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修煉中不斷純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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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29日】我於1997年4月喜得大法。當時氣功修煉在我腦中是一片空白,在每天打坐、煉功、學法中逐漸知道了要處處做一個好人,道德高尚的人。一年了對法理認識得很慢,我記得當時印象很深的是對經文《警言》裏的:「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等等。我那段時間每天都要看這篇經文,就是弄不懂,不得其解,問別人也是一樣。不久,師父《挖根》經文出來了,我看後當時心想:人修就是修自己,幹嘛要集體鬧事呢?也弄不明白。但是,我照樣每天學法煉功,覺得不管怎樣煉功人就應該聽師父的,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提高著自己,思想境界也在昇華著。

又過了一年,1999年4.25北京中南海萬人上訪事件,我看了報紙、電視的報導,當時第一念就是我們修大法的人不會亂來的,一定是有原因的。當時很茫然,就像迷了路,沒有正確的方向。很想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怎樣去做。大概一個星期後一天晚上,我到學法點上跟學員說,我有一種強烈的想知道在這件事件發生後我該如何去做才對。回家後,腦子裏就出現了4篇經文的標題很清晰《挖根》、《大曝光》、《環境》、《為誰而存在》,滾動似的不停止。我當時並沒在意就睡了,因為我每天很早起來煉功,還要上班,想等第二天早上煉完功後再看這幾篇經文。當我快睡著時大腿猛然一彈,我被驚醒,但還不想起來,接著睡又被彈醒,反覆三次,我這才悟到是師父要我馬上看這幾篇經文。我認真的看這4篇經文,這一看就感到一葉小舟在茫茫大海行駛有了指南針指引航向,我的心一下豁然開朗,知道如何去做了。這是師父在把我往上又推一把,我馬上就行動了,從我所居住地到上班單位都站在維護大法的基點上去做,這裏就不細說。

我從這以後,在正法修煉中悟到了許多當初弄不懂的法理,如甚麼是退人的殼,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從理性上昇華對大法真正認識等等。深深體悟到師尊在《博大》一文中說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

下面是我在正法修煉中幾件事。

* 三次上京證實大法

1999年10月23日,我和單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反映情況,去之前心裏作好了最壞的準備。我們三人乘了一夜的火車,早上到北京,打聽到國家信訪辦地址後就前往。離信訪辦還有一段路程,黑壓壓的都是人,通往信訪辦的路上便衣警察裏三層外三層的,不斷的有同修往信訪辦裏走,也有被便衣警察帶走的,路邊停了許多小車,是全國各地公安的車。我們快到信訪辦時,一個便衣過來問我是幹甚麼的,我當時的心突突的跳,我們沒理他也沒動,接著又過來四五個便衣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先前的便衣說以前是現在不是,我們沒吱聲,便衣就要我們離開,接著逼我們離開了。我們在北京郊區找到住處,在那裏和北方同修切磋交流,覺得自己和他們的距離拉開得很大,和他們在一起昇華得很快,再拿起《轉法輪》看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大概住了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夜裏,警察搜查旅館,把我們帶到公安局,我遭到邪惡警察的毒打,頭髮被扯掉很多,臉、眼睛被打得青紫,身上的近8千元錢被搜走,我們幾個人身上的錢加起來有3萬多都被搜走,也不開票據,並通知我們單位和當地公安派人把我們帶回,在勞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拘留期間因堅持學法煉功被警察下令外勞人員(管犯人的犯人)毒打我們及其他同修,用竹棍打我們近2個小時,我身上腰以下被打得青紫,走路都困難。15天後,我所在地管段戶籍來接我,問我練不練,我表態要繼續修煉,就被送往區辦的洗腦班,那時叫法輪功轉化學習班,變相的牢房,走廊用鋼筋焊成鐵籠子,沒有人身自由,被非法關押了40天的時候,我們由每天偷偷煉功到提出要給我們學法煉功的環境而集體絕食,又被非法送去拘留15天,一星期後這個班就撤了。

15天後我回到家裏已經是2000年元月中旬了。這時我悟到了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我不能在大法與師父遭受誣蔑時袖手旁觀,我第一次上北京沒做好,這次我要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師父喊聲冤。我才上班一個星期後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並邀了幾個想去北京的同修一共6人。這次進京的心態很坦然,在信訪辦路口便衣沒攔住我和另二位同修,我們到信訪辦遞交了我們要說的心裏話,信訪辦的工作人員其實是公安人員,一聽說煉法輪功的就把我和另一同修關到一個小房裏,另一個同修走脫,當地駐京辦派人把我帶回家鄉,又關進了洗腦班,這一次關了一年,到2001年春節前夕由單位擔保家人交押金2000元(如果再上京,這錢就不退)才回家。

第三次上京是2001年8月,我曾有過要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的願望。一天同修邀我去北京證實法,我經過了一番考慮,決定去實現這一願望。我們來到天安門金水橋附近,行人川流不息,我邊從包裏拿出寫有「真、善、忍」的紅底黃字小橫幅邊說: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隨即展開橫幅和同修共舉起,拼足力氣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是清白的。」當我們喊完第三遍時被便衣非法抓了,關到天安門附近的一個公安局。晚上把我們來自全國各地的9名大法弟子送到北京石景山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拒絕穿囚衣,堅持煉功,發正念,背經文,獄警三天兩頭的提審我,對我軟硬兼施,我不配合他就動手打我,我發正念鏟除操控他的另外空間的邪惡,不允許迫害我,他就住手了,還威脅我說:給你剃個陰陽頭扔到男號子(牢房)去,等等不堪入耳的言語。我祥和的說:你污辱我不要緊,但是你不能污辱我師父,他口氣馬上軟了。在被非法關押近40天後,我被送回原籍關押在邪惡的洗腦班裏,後被非法判勞教1年。我拒絕簽字並發正念,我決不去那邪惡的地方,請師父幫我,結果勞教所拒收,保外就醫,邪惡仍不放我回家,又送回洗腦班,一個月後,我身體浮腫,於2003年新年前被單位、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及家屬接回家,回家後浮腫即消。

我三次進京和平請願的過程是提高心性的過程,能暴露出自己各種執著的心,並且放棄它,是突破人的東西,從中得以昇華。

* 在邪惡的洗腦班證實大法

2000年初,洗腦班的工作人員是由公安、司法部門組成,由於他們受江××政治流氓集團的謊言矇蔽,有的對我們很仇視,當時環境很惡劣,在那裏沒有做人的尊嚴,對法輪功學員可以隨意動手打,不准串房,互相之間不准說話,看到有煉功的就採取更惡劣的手段罰你。剛開始我煉功聽到查房的腳步聲就往床上一躺,等人走後再起來煉功,但我也覺得這樣不對勁。一天,我想起了師父在《環境》經文中說:「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我悟到我不能偷偷煉功,要堂堂正正,我每天到時間起床煉功,查房來了我也不躲避,打我懲罰我,第二天照常煉,持續一段時間,公開煉功的學員越來越多,發現後罰我們站或其它懲罰時,他們守在一旁,我們堅持的時間長了,他們熬不住回房睡了,我們就繼續煉,煉完後我們也回房去睡,後來他們都不想管了。環境基本上也正過來了,驗證了師父說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

2001年春節前夕,各地政府、公安、610、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在首惡江××及幫兇的命令指使的壓力下,害怕大法弟子在春節期間上京受牽連,採用卑劣的手段把大法弟子從家裏強行綁架到洗腦班,洗腦班由原來十多人猛增到七十多人(最多近百人),床位不夠兩人擠一張床。大法弟子在哪都堅定維護法,那時經常與工作人員發生衝突(主要為煉功等等),但是學員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記得一天,區公安一科的一個惡警給我做筆錄,說如果我再帶頭「鬧事」就送去勞教,我沒理會。次日,政法委負責人(也是負責洗腦班的)把我叫到一旁說:這段時間不要帶頭「鬧事」,過了春節就放你回家,我沒吱聲(其實是在此非法關押的時間長,情況比較熟悉而已,談不上帶頭)。大概二三天後的一個傍晚,惡人突然襲擊搜查房間,我們寶貴的《轉法輪》被邪惡之徒搜走上交了,當時大家都很難過,被搜走書房間的同修向值班人員要書,我想書是大家共同擁有的,不分你的我的,我應加入要書的行列,但又想,過完春節就能回家了,還是穩著點,暫保持沉默,這已是人心上來了。

第二天早上,一個同修拉著我一起去要書,我馬上意識到大法弟子維護法是首位,家回不回去無所謂了,我把想回家的心放下了。我們4人一起去值班室門前要求還書,並提出要政法委負責人給予答覆,這時站出來的學員越來越多,七十多人三人一群,五人一組的把小院子站滿了,到下午3點還沒有結果,大家站了一上午,時間長了氣氛不如上午,這時有人在小聲背誦《論語》,大家陸續的背起來,並整齊的排了三行隊,聲音越來越洪亮,那壯觀的場面我至今難以忘懷。這時邪惡之徒害怕了出來阻止,我們不停的反覆背誦著,其中一邪惡找來一根竹棍朝我們站在前排的同修頭上使勁打,沒有一個退縮的,金剛不動,他就繞到後排朝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頭上猛打,老人站著不動他又舉棍打,我上前抓住棍子不放,他氣急敗壞的對我拳打腳踢,其他的惡人也上前來打我,這時同修圍過來護著我不讓他們打我,惡人退縮了。這時負責人也趕來了,同修如實反映情況,要求解決問題。當天晚上就聽說打人兇手被調離,他走時向我賠理,我說:我是大法修煉的人無怨無恨,只是希望你以後要善對每一個人,不要再行惡。書我們雖然沒有要回來,但我想,師父要的是弟子們維護法的一顆心。

事隔二三天後臘月二十七的下午,一個值班員叫我下樓去值班室,我當時猜測要帶走我,因為那段日子陸續送走七八個學員非法勞教,我前幾天又做了一次筆錄(沒簽字),我坦然的下了樓,一眼看到我丈夫在值班室門口,我望著他不知說甚麼,他說走吧,回家呀!我好一陣才明白過來,就默默的回到了家。

我提前從邪惡洗腦班回家過年這件事,充份證實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是這樣的,當我放下了要回家的念頭,在法上認識法,就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收穫。

* 在家門口三次護法

我從邪惡的洗腦班回家後,很快又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春節期間和同修出去發大法資料、開法會,和同修交流看明慧資料,在法上提高很快。

2001年初七的下午,我愛人接到我單位領導打來的電話,通知晚上在家收看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並說他替我十天擔保的期限到了,要送我回洗腦班,我愛人袒護我說我一直在家,哪兒也沒去,在管著我。領導就沒再強求,只是說把我管緊點。我在一旁聽著也悟到了在這十天裏我如果一直在家過常人的生活,說不定就又被送回那邪惡的地方了,是因為我在法上做得正,師父就在保護我。

晚上七點中央電視台滾動似的播放由邪惡之首江××及幫兇用卑鄙的手段來栽贓陷害法輪功,導演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案。我一看就能斷定那幾個自焚的人不是煉法輪功的,是首惡江××想挑撥群眾鬥群眾,達到他個人不可告人的目地。當時也毒害了許多世人,這一類宣傳畫馬上就發往各地政府直至居委會。離我家不遠處就張貼著那邪惡的東西,我家住在一所大學的院子裏,大院門口有人值班,小區裏也有人看守,大院門口每天就把邪惡的畫擺出來,天黑後搬進屋,每天來往行人常止步觀看那東西。我心裏很著急,這東西要毒害多少人呀?!怎麼辦?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視而不見,我要把它毀掉。當時我處在的環境不太好,片警、居委會經常打電話到我家,小區門口的看守也監視著,大院內的同修全被非法關在洗腦班裏(怕春節期間上京,強行從家裏綁架),我想如果毀畫,會不會懷疑到我。還是那句話要把大法放在首位,這是維護大法,我必須突破人的觀念,後果不去考慮了。我買來墨汁,裝在杯子裏,傍晚騎著自行車發著正念: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請師父加持保護。我趁值班人員不注意將墨汁朝那東西潑出去。

第二天上午我往大院門口過時,發現又重新貼上了,傍晚我又拿上墨汁重做了一遍,深夜又拿上不乾膠真象(內容是《用最卑鄙手段製造自焚令世界人民恥笑》)貼在和黑板緊挨著的宣傳欄上,可是第二天又照樣換了新的擺出來。我就叫同修寫了一封信勸善(這封信收到,因為開會時提到要查筆跡,查寫信的人,開會前一天通知我和家人我們沒去參加)。我心裏跟師父說:弟子只能做到這一步,我已盡了力了。後來那黑板就沒有擺出來了。事後也沒有誰來找我的麻煩。

2001年6月下旬的一天,我騎自行車去買菜,剛出大院門口百米左右,無意間回頭看到路邊住宅樓側面牆上有一個宣傳欄(水泥黑板)五顏六色的其它的沒看清楚,但標題上有法輪功幾個字我看到了,我想一定是誣陷大法的東西,讓我看到了不是偶然的,我要擦掉它,不讓這東西在這空間存在。當晚九點多鐘我拿了一個可以伸縮的擦玻璃窗的海綿刷子,我不想讓小區門口的看守看到我拿刷子,我剛一下樓就下起了小雨,我高興的回家拿了把傘撐開把刷子和傘並著拿,來到宣傳欄前,過路行人不斷,我發正念讓他們不留意我,我拿出刷子打著傘就擦,一看那上面是漫畫污辱師父和法輪功的,相當惡劣,我快速擦掉這些東西又貼上了一個真象不乾膠,是本市迫害大法之人遭惡報事例,就離開了,這時稀稀的雨也停了。我圍著這個宣傳欄樓轉一圈再回來一看,不乾膠被人揭了,也就三五分鐘吧,我又拿出一張貼在宣傳欄旁的電線桿上回家了。第二天我特意來到宣傳欄一看,黑板上沒擦乾淨,隱約的還能看到,可能時間較長粉筆被吸收了,我又在第二天早上4點拿上一個摺疊小板凳,把海綿刷子吸足水仔細刷了一遍,站在板凳上把不乾膠貼在宣傳欄沒打濕的地方,同時發正念此處不允許再出現誣陷大法的東西,那個宣傳欄到現在沒有出現邪惡的內容了。

這件事後,我又準備將大院門口上掛的那個所謂的「反對×教崇尚科學」的橫幅扯下來,雖然這橫幅沒提到大法,但它是衝大法來的。南方七月份的天氣很熱,晚上小區裏門衛整夜在外守著,我在白天就將二根竹竿從家裏拿出來藏在橫幅處路邊不遠處。晚上12時值班人員休息了,我從家裏拿著蠟燭、打火機來到橫幅處,把蠟燭點著綁在竹竿上想把橫幅燒斷開,可是一連三次火剛接近橫幅就被風吹滅了,發正念也不行,我又回家拿來一把香綁在竹竿上點著想把它燙斷,可是又看不見哪燙哪沒燙,偏偏那天路燈不亮,也不行,我只好放下工具藏好再另想辦法。第二天我找同修說這事,有的說就發正念吧,有的說用刀子割斷,我採納了後種方法,買了一把削鉛筆的小刀,把小刀呈九十度固定在火鉗上端,在清晨4點又來到老地方把火鉗綁在竹竿上,高高舉起,從「邪」字中間使勁一拉,只聽一聲響橫幅斷了,我趕緊蹲在樹下的車旁不動,因為那天有路燈,掛橫幅兩邊樓房的人是熟面孔,停一小會見沒動靜,把竹竿放回原處,加快腳步輕鬆回家煉功了。從掛橫幅的地方到小區門口一二分鐘的路程,我發正念不讓值班人想起我。以後的幾天也很平靜。

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在正法時期就是要維護大法,遇事要站在法上去認識法,破除人的觀念。如果以上的事站在人的一面去想,會不會被熟人發現,會不會懷疑到我等等,你就突破不了,用一顆純正的心做事,師父的法身時時都在保護我們。

* 從新歸正自己  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

如果說在正法修煉中我做了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做的事,這一切能力來源於法,沒有師父的呵護我走不到今天。

我從1999年5月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法到2002年底7次被非法關押,時間累計24個月,這期間遭受邪惡的迫害:挨打、罰站、曝曬、雨淋、罰跪、餵蚊子、關禁閉,有時一關就是2個月,是信師信法的正念使我走過來了,再回頭一看啥也不是。令人痛心的是我在修煉路上也曾摔過跤,走過彎路。

2002年8月,邪惡又一輪迫害開始,區610瘋狂的綁架學員到洗腦班洗腦,22日中午我被七八個警察強行從家裏抬下樓塞到車裏,綁架到邪惡的洗腦班,洗腦班邪惡至極。邪惡針對學員的心態採取不同的各種惡劣手段折磨學員。我當時不怕打,但隱隱約約有點怕折磨多少天不讓睡覺的心,10個猶大輪流折磨2天後我正念也不足了,就順水推舟的聽聽它們到底講些甚麼東西,就這一念導致我主意識不清了,法也想不起來了,被他們一陣狂轟濫炸後接受了邪悟,給大法抹了黑,給自己已證悟到的一切抹了黑,留下了污點。從洗腦班出來後,同修很快找到我,從法上啟悟我,我很快明白過來並歸正了自己,寫了嚴正聲明,認真剖析自己找出自己的許多不足與執著,關鍵還是我學法不紮實,同時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正因為自己沒做好,才激勵自己在正法的洪流中要加倍彌補。在這裏我謝謝師父給予弟子重新做好的機會,把師父的洪恩當作精進的動力,無論天塌地陷,我也跟定師父修到底。

2002年12月23日上午,天氣灰暗寒冷,邪惡之徒又要綁架我去洗腦班,我這次沒開門,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允許他們迫害我,邪惡土匪似的斷我家的電話線,停我家的電,我也不動心,這時天飄起了鵝毛大雪,風雪交加,它們頂不住了留一人守在樓下,開著2輛車走了,我中途走脫後流離失所。7個月後我悟到我應該回家,不承認邪惡的安排。悟到做到,我邁出了這一步,回到了家。

提高心性可不是一下就能提高上來的,有時需要一個過程。回到家時常有人心翻出來,心裏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這樣思那樣想,一會想我應該去買一個電喇叭,惡人來時我就對著過路人喊,揭露邪惡……。我意識到這想法會隨心而化,我儘量抑制住,排斥這不好的念頭,把法不斷往腦子裏打:「我們在煉功的時候,你不想好事,也不能夠想壞事,最好是甚麼也不想。」(《轉法輪》166頁)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也不承認,多發正念,隨著時間的推移,心態穩定了,邪惡之徒也沒有來。

接著我決定將做大法資料的機子搬回家做真象資料。剛開始家人(不修煉)很緊張,時間一長也適應了,有時還幫我一把。我出門常帶資料,適當的時候發給世人,或放在電話亭、自行車簍裏,並發正念讓有緣人收到。原來我總把家裏有機器當作藉口不願面對面跟人講真象,現在也邁出了這一步。師父要我們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有要出來講真象遍地開花,明慧網也提到有條件的同修在家建小資料點,達到遍地開花。我認為遍地開花四個字很有份量,我悟到那是修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境界的體現。目前時間緊迫,救度世人迫在眉睫,要抓緊時間各盡所能,條件和環境是可以開創的。

在這裏我呼籲在家所謂堅定實修的趕快走出來,不要被人心束縛著,錯過這不會再有的機緣,師父的等待是有期限的,法理看到表面,而更深的內涵只有在實踐中才能體悟得到,我也希望曾走過彎路的同修至今不願或不敢再走出來的不要在家躲著練,放下常人心,全盤否定舊勢力,用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去開創環境。

我在寫修煉故事的過程也是一個提高的過程,寫的過程我悟到了師尊在《佛性與魔性》經文中的一段「如鋼鐵很堅硬,可是埋在土裏會生鏽氧化掉,而陶瓷不會因埋在土裏氧化掉,可是它很脆,一打就碎。」的一層內涵。我理解:在家所謂堅定修煉而一直走不出來的或中途走出來又縮回去的和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中堅定走過來的釋放後不想再動的同修,這種狀態如同埋在土裏一樣,正在逐漸氧化,因為今天大法修煉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會前功盡棄白修的;在當前艱難環境下堅定的修煉者,如果在其實修中忽視學法或對法學得不紮實的和有執著不放的,在遇到關鍵考驗時正念就不足,是很難走過來的,就會掉下去,就像陶瓷沒有韌性經不起摔打一樣,在這個問題上我是有親身體會的。我會珍惜師尊給我從新做好的機會,在正法修煉中不斷純正自己,按照師父再三囑咐的三件事做好,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最後讓我們重溫「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全面講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大法堅不可摧》)。

以上個人體會,如有不妥之處,懇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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