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的第二年,母親(當地煉功點的負責人之一)的去世,原本修煉的全家人幾乎都放棄了修煉。學法不深的我,心裏茫然,也自然失去了對法的正信。離開大法,我浸泡在常人這個大染缸裏,耳濡目染的都是爭名、奪利、爾虞我詐,自然也就混同於一個常人,隨波逐流。陷於「情」中的我,竟失去了七年用來救度世人的寶貴時光。
在迫害嚴重的時期,姐姐也一度去北京證實法,在那嚴酷的環境裏,姐姐沒能走過來,放棄了修煉。後來姐姐各種病症接踵而來,2004年春,去北京看病的姐姐,被專家診斷懷疑是「癌症」。在生與死的十字路口,師父慈悲的點化我們,使我們又一次從心底裏迸發出:不能離開大法。姐姐在同修的幫助下,毅然的走進大法,夜以繼日的去證實大法,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這也使我擺脫了羈絆了我七年的「情」。
重回大法後,我如飢似渴的捧讀著師尊後期的講法,並和姐姐一起夜以繼日,分秒必爭的去證實法。開始總有同修問我:「是新學員吧?」有一次我不安的問同修:「我這樣算大法弟子嗎?配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嗎?」「只要咱們自己把自己當弟子看,師父就把咱們當弟子帶。」「你是老弟子,怎能算新學員呢?」師尊借同修的口,鼓勵著我,呵護著我這個迷失了的孩子。
我和姐姐的一個首要任務,要讓親人回到大法中來。姥姥、姥爺已進入暮年,喪女之痛,使他們不但離開了大法,還一直被籠罩在媽媽的死這個陰影之中,我們一提及大法,姥姥便嚎啕大哭,並說是大法害死了我的母親。我們一邊向內找,一邊發正念,清理姥姥家的環境,讓姥姥清醒的認識到媽媽的死是因為她偏離了法,有附體一直不能擺脫而造成的,這是舊勢力幹的。在大法正念之場的作用下,經過我們多次的努力,姥姥雖進其它門,但大法在老人家心裏埋下的種子又萌發了,現在姥姥、姥爺也能正常學法煉功了,還向世人面對面的講真象,送護身符,沿街串戶散發九評了。
經過我和姐姐的努力,放棄修煉的親人們陸續回到大法中來,並發揮著別人不可替代的作用。我們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只有每個粒子都純淨無暇,我們的整體才會金剛不破。現在我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也建立了自己的小資料點,在救度世人中,盡我的全力。
在我的修煉道路中,我深深的體會到在這正法的最後的最後,師尊讓我們幫助沒走出來的同修走出來是多麼重要,多麼刻不容緩!一位開著修的同修曾對我說:他看到一個常人拾起一份傳單,馬上就有數十個黑手擋住,在這的表現就是遺棄不看。而一位同修要走出來,阻礙就更可想而知了,所以我們幫助沒走出來的同修要有耐心,要持之以恆,要用我們強大的正念去破除對沒走出來的同修的障礙。因此,我每次發正念時總加上一念:加持沒能走出來的同修的正念,清除迫害他們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在另外空間的一切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