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後歸正才深知學法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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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17日】1997年10月份的一天,有人對我說:「有人到咱村教功來了。」我問:「甚麼功?」他說:「法輪功。」於是我馬上去了他家,當時輔導員正準備放錄像,我越聽越想聽,一講不落的聽了一遍。當師父講到第四講時,我的身體就感覺一身輕,沒想到在短短的四、五天內全身的病不翼而飛。原來師父講的宇宙大法「真善忍」,就是我要找的人生目標,使我體會到大法的神奇。

自1999年7月20日江××集團對法輪功非法鎮壓後,2000年8月份我和一位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倆到天安門正在那裏打坐,一名便衣踢了我們幾腳,然後把我倆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銬了一天。一名惡警問我地址,我不說,他拿起一把笊籬打我的背部,把笊籬打得鐵絲都擰在一起了。他們又去打同修,竟然手拿起一根二米多長的方木頭狠狠的打她背,打了幾十下,只見累得惡警喘不過氣來。當天我們被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20多天,家裏花了2500元把我接了回去。

2001年8月份一天晚上,我和家人剛看完電視,從外面進來十幾名警察像土匪一樣到我家抓人,幾個人瘋了一樣連拉帶扯的把我推上了警車抓到轉化班,那天抓去五、六名大法學員。兩個月過去了,在師父的呵護下離開了所謂的轉化班。

元旦前一天,我和另一位同修在進京的路上給客人講真象。剛到天安門前沒等我們打開橫幅,有一名便衣向我走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問了我一句「法輪功好嗎?」我說「好。」就這樣連拉帶踢的把我倆拽上了警車,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周圍的人都在聽。一會把我們拉到一個鐵籠子裏,那裏非法關了十三名大法學員。晚上我被分到北京採育派出所,那裏真是人間地獄,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睡著了用電棍電。早晚在外面澆上涼水光著腳銬到樹上,有的惡警甚至無恥的說:強姦了你,看你說不說。一惡警毫無人性的往我臉上吐痰,第二天他家孩子就被狗咬,遭了報應。他們穿著皮鞋踩我的腳、用鞋底抽我的臉;我的兩隻手被凍腫了,手銬被陷進手腕裏去了。無論怎樣折騰,都沒動了我的心。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在心裏背法,就這樣在大法的威力下我度過了分分秒秒。為了不配合邪惡我就絕食。

一天早上一名警察說:「讓你走。」我也不知道叫我去哪,走了十幾里路到了轉化班,見到的都是放棄了大法修煉的人,他們四、五個人圍著我唱,我不聽他們說,告訴他們:「咱們走到一起都是緣份,如果你們聽我的話,還回到大法中來。」說他們不聽,就不管我了,他們說:「你煉功吧」。我剛盤腿,從門外進來三、四個人把我的兩個手綁在背後,兩腿也綁住,一直到半夜。從那以後再不跟我說轉化的事了。在這裏我又絕食7天。

後來,他們又把我送到大興看守所,一進門,其中一個犯人問我:「你為甚麼進來?」我說是因為煉法輪功。他說:「你沒事,我知道法輪功沒有罪。」在那裏我每天堅持煉功、講真象。關在那裏的人,每天有來的,有走的。只要他們了解了真象,馬上就走了。也有個受電視宣傳矇蔽的人,這個人是吸毒的,老反對大法,被判了八年徒刑。還有一個犯人也是吸毒的,了解真象後,還抄了《洪吟》,他說:「我回去讓我爸爸也煉。」他以為至少也得判他三年,沒想到只判了一年,可把他高興壞了。還有一個犯人,當著我們說大法好,背著我們說大法不好,而這個人也出不去,也判不了。那裏的很多犯人都知道大法好,還有的人能背二十多首《洪吟》。

兩個月後,他們把我送到了當地勞教所勞教一年,在這裏我做了愧對師父、愧對大法的事。

一年過去了,一次我去我媽家,一位同修讓我看師父的經文《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那時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不配做一個大法弟子,師父還會要我嗎?正在我不知如何的時候,他把經文塞到我口袋裏。晚上我把經文看了又看,師父的一番話,打動了我的內心深處,看完後我忍不住的痛哭。我整天嘴上說自己是大法弟子,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大法弟子的所為,這一切給了我深刻的教訓,這一切都是我對學法不重視所造成的後果。

謝謝慈悲偉大的恩師給了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

從那以後,我主動與同修交流,找自己的不足,遇到問題向內修,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走好每一步。

通過看「明慧週刊」後,我也學會了面對面的講真象,去掉了很多常人心,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在講真象中我根據每個人的接受能力,儘量使他們明白真象;我用放光盤的形式讓不少人知道了真象。

現在我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我終於知道了學法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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