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聽師父講法帶,僅僅聽完四講,我的氣管炎症狀就明顯消失了,渾身從未有過的輕鬆。我從師父的講法中解開了許許多多人生的困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修煉的目地,我簡直想向全世界吶喊:「這法太好了,師父太偉大了!」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我逐漸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足,在大法中淨化著自己。丈夫開始還認為我沒正事,阻撓我,看到我的變化後,他服氣了,雖然嘴上不說,行動已經在支持我了,還主動教我一些我不認識的字。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煉功後,我們家庭溫馨,其樂融融,我也盡力想讓丈夫和孩子儘快得法。
然而在我學法僅半年之際,1999年7月20日,大地被邪惡籠罩了,像天塌了一般──師父遭誣蔑,大法遭誹謗,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住了。這麼好的功法,這麼慈悲的師父,為甚麼遭到這樣的攻擊,為甚麼?難道國家還怕好人多嗎?心中有千萬個疑問,無法解開。但我知道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肯定沒錯,可是又不能說服自己公開表明自己的立場。於是就想不讓煉就在家偷著煉吧。不知不覺中我承認了邪惡的安排,心中害怕成分很重,見到同修也不敢輕易表明立場,那段日子心裏真是苦極了。後來同修在一起互相切磋,師父的經文一篇篇催我猛醒,當我信念一堅定時,法的威力便顯現給我了,過去種種瞻前顧後的怕心不知不覺沒有了,正念佔據了我的空間場,我突然悟到證實法的時刻到了。
2001年1月,我瞞著丈夫和親朋第一次踏上了進京的列車,臨行前製作了兩個條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設想著到天安門廣場打開讓世人看見,震懾邪惡。可是沒等到故宮博物院已經被警察攔住盤查了。讓我罵師父,罵大法。多麼邪惡呀,邪惡勢力使用各種卑劣的手段干擾我們的正信,當時怕心又返上來了,我為自己找藉口:打條幅的願望還沒有實現,我不能暴露身份。可是我又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一時間,思想鬥爭很激烈,後來我想到了無論在哪裏都能證實大法,無論採取何種形式都能救度世人,師父看的是你的心。想到此我終於在正邪較量中戰勝了困擾我的因素,平靜的告訴警察:「我是大法弟子,來北京證實法的。」我平靜的聲音傳入了周圍人們的耳中,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警察害怕了,急忙叫了一輛警車把我帶走了。一路上我始終在心裏背法,師父給了我莫大的勇氣和信心。我在朝陽區拘留被非法關押第6天時,我們100多名大法弟子被40輛警車送往昌黎看守所,一路上大法弟子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那場景無比莊嚴、壯觀。
我自認自己是堅定的走過來了,沒有給自己修煉的道路抹黑,可是在邪惡迫害的時候仍然是有很多心暴露出來了。比如在經歷了電擊、木棍打骨髓的過程中,我心裏始終是背著法的,但偶爾也會冒出一些人心來,在整整折磨了我六七個小時之後,我曾有一段時間腦袋昏迷,人的心在這短短的幾秒內滋生出來了,心想,此時裝病昏迷下去,看警察害不害怕,給他們一個假象,也許……。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講法,我悟到不能用人的手段與邪惡周旋,於是我精神起來了,他們就又開始打我了,拔掉了我一縷頭髮,一雙棉鞋被踢飛了,而且加大電流,軟硬兼施,我還是不報住址,他們急得在屋子裏亂轉。(現在知道了當時的想法還是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但當時悟不到那麼深)有個警察說:為了你我們不能回家休息,多可憐,你們不是善嗎?這時我思想有些動搖了,並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許說出地址就可以放我回家呢,其實邪惡這時是利用了我們的善心來動搖我,當時我怎麼就分辨不清呢,結果他們不但沒有放我回家,還把我送到了昌黎縣關了一個月。知道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心裏很後悔,在監獄我想,橫幅既然保存下來了(當時放在鞋裏面),為何不利用來震懾邪惡呢,於是在屋子裏懸掛起來,第一次掛被警察摘掉了,於是第二次掛的時候發了正念,大家集體發,警察進來看見了只說了句「你們真是神通廣大呀」,這個條幅整整掛了十天。
在農曆新年的前兩天丈夫來接我回家,他哭成了淚人,既可憐我,又恨我,多數同修都是被當地公安接回來再次迫害的,而我卻安然的回到了家,街道、派出所不知道我是煉功進京的,這給以後講真象開創了便利的條件。
師父經文一再講學法、發正念、講真象這三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我想雖然我得法晚,但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是師父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和榮耀,要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要對自己及自己空間眾多的生命負責,所以我義不容辭的匯入講真象的洪流,每天利用幹活接觸人多的便利條件,走到哪講到哪。我文化低,口才不好,但我有一顆救度眾生的心,這時師父賦予了我智慧,我不斷總結經驗教訓,漸漸知道如何切入正題,人們提出的問題如何回答最合適,針對不同類型人群用不同角度講真象,人容易接受。而且還出去發真象傳單,記得一次我們6個同修天黑出發,天亮回家,做了一夜真象,走了40多里路,記不清發出了多少真象資料。
那天我給一個警察家幹活,開始頭一天沒敢講,第二天我悟到在最後的階段講真象不能用分別心對待,每個生命選擇未來的機會都是均等的,師父都能一次次給走錯路的弟子機會從新悟回來的機會,給業大罪大的人選擇未來的機會,我們為甚麼還要挑三揀四,看誰行誰不行呢?於是我就利用幹活空餘時間和他妻子講大法的神奇,講破壞大法弟子有罪……她終於被感動了,我給她的護身符她精心珍藏著,還說謝謝我,以後有機會還要真象資料,我想她會感染她丈夫的,而且她說服力可能比我強,從這件事我悟到我們講真象之中如果去除自己的不主動、放下人的觀念,結果就會發生變化。
我發現多數以前煉過功的同修儘管沒走出來,現在通過師父的經文和明慧網的引導,都能迷途知返,從新跟上正法進程。但也有一些從勞教所回來寫了保證書的或在當地洗腦班、拘留所妥協過的同修由於種種人心的障礙使自己遲遲不能歸隊,心裏很不是滋味,師父甚麼做不了啊,甚麼都能做。「間隔一除盡 世上擺油鍋」(《報應》)。之所以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可能就有這些弟子的原因吧,不然師父一等再等甚麼呢?我決心去和他們溝通,看卡在哪裏。大家在一起切磋,一次不行,那就兩次,三次……我知道不是他們不想修,是舊勢力在擋著,有的同修說:「掉到常人中了,真無顏面對師父。」我就把師父相關的法對照給他看,還把自己剛得到的材料先讓他們看。終於在法的威力與大法弟子的正念下,很多同修悟回來了!我欣喜,我落淚,那何止是一個生命的得救啊!
既然我是為法來的生命,既然我選擇了修煉,既然師父賦予了我重任,那我就沒有任何理由不去做好,師父在講法中講過一個佛修上去了,坦然的坐在那裏,十分威嚴,光芒四射;而有的人修上去了,膽膽突突的自己都覺得不配。我立誓要做前者!
我是在1999年2月15日有幸得大法。我從小時得的氣管炎和其它毛病,常年吃要和打針。我通過學法、煉功、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以前的病全都好了,心性也得到提高。不管有甚麼困難都擋不住我堅修大法心不動。
在2001年12月24日我上北京證實法,到北京天安門站下車往前走不遠,兩個惡警把我擋住問我知道師父是幹甚麼的,並讓我罵一句就放我走。因為我堅信師父和大法,不說師父和大法的壞話,110車已經來到跟前,我說我就是學大法的,幾個惡警把我非法抓上車,拉到鐵棚子那,後轉到朝陽拘留所非法關押6天。在那裏每天讓我們坐板,不讓動,後來因人員多又把我拉到昌黎縣看守所,到那後,又把我拉到胡龍鎮刑警支隊,下車約下午1點多鐘,一個女惡警進來就打了我三個耳光,這個女警40多歲,中等個兒,後來有三個男惡警,都是刑警隊的人,讓我說地址,不說就打,三個人輪班打,拳打,電棍電,我多次被點得疼痛難忍。我想有師父在有法在,我就是不說,我在心裏背法。他們一直把我打得頭抬不起來、神志不清了才住手。那人問我怎麼了,我說就是睜不開眼,那三個惡警害怕了,上面還來電話直追問,他們讓我用涼水洗臉、精神,後來又過了好大一陣子,頭才清。我知道是師父每時每刻都在身邊看護著我,我才能過了這一關。到了10點了,他們讓我和親戚通電話就讓我走,我知道他們騙我,我說了一個電話號,他們打通了,也沒問出我的真地址,我就這樣過了關。接著又把我轉到昌黎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來他們讓我往家打電話,家人來領的我,非法罰了三百元錢。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安排下,我順利的到家,決心堅修大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