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大法弟子理所當然的要維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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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四月走進大法修煉的學員。八年來,我堅信師父,堅修大法心不動。在大法修煉不斷的提高中,在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中,做著學法、煉功、發正念、向世人講清真相,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堅定的維護大法、證實大法的事。

任何環境下維護大法心不動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經文中講:「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因為你們與過去和將來的修煉都不同,大法弟子的偉大就在於此。」師父給了我修煉大法的機緣,我能在師父正法時期走進大法中修煉,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幸福,我非常的珍惜。在學法、學法、再學法,溶入法中修煉的八年中,我越來越深層的體悟到:大法弟子本身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法。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理所當然的。證實法、講清大法真相、救度世人,都是大法弟子維護大法的過程展現。

我是省直管理機關的公務員,也是本市系統內唯一的一個被「六一零」入冊的法輪大法學員。在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誣陷宣傳最猖獗的日子裏,在高壓下,我牢記著師父在《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告誡我們的一句話:「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師父的這句法,堅定著我修煉大法的意志。「上層」文件命令「兩員」不准修煉法輪功;單位受株連後的談話;家庭成員及親屬們怕我失去工作的勸誡,等等,在這些壓力下,我由開始的「心急、心亂」到「穩住心」到「心不動」。心裏裝著師父的法,就覺得非常的踏實、有底。

自迫害開始,在單位我給人的印象就是:我沒有錯!走路挺胸,微笑待人,坦坦正正卻帶著威嚴。有怕事的人不跟我提法輪功;有關心的、同情的或是領導派來摸底的與我談起法輪功,我就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沒錯!錯的是不讓煉的人。煉功強身健體,都是大好事,所以才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是強權容不下這麼多煉功的好人,利用強權政治製造鎮壓藉口,打壓這些善良百姓。打擊善的一定是惡的!請你們不要相信強權政治製造的宣傳,因為他是有目地的。劉少奇一夜之間都能被打倒,鄧小平三起三落,不都是強權政治搞的嗎?我跟你們說,就因為這次無理鎮壓法輪功,讓我看清了共產黨強權政治的可惡,(那時對共產惡黨的邪惡本質還沒有更多的認識,也是為了讓人們容易接受。)今後我永遠也不會參與政治,太惡!幹好本職工作就行了。希望你們不要聽信那些為了政治目地而搞出的欺騙宣傳,歷史的教訓太多了。」

我對「一正壓百邪」深有體會。我整天忙忙碌碌且無所畏懼的狀態,黨委分管迫害法輪功的人沒來找過我,把文件和要求直接壓到主管局長和科長那裏。我告訴找我填表啊或寫甚麼東西的人員說:「你們讓我做這些事,我感到受了莫大的侮辱!咱們相處多年,你們應該是明白我做人原則的,我決不會做背叛我師父的事。我知道你們是違心的、不情願做這事。以後這種有損害法輪功的事不要再找我,我現在不配合,永遠也不配合!希望你們也別配合他們。如果你們覺得不好交代,就叫他們直接來找我好了。」就這樣,幾年來沒有人再找我。聽說,這幾年中,上層騷擾的事多的讓執行者們都要麻木了,一次次的擔保,一次次的畫押,煩透了,都變成了應付和應酬。

同事曾給我講了二零零零年中的一件事:一天後半夜,主管局長被電話叫醒,原來是單位黨委的人叫他給我家打電話,看我是否去了北京,上級要求彙報。局長開玩笑說:「人家倆口正睡覺,你可別讓我幹那挨罵的事。」於是放了電話。後來這事在單位傳開,成了對江氏政權的笑談。

二零零一年末,按政策我離開了工作崗位,從此我徹底脫離了政治活動。感謝偉大的師尊給了我更寬鬆的正法修煉環境。在師尊的呵護下,我穩健的從最邪惡的年代走了過來。

脫離惡黨也是在維護大法

自法輪功被惡黨迫害的時候起,我由對它的氣憤、反感,到決意退出,但因為有怕給領導增加壓力的心,一直沉默著沒有提出。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惡黨對神犯罪、對大法犯罪的邪惡本質越來越被大法弟子和世人認清。反覆學習師父的講法,我悟到,大法弟子的基點是維護大法,脫離惡黨就是在維護大法,這是個根本問題。如果一邊修著大法,又以「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為藉口一腳站在迫害大法的陣營中,還交著費供它們錢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這算甚麼?這不僅是不「真」不「善」,這豈不是損害大法?這基點是維護大法嗎?是大法弟子就必須做到維護大法呀!

於是,在二零零四年的農曆新年,利用走家串戶拜年的機會,我跟單位黨支部的人員提出我的想法:半年不交黨費自動退黨。並從兩方面談了我的意見。一是政府鎮壓法輪功還在繼續,說不定哪天又搞出個甚麼東西當藉口整人,到時讓我選擇,我肯定還是選擇大法。我不是黨員了,也給你們減少些壓力。二來我選擇的大法是信神修佛的,而共產黨是講無神論的,兩者無法同時信仰。我修煉「真善忍」就要做到「真」。還講了一些讓他們能交代上級的家庭中的客觀理由。但他們不表態,都是用名利情來勸解我。我明確了自己的態度。

但是在以後,黨費還是在發放給我的費用補貼中被扣走了。二零零五年的農曆新年,我再次給他們提出不交黨費的事,結果回答是怕惡黨的逐級追究找他們麻煩,他們不敢少報黨員人數。

今年初,惡黨的所謂「保先教育」在我單位開始了,要求必須做到人人過關。第一階段的教育課就要求退休、離崗人員必須參加。這時候,師父的新經文《再轉輪》和《向世間轉輪》發表了,從法理上我更清晰了。大法弟子必須退黨。

我約周圍的同修一起,對著本單位近距離發正念。徹底清除、解體共產邪靈利用「保先教育」對世人進行毒害的所有安排。第一階段過去了,沒叫我。到了後期總結階段,黨小組長催促我到單位去,讓我準備上交心得體會、表態、總結等大量的文字材料,說是隨便抄隨便編都可以,只要夠篇數就行。並說有市委多層面人員驗收後省督導組還要親臨驗收。

面對威逼,我一時不知所措。人心翻騰:不能寫!又覺得給單位出難題,讓他們為難不好交代。靜心學法,我向內找自己,這事為甚麼出在我身上?我找到了自己的漏洞所在:第一階段沒叫我參加聽課出現了歡喜心,放鬆了發正念的力度;同時認識到,也是我在網上發表退黨聲明後舊勢力藉機要對我的考驗。

師父在《向世間轉輪》經文中指出:「其黨現在不但行了惡,而且罪不可赦,性質不同了,自然也就禍及了中共的黨徒。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個粒子、它組成的一部份,也就成了眾神消除的目標。當人類這一幕開始的時候,是不會再有機會給人了。」我悟到,這正是維護大法講清真相的機會。不配合惡黨「保先」,正是對同事的挽救,他們表面上承受了上級壓力,反過來對他們生命的永遠卻是有益的。

堅定了正念就要走正路。修煉者的「人心」,在認識到它的時候就是在解體它,舊勢力的考驗我是不承認的。我同周圍的同修一起,對著本單位發出「解體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全面清除共產邪靈和中共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的強大正念。然後我來到單位,心平氣和的跟小組長說:「你知道,我早已提出自動退黨,我已經兩年多沒自動交過黨費了,黨費是你們扣的,不是我要交的,早已不是黨員了。再說,我甚麼都不知道,你讓我瞎編亂抄這不是在造假嗎?這是違背我做人原則的。我聽說現在有好多人開始在網上退黨了,這是天意。我不寫也是為你好,其實對大家都是有益的,以後你會更明白。」他說:「你不寫我沒法交代,去請示領導吧?」我說:「好啊!」我們去了主管局長室,局長正忙,於是我告訴小組長,「我又不上班了,你找不到我不就是你向上交代的理由嗎?」

其實,我已經跟主管領導人幾次談過關於退黨的事了,我還對他講了退黨的意義,並把我見到的第一本《九評》和「選擇未來」送給了他。我知道他後來在「保先」活動中是消極的,他自己的所有材料都是讓別人代湊的。所以在後來,不知是他們以找不到我為由還是根本就沒找我。在我與同修的正念中,惡黨的邪惡計劃在我這兒被徹底破除了。

在驗收檢查階段,我們單位內外同修形成一個整體發正念:徹底清除一切邪惡因素,不許檢查組進駐單位搞驗收。後來知道,有的驗收組沒到,有的到了也不看,吃完飯就走了,都是走過場。省督導組也只是與領導照了個面。

每人幾十份材料、上百上百的答題,要求政治放在第一,業務工作加班幹。一個月的高度緊張後,人們看到的是「假、大、空」,且說了不算、不了了之的結局。人們牢騷滿腹,對惡黨充滿了氣恨和不滿。搞了半年的貌似強大的政治鬧劇,就這樣灰溜溜的結束了。

這期間,我通過當面送、交門衛轉、家屬區放、外地同修協助郵寄等幾種方法,讓單位的有關人員及一些同事收到了《九評》及上網方法的資料。我用正念促他們網上退黨,我知道,這些人們是有上網能力的。

善待他人也是在維護大法

師父說:「我今天告訴大法弟子的,就是在常人中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這種形式修煉,不能走極端,就是這樣平穩的在證實法中充份的發揮大法弟子的作用。大家有許許多多的困難,除了做好證實大法的事,還要平衡在世間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與家庭的關係、與社會的關係,這是很難。難,可是這是大法弟子必須走的路。」(《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作為大法的一分子,我必須做到維護大法。」這是我做事的基點。在人群中我重視用自己的言行舉止、用大法弟子的風貌證實大法,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受益事例證實大法的偉大殊勝,維護大法的威嚴。在走正自己的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中,注重維護好大法弟子的形像。在不斷昇華的層次中,純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上。兌現著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證實大法的使命和洪願。

幾年來,我一直在做著大法弟子要做的事。但是,不管做任何事,或是在任何環境下,我時常把自己放在大法弟子的位置上。當然,也有很多由於悟性差、學法不夠、法理不清、不夠精進等做錯事的時候,但是通過學法提高、同修切磋,會不斷彌補。

在單位,在生活區,我是眾所周知的法輪功學員。我認為,我的所言所行在周圍人的眼裏代表的就是法輪功的形像。不管是去北京還是去哪裏證實法、講法輪功真相,我都首先考慮,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給常人造成對法輪功的誤解,決不許因為自己的原因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比如:在沒請假的情況下,不管星期天去了哪裏,或有多少事忙,在星期一的上班時間前我都會趕回上班,並且實實在在的做好工作,不給領導和同事增加工作壓力。多年來一直受到領導和同事們的敬重。

做證實法的事就是在救度眾生,不可顧此失彼。家庭中親朋間的常人也是世人啊,他們和我們修煉者經常相處,耳聞目睹我們的所言所行。他們會直接把對我們所產生的認識和感受帶到社會上,他們在所接觸的人群中反映出的他們對大法的態度、說出話的影響,也是舉足輕重的活傳媒。作為法輪功修煉者的知心家屬說出的維護大法的話,對他們周圍的常人的影響有時是我們修煉者一時也不及的。所以,在家庭中我很注重他們的反映,家務事多為他們著想一些,出現矛盾多找自己,多說些安慰話、表揚話、道歉話或常說些「謝謝」的禮貌語,都會給家庭帶來好的氣氛,好的心情。常人都知道說「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其實我認為,既然師父要求我們大法弟子在哪裏都得是一個好人,那在家庭中也得是。做好了,這就是在維護大法。

出門前我會把家中可能出現的事預先做好或準備好,如有特殊情況延期回家,我儘量用他們能理解的方法方式提前告之,儘量避免家人著急。我用大法中修出的「善」,來慈悲我身邊所結緣的常人中的每一個生命,只要讓我聽到或看到哪個人有甚麼事,不管好事壞事,我都會藉機去接觸,看望,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把大法的慈悲帶給他們。通過我對他們體現的實實在在的「關懷、關心」,自然的在他們心中生出對法輪功的敬重。

一次,聽說天津有一對我不認識的老鄉夫婦回老家,路過本地要來看望我的父母,於是我就以幫母親為他們做飯為名趕過去。我找機會單獨與他們交談,談了天津大法學員受迫害情況,知道他們不了解法輪功,也沒見過大法真相資料,同時也知道他們返津時還來這兒。到時,我帶著備好的大法真相資料趕到表示送行,二人非常高興,對我母親說:「嬸子,我們別的甚麼都不帶,就帶大姐給的東西就行了。」我感覺,他們就是為明白真相來的。

一次我要到一個村去發放資料,我帶上禮品先找到住這村的表姑家,給她們講了法輪功真相及大法洪傳世界的大好形勢,消除了表姑說的「一直為你擔著心」的害怕,並給我提供了村裏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和世人對真相資料的反映等。當我在村放資料時,又碰到表姑的女兒,我告訴她我為甚麼堅定修煉法輪功,並把真相資料送給她,還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時,她說:「我相信,大姐人這麼好,您認準的事也一定好。」

大法弟子為他人著想也是在維護大法

師父在《精進要旨》〈佛性無漏〉中告誡我們:「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我悟道,大法弟子是在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中改變著「為我為私」的本性。在不斷的改變以前的本性中,在不斷的提高心性中,在做甚麼說甚麼得為別人著想中,在精進提高中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無私才能無我。為他,遇事先想別人,是精進修煉中大法弟子的自然體現。

幾年來,我一直為資料點的同修當配角。購耗材、傳遞資料、選排一些小冊子做資料補充、為需要的學員打印一些大法書或經文等,同時還主動協調組建一些學法小組,出錢買機器幫同修建立家庭小資料點等。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做,為資料點的同修減少負擔。我和做資料的同修是單線聯繫,緊密配合。同修間正念多,溝通多,忍讓多,了解多,理解多。矛盾小問題就少,被舊勢力鑽空子的漏就少。多年來,我們破除過多種干擾,工作卻一直正常運轉,沒受過經濟損失。配合中的同修們也都注重學法修心發正念,很少有直接遭邪惡迫害的。總結經驗就是:遇事站在維護法的基點上多為別人著想,為大法和同修的安危著想,展現的是大法的威力、威嚴和神聖。大法弟子們有一方寬鬆的修煉環境,穩健的走好每一步,能做到使大法工作少出甚至不出問題,就是在維護大法。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路〉中講:「目前大法弟子正處在正法時期,舊勢力的表現構成了對大法弟子最根本最嚴厲的考驗,行與不行,是對大法與每個大法弟子能否對自己負責的實踐,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維護法是理所當然的。」大法弟子的基點就是維護大法,大法弟子理所當然的要維護大法!讓我們以師父的教誨共勉。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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