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7年得法的。說來慚愧,當時由於人心重受家人干擾幾乎不參加集體學法,更談不上與同修交流,就連煉功也是很勉強的。4.25之後,我們當地同修大多上省裏去上訪,我被家人攔著沒去成。99年7月20日以後,更有同修上北京去證實大法,我也沒去。而後我在邪惡的壓力下又違心的寫下了「保證書、按了手印、簽了字」。之後,我雖然也總看到同修,但師父在99年7月20日之後的經文,我幾乎是沒有看見過,看點也是在每年一兩次的回老家時從我母親(大法弟子)那兒看到一點,但總是抱著人心去看師父的經文。這樣,在2000年生孩子,2001年因想掙更多的錢做生意虧了本,又拼命往回掙,最後辦了失業上了現在的單位。但我的心一直沒有離開大法,我始終堅信「師父好、大法好」,始終堅信「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大法沒有錯,並用我的身體、用我的言行去證明給他們看。
直到2003年底我遇到一位同修,她把幾年來的經文分批拿給我看,我簡直驚呆了:原來在修煉正法這條路上我已經落下這麼多了!我夜以繼日的學,常常被師父洪大的慈悲及同修證實大法的壯舉感動的熱淚盈眶。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寫了聲明,看到了《明慧週刊》,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恩師安排的。我按師父要求的去做,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方式去證實大法。後來我成了我這一片資料傳遞員。
有一次同修到我單位取資料,班長看見了,又找我談說:「找你的××是法輪功積極份子,你注意了。」我衝他微笑並發正念,我知道他想讓我救他。第二天上班,我先發正念讓他從辦公室出來,好讓我跟他有單獨談話的機會,並請師父加持。不一會兒,他果然來到倉庫取東西,我跟過去邊走邊發正念。開始我說謝謝他為了我的安全跟我說的那些話(他曾當過警察),然後他不好意思了,問我你怎麼也煉法輪功呀?我開始給他講我怎麼得的法,得法之後身心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又講大法是怎樣受迫害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又講了電視怎樣誣蔑師父以及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他完全明白了,以後我再在單位看書他也裝作沒看見,沒有人的時候他還問過我說:聽說法輪功可以治病……,我就給他講相信大法有福報,又講我孩子帶護身符的效果等等,並讓他做「真、善、忍」的好人。
我一直想給單位的主任、副主任講真象。恰好那天下午,我們單位沒事,我在看電子書,主任進屋了,班長及其他同事都在屋。我當時有一念就是:這個人能當我的領導跟我得有多大的緣呀!我得救他。我就這麼一想,他就說話了,說哪個領導把錢存國外了。我接過話說:為甚麼中國人去外國打工的那麼多,而外國人不到中國打工呢?他馬上說:外國的經濟狀況如何、福利如何,中國的這些方面怎麼樣,又說中國的官員怎麼貪污、腐敗。我說:要這麼說中央要派33位領導到遼寧來支援建設,豈不把遼寧給吃窮、貪窮了。他說那可不是嗎?緊接著我開始邊發正念邊揭露惡黨,從它假抗日奪取政權到延安政治整風,從大躍進、浮誇風到文化大革命,從東歐巨變到蘇聯解體,從它講「無神論」卻到處建廟拜神到不尊重人的信仰踐踏人權……。主任說:共產黨也有信仰,它信「共產主義」,我說那是說給別人聽的,其實它自己都不相信的。你看它開這個會、那個會的,哪個會真正解決了老百姓問題?屋裏人也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上了。最後我說共產黨解體是遲早的事,這是宇宙的選擇,是歷史的選擇。大家都被我的話鎮住了,一個個驚奇的看著我。
這次講真象的不足之處是我沒有直接講迫害法輪功,只說了一句共產黨迫害善良人。我想我會找機會把大法的真象及受迫害的事跟他說的。
由於層次有限,不妥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