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人修煉中走過的曲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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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2日】我在1997年9月9日,去我女兒家,女兒告訴我說:爸呀!你看這個功好不好?叫我聽錄音帶(因為我過去練別的功),當我聽到煉功人必須把煙、酒忌掉,我就對著錄音帶說:從現在開始就忌了。我吸了40多年煙,喝了40多年酒,從此就真的和煙、酒無緣了,走向了真正修煉的路。因為我文化太低,寫點東西實在太難了,錯別字太多,標點亂點,不成句,所以我就生了依賴思想。明慧網的「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落下帷幕,我知道這是五年來在魔難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修煉自己的總結,向慈悲師父彙報。我求助同修幫我,不知甚麼原因一個多月沒和我聯繫,後來我悟到依賴、有求也是執著心。我悟到:學法修煉交流,不論文化高低,大法就看人心!

99年4月24日21點左右,才煉完功,就跟同修到北京上訪。到了北京,警察把著車門不叫下車,等全車下完後才叫我們下車,有北京警察押著出站台。當時的朱鎔基總理了解情況後,釋放天津被警察綁架的45名大法弟子,並有「兩辦」向全世界公布信仰自由的。就在同年7月20日,突然天昏地暗,陰雲密布,像天塌下來一樣,到處抓大法弟子,本地區的大法弟子去市政府、市信訪辦上訪,他們不講理,當時信訪副主任說:你們愛上哪告就上哪告!你們去北京告吧。並把我們攆了出來(這是7月21日的事),7月22日我一個人去北京上訪,到了信訪局、天安門。

在邪惡的操縱下,迫害越來越猖狂了,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社區不法人員到大法弟子家和煉功點上干擾,宣布市政府禁令八條等等,不讓大法弟子在一起學法、煉功。後來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在一起切磋後,決定去北京天安門去證實大法,於是在99年12月末坐上去北京的列車,要求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合法出版大法書,給個合法的修煉環境,還大法、師父的清白等等。在天安門,我和另一位同修被抓了,惡警把我們關在鐵籠裏,就在這鐵籠裏和山東、江蘇等不知名姓的大法弟子一起切磋,他(她)們都很堅定。我們被當地的駐北京公安帶走,有個大法弟子和當地副局長講真象(姓徐),第二天被送回本地派出所,被非法關押15天拘留。在關押期間,我和刑事犯講真象,使他們知道大法好。期滿後,又被劫持到派出所逼供誰叫我們去北京的等等,逼著大法弟子和家屬要錢,我的兒子交了3000元才放人(所長姓趙)。此後受到街道、單位、派出所不明真象的人干擾很大。

街道辦事處和派出所民警到我家態度很生硬,找我談話,強迫我不去北京,不准串連,不准集會,不准集體煉功等。我告訴他憲法有規定信仰自由,我們沒犯法,煉功得一個好的身體,做一個好人沒有甚麼不對……

單位到我家:第一次是王姓書記到家,告訴我不准煉法輪功,不准和煉法輪功的人聯繫,不准進京等等,態度非常生硬,他們四、五個人一齊圍攻,我的老伴也配合他們,使我的腦子混漿漿的,嗡嗡亂響,就在這時王姓書記逼我寫保證書,我開始寫:派出所說:不准去北京,不准串連,不准集體煉功。王姓書記看完後大發脾氣說不行,不能說派出所說的,寫成你說的,重寫!他們都跟著大發脾氣起來,弄得我腦袋嗡嗡亂響,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好,在他們逼迫下,按著他們意思寫了,我不知道怎麼好了,我的主意識好像沒有了。第二次王姓書記又來了,當時我沒在家,後來又來了,叫我在材料上簽字。我過來一看:對我迫害下的結論和我承認錯誤的事實。我當時就說:這不是我說的,我沒有這麼說,我不能念,這是你們寫的。當時王姓書記很不自然的說:不簽就不簽。第三次,王姓書記和張姓院長等五人又到我家,張姓院長講了他要講的(正是敏感日),轉彎抹角要把我帶走(到單位關押幾天),我明白了,他們要把我看管起來。我伸手向他要拘留證。他說沒有。我當時問他權大呀還是法大。這回張姓院長也沒有吱聲。張姓院長惱羞成怒,告訴王姓書記宣布處分!宣布扣我一年退休金(一萬一千元左右),扣去一切福利待遇。我知道邪惡利用他的權力來迫害我。還有單位經常用電話來干擾,一到敏感日,他們不是來人就是來電話干擾。

我被非法拘留回來後,派出所也來過兩次。有一次電視演「自焚」後,派出所三個民警和社區主任來我家,其中一個民警問我,看電視沒有?我說看啦,我接著說:都是假的騙人的!我去過北京,一進天安門就有人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嗎?你不吱聲他老問,你要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那個便衣把眼睛一瞪,拽著頭髮,扔上警車。那麼王進東坐在那盤著腿又向身上倒汽油,又喊升天圓滿,那麼多警察為甚麼不把他扔到車上去?王進東的四個方位都有警察,三個拿著滅火器,一個拿來火毯,警察怎麼事先知道他要自焚?點火時間在電視看1分半鐘,那個錄像機從哪來的,還有高處往下照的鏡頭,距離找的非常準,還追蹤鏡頭,整個過程一點不漏照了下來,點火時間1分半鐘,你給電視台打電話,他也來不了,這不是騙人嗎?大火那麼旺盛,王進東兩腿之間雪碧瓶為甚麼燒不壞。再有劉思影三度燒傷,氣管切開為甚麼還能答記者問,還能唱歌,略有醫學知識的人都知道燒燙傷應該裸露傷口,在無毒室裏,為甚麼包的嚴嚴實實,當大夫能不明白這個道理?記者不戴口罩、不穿隔離衣就去採訪,那醫院制度和大夫允許嗎?從各方面看都是假的,騙世人的,是栽贓給法輪功的。當我說到這些呀,他們都不吱聲,最後警察說走吧!我想他明白真象了。

由於邪惡人員經常到家干擾,老伴越來越擔心害怕,天天看著我。(1)不讓我出門,更不讓我和大法弟子見面。(2)在經濟封鎖,兜裏沒有錢,甚至我的養老金我都看不到,大法書都不讓我看(要把大法書毀掉,我兒子不讓,叫他媽給我。)(3)老伴利用6歲孫女監督我的行動,甚至門一響她就會出來看一看。我發現後,我悟到:這是他們(單位領導合計好的)叫家屬控制我,不讓我修煉,我決定在家中絕食抗議。他們知道後,就勸我,叫我吃,我說不吃了,這是你們迫害,是你們逼的不叫我當好人。他們忙了手腳,給兒女打電話,不長時間,我小女兒到了我的屋,並跟我說:我們不管了,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你的工資。我說:我不要錢,我要修煉。女兒說:你去北京不用錢嗎?

從此以後,我可以自由出門買菜,和大法弟子切磋了。我知道我寫了保證書錯了,悔恨自己。我晚上在師父像前大哭不止,求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立即悟到寫聲明,保證書全部作廢,因為他們是逼著我寫的,不是我心裏話,後來我又上網嚴正聲明作廢。我知道師父又給我機會。我悟到應走出來講真象,不管冬天雪地還是炎熱夏天都在做真象救人。半夜時輕輕的下地,開開門(冬天)經過一座山,一家一戶發,不發完了不回來,大約每次200張左右,一直到現在(材料不過夜)。

2002年4月末,邪惡人員又一次非法對大法弟子抓捕,4月26日,派出所大搜捕抓好人,頭兩天有兩名大法弟子被抓。當天7點半吃完飯去發放大法材料,隨後買點菜回來,我正在往家走,我外甥看到我告知我,「你家都是警察,你馬上走。」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家裏都被翻遍了,後來惡警欺騙家屬:叫我回來說一說就完事,他們下通緝令,上網抓我。

在我流離在外的這段時間,我堅持學法煉功、講真象。後我和同修聯繫上,有時在一起切磋,互相鼓勵,後來我回到我家周圍,我可以和同修聯繫得到大法材料。有一天我聽家人說:單位經常到家中騷擾,尤其姓鄧的非常橫,給家屬施加壓力:人去哪裏了;停發養老金。不長時間他得病死了。後來我知道了,我在想為甚麼(街道、派出所、單位)干擾這麼大呢?我決定回單位講真象。

2002年10月末,我回到單位(特殊單位),第二天晚上,我給政法書記講了兩個小時真象,從做好人,身體淨化,原先病都好了,身體健康,在利益上不和別人爭鬥,處處做好人,使我知道做人的道理,處處為別人想,這麼好的法能不煉嗎?這都是師父告訴的。怎麼會是X法?江××不讓煉,它說:共產黨員7000萬,煉法輪功的一億多,它出於個人妒嫉,就採取打壓手段,它說三個月鏟除法輪功,它還說:共產黨一定戰勝法輪功,採取殘酷手段,打死算自殺……。公安人員對我們迫害,到處找我,要迫害我,使我有家不能歸,連說句公道話的地方都沒有,這合理嗎?他們這樣迫害我,你怎麼能也這樣迫害我?你們看不到我,就採取扣發我的養老金,再說憲法有明文規定:有信仰自由。我們沒有錯,同時有上訪的自由,信仰的自由。江××利用手中的權力在迫害我們,誰在犯法,誰在違反憲法,和憲法一對不就明白了嗎?歷史會證明一切的。最後他笑著說:你也說服不了我,我也說服不了你,你就在這屋裏煉,把書放好別亂走,這裏我說了算。最後他甚麼都沒說,把扣的我兩個月養老金補發給我,以後再也沒有找我。

過了一段時間,我就想我在這裏呆著對不對?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找部隊,到處找也找不到我的部隊。醒後我悟到,我上這來不是我的部隊。我忽然想起是師父在點化我,我這段時間應該在這救度眾生和有緣人,我就開始給老人講真象,給職工和住戶、家屬講真象。很快我又和大法弟子聯繫上,我又走出去發放大法材料,我利用能利用的機會、時間去做大法工作。

還有一次,派出所又非法到子女家抓我,撲了空,就去我單位,我單位書記接待他們,他們知道我在單位要找我談談。我單位書記說不行,我們有承諾,不能面對面交談和帶走,他們達成協議,由單位寫了一份材料,同時看到我確實在單位,他們就走了,一直沒有再來干擾。我悟到通過給單位書記講真象,他確實明白了真象,同時也是師父呵護下的結果。

我在2003年年末離開了單位,到了新的地方,一直到現在,我按著師父的安排做好三件事,走在大街小巷裏救度世人。不足的地方很多,特別是怕心,有時還會出來。還有因自己只讀兩年半書,在常人中總結寫不了,所以就依賴同修幫助。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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