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是我講清真象的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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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4日】2005年3月7日下午,我被惡警綁架。下午在派出所,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屋子裏,裏面有一個特殊的木製椅子,人坐在上面然後把手和腳卡起來不能動。派出所警察拿出一張表來,上面寫著要刑拘我一個月,叫我簽字,我一看就拒簽。他們問我:為甚麼不簽?我說,我沒犯法,我不承認,堅決不簽!他們說:你簽不簽都要把你送到看守所去。我說:那是你們強加於我的,我不承認!

這樣一直僵持到晚上,晚上12:30分他們把我拉到了成都市看守所,先要檢查身體和量血壓。一量就說我血壓高,指針的確到了頂端。第二天,他們給我藥吃,我不吃,說道:我又沒有病,我不吃藥。沒辦法他們就把藥放在我飯裏面,我把飯倒掉了不吃。牢頭說:你們法輪功不吃藥?我說:沒有病肯定不吃藥。牢頭叫我讀監規,我說我只會背「法輪大法好」,其它我都不背。

三大隊一警察傳訊我,他很和氣的問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想,洪法的機會又來了,不管你是誰,表面善的也好,表面惡的也好,在我的眼裏都是眾生,都是為得救而來的。於是我堂堂正正的說道:「這個功法好啊,他不僅使人道德高尚,師父教我們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同時自身病業也沒有了。我就講我沒煉功以前的身體滿身都是病,特別是全身長滿了牛皮癬,省皮膚研究所的醫生說:沒有藥物能治好的,同時我還有胃病、神經衰弱等。我煉功半年就全部好完了。」接著我又講了天安門自焚真象以及傅怡彬殺人偽案的真象。這警察說:我接觸過很多法輪功,就是好,我外婆就在煉,她都80多歲了身體很好!我說:你明白了真象,你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最後我說:我在監牢裏也要煉功。他說「行。」

在看守所裏,我把每一個人都當成自己講清真象的對像,給幾個年輕人講了法輪大法被江氏流氓集團迫害的真象,並告訴他們我們大法弟子就是這樣一群遵循「真、善、忍」法理做人做事的好人,江氏政府現在正在迫害這樣的好人。他們都聽明白了,說(江氏)政府錯了。我接著又說,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並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做一個好人,不能做壞事,那樣對自己不好,出去後找個正當職業幹,這樣才對得起父母。有三個年輕人當天聽了我講以後,他們都表示出去不做壞事了,並記住了「法輪大法好」。更神奇的是他們幾個明白了真象的年輕人在兩天內都放出去了。好多人一看都信了,並說法輪功就是好。

星期五是11號,把我戴上腳鐐手銬,用車拉到市三醫院,有三人都是高血壓去檢查。我在三樓就給大家大聲講:我就煉了法輪功,我沒犯甚麼罪,給我戴上腳鐐手銬幹嗎?師父就是叫我們做好人,我身體也健康了,犯了甚麼國法?

管教嚇慌了不准我說,我還是大聲說並問他:你給大家說一說,我到底犯了甚麼罪?他連忙說:沒說你有罪。就心虛地把我往裏推,馬上就給我把腳鐐手銬取下來了。「作為大法弟子,你們今天的表現是偉大的,你們這一切善的表現、就是邪惡最害怕的。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理性》)。

回去的路上我問醫生:我的血壓是多少?醫生說:你不知道啊,你的血壓是205-210高血壓,血壓太高了。在看守所裏他們專門安排人扶我行走,怕我出問題,所以在15號晚飯後,叫我收拾東西,放我出去。就這樣,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我正念闖出了魔窟。

幾天後,我老是感覺不對勁,因為我不能自由出入。我女兒不准我隨便出門,我不知是甚麼原因,於是問她:為甚麼不要我出門?她說,她給派出所寫了保證:不准我與功友接觸,不准串連,等等。我當時我沒有悟到這是邪惡的迫害,把它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直到有一天我從家裏跑出去,跟同修一起學法,切磋後我才恍然大悟,這就是邪惡用的毒招,利用親人救人心切的心,讓他們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罪,這種狡猾的招式真是夠毒、夠狠的。

我把邪惡因素與人本身分清後,就一邊鏟除邪惡因素一邊給女兒講真象,徹底破除邪惡對她的控制與迫害。然後與她一道寫了一個聲明,全盤否定在無知狀態所做、所寫、所說的一切違背法輪大法和「真善忍」的言行。這樣一做,場糾正過來了,女兒也不管我了,對我的態度也變好了。通過這件事我進一步悟到「講真象是一把萬能鑰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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