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斷精進時,99年初我們地區的不學無術的小人也向法輪功發起了進攻,某雜誌社也出現了誣蔑大法的文章,為了讓那些不明真象的記者與編輯們明白真象,我與同修分別寫信給雜誌社編輯部,把我們修大法後身心健康的真實情況向他們表明,並署上了我們的真實地址和姓名。99年4月天津無故抓了許多大法弟子後,為了讓修煉者有個寬鬆的修煉環境,我與同修兩次冒雨來到了省委上訪,匯入了上訪的人海中。99年7月20日一場迫害法輪功的浩劫開始,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相信烏雲遮不住太陽。
99年7月20日以後,由於環境原因,我經常背著人煉功、學法,而且上下班都帶著大法書,我牢記師父的詩:「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在欺世謊言鋪天蓋地的時期,我在迷茫中思考,我堅信我修的大法沒有錯,修「真、善、忍「沒有錯,儘管那時我還不知道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的真象,但我從法理上分析,那些宣傳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2003年,我從同修那得到了師尊2000年以後的講法新經文,我如飢似渴的一口氣讀完,明白了我們是師父的正法弟子,明白了正法弟子的使命,我義無反顧的走向了正法修煉的道路,我想我現在能活在人世間,就是要我在這時去救度世人,起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去助師世間行。於是我開始走親訪友,向世人講真象,在公共汽車上、在火車上、在看護家人的病房裏向人講真象,用自己的修煉的真實情況證實法,向學生、向家長、向同事講真象,並拿真象材料及光盤給他們看。有的明白真象的常人接二連三的要學法煉功,於是我教她們煉功,把保存下來的大法書借給她們看,並將師尊的講法錄音帶錄製了兩套讓她們聽。我開始散發真象材料與光盤,從十幾份到幾百份至幾千份,不論白天黑夜,我走街串巷把真象送到常人的信箱裏,櫃台上,餐桌上。03年底羅幹來到我們地區,惡警上門制止我外出,我抵制邪惡,硬是第二天大膽的走了出去,在去資料點的路上,我看到幾個警察追抓兩個擦皮鞋的女人,並拳打腳踢的場面,我背著師尊的《洪吟(二)》:「大道世間行 救度迷中生 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道中行」),並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毅然而然的朝前走,腳步一刻也沒有停。去了資料點取了資料後非常順利,我想我這也是衝破了邪惡對我的又一次干擾吧。
04年4月我們的資料點被破壞,我就與同修自己寫「天安門自焚真象」,告訴人們大法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江××被多國起訴,追查國際成立,法輪功被迫害真象將大白於天下等。最後同修的複印機也壞了,我就將寫的真象資料在街上複印,在複印時我一直發正念,一次兩次,順利的複印了三百多份,我由發到貼,把真象貼到了樓道裏、宣傳欄的櫥窗上、廣告欄上,有次我把真象貼到了法制報的宿舍,還有一次我剛把真象貼在樓道裏,一群小學生爭著看。後來又在另一個資料點拿了幾百張真象標語,我利用白天晚上把標語貼在了大街小巷及路邊的電線桿上,最後還把標語貼在了派出所的大門口的牆上。在這正法的路上我也一次次的碰到許多危險,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了過來。在做這些事時,我一心想到的是:我就是要來救你們,我就是要助師世間行,我就是要起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我就是要一正壓百邪。我一次次的背誦師父的詩:「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
正在我們緊跟師尊正法救度世人時,和我在一起的同修在04年12月的一個晚上貼真象標語時被抓了,關進了拘留所,同修的家人把我供了出來。於是第二天惡警來到了我上班的單位裏要帶我上警車,我大聲說:「我沒做壞事,上甚麼警車?!」惡警說有個案子牽扯你,讓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堅決不配合,就是不上警車。我同事很多都明白真象,她們忿忿不平的說:「怎麼隨便抓人?!」惡警沒辦法,只好讓我坐上我單位書記的車,去協助他們的甚麼調查。上車後,他們問我是不是還煉法輪功?我說當然煉,不煉我能活到現在嗎?然後我就在車上跟他們講我修煉後身體健康的真實情況,連書記的司機也在靜靜的聽。我說你們看得出我曾是個中晚期癌症病人嗎?我就是煉法輪功煉好了,而且煉功後沒進行任何治療,他們睜大眼睛看著我,在正念之場下他們無言以答。
來到派出所,四、五個警察圍攻我,我就坦然向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真象,講我修煉後身體健康的事實,他們聽後說:可能煉功對身體有好處,這個我們暫且不談,你說說這傳單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給她讓她貼的?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要把損失減到最小。我面對邪惡近距離發正念,想著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想著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我說你們不要迫害法輪功的人,因為他們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你們如一意孤行一定會遭報的。因為江澤民利用職權迫害法輪功,我們在上訪無路,投訴無門的情況下,不得已才採取這種方式告訴人們我們是受迫害的真象。他們中有個邪惡的人說我有病,要抓我去打針,我嚴厲的制止它說:「我告訴你我可是好好的人被你們帶來的,如果我有不測,我的親人和同事也不會放過你們!」警長連忙說:你不要把我們想得太壞。它們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只受上面的旨意無故的抄了我家與我的辦公室,它們毫無收穫,不得已在拘留了我八個多小時後,對我說:「現在鬆了,要叫以前一定要抓你去辦學習班(洗腦班)」。我深知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正法洪勢滅得少之又少的緣故,再加上我一直發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不承認也不要舊勢力的安排,誰也不配來考驗我,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去救度,我一定要離開這裏。他們在當晚八點多鐘把我送回了家。
第二天來到單位,我向書記、校長開始講真象,講「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真象,講「煉功後身體健康,修心做好人的」真象,講「大法洪傳世界六十多個國家並受到褒獎的」真象。而且我還衝破監控,來到公園把同修被抓的情況告訴其他同修,讓大家集體發正念幫助同修正念闖關。
現在我在家公開煉功,鄰居、同事、派出所的人都知道,他們不再干涉我,我有了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現在正法已接近尾聲,我於今年3月初發表聲明退出中共的邪惡的團隊組織,清理獸的印記,並給常人講清除他們頭腦中的共產邪靈。正法沒結束,我們緊隨師尊回家的腳步就不能停。不受外界干擾,認真做好「三件事」,這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