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個新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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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今天是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四日,已經錯過了此次書面交流法會的截稿日期,我錯了!

看到明慧編輯部發表的法會徵稿啟事時,我正處於消沉狀態中,覺得沒有甚麼可寫的。在那種消沉的狀態中,我的內心十分難過,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寶貴的時間被白白浪費了,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為甚麼在明知應該抓緊時間的情況下卻總是一次次的放縱自己,不能自拔。在焦急中,看到了師父發表了新經文《越最後越精進》,第一遍學這篇經文時,我感到師父就在身邊啊!弟子想的是甚麼、執著著甚麼、甚麼事,師父都知道,在對師父的愧疚和感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不知不覺溢滿的淚水奪眶而出……,我開始認真的回顧在過去這一年中所走過的路。

大法弟子與眾不同

去年的五月,我呆過一年的一家公司的老闆覺得我很好,所以介紹我去南方的一個大城市的公司裏打工。出遠門打工原是我不曾想過的,但是自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在被迫害中公司不給安排工作後,我就需要面對「找工作」的問題,這一次有人介紹,去就去吧,去看一看。基本上就是這樣的想法吧,坐了一夜的火車,我隻身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大城市。

這家公司是在一座寫字樓裏,剛去那兒的時候,我沒有地方住,董事長臨時安排:你就暫時在公司睡吧。大家知道,寫字樓在白天上班的時候是非常熱鬧的,但下班後,人全部都走了,每個公司的門都鎖著,寫字樓裏馬上變得空蕩蕩的,黑漆漆的幾乎沒有亮光。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單獨在公司休息了三個晚上,沒有害怕,直到公司另有安排。事後有許多公司的員工,不只一次的問我:「你不害怕嗎?如果晚上讓我一個人呆在公司,我可不敢,我一個晚上都不能呆……」我只笑了笑,我知道這並不是我能做到甚麼,我的膽子有多大,只因為我是修大法的,類似這樣的事情對大法弟子來說簡直太多了。但是一個常人卻又很難理解,只是感覺到我這個人非常「正直」吧,所以長年在外地打工的這些女孩子開始信任我,願意與我交朋友。

四次清除誣蔑大法的邪惡宣傳畫

一天,我從外地出差回到公司,與我同住在一起的小紅(化名)不安的告訴我:「你看到公司樓下貼的宣傳畫沒有啊?」「甚麼宣傳畫?」我立刻緊張起來。公司裏已經知道我煉法輪功的同事,不論是出於甚麼想法,都對此事表現出了關心,告訴我公司樓下貼了宣傳畫。我急忙抽空去看了看。公司樓下,從寫字樓乙座大門口到保安室的走廊兩邊的牆上貼滿了誣蔑大法的邪惡宣傳畫,共有十多張,每張約一尺多寬兩尺多高。內容是醜惡的「天安門自焚」等謊言,宣傳畫的主色調是黑的,陰森森的恐怖駭人的邪氣直逼路人。

怎麼辦?應該清除它、撕毀它!可是保安室就在旁邊、電梯和大門口都有監視器……我有些心慌的思考著,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發正念、學法都靜不下來。我想利用這個事情來講真相吧,可是跟同事走過宣傳畫時,只說了一句:「這都是假的,千萬不要相信。」同事馬上好奇的問:「那真正的法輪功是甚麼樣的呢?」由於我不敢多說,同事很快就被叫去打飯了。

我想一點一點的來清除吧,於是當我路過時,我走近靠近大門的宣傳畫,揭開了下面的兩個角,因為是午間比較安靜,聲音顯得蠻大的,我迅速走了出去。再和小紅一塊回公司上班時走過,我又去揭開其它的幾幅宣傳畫靠下面的角,一連揭開了好幾個角,直到保安室門口。可是走在前面的小紅突然回頭,看見我正在揭畫,驚得叫了起來,保安很快出來看著我們了。回到公司後,小紅驚魂未定的告訴另一位知道我煉法輪功的同事,他們都很怕的樣子,責備我。我沒有想過小紅會驚叫,如果她不出聲,即使不幫我,我也會感到安心許多的。但我不能依賴常人啊!而且他們表現出來的怕,其實根本上也是我有怕心啊!

當天晚上,我又來到公司,看到被揭開的邪惡宣傳畫的角又全都貼上了,保安已經換了人,堆著笑看著我;門外停著輛白色的車,車旁站著好幾個人。我馬上意識到,我所要做的事情已經被注意了。是不是可以直截了當的跟保安說啊?我猶豫著,和保安聊了一會無關緊要的話,良久,最終還是離開了。

我很難過的想著這件事,找到了當地的同修。同修告訴我,有許多地方都有這樣的邪惡宣傳畫,而邪惡之徒就在那兒蹲坑,利用這個辦法來綁架大法弟子。她所認識的一位同修就是在清除邪惡宣傳畫的時候被綁架的。她說我們不能讓它們得逞,我們發正念來清除吧,發出堅定的正念,正念中叫那些保安自己就來清除,一定能清除。

是啊,這些天,我被這件事情帶動得太厲害了,完全沒有了大法弟子的正念。通過與同修交流,我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在向內找的同時明確一點:無論我有甚麼執著心,都不允許舊勢力藉口考驗從而利用來迫害大法,毒害眾生。徹底清除邪惡宣傳畫!大概過了一個星期吧,一天,我想到我可以直接去找寫字樓的物業管理辦公室,要求他們把邪惡的宣傳畫撕下來。黑糊糊的一大片,也不好看哪!正想著,到樓下一看,邪惡的宣傳畫已經沒有了!這是第一次。

這件事過去不幾天,一個晚上,我從同修家走回住處,猛然看到離住處大院後門不遠的一面牆上的宣傳欄裏竟然貼滿了同上次一樣的邪惡宣傳畫!我有一段時間沒有走大院的後門了,這畫是甚麼時候貼上去的我不清楚,但我看到宣傳欄裏有一塊宣傳畫大小的空白,我想這一定是哪位同修已經清除了一幅。我急急的走回了住處。在住處,我手捧著《轉法輪》,自問:那邪惡的宣傳畫正在那明目張膽的謗師謗法,我卻在這兒學法?我現在就去把它們全部都撕下來銷毀,其它的,現在都不想了。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呵,我又想了這麼長時間啊,現在就去做好這件事情,再回來參加十二點的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

我迅速來到了宣傳欄前,堅定的想到:一切眾生、包括一切眾生的生存方式和生存環境,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部偉大的法所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這部大法所造就的生命,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的常人是不清楚的,可是在未來宇宙中的常人這一層,是不會有也決不允許有謗師謗法的事情發生的,總之,這是不被允許的!我堅定的走了過去,一張一張的撕了起來。燈光在照著、說話聲、一陣汽車駛近的聲音,都使我的心在隱隱發慌。但我一次次以更強的正念鎮定自己──這是不被允許的!直到將所有的邪惡宣傳畫全部撕下來。

回到住處,發完正念後,將所有的邪惡宣傳畫燒毀。一切就是這樣簡單,做到了一位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感到:心安。

不久,我第三次發現了邪惡宣傳畫。在公司附近的一條大街上,一個鐵路橋下面的宣傳欄裏貼滿了多幅同樣的邪惡宣傳畫。發現的那天晚上,我幾次從住處來到那座鐵路橋下。那個宣傳欄正處於一個十字路口,側面的街對面坐著兩個值班警察。我想好像白天沒有值班警察,白天再來清除,因為是白天,還需要準備一個黑色塑料袋裝起來再銷毀。第二天一早,我壓制著各種緊張害怕的想法來到宣傳欄下,卻猶豫了,走近宣傳欄,沒有動手。我先回到公司上班,中午休息吃飯的時間,我下定決心走近宣傳欄,甚麼也沒有想,發著正念,一口氣將所有邪惡宣傳畫撕了下來,折好之後,放入事先準備好的黑色塑料袋裏。過程中,有一位路過的中年婦女在看著我,她沒有停止腳步,邊走邊看,直到我若無其事的做完我要做的事,拿著塑料袋走到她前面。這時,我的心已經定下來了。事先並沒有過多考慮,我順利的將這些東西拿到一位同修家裏幫助銷毀,再回到公司上班,並沒有耽誤工作。

過了一段時間,在我住所大院後門不遠的街道牆壁上的宣傳欄裏又一次出現了這種邪惡宣傳畫,而且三塊玻璃中的兩塊之間已經加了一把鎖。看到這些東西的那個下午,我正趕著要出差,湧現在我腦子裏的許多觀念使我一下子想了許多,只感到一陣心慌。於是我打算:出差回來再清除它們。

兩天後,我回到住處,心裏總是裝著這件要做的事,但並不像第一次那樣驚惶失措了。我堅持靜下來學法、發正念。就在一個雨夜,我下定了決心之後來到宣傳欄前,舉著傘站在那裏,還有一絲猶豫,那些邪惡的宣傳畫就使我的腦子裏不斷的反映出不好的念頭。我默默的、一遍又一遍的念道:「我就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就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良久,我已經非常堅定而鎮靜。我穩步走近宣傳欄,推開那塊能移動的玻璃,撕完了這邊的,又將另兩塊上了鎖的玻璃同步移開,接著撕下來所有的邪惡宣傳畫,然後抱著這堆垃圾繞了一個圈,回到住所,將它們全部燒毀。一切都是平靜的。

整個的四次清除邪惡宣傳畫的經歷,走過了一個由膽膽突突到堂堂正正的過程。我相信,更多大法弟子在這樣的問題上早已鍛煉成熟了,而我的那個怕心、那些維護自己的私心、那些根深蒂固的人的觀念還是不斷的冒出來,表現還很強烈。但有一點是非常明確的:歷史賦予了大法弟子維護大法、證實大法的使命;大法給予了大法弟子具備維護大法、證實大法的能力。那麼在遇到問題時,如果冒出來的第一念不是堅定維護大法的正念,那一定是隱藏著要去掉的人心、觀念和執著。怎麼樣堅定正念、怎麼樣維護大法才是大法弟子要選擇的,其它的想都不要多想。

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我做得很不夠

一天,同事阿華(化名)看到了我正在上明慧網,她立刻問我。我也就開始給她講真相。心裏很緊張,我在講話的時候很容易緊張,我希望她能相信和明白真相,可是她固執的認為這件事與政治有關係。我告訴她:「法輪功是不參與政治的……」她竟然一句髒話脫口而出,衝得我心潮澎湃,我強壓著自己的情緒,卻不知道說甚麼了。這時,另一位同事對我說:「你呀,不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平時的你像一潭平靜的湖水,碰到其它任何事你都是靜靜的。可是只要一談到這件事情,你就像那個湖水有條鱷魚在裏面翻滾一樣……」呵!這句話說得再清楚不過了,對我的觸動也非常大。

我覺得我是一個不愛講話的人,修煉之前就是這樣的,可是我也知道這不是做不好講清真相這件事情的原因,也不能成為講清真相的障礙啊!是人心在干擾,講話的時候,對方是甚麼樣的反應無法預知,但我很擔心被拒絕,在給熟識的朋友講真相的時候總是帶著人的情。通過與同修交流,我明白了這樣一個問題:講真相這件事情是在救度被欺世謊言所毒害的世人,做好這件事情也是在證實大法而不是在證實自己,更不是強要人家認同個人的甚麼觀點,而在學法、修煉中所悟到的,那更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啊。在講真相的時候,帶著怕被拒絕、盼望認同的心,其實已經是為私為我的觀念在左右自己了,唉!這樣怎麼能做得好呢?

但是,現在的人千真萬確是在等著了解真相,盼著被救度的。舉兩個例子:公司裏有位年長的同事阿姨,我知道她在做傳銷後,對她產生了一些成見,遲遲沒有給她真相資料。在我將要離開公司時,我問她:「你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嗎?」她說知道。我又問她:「我想給你些資料看,好嗎?」她說:「好啊!」不久,她將資料又還給了我。幾天後,我再問她:「我給你的資料你都看過了吧?不知道你有甚麼想法呢?」她回答:「看過了。與你相處這麼長時間,只覺得你很好,我看到資料上的」真、善、忍「這三個字,哦,我明白了,你就是這樣的。」我笑了,很難得哎!我又送給她一張護身符,並請她幫我轉交一份真相資料給另一位已經離開公司的同事朋友,她都答應了。另一件事情是,我離開公司臨走的那天下午,與我同一個辦公室的公司負責人突然對我說:「啊,你要走了,你回去之後就不理我了啊?」我心中一陣酸楚,一直都在想著找機會跟他講真相、給他資料看,卻總是在擔心和害怕中猶豫著,錯過了多少機會啊!我頂著內心猛然翻起的壓力,對他說:「呵,其實我一直很想給你看些資料,你要看嗎?」他趕緊說:「是法輪功的資料吧,好啊!」寫到這兒,我不禁捫心自問:不能抓緊時間、主動去做好講清真相這件事情的理由到底是甚麼!

《九評共產黨》是講真相利器

去年十一月,「大紀元」發表了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徹底的揭露了共產邪靈的本質。我看過《九評》的書和光盤之後,很明顯的感受到頭腦中有許多骯髒的東西被迅速清洗掉了,在看到師父在「大紀元」網上發表聲明的那天,我立即發表了我的退出共產惡黨一切組織的聲明。

一位失去聯繫的同鄉同修在《九評》發表一段時間之後找到了我。這位年輕同修在談戀愛這件事情上沒有把握好心性,被情帶動了,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與我聯繫了。這次看到她時,她像被甚麼困住了,覺得她很苦。我趕緊給她看《九評》,她當時就發表了退黨聲明,並把《九評》帶回去細看。一週後,她有點興奮的找到我,告訴我:她看完《九評》之後,感覺身體裏被清理了許多東西,我也發現她的臉明顯的變得白嫩了。

我知道,現在還有少數同修沒有看過《九評》;或者一遍都沒有看完;或者還沒有發表退出共產黨一切組織的聲明。大家知道,《九評》在這樣特殊的歷史時期出現一定不是偶然的。現在的世人,尤其是中國人,被共產邪靈毒害得太深太慘,有許多同修已經認識到:清除共產邪靈,救度更多世人,《九評》是件利器。所以我想提醒更多的同修重視這件事情。作為大法弟子,如果不看《九評》、不發表退黨聲明,一定是有問題的;而且不了解《九評》,又如何能好好運用這件利器?我們大家自己不能夠正視《九評》,又如何讓更多的世人去接受和重視《九評》呢?

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

回到家鄉,我陷入了消沉狀態,這個教訓促使我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當時因為沒有工作只不過想去南方這個大城市看一看,不想這一看就「看」了一年多。我想到:在我所在的地區,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幾乎沒有學法小組了,集體學法的環境被破壞了,整體提高起來很慢。大法弟子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情況不是在切磋交流,而是流入那種常人式的聊天。我所接觸到的同修中還有擺不正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關係的情況;同修之間的隔閡也多,關係也複雜。這樣的狀態直接影響了整個地區的正法形勢,邪惡對這裏的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也是相當嚴重,還出現了一位同修一家三口被邪惡綁架的事。這種狀態是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堅持維護集體學法環境造成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些正法形勢好的地區也不是一下子就整體提高上來了的,那是有這幾年的一個過程啊。在這裏儘快恢復集體學法小組這件事很重要。另一方面,我周圍的鄰居、朋友還有許多人不了解真相;家裏的親人還在反對;我母親在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邪悟了,被所謂的「轉化」,回家已經兩年了,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還有……。想到這許多問題,我決定回家鄉。

今年七月,我回到了家。雖然我面臨這許多的問題,我也想到要去做,可是具體要如何做我不知道。由於沒有嚴格要求自己,在一次次讓自己休息一會兒的藉口中,一次次的放縱自己,家裏面誘惑的因素太多了,我的求安逸之心也起來了,很快我陷入了消沉狀態,這三個月的時間中的大部份都被浪費了。

這是又一個教訓。我陷入消沉狀態也不是偶然的。我開始認真思考我的根本執著是甚麼,這個問題困擾了很長時間而不得其解。

一九九七年母親開始學法時,我通讀了《轉法輪》和所有師父講法發表的書、經文,學的時候我是很願意看書學法的,但還是沒有明白為甚麼要學,所以一直在徘徊著。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我選擇了逃避。母親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這件事情對我觸動很大。對母親的思念和擔心,使我抱著尋求「為甚麼要上訪」的答案的心一遍又一遍的通讀《轉法輪》,但我甚麼也沒有看到。一直熬到母親回家。

之後的一天下午看書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這段法打入了我心深處,我感受到了一種剜心透骨的苦,欲哭無淚。就這樣我抱著「個人修煉」的目地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但在那個時候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已經一年了,眾多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已經溶入了進京護法、講清真相的正法洪流。我與當時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相比差距太遠了。而這幾年來,我都放不下那種從未有過的剜心透骨的感覺,放不下「個人修煉」的目地,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執著。現在我才認識到這是一個強大的執著心,當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對「證實大法、維護大法和救度眾生」的目地明確起來了,對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也更清楚了。

不再逃避,不再消極等待,大法弟子要做的事情在遇到問題時要主動的去想辦法來解決。當然我們是修煉人,這個辦法決不是常人的甚麼手段。一切都從大法中來。

這是一個新的起點

過去的這一年的確是很平淡的,邪惡再不像往年那般猖狂,也沒有甚麼具有激烈情節的故事發生了。但是,當大法弟子能在法中精進時,也就能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表面的表現是平淡的;反之,一旦放鬆自己,就只能是在常人中平淡的消耗生命了。正法修煉的路走到今天,大法弟子應該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做,其實我們大家在很多時候都是知道的。在邪惡瘋狂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往往都能嚴肅對待,為甚麼卻在環境相對來講比較寬鬆的情況下放鬆自己啊?可是修煉是非常嚴肅的,真修的大法弟子決不會放鬆。那麼如果大法弟子真能做到一思一念都用法來衡量一下,時時刻刻保持正念,恆心修煉,就是在法中精進著,就迅速的被大法所同化著,這其實是我們能做到,卻往往沒有做到的。有一位同修曾說,我們做到的與我們能做到的相距太遠了(大意)。我從現在開始這樣要求自己,同時也在這裏祝願我們所有的同修大家都能在大法中精進實修。

而這次在我準備寫交流稿後,卻遲遲沒有動筆,直至錯過了法會截稿日期的事對我又是一個多大的教訓啊!是的,通過這次寫出書面交流稿,我體會到作為大法弟子,真的一定要對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明確起來、重視起來。「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法會」是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應該參與的,同時,在認真回顧過去走過的一段路後,能使自己更加清醒,也更加珍惜。

不能一錯再錯,已經錯過了截稿日期,我更要認真寫好交流稿,並向「法會」投稿。此次法會已經給予了我:一個新的起點。

感謝尊敬的師父!
感謝各位同修!
合十。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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