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為師 走正腳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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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13日】我是96年1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回顧從99年7月20日到今年7月20日邪惡迫害大法的這五年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弟子的幫助鼓勵下,我以法為師,不斷歸正自己,在一次次的摔倒、爬起來,再摔倒、再爬起來中走了過來。今天,借助於明慧網舉辦的網上「大陸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這個機會,我把自己的部份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一下。

一、去掉怕心,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

2000年,正是邪惡瘋狂的時候,我們當地剛剛建立不久的資料點全部被邪惡破壞,設備及資金損失達十幾萬元,資料點的學員幾乎全部被抓,我們當地明慧網資料來源一度中斷,對講真象工作造成很大損失。一個月後,外地一功友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她那裏有大量講真象的資料,問我當地是否需要。我心中知道需要,但由於當時對這場邪惡迫害的實質認識不清,又有怕心,而且我對像也因資料點出問題被迫流離失所,家裏還有8歲的孩子需要照顧,況且有許多學員由於受前段事情的影響,產生了怕心,一時不想出來做。想到這些,我沒有直接答覆功友,同時,我又接到另一同修的電話告訴我要注意安全,並特別提醒不要接觸正在與我聯繫的功友。面對這種情況,我猶豫了:要還是不要功友提供的真象資料。

第二天,一位同修來找我,我與他談了此事。同修對我說:我個人認識講真象這件事是我們應該做的。同修的一番話,使我想起師父在《窒息邪惡》一文中講的「所有今天為證實大法講清真象的學員做得非常好,我對這個是做了充份肯定的,他們做的是絕對得對,這是無疑義的。希望大家清醒。」我怎麼能被周圍的這一切假象障礙住了呢,我要聽師父的話,做自己該做的事,當時便與那個外地功友聯繫上了。

二、 摔倒了一定要爬起來

2001年3月的一天,我正在單位上班,聽到科長在電話中說:「知道了,讓她不要走……。」我意識到,惡人又要來找我。於是我借外出辦公事之際,離開了單位。這時,我接到一同修的電話,說610及其單位的不法人員把她扣押在單位,逼迫她到洗腦班去。

到下班的時間了,我無法回自己的家,只好去一位親戚家,可在半路上,單位保衛科的五、六個人截住我,強行拽住我的自行車,將我連人帶車一塊摔倒在地,其中一個抓住我的胳膊,我坐在地上大喊:「有人攔路搶劫了,你們都來看看。」這時,圍過來一些人,那個抓我胳膊的人嚇得鬆了手,我扔掉自行車,快步去了親戚家,不一會,來了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荷槍實彈,開來五、六輛車,把我親戚家圍了起來,親戚的孩子被嚇得大哭。在怕心與親情的驅使下,我把這一切當成了常人對人的迫害了。於是我打電話找單位的領導,第一次打通後,他說讓我配合他們,然後就把電話掛了,以後再不接,我又找到單位的一個同事,想讓他幫忙把事情緩和一下,他也只是應付。天黑了下來,並下起了小雪。樓的前、後一直有監視的,在不安中過了一夜。

抱著不想連累親戚的想法,我第二天上午,被逼迫到了洗腦班。去了之後才知道,是勞教所的猶大來這裏做轉化工作。那些邪悟者威脅我說:「你所做的一切事情,我們都已掌握,你要好好表現,否則送勞教。」當時我就想:我才不聽你們那一套呢,我不能呆在這裏,我一定要出去。那時還不知怎麼發正念,只是在心中不停的默念:「窒息邪惡、鏟除邪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於第二天走出了邪惡的洗腦班,被迫流離失所。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告訴我們:「從另一方面講,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幹的嗎?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寫你就寫,叫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抓你判你你就無可奈何的默認。當然,是心裏有執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厲害,因為操控破壞大法學員的邪惡生命看得見你的執著和執著甚麼。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甚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得好才放下的。」我原來認為在這件事情中,我沒給邪惡留下文字方面的東西,沒有配合邪惡。看了師父的講法,我才明白,自己在人心執著的帶動下到洗腦班去了,這本身已經是不聽師父的話了。

走出洗腦班後,怕心促使我決定一定要離開本省,以為這樣就能保證安全了。與我同行的還有兩位同修。當我們想搭車趕路時,卻怎麼也找不到車了。於是我們決定步行走,說不定在路上能碰到有車,好容易有車了,車卻不停,即使這樣,我還不悟,繼續步行走。凌晨2點多了,我突然摔倒在路邊,褲子膝蓋處留下一個大洞,我馬上意識到自己有漏。這時我實在走不動了,便躺在路邊的玉米秸上歇一歇,早春的清晨很冷,也沒能使我清醒過來,陷在人的執著中不悟。等到早上五點,坐上車到了另一城市,準備搭車繼續往外地走,可所有的公共汽車發車時間全部是下午,於是我們便到了火車站,而列車的時刻表告訴我,我要坐的列車到該站的時間全部是下午。在這種情況下,我決定坐出租車也得走。就這樣,聯繫了一輛出租車,繼續趕路。在高速公路上,出租車的一隻輪胎暴了,車停了下來。我心裏一驚,但還是不悟。車到站了,在異地的土地上,我的思緒翻騰著:天下之大,難道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在這件事情上,我真的做錯了嗎?

靜思中我想起了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告訴我們:「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我明白了,在這個空間,我走得再遠,是躲不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的,我是大法弟子,怎麼還要去找所謂的安全環境呢?!直到此時,我才從人心的執著中擺脫出來,頓感一身輕。

三、 割捨親情,衝破束縛

流離失所之後的一天早上,我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壓抑,心裏那種苦無法用言語形容,我流落在外,對像也流落在外,家中年幼的孩子怎樣了?此時我的整個大腦被兩個字「孩子」佔據了,實在忍不住,我哭了起來,與我一起的同修看到這種情況,說了一句「不願離開人」。聽了他的話,我一愣:我這不是被情魔纏住了嗎?《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中,有學員問師父,「學員:我雖然採取了分清自我的辦法,但仍不能完全杜絕。師:你說,我不要你,它就死了,那來得太痛快了。你在能分清它的同時,你自己就在強壯起來,你自己就在醒悟,你自己就在衝出它的包圍,越來越強大,它就越來越弱,越來越消失,最後消滅掉了,要有過程的。」我不能被它干擾,我不要它,就這樣,念一正,這種難受的滋味很快消失了。

寫到這,我又想起另一件事。在我流離失所之前,我得知學大法的父親因做資料,被邪惡抓走。當時,我心裏很難受,一直惦念著他:快70歲的人了,他能承受得了那苦嗎?我知道這是自己對親情的執著,便在心裏不停的背:「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轉法輪》)後來我聽說他在被送勞教所時因體檢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而被送了回來。通過這件事情我悟到:真正把心放下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

正法修煉到了今天,我在跌跌撞撞中走了過來,但其中還存在著許多不足,特別是在講真象方面至今還不能做到堂堂正正智慧的去做。在尊師敬法、維護大法等方面還不能做到時時事事。個人認為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如果做不到敬師敬法,堅定的維護大法,也就做不到真正的堅信大法,也就無法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

「其實呢,只要堅定的學好法、你能夠改過、你能重新做好,你還是大法弟子。你就重新做好就是了,不要把它看得太重。如果你思想中把它看得很重,就又形成另外一種悔恨、擔心等壓力的時候,那麼你就又陷在這個執著中了,你又走不出來了。大法弟子整個修煉的過程就是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不管遇到甚麼事情,認識到了,你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這是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的。讓我們共同精進,走好以後的路,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珍惜師父給我們留的時間和機會,不要辜負偉大師尊的慈悲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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