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邪惡的魔掌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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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29日】* 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

兒時的我,因從小整天肚子痛,兄妹六人當中父母最疼愛我,尤其是父親,對我的愛護使我永遠難忘,記得父親那滿是老繭的雙手整夜的給我理順。全家人為我也付出了很多,我一痛,姐姐們都輪班背我出去溜達,就連大一歲的哥哥也常常背我出去。父母也想了很多辦法,周邊的醫院,衛生室,我是他們的常客,民間的一些藥方也用了不少,但都沒有得到根治,這樣一痛就是十多年,一直到上中學。

在童年的記憶中,最怕的就是病痛的折磨,最難忘的是父母的呵護,最渴望的是和其他孩子一樣歡天喜地的在一起玩,沒有受病痛折磨的人是體會不到渴望健康的心情。

結婚後雖然各方面的條件都很優越,卻總感覺空虛,不知不覺的一些病也悄然而至,神經衰弱,關節痛,便秘,肩周炎,氣管炎,一有感冒就會引起支氣管炎,肺炎,年紀輕輕已是病痛纏身,真是遭罪的滋味苦不堪言,心情時好時壞,有時感覺活得太累。

98年我經人介紹有幸得法,書中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的意義,返本歸真。認識到病為何而來,人為甚麼有苦有難。人要想好病祛難,這些人必須修煉,返本歸真(法輪功)通過學法輪功,我的病去了很多,3個月後,我把跟我多年的藥罐子扔掉,並從此以後再不與它見面。我感受到了健康的快樂,家裏人也看到了神奇,我的整個人生觀都發生了變化,大法改變了我的一切,淨化了我的心靈。是啊,在這人類社會道德極其下滑的今天,能有幾人出淤泥而不染呢?法輪功是一塊淨土,教人向善,做事為別人著想。

* 堅定修煉屢遭騷擾

可就在我們全家人享受大法的美好時刻,99年鎮壓法輪功開始了,我也因此調入大田鎮,當時家不讓回,外來電話不讓接,需要衣服由丈夫給捎,其實就是軟禁。自7.21那天起,今天領導找我,明天黨委找我,再就是派出所,公安找,必須人人過關,表態退出,記得讓我寫保證不煉了,我實在做不到,同事看我這樣,其中有二人說「你跟你師父沾光了,我沒沾,我給你寫。」我當時快掉淚了,多好的同事,可他們哪知大法的神聖,不能有半點的玷污,我既感激又難過。邪惡為了達到它們的目地,可謂使盡了招數。

第二天晚上,我老家的全家人都來了,加上所領導一起施加壓力,在酒席桌上,父親(當時74歲)舉起2.5兩的酒杯對我說:「你不寫,我今晚就喝死。」兩杯下肚,我心裏難過,姐妹們說我沒有心,因為父親對我付出最多。在人心的驅使下,我答應寫不煉了,領導真是喜出望外,並馬上打電話讓人送來了紙、筆和印水。我知道這幾個字意味著甚麼。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有兩個小孩,一個夭折,另一個翅膀斷了,我心痛極了,痛醒了,第二天沒上班我就找主任要保證。她說:「不但不能給你,你還得按手印,今天交到市裏去。」我說:「我不會按的。」她沒辦法又打電話把我丈夫從30里外叫了回來,替我按上,就是這樣,他們還不肯罷休,一天主任和我被叫到黨委去,到那一看,黨委成員一個不缺,陣勢逼人,桌子上放了一個錄音機,黨委書記問,我不答,他暴跳如雷,一手拍桌子,一手指問我,叫囂著攻擊大法和師父。一看錄音沒得逞,又讓在負責人欄內簽字,我說:「我們只是普通的煉功人,沒有甚麼負責人,我就簽我是煉功人。」(其實也不應該簽)他馬上跳了起來,叫你簽哪欄你必須簽哪欄,我沒動,他大聲叫:「帶走」我的心沒動,也就不了了之。

從此以後,我的生活,工作受到嚴重干擾,我於2000年11月26日隻身一人去了北京,隨後單位通知各個車站放人把守,並同時派兩輛車追,結果追到車站,兩輛車同時被交警扣下,因司機違反交通規則(事後知道)其實是師父在呵護著。緊跟上級派車去北京找我,回來後,這幾天的費用及車費全由我家人拿,並全市通報,開除留用察看一年,還建議黨委開除黨籍,這一年中只發生活費,我單位的先進單位也給取消,這使所主任大為惱火,從開始的同情到最後的憎恨,其實他意識不到這場迫害全是江澤民一手挑起的。

一年後,讓我寫總結,我就著實的寫了我是如何干好工作的,他們一看說不行,說不寫對法輪功的認識,不說不煉了就不能給轉正,這樣一拖就是5個月,在這一段時間裏,幾乎每天都要過我丈夫這一關,軟的,硬的,橫的。其實自修煉以來,我經過的關雖然不少,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悄然而過。按照規定一年半了,再不寫就開除,最後這幾天真有點受不了了,當時真想離家出走,因為甚麼原因也不可能讓我說不煉了。我丈夫又拿出最後一招,我父親又來了,這時我就直截了當的告訴我父親,我說:「我選擇了大法,您就讓我走下去吧,如果在這條路上您不能幫我,您也就不要再給我設難了吧,因為它們給我設的難已經夠多的了,您現在無論說甚麼,我都不會動搖的」。父親看我意已定,說:「你真的不怕失去工作,我說:「您怎麼知道我會失去工作,如果我做好了,一切都會好的,您會為有這樣的閨女驕傲的。」最後父親在我耐心的說服下,很無奈的說;「我知道你走的這條路很正,可是太苦了啊。」我說:「師父為度我們更苦。」

就這樣家人實在沒辦法,找人對著我的筆跡寫了一份保證交上,第二天市領導拿著保證找我談話,問是不是我寫的,我說「我是不會寫的」事後可把家人氣壞了,說「我費了這麼多的心,你說一個是不就過去了嗎?說你去死吧,你不死,我去死,(我知道不是真心的)在他的一再哀求下,答應明天再問就甚麼都不說,可就這一念,當我隨手拿起師父的經文《路》時,幾行醒目的大字映入我的眼前:「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我豁然開朗,修煉是嚴肅的,不能摻進任何人心去對待,關鍵時刻時,師父又一次點悟我。我心裏說謝謝師父,我知道該怎樣做。就這樣我心不動,一切順利,也沒人來問我,工資也轉了。

* 講真象,救世人

在正法中修煉,我越來越堅定,對師父也越來越堅信,任何力量都不會使我動搖,所以在發真象材料時,也越來越膽大,其中也暴露出很多覺察不到的人心。

我所處的鄉鎮學員少,能真正走出來的更是寥寥無幾,由於白天上班,晚上我住單位,還必須九點前返回,所以能做的時間太少了,接不到真象的太多了,因此我就利用我的工作之便,(金融出納)班上直接向外發,或趕集下了班不做飯,先去發材料,認為這樣涉及面廣,力度大,其實已經起了幹事心了,有漏了,還不知,終於有一天,我把一份真象材料(啟明)遞到派出所戶籍員手中被舉報。兩個月後,610到我單位抓人,兩個彪形大漢硬把我塞進車裏抓進當地派出所,那時我心裏全是法,一路跟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是在做最壞的事,去了以後,我一直發正念鏟除,問我甚麼都不回答,那個610頭子說:「你甚麼都不說,那你說『大法好吧』」。我說;「有的人都不配聽大法好了,如果你知道大法好,今天你決不會幹這種事情,因為你接觸的大法弟子那麼多,我想每個人都會告訴你大法好和善惡必報的關係。」他說:「我不怕。」我一直發正念(被銬在鐵椅子上)他說:「我知道你在發正念。」他們四五個人輪班問話,也沒寫上一個字。那時我心裏只有兩句話:「大戲誰是風流主 只為眾生來一場」(《洪吟(二)》.<下塵>),就這樣,僵持到下午,上級領導來了一看,很惱火,用審犯人的口氣問話,我正言到:「你作為上級領導,我很尊敬你,我被他們無辜抓來了,你不問他們,你還問我,我不是犯人,在這裏我不回答你任何問題。」就這樣,領導抓起包轉身出去。下午3點給我打開了手銬,進了辦公室,在這裏,包括派出所,公安局,單位領導和上級領導,我們進行了一場正與邪的較量,真是唇槍舌劍,沒有一絲的顧慮,每個人的弦都繃的很緊,當他們說到你說的再好,共產黨不讓幹的,就不能幹時,不知甚麼力量,那個所長說了一句共產黨說的也不一定都對,眾人茫然。我深知那是善的力量,最後我上級領導說:「你是不是以為不敢開除你。」我說:「我知道人心壞了的時候,甚麼事都能幹出來,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繼續犯錯誤,尤其在法輪功問題上(因為已開除一個同修)就這樣,領導對我丈夫說:「某某,你快領她走,不要在這裏氣人了。」第二天,我被調到離家很遠的地方,並被罰款6000元,從此又開始了新的正法修煉環境。

* 丈夫終於退黨

讀師父《向世間轉輪》經文,使我更進一步悟到救度世人的緊迫,必須從身邊做起,因此自家的親戚先做下來,可是到了丈夫這裏,他說啥也不退,並揚言說:「剩下一個黨員就是我,我絕不叛黨。」我就多次給他講共產黨邪惡以及我們家受的迫害都是它一手造成的,讓他細看《九評共產黨》一次,兩次,還是不退,並說:「讓我簽字沒門,你讓我簽字,我就想起全家人求你簽字的時候。」我耐心的告訴他,都是簽字可意義不同,並告訴他,必須你自己願意,沒有人會逼你,等你明白的那一天,你知道和它在一起有多麼恥辱。在我每次見到他都是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共產邪靈控制,讓他正的一面復活。

2個月過去了,他終於從那邪惡的魔掌中走了出來,聲明退黨,我又一次無比感激師父的慈悲。

我知道我該做的事很多,我會用師尊賜予的法寶,正念正行救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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