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真心修煉
我是一九九八年四月份得法的,我之所以能得大法,還得從我婆婆那說起。我婆婆因有心絞痛、冠心病,住一個多月醫院,好藥用盡,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重。咱們是貧民百姓,住不起醫院,就回家打針維持。後來,經我婆婆的大姐介紹學了法輪功,沒用吃藥、打針病情痊癒。我丈夫見這個功法這麼好,想進一步了解,就到他大姨家把《轉法輪》借來看,看後覺得很好,他不是為了治病,就是想修煉,從那以後就開始學煉法輪功。一個月後的一天,我突然腰疼,肚子疼,還嘔吐,到醫院去看,經過作B超,診斷是腎結石,已經1、2釐米,同時腎積水,怎麼辦?大夫說先點滴消炎,又抓了三付湯藥,三付湯藥就200多元錢,還有口服藥,一週過去沒有效果,就繼續點滴,吃排石藥,點了三十多個點滴,錢也沒少花,仍然沒有見效。後來我想我婆婆煉法輪功,沒用吃藥和打針,心臟病全都好了,我打針吃藥也沒好病,於是我想我也煉法輪功吧!就把藥全部賣了,不吃藥也不打針,開始學煉法輪功。按照《轉法輪》裏師父要求的去做。以前我抽煙、喝酒都會,自那以後,把煙酒全部都戒掉了,開始修煉,每天學法煉功。由於我是做小買賣的,每天起早貪黑,學法時間太少,我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我從沒有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也沒有參加法會,是在家自學的,那時我根本不懂怎麼修,就覺得老師講的法好,儘量按照「真、善、忍」去做,賣貨從不騙人,不缺斤少兩,上貨人家多找錢從來都不要,就告訴他我是學法輪功的,要不我不會這樣做的。自打學煉法輪功到現在我從沒吃過一片藥,也沒去過醫院看病,根本就沒有那個概念。
* 進京證實大法
一年多來,我覺得應該抽時間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所以我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集體煉功。可是沒幾天就是一九九九年的7.20,簡直天塌一樣,以江氏為首的邪惡集團,鋪天蓋地造謠宣傳,惡毒攻擊我師父,謾罵大法,打壓開始。中央電視台播出栽贓陷害法輪功,給我們定為×教、取締。我心就像撕裂一樣的痛,那時因為我學法少,與功友切磋又少,對這事不得其解,難道按照「真、善、忍」做錯了嗎?沒錯,那為甚麼不讓煉呢?雖然國家不讓煉,但是這法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的法他能叫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不打人不罵人,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抽煙,不喝酒,不賭,不嫖,不幹損人利己的事,處處為他人著想,這麼好的法,我是不能扔,決心一修到底。
通過學習老師經文和網上資料,看到功友都能為師父,為大法受到不明之冤說句公道話。有的不顧自己的安危,甚至沒有路費錢就步行進京上訪。當時我們夫妻倆沒有動,在家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標語貼在大街小巷,把揭露邪惡謊言的真象做到千家萬戶,讓百姓知道迫害法輪功是錯的。讀《嚴肅的教誨》後給我很大的觸動,我想我也是大法中一粒子,而且受益匪淺,別的功友都能捨盡一切進京護法,我們為甚麼不能走出來護法,證實法,洗去師父和大法的不白之冤?我們夫妻倆切磋,我們也該進京護法、證實法,說句心裏話,告訴世人大法好。於是安排好家裏的事,在2002年10月12日進京護法。因為法一天沒正過來,我們就要繼續護法、證實法。我們夫妻倆又於2002年10月19日為證實大法,徹底的放下人的執著,再次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前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的橫幅,高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等。被警察劫持後,由於我學法不透,沒能識破邪惡的偽善,報了住址和姓名,送到佳市駐京辦事處,幾天後佳市永紅分局和辦事處把我接回,我面對很多的關要過,面對邪惡的「煉就判,不煉就回家」,還有親人的哭鬧,女兒給我跪下,求我要我說不煉了,回家自己偷著煉。因為他們也都知道這個法好。我在痛苦的思考中,用法來衡量,師父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位置》。於是我放下了名、利、情,不論多麼艱難,我都要緊隨師父堅修到底。之後被送進看守所。在那裏我們抵制邪惡,集體絕食。七天提審問我煉不煉,煉就勞教三年。我沒有被嚇住,這麼好的法不可能不煉,我也沒有寫保證。幾個月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家。
*講真象,救眾生
因為我們夫妻二次進京,再加上這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已花光我僅存的一點積蓄還沒夠,回來後沒有一點生活來源,還要供女兒上學,怎麼辦?我們夫妻一心站在法上,為了多一些時間助師正法,救度世人,講真象,發正念,學法和煉功,沒有再做買賣,就給飯店包餃子,只能掙四五百元,維持生活還得省吃儉用,算計花。女兒上高中是議價的,也不能因為沒錢就不供女兒上學,這是當父母的責任和義務。孩子上學錢原本夠用,都叫惡人迫害光了,後來功友幫忙,還不夠,我就把耳環、戒指全賣了,給女兒上學。
我們在講清真象、救度眾生中與幾個功友從來不分甚麼節假日、敏感日,沒有那個概念。有時還面對面在街上給真象和光碟,還上偏遠農村發真象資料。有一次和幾個功友花150元錢打車去講真象。還有一次我們決定明天坐長途汽車到農村去發真象。可是第二天下起大雨,我們幾個都沒因為下雨放下救度世人的念頭,覺得再苦再難,也阻礙不了我們證實法、救度世人。冒雨踏上征程,到了我們預定的地點天已黑了,雨還是沒有停,吃過晚飯,我們繼續冒雨,踏著泥濘道路前行,我們走街串巷,一村又一村,邊走邊想,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邪惡也不配干擾,師父也會幫我們的。一會雨就會停。我們繼續在漆黑泥濘的深夜裏做著救度世人的事,不一會雨漸漸的停了,不但雨停了,天也晴了,一輪明月掛在天空給我們照亮。這一夜我們走完七、八個村子,天已亮了。我們艱辛萬苦走了一夜,腳都走出了泡,鞋子也走破了,累得筋疲力盡,終於完成我們的心願。
還有在我從看守所回來後,派出所打電話要與我見面,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沒有和惡警見面,他們又逼我吊銷戶口,我開始時覺得有沒有戶口我也不在乎,後來用法來衡量,我不能聽他們的就不再理他。還有辦事處給我打電話,讓我寫個保證不煉,以後再也不找你了,法輪功與你毫無關係。我說這個法這麼好,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怎麼可能不煉,這我做不到。派出所、辦事處、委員會多次上我家騷擾。
在2002年也是打春那天,被定為佳市大法週,友誼派出所警察上我家騷擾,當時我們五六個功友正準備出去掛橫幅,突然敲門,並叫喊,不開門就把門砸開,砸了很久,我們只有靜心發正念,不給邪惡開門,直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惡人終於散了。由於我們不停的發正念,完全站在法上,沒有怕心,邪惡不配干擾我們正法。我們出去把橫幅掛到八樓頂上,橋上、樹上,這次真是有驚無險。其實都是師父幫我們。惡警一連三天晚上在門外打電話之後敲門。
在2002年陰曆6月17日那天,友誼派出所所長李成、劉殿龍領人到我家企圖劫持我,因為我上班不在家,便抄了我家,簡直就像土匪一樣,把我家翻了底朝天,把我最珍貴的寶書和師父的像片,還有香和香爐全都拿走,把我丈夫和我的身份證也拿走了。我的身份證還給弄沒了。而且押著我丈夫到處找我,我丈夫與他們周旋,運用智慧,我婆婆見此情景,想盡辦法通知我,使我那次免遭邪惡的迫害。後來「十六大」聽鄰居說辦事處又上我家騷擾,安排好幾個低保監視我家,儘管這樣也沒能擋住我們助師正法救度世人。
在2002年十二月十三日那天,是我母親生日,我下班後,上街買東西,碰見兩弟媳,就讓她倆把東西捎去,我呆一會再去,因為那時我的時間很緊張,不想把時間浪費,回家學法、煉功。法也學完了,功也煉完了,穿上衣服正準備要走,警察突然敲門,我出不去了,家被警察包圍了,我們夫妻倆都在家,沒有給警察開門。當時屋裏有不少真象資料,我倆把東西藏好,在屋立掌發正念,惡警見不給開門,就又繼續砸門好長時間也沒給開門,他們叫人取萬能鑰匙把門撬開,像強盜一樣闖進十多個,把我家又翻了底朝天,沒有翻到真象資料,它們說:這麼長時間沒開門是不是把東西全都燒了?我倆哪裏捨得燒,那是大法弟子用自己的血汗錢製作的,用來救度世人的。問這問那,問電話為甚麼停了?我說這是我的權利和自由,難道這還犯法不成?他們說不是那個意思。他們把《轉法輪》翻走,把我們綁架到友誼派出所,他們還繼續在我家翻,連蹲坑,直到晚上再沒翻出別的東西,只翻了幾個大法好的不粘膠,問我說這是哪來的,我說我倆都被你們綁來,不知你們從哪弄來的,他們說還能陷害你,我說那沒準,他們說承不承認都沒有關係,還拿走我女兒攢的一角、二角、五角、一元的新錢200多元。過去有句話說賊不走空,他們比賊還賊,後來問我你就說不煉了,我說這個法這麼好,跟他們洪法,他們不聽,你說別的都沒用,就說煉還是不煉,煉就送你。我沒有被他們嚇住,說煉!當晚就把我和我丈夫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20多天,於2003年1月6日給我們十二名大法弟子送往勞教所,邪惡之徒給我判了一年半。
*在勞教所遭受迫害的日子
到勞教所的當天,邪惡的警察張曉丹、劉亞東在大隊長何強的指使下,叫囂不等他們過夜全都拿下,他們滅絕人性,不讓說一句話,就像瘋子一樣。問一個大法弟子:你不轉化了嗎?怎麼又來了?那大法弟子說:轉錯了。我叫你們轉錯了。惡警就連踢帶打,把她拖到另一個屋去就背銬上了。剩下我們這些人脫光衣服檢查,行動慢點就遭毒打,劈頭蓋臉的打,弄得我暈頭轉向。之後逼著我們寫三書,不寫就給大背銬,銬在床上,直到寫了為止。當時我因為人心太重,有怕心,含淚違心的寫下三書,做了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和其他幾個同修分到八中隊,隊長洪偉、蔣佳男、張豔,在那裏我們過著非人的生活。不長時間又逼著我們填進級表,我們不填,也不指望他們減期,不填他們就打我們的同修,銬在暖氣管上,我說填進級表不是自願的嗎?蔣佳男說:就強迫你們填也得填,不填也得填。後來的日月裏,我們每天還是過著非人的生活,就連大小便都要受人限制,不管有沒有必須三連網,有的實在憋不住拉褲子。
在2003年4月份,洪偉(中隊長)又受所裏和大隊長何強指示,又強迫我們寫五書,真是一波沒平一波又起,我們的心裏是緊崩著。全隊除了轉化的以外,全都過篩子,強行大背銬,逼著寫所謂的『五書』。還有在5月份,我們不配合邪惡,不寫作業和週紀實,給我們嚴管體罰,坐小凳兩個來月,無論天氣多麼的炎熱,我們100來人在教室裏坐著小凳,熱得都喘不過氣來,有的犯了心臟病。邪惡之徒讓我們直流坐著,手放到膝蓋上,不准閉眼,看誣蔑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有的同修坐得屁股都硌破了,腿都發軟不聽使。最後還是給我們大背銬,逼我們寫作業和週紀實。
再就是2004年2月11日,還是我們不配合邪惡,不喊口號,不背警訓,又被嚴管,坐小凳,看謗師父、謗法的錄像,周圍牆全都貼上罵師父的話,幹警說不看的就出去喊口號,開始時我們大多數都覺得不能看,誰都不願意看,剩下十多個繼續堅持,後來我們互相切磋,這不是看不看的問題,邪惡就是鑽我們的空子,拿這個威脅我們,她們十多個做的對,沒有錯,都準備繼續抵制。
我當時還有一個考驗,我即將到期回家,我應該怎麼做呢?我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是應該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是我的責任和使命,在哪裏都得證實法。也不能要回家了就怕加期,不參與證實法,甚麼時間回家是我師父說了算,因為我們是好人,這裏是關犯人的,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又沒犯法,憑甚麼把這些善良的百姓抓到這裏來,把我們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不能團圓?要全盤否定邪惡,不能聽它們的命令和指使,所以決定和同修一起參加反迫害行列,就剩幾個馬上到期的,其餘堅定的全都參加了。洪偉和孫立敏(教導員)氣急敗壞,讓我們從早上6點多鐘坐小凳直到晚上十多點鐘,一動也不能動,中間只去一次廁所,不順她們心就延長時間,加大迫害。後來,大家切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全體一齊撕標語,就在20日的早上,洪偉值班,我們把標語撕下,光碟毀壞,趙麗霞見只剩一張一把撕下,洪偉就像瘋了一樣,撲向趙麗霞,我們護著,不讓拉她,形成一個整體,他沒拉動趙麗霞,又拉王玉洪,說是王玉洪領頭,我們還是照樣護著,使洪偉的陰謀沒有得逞。最後一看不行,洪偉就向大隊彙報,招集大批惡警,真是虎視眈眈,問誰領頭,誰也不吱聲,頭一個拖王玉洪,張曉更,大家還是照樣護著,他們用電棍電,拳打腳踢,讓我們往牆上貼標語,不貼就拖出去銬上,等到孫立敏把我拉起問貼不貼,還沒等我回答,就打了我兩個耳光,我堅決的告訴她:不貼!她就一腳把我踹倒,連踢帶打,拖到二寢,把我銬在床上,拖出二十多個全都銬在一寢,二寢,庫房,連踢帶打,用電棍電,同修張令德被電得滿臉水泡,電得同修李素梅拉褲子裏,他們真是慘無人道,人性全無,剩下十多個她們貼了,沒給背銬。再後來,把我們全部歸到教室大背銬在兩張床架上。很多人都承受不了妥協了,王玉洪同修非常的堅定,被惡人銬了一個月零幾天,在這期間她受的苦太多了,打開銬子一隻胳膊失去知覺,成了半殘廢。
一轉眼要到了非法勞教期滿的日子了,洪偉,孫立敏又讓我們簽幫教協議,我們全都不簽,不簽就給我加倍加期,我們心裏想你們說了不算,不承認,是師父說了算。她們一看沒有得逞,,又給我們大背銬,在銬我們三人時,由於我正念強,再加上全體同修放下手裏的活正念加持,沒有扣上,又強行把手簽字,它們有多麼的卑鄙下流和無恥。
我於2004年5月從勞教所出來。依然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助師正法。在我修煉的過程中也有不足之處,在今後的修煉中加倍彌補,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直至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