接出來。單位領導叮囑我:「回去好好的上班。」

回家後,我心裏很亂,恨自己不爭氣。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助長了邪惡,我愧對師父,自己今後的路怎麼走?說句心裏話,我真的不想放棄修煉。正在這時,我在同修那裏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路》,我決心洗刷自己的污點,我一邊上班,一邊繼續學法煉功。

2001年7月30日,同修被抓,也把我說了出來。我又一次被抓進了看守所。由於學法不夠,在看守所的前一個月時間裏除了和同修一起背《洪吟》,背經文,有時向其他犯人講講真象外,其它時間只是消極承受。別的同修煉功,我由於怕心沒有參加煉功。一個月後是慈悲的師父點化,我才開始煉功,並返出一個個的執著心,就一個個的去掉它。當能放下生死的時候,我便對同修說:「我該出去了。」同修說:「是的,都50多天了,該回家或去哪該有信了。」兩天後,我就出現「心臟病」狀態,公安局就通知單位,把我接回了家。真是「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這次回家後,由於丈夫被勞教,家務事和照顧孩子的事就落在我一個人身上,再加上工作,一天忙下來就很少有學法煉功的時間了,這樣很快又助長了常人心。2002年7月,我又一次被劫持進了鄉政府洗腦班,這次的洗腦班更是邪惡,抓進一個洗腦後,才再抓一個。進了洗腦班後,我完全用了常人心衡量這一切。想到的是留下來照顧孩子,就用文字遊戲的方式寫了三書。回家後,同修送來了師父新經文《快講》,我追悔莫及,痛悔自己在修煉中又一次迷失了方向,失去了一次講真象的好機會。過了幾天,張鄉長又帶幾個人來到我家,說我寫的不合格。就此機會,我向他們講了我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情況,又向他們說我寫的全部作廢。他說:「要不是工作,我現在也許在休息,才不會來找你的。」說完就走了。

2003年春,我在同修的幫助下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一切轉化作廢!在明慧網上發表。5月份有的同修被抓,張鄉長再次到我家追查,他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他看我態度堅決就又一次不了了之。我丈夫從勞教所回來後,縣610等人又來我家騷擾,7月份的一天晚上,張鄉長又帶人到我家抓我丈夫去洗腦班,當時我家門前聚集了很多老鄉,政府人員的非法行為激起了群眾的憤怒,有的說:「還共產黨呢?簡直比國民黨還壞。」(註﹕大陸民眾受中共惡黨謊言毒害,從電影、電視、書本中看到的都是國民黨非常敗壞,其實中共惡黨才是極其的敗壞。)還有的說:「你們也不怕被車壓死。」在一片怒罵聲中,他們強行把我丈夫綁架到縣洗腦班繼續迫害,半個月後才放回家。

在那段日子裏,聽了丈夫介紹勞教所裏同修被迫妥協的情況,回想起這三年多的風風雨雨,我感到很迷茫。有時懷疑自己是不是真能戰勝這一切,能不能按師父要求的標準做到呢?我不能靜心學法,功也沒煉。同修與我切磋,我才發現自己又一次用常人心對待這一切,根本就沒按法理來衡量。已經受到邪惡的嚴重干擾。

我是應該按師父的要求「我告訴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師父說:「摔了跟頭的爬起來繼續走,師父不放棄你,你也不能夠失去信心,機會還有,反正我要度成你,你還沒有信心嗎?」(《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慈悲的師父還說:「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得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得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不承認它舊勢力提供的這個所謂的環境,因為在正法中我會使一切眾生都同化大法,根本不需要在這種邪惡中錘煉大法弟子。」(《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師父又告訴我們「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現在已是正法最後的最後了,應該放下人心,精心學法,多學法。多在法上提高,正念正行反迫害,在正法中純淨自己,紮紮實實的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走好自己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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