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勞教所對我的三年凶殘轉化以失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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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3日】

(一)得大法沉痾痊癒

我叫張雪平(化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聽說有一家鄰居是煉功學習小組,我從未聽說煉功還要天天學習,覺得真新鮮。我一打聽,鄰居大姐馬上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書中師父的照片很面熟,似曾相識,我覺得真驚奇,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見過。書中的內容使我耳目一新,我如飢似渴,一看就再也放不下了,全身心的投入進去了。師父講人的真正生命的意義就是返本歸真,我如夢初醒。98年4月初我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功,從此我的人生走入了嶄新的一頁。

隨著學法的深入提高,我的身心日新月異,身體越來越輕鬆。不知不覺三、四個月過去了。我時時感受到慈悲的師父在經常給我調整淨化身體,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舒坦。煉功前患有心血栓、腦血栓、頸椎、脊椎、腰椎間盤突出、肩周炎、膝蓋骨刺、子宮長有三個肌瘤;心口窩有拳頭大小的一塊肉硬的像石頭,一痛就全身發冷發昏無力;二十幾年的失眠,經常頭昏腦脹;幾年來全靠瀉藥才能排出像鉛筆桿細的大便;經常吐苦膽水,肝、腎也經常痛。煉功短短的幾個月我的身體就像從未生過病一樣,從鏡子中發現大黑眼圈與蠟黃的臉一掃而光,又白又紅,我全身煥發著青春的活力。是恩師再一次給了我新的生命,巨大的幸福溶入了我的心靈深處,溶入了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中。自身的巨大變化使我經常熱淚盈眶,千言萬語我只有一個心願:精進修煉直至圓滿,跟師父回家。

(二)幾番入京證實法

九九年「7.20」風雲突變,惡浪翻滾,江氏集團迫害大法拉開了序幕。青島大法弟子為了維護大法,講清真象,紛紛去各級政府上訪。我也去市政府上訪,講事實討公道,反被非法抓至派出所,我向警察洪法,講大法對國家對人民的大好處,表明堅決修到底。

99年12月,我寫了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的上訪信到北京,但上訪無門,只好在金水橋上打坐,被非法抓至北京公安分局。惡警將我們六、七個互不相識的大法弟子用殘酷的反大背銬銬上,左手反背後強拉提上右肩,和右手銬在一起,彎曲站立、不許站直、騎馬站樁式站著,不停的打、踢,折手脖子,痛得我內衣全給冷汗濕透。後我被劫持回青島,被單位非法關押9天,2000年元旦前才放我回家。

2000年2月份我早晨在戶外煉功被非法抓住拘留15天。2000年4.25我進京上訪,去最高人民檢察院寫明上訪理由,揭露對我們大法弟子的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全國被關押的大法弟子,講真象證實法後順利返回。6月份我又進京上訪被非法抓回,被青島大山勞教所非法刑拘、勞役一個月,我堅持煉了半個月功後被放回。2000年9月份被一學員供出撒資料,派出所又以強行找我談話為名,抓進派出所。我趁中午走出了派出所,通知其他同修以防損失,從此我有家不能歸。

2000年10月1日,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又一起排除了層層封鎖到達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煉法輪樁法,高喊法輪大法好,被遊人裏三層外三層圍起來看,被抓後我又高聲背「論語」。我們分別又從公安分局順利的闖了出來並返回青島。2000年10月26日我又進京在天安門拉橫幅,正念中衝出層層的眾多警察、便衣的監視與封鎖,帶回橫幅並順利返回。

(三)酷刑難動修煉心

我在外流離失所八個多月後,於2001年5月30日在租住處暴露後被強行非法抓捕刑拘一個月,我絕食抗議7天後,於7月2日被劫持到山東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年。

在惡警的指使下,一部份邪惡的猶大喪心病狂的配合惡警折磨堅修大法弟子。二班全體十幾個人輪流倒著班四個一幫、五個一夥的強行轉化我。在連續30多天不讓睡覺中,(有時只能睡幾小時)一分鐘不停的強行洗腦中,又罵又打中使我神智錯亂,昏迷中承受不住,在惡毒的無休止的謊言欺騙中我痛苦的被轉化,此後如死了一般,真是比死還痛苦萬分。

師父的經文時常在我腦海中顯現,決不能讓邪惡得逞,決不能讓師父的心血白流,決不能背棄天良,決不能再錯誤的走下去。在身體恢復了一段時間後我又聲明堅修大法,邪惡的獄警怒火中燒,把我關在廁所內近一個月;關禁閉室近一個月;關大包室時惡警又強制迫害我,連續十天、半月、二十多天、三十多天、近四十天不讓我睡,罰站。有時長期坐小硬凳不讓動,屁股一邊起一個大泡,像褥瘡。屁股爛了破皮流水,二年多的時間坐著痛得鑽心。罰站時腿又腫又脹,非常沉重拖不動,腳背腫的凸起一寸高,血管凸出毛細血管破裂。在累計長達九個月的殘酷折磨中,我昏迷休克多次。因不讓閉眼,眼球疼痛乾熱,痛苦難忍視力下降。臉蠟黃,眼圈又大又黑。

在惡警的授意下,兇狠的打手們受到賞識,減刑減的很多,有減一年多的,一年的,半年的。猶大們有的用一缸子熱水潑我燙我臉,用破裂了的塑料蒼蠅拍抽打我的頭和臉,用手左右開弓打我臉,用拖鞋打嘴,打出血抹去再打,嘴腫了臉腫了用木棍抽,用重拳打頭打臉,狠砸我的頭,使我眼冒金星,抬手打抬腳踢成了它們的樂趣,我的頸椎、脊椎、腰椎、尾椎疼痛難忍,腰背也駝了、彎了。我不聽邪惡的洗腦,一個惡警和4、5個猶大就將我頭頂頂地,臀部向上兩腳離地。他們累了,惡警又將我兩臂反銬,銬的很緊骨頭痛了一夜,早上上廁所手銬腫在肉裏。猶大用我的毛巾勒進我的嘴裏在兩牙之間綁在頭上,用我的褲子當繩子反綁我的胳膊和腿,在地上拖來拖去,白天黑夜倒著班輪流拖,折騰得我全身像散架,腰好像錯了縫似的疼痛,腰伸不直,還不讓睡覺。睏得熬不住一閉眼就遭又打又罵,又拖又撕,衣服也被撕破了,打手們用東西捅我的耳朵、鼻子,一閉眼就捅,耳膜像觸電一樣疼,我左邊鼻孔裏邊被捅破,化膿,膿越淌越多,往嗓子眼裏流,嗓子也啞了,老是噁心,淌膿淌了近50天才好了,舌頭長了一個大瘡疙瘩。長時間痛的不敢喝水,不敢吃飯、說話,舌頭痛強咬牙,忍著才能講話。在邪惡的黑窩中,在極度的淒苦中,在極度的孤單中,在惡狠凶殘的豺狼目光包圍中,每一天都感覺到很難熬。這九個月的殘酷折磨,我幾經死去活來,恍若隔世一般,地獄一般。

在這三年的時間裏,共有大約一千三百人次給我做強制轉化工作,我帶著慈悲不厭其煩的針對四、五種類型的邪悟者和猶大做他們的反轉化,指出他們的錯誤,希望他們千萬珍惜這億萬年不遇的唯一寶貴機緣,不要讓千萬年的等待毀於一旦,期盼喚起他們的良知,等待他們的覺醒,而不記恨她們對我的折磨。

惡警、猶大們的強制「轉化」迫害徹底失敗,不再讓我轉化了,又採用讓我幹苦力活來折磨我。一天十三、四,十五、六個小時的勞動,累的脖子疼、腰疼、手指疼。

因我是2001年5月底失去自由的,很多師父的講法不知道,所以不知不覺的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還以為是在接受師父的畢業考試,所以長期處於魔難之中,苦不堪言,又產生了一些灰心喪氣的執著。

後來我知道幹活是不對的,是另一種形式的服從邪惡,我不應該承認這場迫害。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罪,不是犯人。於是我拒絕幹活,拒絕起立。我歸正自己,放下怕心與生死,邪惡也只好對我破例的無可奈何的聽之任之了。

自此我開創了較為寬鬆的環境,能夠天天背法了。學員用小紙條傳給我經文,我又見到了20多篇師父的新經文,真是心花怒放,欣喜之情難以言表。我充滿了信心充滿了力量。

2004年5月,我在堂堂正正堅修大法的正氣中,走出了勞教所,又回到了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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