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
自從修煉以來,特別是99年7.20以來,在邪惡的鎮壓和謊言欺騙下,自己走了長時間的彎路,對不起師父的苦度,也對不起自己。今天想把自己的修煉、心路歷程作個總結;也想給那些至今還未醒悟過來或者是正念不足的昔日同修一個忠告:時間真的不多了,快快醒悟吧,師父還在等著我們哪!
得法
我是一名軍人。1980年,我做完闌尾手術十天,就參加了部隊澆注混凝土路面的重體力勞動,因而落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後來,多種疾病也在向我襲來。1997年,我的身體狀況極度惡化,一度對生活失去信心。
97年的四月份是我終生難忘的時刻,我有幸接觸了法輪大法,師父用淺白的語言講出了宇宙的高深法理,使我的心胸豁然開朗,幾十年來苦苦尋覓而不得其解的問題,都在師父的講法中找到了答案。通過幾個星期的煉功,多種疑難雜症大大減輕,身體變的一身輕,走路生風,真正體會到了身心健康的感覺,使我從新樹立起了生活的勇氣。而且,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徹底改變了我的無神論思想。從此堅定了修煉信心:這就是我要的,這才是宇宙的真理。
由於人心的執著走了彎路
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當時我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以常人的觀點認為,這是××黨犯的又一次錯誤。
2001年我因傳遞師父的經文和法輪功真象資料被學員供出,而被非法抄家拘留。記得當時惡警問我:「法輪功怎麼樣?」我說:「很好,通過修煉法輪功,人的身體好了,思想淨化了,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那你認為法輪功能平反嗎?」我說:「一定會平反,只是時間問題!我為××黨所犯的錯誤而痛心」惡警說:「那你是兩樣都想要了?」不知為甚麼,這句話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可惜我當時沒有悟到,其實這是師父在利用惡警的口在點化我: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是不可能帶著承認邪黨的思想圓滿的。
在看守所,我不背監規,提審時抬頭挺胸,無所畏懼。同監室的人說,你看人家法輪功真是英雄。當時的想法就是自己沒有罪,為甚麼要怕呢?思想非常純淨,就把自己通過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變化講給他們聽。然而,第三天下午,在親戚的擔保下「取保候審」回家。看守所讓我再寫好「保證書」,送到政保科。
回到家中,我沒有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沒做到從理性上認識大法,我聽話的「寫保證」,可寫的「保證」達不到他們的要求。
幾天後,看守所派一個剛從勞教所回來的過去的「同修」向我講述他的「邪悟」歪理,我在自己人心的執著下,也跟著「邪悟」了!以致耽誤了幾年的大好時光,現在想起來真是痛悔不已。師父說「目前這一大檢驗,就是看師父不在時大法會怎樣、學員會怎樣的大考核,師父怎麼能說話呢?怎麼能再告訴你們如何去做呢?」 (《走向圓滿》)。我沒有達到大法的標準。
其實,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師父雖然說不說話,但是慈悲的師父無時不在呵護著每一位大法弟子,用各種方式點化弟子。記得我在看守所的第三夜做了一個夢:一個古式街道,兩邊是木板閣樓,街道的路面上是沒腳脖子的清水,一條獨木橋沿街中心伸向遠處,我在獨木橋上走著,接著又從橋上跳到水中向前走。正像師父後來講法說的:「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當時自己就沒有好好悟一悟。
現在回想起來,有諸多人心沒有去掉,始終還在感性上認識大法,是我走了彎路的原因。
師父慈悲救度
從這以後我得不到師父的經文了,但是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拋棄我。2001年底我的腰閃了,走路都邁不開步,師父在點我嗎!我沒悟。有一天做夢,夢見師父的頭髮全白了(後來看到明慧網上的文章確實是如此)。我還沒悟。
2003年春節過後就有同修來找我,說他那裏有資料,有空到他家去一趟。可是由於自己的怕心重,這幾年也懶散慣了,就一直沒有去。
直到半年以後我才在另一位同修處得到師父幾年以來的講法和經文,還有同修們轟轟烈烈證實法講真象的感人事蹟。看了這些資料我真是慚愧極了,在證實法、講真象的正法修煉的關鍵時刻沒有走好修煉的路,甚至執著於常人中的享受,在色的問題上差一點做了過槓的事。
走出來講真象
2003年下半年,我們這裏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資料來源一度中斷。2004年中旬,同修給我一個破網軟件,我按照他說的操作步驟順利的上了明慧網,這使我深受鼓舞。我想,網上這麼多的好資料不能自己獨享,應該讓每一位同修都及時知道。我就學著下載、編輯資料,再送給同修印刷。就這樣,我成了本地的電腦技術員,一切銜接的是那麼自然,我想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去年秋天,我們這裏的幾個同修在發真象資料時被邪惡綁架,同修和我商量,說現在我們不能再被動接受迫害了,要主動揭露邪惡。我們決定以寫公開信的方式給邪惡曝光,配合營救同修。經過學習師父從99年7.20以來的經文和講法,自己的正念不斷增強,怕心逐漸減少,感覺自身形成一個強大的能量場,真是體會到去怕心不是強為的,不怕也不是硬裝出來的,正像師父教導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我深知自己耽誤的時間太多了,必須抓緊趕上,否則對不起慈悲的師父,也對不起自己和等待自己救度的眾生。
師父說:「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 (《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想自己雖然擔任電腦技術員,但是,也應該做好講真象的工作。我就自己刻錄真象光盤,打印資料,先從自己周圍的人講起。同辦公室的、本單位的,大部份人都很樂意聽,我也為他們能明白真象而高興。
傳《九評》 幫助世人認清惡黨
2004年末,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社論。2005年1月26日,師父發表《不是搞政治》,2月15日又發表了《向世間轉輪》的經文,我認識到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師父說:「這是修煉中要去的執著,誰也不能帶著全宇宙最邪惡所授的印記與認同它的心圓滿」(《向世間轉輪》),這讓我想起了2001年惡警問我的那句話,現在師父是直接點明了。師父又說「其實大法弟子不用人心、冷靜思考一下就明白了,大家能帶著對中共的信與「鎮壓大法弟子的中共是好的」這個認識去圓滿嗎?」(《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立即寫了退黨聲明在大紀元網站發表。
3月10日明慧網發表了《暫無上網渠道者可先將退黨聲明張貼到適當的公共場所──致中國大陸民眾》的公開信,我更加認識到時間的緊迫,就先把以前上大學時學的甚麼馬傳、毛四等等和一些有共產邪靈的郵票通通銷毀。但是家裏還有一些妻子從岳父家裏拿來的文革時期的所謂紀念章,不知放到那裏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感覺左胯部份又酸又麻,連續十幾天都是這樣,我就發正念清除黑手、爛鬼,但是仍然很疼。這期間我一直在找那些紀念章,後來我在床的左側床頭櫃(也就是我左胯難受的那一邊)中找到了,其中還有我父母的「軍功章」。我把它們都拿到樓下銷毀了。這天晚上睡得很安穩,感覺身體非常輕鬆。
我把《九評共產黨》複製到軟盤中,送給了我的公司中每一個黨員。其中有一個黨員是內保,對他我曾有顧慮。師父說:「其實師父在正法中是救度一切眾生的,不只是善的,當然也包括惡的。」(《向世間轉輪》),我想不管他是不是安全局的,也應該是被救度的對像。我就把《九評共產黨》送給他,他非常高興。
有一天中午吃飯,對桌的一位同事突然說,都說現在有一本《九評共產黨》的書,我怎麼沒有看到?我意識到自己講真象力度還不夠,同時也感到眾生盼望得救的心情,我立即把《九評》送給他看。他看了《九評共產黨》後說:「你給我的資料非常好,前兩天上邊讓我們建支部,安排我當支部書記我沒幹」,我說你做的非常對,你不但不能當這個「書記」,而且要退黨,他說行,找機會咱倆再好好談談。
這篇稿子寫了兩個多月,就在快要完成的時候,我要刪除一個作廢的文件,可是電腦提示:「磁盤已滿或寫保護,無法刪除指定文件!」心想磁盤空間足夠用的,再說U盤那有保護的問題啊?一看文件名稱竟然是這篇文章。我馬上明白了,是師父在幫助我。這也使我進一步體會到修煉的路是很窄的,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自己以前做得不好,現在要加倍彌補趕上去。我也勸那些還在躊躇不前或者邪悟的同修應該猛醒了,讓我們共同把握好這稍縱即逝的千古機緣,兌現我們曾經立下的史前誓約。最後讓我們以師父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中的教導共勉:
「清醒吧!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魔難都不能叫你們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這也是自己種下的因果。我不想丟下一個大法弟子,但是你們得在真正的學法與修煉中提高自己呀!在證實法中救度世人,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精進吧,放下人心的執著,神路不算遠了。」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