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師恩化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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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12日】我和千萬個大法弟子一樣,在正法修煉的路上闖過了邪惡肆虐的歲月。三年前的一個時期,由於自己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惡警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在這被迫害的最嚴重時期,我逐步堅定正念,在邪惡即將送我勞教的前夕,師尊安排我堂堂正正的闖出了魔窟。

2001年歲尾,我正在上班,惡警突然闖入辦公室,對我一陣拳打腳踢後,在我拒絕往拘捕證上簽字的情況下,強行把我帶走。一路上我多次拒絕邪惡的指使,拒不配合邪惡。到派出所後,惡警們又一次把我按倒在地,強行搜身,拳打腳踢。當天又把我非法綁架到公安局連夜嚴刑拷打。在這期間,我仍然不停的發正念,同時拒絕回答惡警的逼問或沉默對待。他們企圖用心理戰術對付我,當惡警拿眼光威逼我時,我用正眼正視他們,他們的賊眼馬上就移開了。在這期間,電話多次響起,從他們的通話口氣中,聽的出是為我「講情」的電話,但惡警們一反電話中的語氣,威逼我說「明天把你帶到外地賓館隔離起來,不叫任何人知道,誰也別想講情。」面對威脅,我內心平靜、堅定,不為所動。

在幾個惡警同時電擊我耳部、頭部時,只聽電火花「嗤嗤」作響,卻不覺任何痛苦,惡警驚奇的說:「怎麼?電量不足?剛充過電哪!」他們怎麼能理解大法的神奇!怎麼知道大法弟子時時都有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呢!他們又在我其他部位電擊,看我沒有任何反應,就問我:「你有特異功能?」於是,他們停止了電擊,接著惡警又把我兩手腕銬著放在膝下,然後用一條鐵棍在下肢的胳膊之間穿過,抬起鐵棍懸吊兩桌間,即刻只覺得呼吸困難,心裏發慌,胳膊和腿劇痛難忍,更為撕心的是鐵銬深陷在手腕裏,像割裂了一樣。我在心中不停的呼喚「師父快救我!師父快救我!」惡警威脅說:「你不說就吊你一夜!」另一個說:「有多少人吊上一個小時,大冬天就大汗往下流!」我不理會他們,繼續呼喚師父和發正念。一個惡警嘴裏重複著江魔頭的迫害「名言」:「肉體上消滅,精神上搞垮……」,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惡警們始終不能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東西,就把我放了刑。夜已深,他們忍受不了睏倦,只留一個看著我,其餘的到套房睡覺去了,走時揚言說:「一會兒收拾你!」並準備好了刑具放在門口,他們大概沒想到這一覺就睡到了天大亮。

早上大約7點多鐘,惡警們又企圖迫害我,把手銬往我手上戴,但我決心已定:絕不能再像昨晚那樣伸手讓他們戴手銬。他們一次又一次把我按倒在地,使勁拉扯和電擊,然而那幾個彪形大漢最終也沒能把手銬戴上。

雖然如此,由於自己正念不足,對昨晚那撕心的疼痛心有餘悸,再加上「責任一肩挑」的常人之心,心生錯念:不如讓他們早點把我送到監獄裏倒也安生,這念頭又一次被邪惡鑽了空子,當天下午就把我投進了看守所。就在惡警把我送看守所之前,家人來看我,想到她今後的日子會很艱難,家庭負擔全落在她身上,於是,我的淚水不斷的流。惡警低聲說:「看來親情關難過呀。」我馬上驚覺起來。在以後獄中的日子裏,惡警利用親情鑽空子,我堅定的擺脫親情的糾纏,從人中走了出來。

在那邪惡的環境裏,有時整夜只能睡一個多小時就得起來幹活,還有各種各樣的精神承受,難以言表。只覺得獄中的空氣都充斥著污濁、邪惡,偶爾窺望到清冷的星空,那美妙詩意的月亮都被薰染得晦暗、無光。每當腦際閃過兒女親人的影子,淚水都會奪眶而出(為他們度日的艱難)。那時我想起了師父,慈悲的師尊為眾生在人間受盡了苦,承受了多少無人知曉的難,內心是何等的悲壯、淒楚!耶穌被活活釘在十字架上又是何等的承受?

有一天家人來探視,遞給我一封浸著淚濕的長信,我用淚水看完了那封信,深感他們精神的打擊和生活的艱難,當我和家人堅定的說「你們多保重」時,招來了親人們無望的痛哭和對我劈頭蓋臉的拳腳相加,但我心如磐石。就這樣我在家人滾倒在地的哭聲中被惡警強行推進了冷冷的鐵門。第二次探視的有我意想不到的親人,不知怎麼回事,原本堅定的心突然脆弱起來,變得有些動搖,會見時我真想伏在親人們的肩頭上大哭一場。回監後,邪惡又讓我寫轉化書,監室的人(都是常人罪犯)都勸我「這一回你就好好寫吧,別像上次那樣,你不轉化是出不去的」等等之類的話。我當然不會認同,但我心裏在錯誤的琢磨著如何用文字遊戲應付邪惡。

這時有人從我剛帶進去的食品袋中翻出一張字條遞給我,一張中華牙膏盒蓋上字跡工整的寫著三行字,第一行字體略大:「法輪功」,第二、三行字體略小,分別是:「恩師惠顧,春節團圓」。我很納悶,其一,這張字條如何瞞過家人的眼睛(因為我深知,當時家人的情緒是絕不會答應誰帶這字條)?其二,是誰寫的?是師父的經文,還是同修個人所悟?那時有一念特別強烈:不管字條來歷如何,我能在這關鍵時刻看到,這不是師父怕我把握不住做錯事在點化我嗎?於是,我一口氣寫完了那份打著引號的轉化書,講述了「法輪大法好」的道理。寫完後,監室的人爭相傳看,都說寫的好,「只是你別想出去了」。由於我步子邁得越來越堅定,沒多久在即將鳴響農曆新年第一聲鞭炮的前夕,師父安排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

還要提及的是,我出獄後問過相仿字跡的同修,不是他寫的,他也感到很驚奇。問過我的家人,也說根本就沒接觸任何人,而且對此感到不可思議。

邪惡迫害我失去人身自由一月有餘,師尊對我的呵護無時不在,大法神奇的顯現還有一些,不再贅述。最後用師父的一首詩與同修共吟:

師徒恩

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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