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10月我有幸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99年7月20日以後─段時間中國電視天天播放誣蔑大法的新聞,我有─個星期像有塊巨石壓在胸口,堵著,吃不下飯。我為大法鳴冤。前後三次進京證實法。有─次是在2000年12月,陪同母親進京證實法,準備到天安門城樓上舉橫幅。購門票後發現每人進城樓須搜身,心想橫幅可不能讓她(警察)搜到。我求師父加持,不讓邪惡搜到。女警把我身上的口袋逐個搜,身上仔細查,沒發現甚麼,隨後讓我進去。這樣我在師父的看護下登上城樓。
面對城樓上─排警察,我有點猶豫。因警察後背對天安門廣場,面朝我們。這時人心上來了,心想:要在這高舉橫幅夠險的,算了,還是到下面金水橋上去打橫幅。可腳就是挪不動。站了一會,我還是用右手把橫幅抽出來,雙手高舉橫幅,我母親雙手抱輪,心中坦然,當時那─刻我沒了怕心。
過了大約半分鐘,對面的警察竟然視而不見。可就在這時我全出了人的念頭,周圍的便衣及警察蜂擁而上,一齊朝我跑來。有的打我的頭,其中一人把我揪到辦公室,屋裏有二、三十人,多數人對我吼:擱哪啦?說!後來他們把我押上車,有個胖乎乎男警用他那又厚又大的手朝我臉上猛抽兩個耳光,母親看見我臉頓時有鮮紅的巴掌印。當時我沒有感覺到痛。不法人員們把我們關到天安門分局,裏面有不少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被關在一個鐵柵欄裏,由每個地區駐京辦事處的人來領。
後來,我們被非法送到當地桃花看守所。有一次搜監,女獄警強行在大法弟子身上亂摸亂捏,試圖搜出經文。有個學員身上的經文被繳了,我伸手要回來,結果獄警把我揪住往門外拖,把我打倒在地,強行搜身把經文撕碎,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她害怕了,又把我拖回監號,暴跳如雷對我怒吼:戴串!反銬!把我左手放在後面與右腳用鐵鏈相扣,右手放在後面與左腳相扣。
我疼痛難忍,坐不成,睡不成,全身的重力就壓在右臀一個點上。有個學員譴責女獄警說:就是死刑犯也不會受這種刑啊。站旁邊的女獄警立即大聲怒吼:你吵甚麼?!
我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第五天就是大年三十,被看守們用車拉到勞改醫院強行灌食。我四肢分別被他們按住,穿白褂的人用皮管塞進我的鼻子時,插不下去,堵在喉部,他們還強行往裏插!這時我感覺呼吸困難,眼睛往上翻,滿口的皮管。我感覺真的快死了。突然皮管從口中爆出來。他們把我拉回看守所。後來聽「牢頭」講獄警告訴她們皮管爆出來的時候上面都是血!
到2001年這樣過了三個月,不法人員又把我們集中到南昌市警校法制班強迫轉化迫害。有一天晚上半夜,兩個洗腦的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邪理,想用這種辦法往我耳朵裏灌,說到深夜不知幾點鐘。每天都有很多人來,不法人員們想採取這種疲勞戰叫我屈服。我每天背師父經文,用法理來駁斥他們。到法制班快結束時,校長看動不了我,就把我安排到樓上,到時送勞教。他們沒派人監視我。漸漸的環境寬鬆了,而我也越來越放鬆自己,以前會背的經文也忘了,那些轉化的天天來串門,自己的一思一念也沒在法上。─天清晨,有一位我以前認識的人來談話,當時不知她說甚麼,主意識不強,沒有把自己當修煉人,居然跟著抄寫「保證書」。當時心裏還跟自己說:出來後繼續煉。
這樣稀裏糊塗回到家中。後來─功友把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給我看,我才猛醒。我整天消沉、眼睛茫然、也不煉功、不學法,心想: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怎麼辦?我情緒低落到極點,整天無精打采。有一天凌晨2點左右,我躺在床上睡不著,雙手放在腦後,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左胳膊感覺有人在推我,一看沒人。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沒放棄我,叫我起來煉功。我的淚水刷刷的往外流。
此後我振作起來,加倍彌補對大法造成的損失。在講清真象方面,師父給了我很好的機會。我所在單位是營業性的,可接觸顧客。2001年到現在,我一直講真象。我接觸的幾乎每人,我都告訴他(她)們真象。有接受的、有同情的、有感觸很深當場表示要看書的、也有「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也有好心人勸我要注意安全、你要看人講的。最近─天,我單位所在地派出所找來:有人報警,說你們這有人宣傳法輪功,散發傳單(根本沒人散傳單)。女經理忙說沒有。這事過後,在工作中接觸的人,我還是講真象。
為了讓更多人明白真象,有條件時就發光盤。樓道裏、報箱裏、買東西時都是贈送光盤的地方。記得剛開始到一單元挨家發光盤,發完─層下樓時心裏突突突跳得很快,這時我想我是來救度眾生的,怕甚麼呀?─下就平靜了。一次我看到─高層居民樓群,有圍牆圍著,心裏嘀咕:這從哪進去呀?身邊馬上有2位老人的對話,問:「這圍住了,從哪進去?」「從×××進去」。好像就是告訴我的。
在證實法中,許許多多事情都讓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我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但最近我覺得自己停滯不前,講真象效果也不好。找原因,原來一直都沒突破睡懶覺,每天要睡六、七個小時才睡足,有時少睡了又怕第二天會有影響。這個觀念一直沒突破。我開始減少睡眠抑制瞌睡,背法、煉功、發正念。剛開始身體難受,堅持下來,克制它後,心情愉悅,身體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