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破除廣東省三水婦教所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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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11日】我是1999年開始修煉大法的修煉者。與中國大陸所有大法弟子一樣,經歷了一段艱難的歲月。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目地是為了見證這段歷史,見證大法堅不可摧的偉大,見證我作為一個普通的大法修煉者,如何在內心一步一步建立起對大法堅定的正信的。

一、非法第二次勞教

2002年12月初,在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後、剛剛回家才4個月零9天,一幫惡警氣勢洶洶的衝入我上班的辦公室,拿出一張不經任何法律程序批准、只要公安內部幾個邪惡之徒內定就可以簽發的勞教書及事先編排好的黑材料,以我仍然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為由,非法判我勞教一年。

這種無法無天的公然迫害行為完全是違背天理和人間普遍認同的行為法則的。我當時感到事發太過突然,沒有從法上去否定這種傷天害理的邪惡行為,就對它們說:「你們這些邪惡,又迫害我去勞教,你們把我這種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一次次的迫害,是要遭到報應的!是要遭雷劈的!」這時,上來幾個惡警,把我連拉帶拖的弄到警車旁。我內心已經沒有了怕心,就在它們推我上車的一瞬間,我堂堂正正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用力堵住車門,繼續高喊大法好,目地是讓過路的善良人聽到大法好,同時揭露邪惡的鬼祟陰邪行徑,表現大法的光明正大,大法修煉者的磊落胸襟。

邪惡驅車直接把我送到三水婦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一到勞教所,惡警王大隊長帶著楊、梁、陳姓惡警,還有幾名吸毒的勞教人員,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命令吸毒勞教人員搜我的身,將我的衣服扒光推到廁所裏沖冷水。然後強迫我穿勞教服,帶勞教牌子。第三天,一個20歲出頭的潘姓惡警(聽說是當過兵),強迫我去做操,我不去,我根本不承認我的所謂勞教身份,不聽從它的指揮。它就指揮幾個吸毒人員劉豔、吳小紅等把我拖到操場。這時,三分隊隊長梁桂玲,一個最邪惡的惡警,指令幾個吸毒人員幫助它一起參與捆綁我,它們把我的手、身體前後用木板夾起來綁。幾個吸毒人員扛著我的手臂,在操場上拖著走,拖了兩個大圈,然後把我拖到牆邊,梁姓惡警指令幾個吸毒人員往我臉上潑冷水,我從頭到腳都濕透了,12月份是最寒冷的季節,它們綁了我3個多小時才鬆綁。

次日上午,梁姓惡警把我叫到辦公室,命令我蹲下。我堅決不配合邪惡。惡警王大隊長馬上指令兩個吸毒人員把我按壓在地,叫我讀勞教所裏那些邪惡的東西,我不讀,惡警非常氣惱,不讓我上廁所,不允許解大小便,就在辦公室蹲了一天。晚上,它們又把我拖到廣播室蹲,一連蹲了三天三夜。在此期間,不允許我睡覺,不許打瞌睡,連眼皮也不允許合上,還給我戴上了手銬、腳銬。

二、勞教所非法私設迫害大法弟子的秘密黑窩

第四天早上8點多鐘,潘姓惡警帶著幾個吸毒人員,拿著衣物突然包住我的頭,用帶子系得緊緊的,使我氣也喘不上來,手腳都用銬子銬上了。幾個邪惡把我拖拖拽拽,弄到一輛車子上。車子開動了,不知道是開到了哪裏,停住了,拖我下車,又拖到一間房子裏,解開我的蒙面衣物。我睜開眼睛,房間黑乎乎的,四週牆壁上貼滿了辱罵師尊的髒話,褻瀆大法的污言穢語。梁姓、古姓、陳姓幾個惡警在幾個吸毒人員的協助下,立即發難把我按倒,用盡全力試圖將我按壓蹲踩在偉大師尊的大法像上。我當時堅決抵制,用力推開它們,拼命和它們抗拒,堅決不蹲、不踩。可是,我最終抵不過幾個邪惡的瘋狂,它們硬是把我拖到師父的法像上。我不禁痛心的大哭:「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這是我們偉大的師父呀!你們怎麼能這樣無知的對待我們偉大的師父呢!?怎麼能這樣仇恨我們偉大的師父,仇恨法輪大法呢!?」

我的背後是牆,身體的前、左、右被它們用大凳子死死夾住,凳子上坐著吸毒人員,近距離對著我,壓住我的手,不叫我閉眼,眼皮一合就往我身上潑冷水。吸毒夾控人員兩個小時換一班。為了叫我背棄大法,它們用盡了邪惡的招數。首先,不讓我解大小便,看看我能夠堅持,就改變方式,用更加惡毒的招數。它們幾個用強力把我按壓在師父的法像上,強迫我蹲下來,叫我把大小便解在師父的法像上。我堅決不解,用意志力忍受著。最後,我感到有些頂不住了,真的憋的難受。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偉大師尊的弟子,師尊《轉法輪》中的一段話,清晰的打入我的主意識中:「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332頁)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一邊在心中請求師父幫助把尿化掉。我的感覺真的輕鬆了,後來越來越輕鬆,最後沒有解小便的感覺了。這樣,49個小時之後,惡警主動指令吸毒人員取來桶,給我這個它們啃不動的硬骨頭解手。這時,我反而解不出,只有一絲絲。我知道,是偉大的師尊在真正看護著我,保護著我,不允許邪惡以這種方式迫害我。無論邪惡使用甚麼招數,在我這裏都失去效果。我緊緊記住師父講過的話:「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所以,我不斷的背誦師父的經文,發正念,不放鬆自己,時刻以法要求自己,不給邪惡鑽空子。

三、正念衝破人性全無的迫害

過了一天,惡警再次蒙上我的頭,推我上車,返回婦教所二大隊。次日晚上7點,邪惡又蒙上我的頭,帶我到那個神秘的地方,這次它們沒有給我解開蒙面物,給我上了手銬和腳銬,潘姓惡警開始對我說話,總之是連威脅帶恐嚇,還煞有介事的給我指出三條路:1)寫三書,轉化;2)如果不寫三書,寫保證不修煉法輪大法;3)如果不答應,那就要吃苦頭,吃皮肉之苦。對此,我堅決予以否定,嚴正的告訴它們,我絕對不會寫甚麼「三書」,更不會對邪惡保證甚麼,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是法輪大法的弟子。我們只是修心向善,做好人,做更高境界的好人,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符合人類道德標準,符合真善忍在不同層次的標準的,沒有錯,而你們對待我們的任何方式,都是見不得光的,是敗壞人類行為準則的卑鄙行徑。你們用強制、打壓、實施酷刑的手段根本無法改變人心,相反,只能給你們增添罪惡,最終必將受到良知和道義的審判,成為江氏流氓集團的殉葬品。

邪惡之徒喪心病狂,胡說甚麼:「你不是想成神嗎,我就是要讓你當人;你們不轉化的心裏只有神,不考慮人,對你不能心慈手軟,看你的神厲害,還是我的電棍厲害。我帶了兩根電棍,都是充滿了電的,不怕沒電。」話音剛落,撕開我頭上的蒙面物,開始瘋狂的電我,電我頭部,臉的兩頰,耳朵,面部,嘴唇,再電全身,一直電到腳部。電完了問我,態度有沒有轉變。我說:「沒有。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區區一根電棍!?我是修煉真善忍的,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變!」潘姓惡警總共電了我三個回合,期間反覆問我同樣的問題,我以同樣的回答否定著它。

潘姓惡警感到再也沒有意思了,打開門,指揮等在門外的吸毒人員蒙上我的頭,用車把我帶回邪惡黑窩。在受電刑的過程中,我不斷發正念,背法:「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

第二天上午9點多,惡警唐姓副所長帶著三個惡警和幾個吸毒人員,蒙上我的頭,弄我上車。這次,上車後就解開了我的蒙頭物。車子原來是開到婦教所外對面的一個地方,叫做甚麼山莊的,是邪惡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隱蔽黑窩。它們把我拖到二樓的一間房子裏,四週牆壁貼滿了攻擊師父和褻瀆大法的邪惡言詞,並且再次邪氣十足的把師父的法像放到地上,把受迫害的弟子按倒在上面,強迫其坐下或蹲下。三水婦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隱蔽黑窩點總共有4個,使用的手法同樣很邪惡:不讓弟子上廁所解手,不允許睡覺,白天黑夜連續播放中國流氓媒體製造的謊言和誣陷師父與大法的邪惡言論、錄像,企圖在高壓下強迫弟子放棄修煉,背棄大法與師父。邪惡不讓我休息,不讓我解手,有時實在憋不住,只有解在褲子裏。在三水婦教所還發生過一件事。一個名叫韓智敏的珠海大法弟子,邪惡不給她喝水,長達70多小時之久。之後,邪惡端來一大杯水,估計可以裝半公升水。問:「韓智敏,想不想喝水呀?」純真的韓智敏回答:「我渴了,想喝。」邪惡說:「那好,你全喝了。」韓智敏一下子把一大杯水一口氣喝光了。邪惡說:「韓智敏,水你是喝了。可是想尿尿,就要得到我的批准了。除非你寫了三書,或者保證書,要麼,如果你尿尿,尿出的尿要全部喝掉。」這就是邪惡的流氓政治集團管轄之下的「執法者」的嘴臉,完全是沒有人性的惡棍,在迫害人、整人方面的邪惡招式真是登峰造極。

但是,邪惡總是以失敗告終的。韓智敏在勞教所寫了保證書,可是不是邪惡要的不修煉保證,而是相反,是一份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保證書!

邪惡叫我讀牆上攻擊大法、誣蔑師父的邪惡言詞,我堅決抵制,高喊:「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看這招不靈,又來軟的。

四、學法交流 破除邪悟

一段時間之後的一個早晨,8點鐘的時候,張姓惡警、陳姓惡警安排我去三水勞教所男所「交流」。所謂「交流」,就是當邪惡用體罰和刑罰失效的情況下,使用在勞教所裏承受不住、或在人心的帶動下邪悟的大法學員,以其邪悟的一套「理論」動搖大法弟子正信的洗腦方式。當然,許多這類的學員內心知道大法好,只是一時過不去關,或者學法不深,被偽善的一套邪悟理論所欺騙,動了人心,才順從了邪惡,妥協了。他們在本性上與邪惡的施暴者有著根本的不同,其實是應該用正念去喚醒其得法的一面的。我悟到,對於這些一時邪悟的大法學員,要用善念,用大法和修煉的原則去對待。所以,聽說是與這些學員交流,我內心非常願意,這是我幫助走錯路的弟子回到師尊正法的道路上來的機會,要善加利用。我在交流的過程中,給他們背誦師父的經文,如《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大法堅不可摧》等等,告訴他們「轉化」是錯誤的,是一個生命對大法和師父的背叛,是一個修煉人最可恥的事情。起初,他們帶著怕心和人心,那錯誤的觀念還在頑抗,慢慢的,師父的經文發揮了巨大的法力,他們得法的一面開始清醒了,再也不講他們那些錯誤的邪悟的東西了。他們對我很好,要求我背多一些師父的經文給他們聽,我就把會背誦的經文讀出來,大家共同學法。他們感覺這樣在一起很難得,法的力量真是無所不在,連在這邪惡的黑窩裏,弟子們依然可以像正常情況下學法交流,這是邪惡意想不到的。

他們要求我第二天再來,我非常高興,答應了。我從內心高興,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邪惡以為是它們的安排起作用了,誤以為我的思想有「鬆動」,可以「轉化」,就問我還想不想來男所「交流」。我說很好,可以。

第二天,早上8點,我又來到男所與學員交流。這一次,我得到了與更多學員交流的機會。我與男所的弟子交流了整整一天,在學習了師父經文後,他們都明白並認識到「轉化」是錯誤的,有些決定立即發表嚴正的聲明,否定曾經對邪惡許下的「保證」,廢除寫下的所謂「三書」。這一次,大法又顯示了他偉大的力量,真是堅不可摧,金剛不動。

張姓惡警問我「交流」的結果怎麼樣,想沒有想通,是否有「轉化」的意思?我說,交流的結果非常好,我對大法又有了更新的認識,內心對修煉更加堅定了。至於你說的「轉化」,我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將來也不會予以考慮,連絲毫的概念也沒有。張姓惡警聽完我的話,臉一下就拉了下來,氣的眼珠子都鼓出來了,叫罵說:「你這麼積極『交流』,我們以為你想『轉化』,原來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

五、以法為師 破除強制性「轉化」

(1)打昏受害人 捏造假「三書」

張姓惡警叫來兩個秉性凶殘的吸毒人員,迫害大法弟子心狠手辣的,走到我跟前,把我按倒在地,用力壓我,兇狠的打我,打的我昏了過去,逼迫我寫邪惡的「三書」。惡警還拿來其他學員寫的所謂「三書」,欺騙我說:「你看,某某,堅定吧?寫了。」叫我按照其內容照抄。我堅決抵制,不配合邪惡。吸毒人員就按照惡警的吩咐,把我按壓在床上用力打,搧我的耳光,用肘子頂,用拳頭打,用腳狠踢,我大聲斥責它們,說:「你們這樣做是錯的,你們沒權利這樣對待我!」

邪惡見我抗拒,就用枕頭堵我的嘴,用腳踢我,在我左側腰肋重重的踢了一腳,我感到一陣劇痛,當即慘叫一聲。為了不讓我喊出聲,邪惡用力堵我的嘴,一陣折磨,我已經全身無力,頭腦昏昏沉沉。這時,張姓惡警拿來一份所謂的「三書」樣本,指令吸毒人員捉住我的手,照抄其樣本。邪惡趁我被折磨的主意識不清晰、全身無力的情形下,捉住我的手假造了一份「我寫的」假「三書」,它們還不滿足,趁我還沒有清醒,主意識不明白,假造了另外一份所謂的保證書,其內容極其邪惡,比如:「所寫的『三書』字字都是我某某某自己親筆寫的,永不反悔,如果反悔,全家死絕,遭雷劈……」等等,諸如此類,非常惡毒。吸毒人員捉住我的手抄寫完畢這些邪惡的東西,已經是深夜1點半鐘了。惡警以為其奸計得逞,高興起來。張姓惡警一時得意忘形,裝起偽善來,對我說:「你看你,這是何必呢?你早早寫了這些,不就不用遭這個罪啦……唉,你們這些人就是死心眼……」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張姓惡警指令吸毒人員把我扶到床上休息。我感覺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可是我只是主意識不很清晰,並沒有睡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主意識逐漸清晰起來,頭腦一清醒,馬上想起師父的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的一段話:「一年多來,邪惡利用其被當作工具的壞人,採用各種刑具與方式毒打與折磨大法修煉者,多人被打死、打殘、送入精神病院都沒有改變真正修煉者的堅定正念。在編造假經文、不許學員睡覺、栽贓陷害、造謠等流氓手段的威逼、欺騙、高壓下,一些學員在神志不清時被迫寫下了甚麼所謂的『不煉功』或『悔過書』之類的東西。這都不是學員內心真實的表現,是不情願的。雖然他們有執著,一時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一個修煉者不該做的,可是對一個修煉的人是要全面看的。我不承認這一切。當他們明白過來時,馬上會從新去做作為一個大法學員此時應該做的,同時聲明由於高壓迫害中使學員神志不清時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堅定修煉。全國各地學員的聲明每天大量出現,最後一個想要通過強制和欺騙、企圖改變大法弟子正念的希望徹底的破滅了,邪惡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大法弟子通過修煉對法真正認識與實修中本體昇華後佛性體現出來的堅定的心。在這種情況下,邪惡的表演已經完全變成了惡毒的壞人利用手中的權力、採取最下流的手段在發洩私憤。」

(2)以法為師 聲明作廢

我意識到必須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不允許給我自己證實大法的修煉道路上留下任何污點。凌晨3點鐘左右,我忍著左腰肋部劇烈的傷痛,用左手護住受傷部位,慢慢起身,從桌子上拿起惡警留下的紙筆,寫下一份《嚴正聲明》。

早晨8點鐘,惡警們帶著發自內心的得意之情來到迫害我的秘密黑窩,它們是惡警王姓大隊長、管理科邪惡的張姓科長和勞教所唐姓副所長。惡警王大隊長皮笑肉不笑的說:「啊,聽說你寫了一份思想認識,寫了『三書』了?我是特意接你回二大隊的。」看著它們得意的樣子,我心裏感到非常好笑。我慢慢從床上爬起身,十分莊重嚴肅的說:「告訴你們,我的思想是要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如何可以改變?『三書』是甚麼?我修煉法輪大法是宇宙中最正、最善的事情,如何可以『悔過』?如何可以『轉化』?你們以為使用了暴力強迫的手段就可以摧毀我的正信嗎?你們不用枉費心機,甚麼邪惡的招數在信仰真善忍的修煉者面前都逃不過失敗的下場。因為我們堅持的是宇宙最根本的法,我們無所畏懼。」

說著,我拿出寫好的《嚴正聲明》,交給它們。惡警王大隊長當時臉色就變了,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氣勢洶洶的沖到我的面前,用手在我的臉上惡狠狠的抽打了三下,我的臉被它的尖指甲刮破了三道血痕。它一邊打,一邊還高聲叫罵:「你反悔要全家死絕,遭雷劈……」它狂怒的將我的《嚴正聲明》撕爛,這還不解氣,還將碎紙扔在洗手間,罵罵咧咧的走了。而邪惡的張姓科長則把我按倒在師父的法像上,強迫我長時間蹲著。我當時左腰部位痛苦難忍,持續三天不能用力,大便解不出來,小便也困難異常,稍一用力,就痛得不行,連呼吸都牽扯著痛,費盡力氣解出的小便都是紅紅的血尿。

我當時提出去檢查傷情,邪惡怕做的惡事曝光,不讓我做醫療檢查。邪惡越是害怕曝光,我越是要揭露它。

(3)抵制邪惡 堅定正念

兩天後的上午,8點多鐘,惡警唐姓副所長和管理科張姓科長來了,一副兇惡的架勢,對我破口大罵,強迫我讀那些掛在牆上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邪惡謊言。我堅決予以抵制。它們叫我念,我就反著念,大聲讀出「師父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等……。惡警氣急敗壞,惡警唐姓副所長拿出電棍就電我的嘴,我立即感到嘴唇一麻一麻的,一扯一扯的,非常痛。唐姓惡警好像失了控,拿電棍在我的頭上、臉上以及全身發瘋一樣亂電,臉上表情惡狠狠的,真是咬牙切齒,邪惡至極。惡警張姓科長見唐姓惡警已經累得不行了,馬上接過電棍電我。這還不夠,它叫來另外一個張姓惡警,命其打冷水潑在我的身上,因為這樣可以電得更痛。我並沒有畏縮,心裏沒有怕:「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結果它們沒有拿水潑在我身上,只是幾個惡警一邊用電棍電我,一邊邪惡的叫罵,最後它們把貼在牆上的那些誹謗師父和大法的罪惡謊言全都撕下來,貼到我的身上,隨即就被撕爛扔掉了。這些邪惡的謗師謗法的罪惡謊言最後終於被邪惡自己銷毀了。邪惡看在我身上使盡了它們所能想到的一切招數,再也沒有希望了,就把我拖上車,送回勞教所。我在這個邪惡的秘密黑窩總共待了28天。

回到勞教所,惡警指令吸毒勞教人員把我拖到109室。第二天,惡警王大隊長和惡警於姓管教來到109室。王姓惡警兇狠的看著我,我用正念對著它,抑制它背後的邪惡。我說,你們把我傷的這樣嚴重,必須到醫院檢查傷情。王姓惡警竟然兇性大發,當時它穿著一對黑皮鞋,很堅硬,提起右腳猛力踢我左腿的脛骨,立時令我痛徹心肺,不禁失聲叫了出來。我想,不能讓邪惡如此肆無忌憚的迫害,立即發正念制止。我堅持去醫院檢查傷勢,捲起被踢的褲腿,看到一大片瘀青(痛了很久)。邪惡害怕做的惡事曝光,看我堅持,就狡猾的將我轉到一大隊,以為這樣就可以擺脫我這個「麻煩」。

(4)濫用酷刑 無法無天

到了一大隊,我想到上次寫的《嚴正聲明》被惡警王大隊長撕爛了,這樣不行。大法是極其嚴肅的,修煉是極其嚴肅的,我不能聽之任之,《嚴正聲明》必須重寫。我再一次寫了一份《聲明》,其中簡單的講述了在這裏遭受的迫害,交給了一大隊廖姓大隊長。

過了一段時間,也就是2003年的5月25日晚上9點鐘左右,我被楊姓惡警帶走,只准我拿一個口杯。我去的地方在勞教所內,在一座建築物的二樓。這也是一個邪惡專門迫害大法弟子、濫施酷刑的黑窩點。

這裏使用的酷刑是長期蹲在地上,不允許大小便,雙手背後被手銬鎖住。我不配合邪惡的指令,絕食3天,實在忍不住,只有將小便解在褲子裏。邪惡連續3天不讓我睡覺,眼皮也不准我合一下,眼睛一闔上,邪惡就朝我潑冷水。3天後,二大隊惡警梁桂玲帶著兩個吸毒人員,把我帶回二大隊,到一樓101房間。這裏同樣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點。

邪惡指令兩個吸毒人員用力把我按壓在地上蹲著,不允許睡覺,白天黑夜不准閤眼,眼皮一合,吸毒人員就向我潑冷水,甚至潑尿;冰冷的水或者惡臭的尿液從頭上流下來,流入眼睛裏,感覺非常難受。邪惡看對我使用的這些招數有些不奏效,就強迫我兩腿中間夾著尿桶,把我的頭往惡臭難聞的尿桶裏使勁按壓,讓我聞那些臭味。為了不讓我睡覺,有時,邪惡用力搖晃我的肩膀,有時用毛須在鼻孔裏攪,有時在耳朵裏攪,有時撓我的腋窩,這些都是吸毒人員在惡警的指令下幹的壞事。這些招數早已經司空見慣之後,邪惡又想出新的迫害招數。

一天晚上,古姓惡警拿來復讀機。它指令吸毒人員把我按在地上,壓住我的手腳,不讓我動。古姓惡警就拿復讀機的耳塞緊緊壓到我的耳朵上,強迫我聽那些辱罵師尊、誹謗大法的骯髒話。我不聽,用力喊「師父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它們看我抵制,就喪心病狂的打我的耳光,用腳踢我。

除此之外,邪惡平時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強迫她們(他們)觀看那些誹謗大法、辱罵師尊的錄像。

邪惡知道,不能總是禁止我解手,畢竟這威脅到人的生命權。可它們即使允許我解手,允許我沖涼,也是想方設法製造恐怖氣氛。邪惡總是等我大小便忍得憋不住的時候,才罵罵咧咧的叫我去。到了廁所,還沒等蹲下去,吸毒人員就開始大喊大叫:「快點!」「快!」「快點!」稍微慢一點,這些沒有人性的邪惡就衝入來,用力將我拖走。邪惡不給我時間沖涼,在那個黑窩裏,有時幾十天也洗不了一個澡。

(5)衝破邪悟 回歸正法

酷刑的招數用盡了,邪惡就用邪悟了的學員來動搖我。惡警每天拿來學員寫的所謂「轉化書」給我讀,我堅決不聽,予以抵制。

一天,惡警拿來一份我認識的學員的「轉化書」給我讀。我非常吃驚。因為這個學員我在一大隊時曾經和她交流過,她對法理認識的很明晰,行為表現理智,經常抄寫師父的經文給我,對我堅定正念起了相當大的作用,她是不可能「轉化」的。

我們曾經說過,無論邪惡多麼瘋狂,怎麼樣迫害,都堅定修煉,決不向邪惡低頭。這事情對我來說,有些意外,有些突然。我拿過她寫的「轉化書」,讀完後明白她承受不了邪惡迫害的原因,知道她是違心寫的。可是,我們不是說過,無論邪惡多麼瘋狂,我們都堅定正念嗎?大法弟子不是要時時以法為師嗎?一個修煉的人怎麼可以做出違背自己誓約的事情呢?可這卻發生了。我認得她的筆跡,確實是她寫的。事情怎麼會這樣?我很想問一問她本人,希望能幫幫她。

第二天,惡警安排了那位學員與我見面。我們有許多話要說。可是有兩個惡警在身邊,還有加控的吸毒人員在邊上監控,我們要說的話,無從說起。她還是當時我見到的樣子,我的樣子,因為這段時間邪惡的迫害,身體承受的比較大,變化很大,顯得有些蒼老。她看到我這個樣子,眼淚忍不住流下來。我們相互之間誰也不說話,坐了很久,管教人員問我:「不是你同意要見她嗎?怎麼見了面又不說話了呢?」我回答說:「你們在旁邊監控著,我說的話不等於你們都聽見了嗎?我是要和她單獨說話,單獨見,我就說,否則,我甚麼也不說。」惡警示意吸毒人員迴避,它們同意我們兩個站在陽台上說話。我問她:「你怎麼能寫這個東西呢?」她說:「這裏面太邪惡了。某某,某某,都是二次被勞教的。表現的很好,可是都被逼著寫了假的『三書』。有的寫了之後,明白過來,發了聲明。又被迫寫了。有的都發了3─4次聲明了。邪惡迫害的太嚴重。人的肉體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這裏沒有條件好好學法,離開了法,神的一面很難出來。肉身承受不了,那寫了,回去再發聲明。而且,人關在這裏,狀態無法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生命的要求,不免會毀了。三件事在這裏一件也做不了。其實,這裏真正糊塗的有幾個呢?80%─90%都是肉體承受不了才被迫寫的。許多所謂幫助邪惡做『轉化』工作的,根本就沒有變。她們在作業本上寫的都是『法輪大法好』、『修真善忍無罪』、『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字句。我們修煉的確實是宇宙大法,師父是來度我們的。我們怎麼能夠背離師父、放棄大法修煉呢?」她叫我照她寫的簡簡單單的抄一份算了,大家儘快離開這個邪惡的黑窩,不要耽誤了做三件事。我們就這樣談了兩個半天。聽著聽著,我竟然動心了(當然,這位同修只是一時的表現,其本身是非常好的,現在她做的確實很好),最後,我拿了她寫的東西,東摘一點,西抄一句,拼湊了一份所謂的「四書」。這樣做以後,我心裏很不踏實。總覺得這不符合師尊對弟子的要求,不符合大法對修煉者的要求。我心裏想著:「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大法中沒有的我堅決不能夠做,師父沒有說的,絕對不可以做。怎麼叫『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呀?師父明明講了修煉的人不能夠配合邪惡,不能夠對邪惡保證甚麼『不修煉』,更不能夠被邪惡『轉化』。師父的話講的已經這樣明白了,我明明知道,卻為甚麼一定要違背呢?這不是人心太重的表現嗎?我們應該以法為師,而不應該看人怎麼做。《轉法輪》中師父明確的講:『還有的人看到我身邊帶著的這些學員,言談舉止看到之後,就跟著學,好的壞的他也不知道。其實我們不管是誰甚麼樣,只有一個法,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標準。』這個東西不能夠寫,即使是假的也不行。修煉就是修這顆心,修心就必須心正,心一不正,路就可能走偏。」我覺得自己是對那位學員有情,動了人心,這是不對的。隔了兩天,我就把寫好的聲明交了上去。可是,惡警非常狡猾,它們不接收我的聲明,看也不看,直接給吸毒勞教人員扔到臭水溝裏了。我見邪惡做的這樣卑鄙,心想,必須揭露它。我就在操場上大聲喊,要吸毒人員把我寫好的《嚴正聲明》從臭水溝裏揀出來,我有意喊得聲音很大,有意讓那些想寫《嚴正聲明》而心中還有顧慮的大法學員聽見,鼓勵她們從邪悟中走出來。大法弟子本來就是一個整體,都要以法為師,走正證實大法的修煉之路。

我見邪惡耍無賴,不敢接我的聲明,就寫好了幾份內容一樣的《嚴正聲明》,想辦法一定要邪惡接受。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把聲明放在被子上面,待惡警夜間查房的時候拿走。我這樣放了一份聲明,第二天早晨起來,聲明果然被惡警取走了。可是,這樣做的效果不好。惡警不出聲,假裝不知道。我想,必須在一個人多的場合把聲明交出去,讓邪惡無話可說,不能推卻。我知道,邪惡對法輪功弟子時不時作突擊抄查,就故意把一份《嚴正聲明》放在席子的下面。這一天果然來了。邪惡有一天突擊搜查我的東西,抄出了我抄寫的《經文》和我收藏的錢。惡警很是得意,問我還有甚麼東西。我說:「席子底下有東西。」邪惡以為會有甚麼重大發現,馬上去翻,結果找到了藏在那裏的《嚴正聲明》。幾個惡警湊過去把內容讀了出來,它們再也無法抵賴了。這樣,我否定了邪悟,否定了邪惡所安排的所謂「轉化」,堂堂正正,溶入正法的洪勢之中。

六、結束語

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否定了邪惡的毀滅大法弟子的「轉化」,我的頭腦清晰了,有師在,有法在,我心裏很踏實,很輕鬆。我曾經動了人心,這不符合大法弟子的修煉原則,而大法和師父的慈悲普度,給宇宙中所有眾生□入新宇宙,達到圓容不破的選擇機會,我們必須珍惜這萬古不遇的寶貴機緣,堅定正念,跟師父回家。

師父說:「朝聞道,夕可死」,我已經得了法,還有甚麼可怕的呢?邪惡不過如此,它只能動搖人心,而對於大法弟子那得法的一面、神的一面,是無可奈何的。我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真修的大法修煉者,是大法和師父選擇了我,是無數對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選擇了我,我決不可以辜負大法、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不能辜負眾生對我的期望。我要更加精進,在這段師尊在人間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抓緊時間,助師正法,把大法的福音傳到每一個有緣者的心中。

以上是我個人修煉體會,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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