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法一次次的救了我和家人
在我的少年時代,常做一些神奇的夢,經常夢見自己飛的很高很高,去了很遙遠的地方,找不著自己的家,有時飛到九層天,總是飛呀飛呀。到中學時我就特別喜歡看古代神話故事,敬仰神佛他們有那麼大的能力救苦救難,還那麼善惡分明,從古書中看到從上古到今天人間多險惡,多誘惑,爭爭鬥鬥,還有老病死。在我的心中嚮往著永生之路。可是由於自己的漸漸長大,這一切成了幻影。工作以後,被現實的利益得失漸漸迷惑,心胸狹窄,還有妒嫉心,爭鬥心等等。為了這些吃不好,睡不好,使自己的身體非常的糟,得了神經官能症、風濕性關節炎、腰腿痛、後背總像背冰塊似的、半身麻木、白內障、低血壓、眩暈症,頭一疼都得撞牆。就在這生不如死的情況下,經朋友介紹於九六年喜得大法。我如飢似渴的看了李洪志老師的廣州講法錄像帶。就像師父在我身邊一樣,感到師父是那樣的慈悲和親切,這就是我要找的。
師父的話字字句句說到我心坎裏,聽完三講後,在我似睡非睡時,師父給我調整身體,法輪在我頭頂旋轉。當聽完九講以後,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變化,由原來臥床不起,到越來越精神。本來遵醫囑,應該住醫院的,可是聽完師父講法後,我身體很舒服,能上班了,從那以後至現在已八年了沒吃過一粒藥,大法真是太神奇了。他也是常人無法理解的。也就是從這一天起我認定要修煉法輪功。我戒掉了自己的癮好,按著大法的要求去做。
從我第一次看到《轉法輪》我就認定這是一本好書。我感受到了那字裏行間充滿正氣。《轉法輪》直指人心。他要求煉功人首先要遵紀守法,做好本職工作,要做真誠善良的人,遇到矛盾要向內找,要多為別人著想,淡泊名利,捨棄一切執著和慾望等。免去了那些爭鬥之苦、勾心鬥角之苦,活得不那麼累了。師尊教我們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去修煉,不用出家,而是明明白白的在常人中修煉。這三年來的修煉,使我從小到大的疾病奇蹟般的康復,大法使我的家庭和睦、溫馨,我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在這幸福的時刻,天有不測風雲,九九年七二0,邪惡的舊勢力利用中國的惡首江××對法輪功、對偉大的師尊、大法弟子採取了鋪天蓋地的誹謗、造謠、栽贓、陷害。利用報紙、電台、電視台播放批判法輪功的節目,警察開始全國性的大搜捕。對各地法輪功學員的上訪,採取抓捕、關押、拘留。毫無人性的剝奪了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和公民應有的憲法賦予我們的上訪權利。一夜之間法輪功被誣陷,學員被鎮壓。隨後,我們當地的公安人員來找我談話,讓我寫以後不再練法輪功的保證。問我的想法。我告訴他們說,電視裏播放的誣蔑我師父的電視片是假的,一切造謠、誹謗我的師父和法輪功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這個保證我不能寫。一個警察一口一個大姐的叫著,「大姐,寫吧,為了我們的工作,也為了你的家人……」在這個警察的一再央求下,我的人心就上來了,違心的寫了保證,配合了邪惡的安排,關鍵時沒能證實法和維護法。
隨著邪惡之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逐步升級,採取株連政策,不許法輪功學員上訪,講真話,更不允許煉功、交流。對法輪功學員嚴加監控。我也曾經被監控而失去自由。邪惡之首江澤民他目無法紀,違反憲法,面對江的強權暴政,大批法輪功學員冒著被抓、被打、被關押甚至失去生命等危險進京上訪,為師父討個清白,為大法討個公道。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們按照「真善忍」去做,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這有甚麼錯呢?而江澤民他害怕真善忍,害怕好人多。在他執政期間他豢養了一大批貪污腐敗黑社會份子。他的心裏哪有人民,哪有百姓?法輪功修煉者中很多人修煉之前一個個飽受疾病痛苦,靠打針吃藥住醫院活著,甚至生命垂危的人,都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奇蹟般的解脫出來。成為一個與藥無緣的健康人。而江××竟然揮起他的屠刀砍向這群無辜的善良人(上至古稀老人,下至婦女兒童)。看到江××的兇狠殘暴,我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一員,我怎能眼睜睜的看到大法遭到誣蔑而置之不理呢?我要去北京。於是,我在99年10月進京上訪。向媒體向信訪辦反映情況,用自己的親身體驗寫好材料,交與有關媒體。當時北京一片白色恐怖,不管你怎樣按法律程序講明情況,都不讓你講,說你擾亂社會治安,要拘留。我也不例外被北京某派出所非法抓捕,後轉當地駐北京辦事處。然後轉到當地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在拘留期間我向警察講真象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他們被我們的言行所感動,我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告訴不要傷害別人。他們中有殺人犯、有貪污犯等,聽了我們講的做人的道理,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互相打仗啦,我們煉功學法他們還替我們掩護。
就在我堅定的維護法,站在師父一邊時,邪惡就利用親人、朋友、同學來勸說:好就在家煉,為甚麼在這裏遭罪,如果你再堅持,就判你勞教。勞教得不償失幹活,你那體格能幹了嗎?得現實一點。你說你堅定大法,到那時,你要吃不了那苦,判了勞教可回不來了。由於自己學法不深,還有很多執著,怕吃苦怕累,對親情也放不下,就開始動搖了。有了怕心和私心,違心的寫了「保證書」「悔過書」被放了出來。由於自己不能堅定的維護法,而向邪惡妥協,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心如刀絞一般。
由於自己在關鍵時刻還是維護了自己的私心,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一次次機會都錯過了,被邪惡鑽了空子。回到家時,身體出現了不好的狀態,頭昏昏沉沉,腰疼得厲害。
2000年1月,突然我的兒子說頭疼,開始我也沒在意,突然一天早晨起來孩子說話吐字不清,嘴也歪,眼睛閉不上,記憶力明顯失去,手握不上東西,像得了腦血栓症狀。我不知如何是好。趕快帶孩子到醫院檢查。檢查的結果是腦動脈瘤。在腦幹部位,還是兩個。情況嚴重,我馬上帶孩子去了北京。到了北京首都醫院,由著名的醫學教授凌峰給孩子做了檢查。說腫瘤的位置長的不好,不能開刀做手術。做好了是個植物人,做不好下不來手術台。如果硬要做,只能拼一把。我們一聽就和孩子商量,我兒子說:回家,我不做。回家煉法輪功。
就這樣我兒子沒有做手術,就學法煉功。當頭疼難忍時,只有聽師父講法錄音帶,孩子才能入睡。白天看師父講法錄像帶,一直堅持看完九講,並開始學功,這樣一個月下來,孩子全部恢復正常。兩個月下來,我兒子甚麼都能幹了。全部恢復記憶。如今已經四年了,孩子都非常好。是大法給了我兒子新的生命。這就是大法的神奇、玄妙,又一次師父慈悲於我呵護了我的兒子。在一些專家、教授認為這孩子能活十天、二十天、一年那腫瘤像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由此可見,大法是科學,不是迷信。也不是有些人想像的那樣盲從,他信仰的基礎是良知和實踐。這樣的信仰是牢固的,是任何力量都動搖不了的,是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使我一次次從一關一難中跌倒了再爬起來,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也堅定了我的信念。實踐又一次證實了法輪大法是一門超常的科學。在我個人的修煉中師尊的慈悲偉大一次次給我淨化身體。使我從一個體弱多病,現在變得無病一身輕。活得即充實又快樂。堅定了我的修煉之路。
二、 師父的慈悲苦度,使我們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在舊勢力所安排的邪惡考驗中,使我逐漸走向成熟。開始時不理智、怕心、顧慮心和私心作怪,比如在十六大前夕,邪惡開始散布要把大法弟子用鐵鏈子鎖在一起,怕上北京,消息一傳出來,由於正念不足,自己就趕緊躲避,沒有正念鏟除和否定,結果造成一些同修被關進洗腦班,因為我有怕心,所以一到敏感日子,邪惡就放風:大搜捕啦,辦洗腦班啦,我們就逃避,所以,當時我們地區邪惡因素很重,一些同修遭迫害,遇到矛盾繞道走,不能堂堂正正證實法。
當我學習師父經文「隨意所用」的法,從師父的這段法中啟悟了我,大法在世間被邪惡陷害、誣蔑、栽贓,大法弟子為證實法而被非法判刑、非法勞教、非法拘留、我要告訴世人,要告訴他們我們受迫害的真象,告訴那些執法人員: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告訴他們真象,就是救度他們,使更多的人明白真象,也就是在洪揚大法。從這一天開始,我按著自己的方式,從一點一滴做起,也根據自己的特長、特點,利用常人的最好的形式去做,在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實踐中,不斷的去掉自己的怕心。在講真象的過程中有時自己法學的好,狀態就好,沒了怕心,講真象的效果也比較好,有時面對面講,有時用間接的方式,不斷變換方式,盡心盡力去做。自己的私心、怕心、恐懼心、顧慮心、也由此一點一點的去掉。邪惡的因素漸漸的被我的正念所否定和清除。
在修煉與證實法的實踐中,關關難難的考驗中,使我逐漸的分清了哪是舊勢力的安排,哪是師父的安排。比如:家裏的生活環境、生活物品等受到干擾和破壞,或者當我要講真象或者安排學法時總是受到各種形式的干擾和阻礙,除了找自己的心性外,都要徹底清除,一切阻礙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都要清除,那就是舊勢力在利用黑手在破壞我證實法。我每次在講真象前都要發正念,不管是面對面或採用間接方式,都必須要發正念,並心生一念,我要救度眾生,往往這樣做的效果就非常好。在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過程中,也使自己的修煉境界不斷昇華,做的好、做的不好,由不敢講到慢慢的去講,一次次的體會,找出自己的差距,向做的好的大法弟子學習。
如果在邪惡被全部銷毀了,大家也都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沒有任何壓力了,還用我們去救度誰,到那時真是「待到它日圓滿時 真象大顯天下茫」。還沒有走出來的學員,固守人的認識,或利用師父的法,繼續堅持邪悟的學員趕快清醒吧,慈悲的師父在等著我們哪。
我深深的感謝師尊的慈悲,讓我有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又讓我們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要多學法,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只要用心去做,心在法上、會做的越來越好。由於自己還存在很多不足,與精進的同修相比,我要勇猛精進,以上個人體會,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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