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同修,現年76歲,修了9年了,老伴去世了,她對物質利益很執著,對情也還津津樂道。可她有修的好的一面,特別是在「病業關」上,她堅信修煉人沒有病。大燒大熱,冷汗長淌時,她不認可邪魔,走東家,串西家,鎮上、鄉村傳遞資料;腳底生瘡爛一個洞,她就是不理,該往哪走,就往哪走。常人生病時有個說法,要「忌口」(對病康復不利的飲食不能吃),她沒有這個概念,想吃甚麼就吃甚麼。病魔每次都洶湧而來,敗陣而去。
B同修是政協委員,大法洪傳本地時她最先進來,大法遭到迫害時她最先出去。以後幾年中她病兮兮的,去年不行了,上下樓要人背了,要死了。A同修給她送去大法書、真象資料,苦苦勸她從新修煉。她又開始學法、煉功,病好了。一次她坐家門口看大法書,隔壁住了個村書記,見她看書,一把給她搶了說:「你是政協委員還看這個。」她一把搶回來說:「我就看這個,那個政協委員的銜,你要你拿去。」那人嚷著說:「我去鎮上舉報你。」她說:「你去吧,我等著。」那人到鎮門口轉了一圈回來了,沒舉報。第二次,那人又見她看書,想阻攔,想了想說:「唉,沒我甚麼事,我包的是××。」這位同修笑道:「你包××,你是她兒呢,還是她孫呢?你包她吃呢,還是包她穿呢?」嗆得那人翻白眼。B同修現在很精進,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她一樣不落下。特別是講真象,她口嘴鋒利,常人辦的廟會哪裏她都去,她不燒香,不磕頭,就告訴世人按照「真善忍」為人,告訴世人好人正在受難,壞人正在逞兇……然後送護身符,世人都願意要。經她洪法真正進門實修的有好幾個,有文化高的,也有文化低的。
C同修平時怕心很重,可近來有一批新學員學功她負責教。有老同修提出要去看看新同修時,她說現在別去,新學員心性不到位,萬一有甚麼問題,怕老一批同修受損失,她把安全留給別人,自己置於「風口」上。
D同修很樸實,很不起眼,平時不愛講話,同修們交談,她只是聽著。她幹農活比年輕人還行,有一天她一個人在山上拔草,隨手一甩草,她自己竟輕飄飄的起空了,輕輕的掉到刺叢裏,一想出去,又輕飄飄的出來了。她從不在同修中顯示,只是偶爾和個別同修談了一下,可見她學法有一定基礎。一次她說我臉上有法輪在旋轉,這邊轉了那邊轉。我笑著說:「你是不是看花了眼?」她深沉的說:「我倒是認得喲!」就不再說甚麼。她老伴在常人污流中還去嫖娼,把錢給壞女人用,她不動心。她煉靜功,老伴看見了氣嘟嘟的說:「你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你信不信,我挖個坑坑把你埋了。」她也不動心。她的健康、勤勞和寬容,使她的兒子兒媳婦對大法有好的認同。她兒子聽說抓煉法輪功的人,很氣憤,說政府像瘋了一樣。她老伴後來見常人中一些人得了怪病,有些死了,有些還在病魔中受罪,給家庭造成很大的負擔,而她老妻煉功卻很健康,給家庭創造財富,由此感到對妻愧疚,有一次破例給了老妻50元錢零花。她把兒媳婦平時給的3元、5元積攢起來,換成一張百元鈔票,非要交出來做資料。
這些同修都是一群老太太,她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仰,在這麼邪惡的迫害中,在這麼長的時間裏,撐起了這一片藍天,使這幾年大法在當地傳得越來越廣。今年正月初一,我們開了一次法會,到會的有20幾個同修,還有一些沒有來。來的人有新學員、老學員,集體學法以後,大家談心得體會,談發正念,談注意常人空間的安全,談講真象,暢所欲言。有一對新得法的老兩口,聽說新春開法會,特地趕來參加,結果沒有找到我們,覺得很遺憾。新進來的年輕人在法會上得到了我們借給她的書,滿意的打工去了。
這個群體還有這樣那樣的言行不在法上,就是在摔摔打打中她們在修,她們在悟,她們在歸正自己,其中也包括我。
我帶著對同修的敬意寫了這篇文章,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