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師尊所給予的這次機會,讓我們都能靜心回顧一下自己所走過的路。近一年來,當我更主動的把自己和正法溶在一起時,才逐漸體會到了一個生命──一個為法而來的生命活在世上的意義之所在!
信師信法 修煉人不應感到孤獨
由於我在家中是父母最小的女兒,自幼家境又比較富裕,父母生我時年齡已經很大了,加之我自小就不讓他們操心,因此全家人都對我疼愛有加,視我為掌上明珠。一九九八年,當我生平第一次離家到了一座小城去上大學時,遠離了親朋好友和自己的家鄉。環境的改變雖然一時間令我無所適從,但幸運的是,我卻從此開始步入了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修煉之路,我深知這是用盡世上的所有也換不來的寶貴機緣。
在畢業幾年以後,我又輾轉回到了這座城市,並「意外」的在這裏找到了眾多常人夢寐以求的工作。同學們還都以為我很有門路,實際上,我在這裏沒有一個親人,更談不上認識些能幫我解決工作的熟人。在找工作的過程中,我沒有採取任何常人的手段,就是守住一念:如果師尊安排我來在這裏,證實法需要我留在這裏,那麼這件事就必成!當我在遇事不順,正念不足時,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師尊就在我身邊推著我一步步的向前走。通過學法和與同修們的交流,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正念也越來越強了。結果我的工作很快就得以順利解決。我深知這是師尊的慈悲和大法的超常賦予了我所擁有的這一切,當時我就在心底默默的對師尊說:「師父,弟子謝謝您!此生我是為法來,既然您安排我留在這裏,那我願捨盡自己的一切來圓容您的選擇!」這就像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
但在實際生活中,當人心放不下時我還是會感到很孤獨。從小至大有家人的陪伴和呵護,我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而今孤身一人在外漂泊,人心翻出來時真是苦不堪言。每到這時我就抓緊學法,當我讀到師尊的「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講法》)時,我就知道自己應該在法中精進了。
師尊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講:「修煉的過程中,你們方方面面都在各種人心、各種利益、各種觀念中衝撞,從中都沁著情與迷造成的不理智,不清醒時的人心難斷;現實中家庭、社會、工作、修煉,外加這場迫害中給大法弟子帶來的壓力和這場迫害中方方面面造成的困難。」我真的就是這樣。我也努力去排除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有時卻怎麼排都排不掉,我為此感到非常苦惱,此時邪惡還會乘機利用各種形式來勾我的人心,鑽我的有漏之處,每當這些事來糾纏我時,我就用法來衡量,無論怎樣都不能因為個人的執著而影響到證實法的大事。當基點擺正後,干擾也就少多了。有一點我是明確的,即「真修大法,唯此為大」(《洪吟》〈得法〉)。
在講真相中的神奇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對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在大法法理的指導和同修們的鼓勵下,我逐漸的走出了個人修煉的框框。看到那麼多眾生亟待被救度,而且師尊也一再告誡我們:「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當今的風流人物,從古到今各界眾生都在期盼。」(《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當今的世人有許多都不是簡單的,特別是中國人。」(《芝加哥市講法》)我越發感到救度眾生的緊迫,但在實際行動中卻仍不是很主動,同修們對我不急不怨,而是鼓勵我走出來與他們共同去城市鄉村,把大法的福音儘量送給更多的有緣人。
無論是嚴寒酷暑,我們從不間斷。夏天天氣炎熱、蚊蟲叮咬尚可忍受;而北方冬天零下三十度的低溫,真是有些令人難耐。一個冬天的夜晚,一同修和我乘坐另一同修的摩托車一行三人到偏遠的山村去發放真相資料。漆黑的夜晚,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而師尊的法身引領著我們卻順利的找到了一個又一個村莊。每當看到在一片荒野之中露出昏暗的燈光,我們都在心裏由衷的為那兒的眾生而感到高興,並會循著那燈光踏上凹凸不平的鄉間小路,手捧著真相資料深一腳淺一腳的送到每家每戶的門前。當我們順利的走遍了最後一個村莊準備驅車返回時,卻突然發現路邊不遠處還有幾戶零散的人家沒有送到。師尊在講法中說過世上的所有人都曾是師尊的親人,那我們就決不能輕易給落下一個人。於是我們又返身折回去,把大法的真相資料又給這幾戶補上了。這時,我們中一位開天目的同修告訴我們,那些真相資料在另外空間看起來五光十色的,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的。聽到這些後,頓時我們感到那襲人的寒意消失了,並發自心底裏的深深感謝師尊對弟子們無時無刻的呵護。到家時已是深夜一點,看到騎摩托車的那位同修從紅色帽盔邊露出的頭髮和麵部已被呼出的熱氣「染」成了雪白色,我們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並善意的稱他為「聖誕老人」。
在這個過程中,我從內心明白了講真相的偉大意義,這決不是簡簡單單的,抱著不同的心態去做,所達到的效果是迥然不同的。漸漸的,我不再畏懼寒冷,尤其是不再厭惡那一度令我實在無法忍受的農村所特有的糞臭味。這不是強為,而是隨著不斷的實修而達到的一種狀態。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當我心中裝滿眾生時,已不再留意去感受自己的感受。
叫醒身邊的同修
在家時,都是家人圍著我轉,我雖還不至於達到蠻不講理的程度,但卻也很固守人的「善惡分明」的理,還曾一度以為這個理是非常對的。當我把這個觀念帶入到修煉中,與同修交往時就表現為只要是符合自己執著和觀念的同修就願意與其接觸;否則,一概排斥。師尊告訴我們:「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而大法弟子們本是一家人,更應該珍惜這種特殊的緣份,我雖然從理上也明白這些,可就是無法坦然的去面對那些曾經「傷害」過我人心的同修。
進入正法修煉以來,隨著師尊的法講的越來越深入明瞭,我逐漸開始意識到我的這種固守已經嚴重干擾到證實法了,因為很多的正法工作項目是需要大家共同配合來完成的。由大法弟子共同組合成的粒子團,如果其中的哪一個粒子不協調,必然會影響到整體的和諧。我想聽師尊的話決不是口頭說說的,我要兌現自己的諾言。從此,我不再去怨恨那些不符合我執著的同修,並逐漸學會了向內找,我們也在共同證實法的過程中不斷的修去了彼此的執著,真的做到了像師尊講的:「互相鼓勵,共同精進。」(《致俄羅斯第二期大法法會》)
現在我已不再像以往那樣一味的固守自我,而是主動的和所有能接觸到的同修去交流修煉中的實修心得。對那些不學不煉的昔日同修,我與他們共同分析,找出執著的根源所在;對那些待煉不煉、似修非修、不夠精進的同修,我和他們交流要珍惜師尊的慈悲苦度、正法修煉的機緣是如何萬古難遇。儘管有時效果不是很好,但我知道那是我還有待提高,而不去指責和埋怨這樣的同修,並請師尊加持,因為我知道他們是更需要去救度的,他們的覺醒有著更深遠的意義。
有一次,我想去找一位和平時期曾與我在同一小組學法、現放棄修煉已有三年之久的昔日同修。有的同修聽說後,就勸我別再去找他了,還說他現在正掙大錢呢,不會理我的。我聽後沒有被帶動,因為我相信一個曾經得過法的人,是永遠不會真正從心底忘記大法的。我從別人那裏要來了他的手機號,但我轉念又一想,不如直接去找他。那天是週日,我不知他能否在單位,於是我就在臨行前默默的發著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因素。憑著幾年前的記憶,我終於找到他的單位,但卻走錯了樓層,當我再次返回經過他們辦公室的門口時,他剛好正從裏面走了出來,與我不期而遇。
我當時激動的直想哭,師尊真是太慈悲了,我知道我沒有任何理由再去猶疑了(當然表面的表現還是平靜的)。認出是我後,他也很吃驚:「怎麼,來辦事?你再晚來一分鐘我就要走了。」我開門見山:「來看你呀。」他先是一驚,接著他馬上嚴肅起來:「要有別的事你就吱聲,我很忙,但那件事你就別提了。」我知道此時跟他說話要講方法:「怎麼,老同學一場,來看看你還不行嗎?」這下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他不再表現出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帶我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談話間,我不被他帶動,他說話時我就默默發正念請師尊加持。漸漸的,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希望,其實他的內心是非常相信大法並希望自己能好好修煉下去的,只是因為在修煉之初他就特別愛走極端,他曾偏激的以為在修煉中只要有了不去的執著,再修下去就沒有希望了。就這樣因為不能正悟師尊的大法,加上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瘋狂迫害,他最後因承受不住那種巨大的精神和心理壓力而只好了放棄。
我相信他一定能從新修煉回來的,只是恨自己來的太晚了。我與他一同回憶起個人修煉時期共同走過的那段難忘時光,他卻說他已不記得那些事了;我告訴他這是邪惡在迫害他,讓他越來越遠離大法。我向他回憶起當年大家在一起學法時,他是我們當中最熱心、最有責任感的一位,他聽後笑了。接著我又給他讀了那首詩──《叫醒你身邊的人》,他聽完以後,哭了。臨行前,我將師尊的新經文給他留下,並鼓勵他說:「師尊在等待著你,眾生都在等待著你,快看看師尊正法時期的有關講法吧,你會知道自己有多麼幸運!相信自己!我們也都相信你!」
後來,聽說他在一夜之間將師尊在正法時期的所有講法全部通讀了一遍,他讀時一直是在哭個不停。再後來,他一直是在大法修煉中穩步的向前突破著,並很快的跟上了正法的進程。在他的幫助下,我們同一學法小組的另一名放棄修煉的同修也回到了正法修煉中來。我由衷的為他們而感到高興。
在此,有一點個人的體會,我們千萬不要輕易下斷言誰行誰不行,那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每個生命其實都有師尊在管,當然也有個人選擇的因素,我們只管去珍惜師尊的苦心安排,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正念正行 擔負起自己的神聖使命
穩定的工作、不菲的收入、循規蹈矩的生活使我不免有些懈怠。用法來對照自己,我想起了一年前曾向師尊許下的願,特別是《九評》的推出,我更加感到了自己的責任重大。我的生命是為法而來的,只因和正法同在,生命才有了意義,那麼我就應該毫不猶豫的付出我的所有!
於是我單獨租了房子,同修搬來了電腦和打印機,一個小資料點就此運作起來了,我知道從此應該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了。對我而言,技術方面不是太大的問題,更主要的是在此過程中如何去提高自己的心性。剛開始,我信心十足,可打印機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正常工作,我檢查了所有能注意到的程序,如此反反復復的操作了無數次,卻依然是徒勞。於是,我開始擔心一旦經文和《明慧週刊》打不出來就會影響到同修的修煉;擔心一旦真相資料做不出來就會影響到眾生的得救;連如此簡單的操作都無法進行,我今後該怎麼辦……,時間就這樣在無數次重複著同樣的工作中飛快的消逝著,我的身心已疲憊到了極點,簡直就要崩潰了。
望著師尊的法像,我知道自己的心態還不夠純淨。於是我放下手中的一切,捧起了大法書。此時,師尊的法如涓涓的甘露滋潤了我的心田,我頓時豁然開朗:抱著那麼強烈的自我,我怎麼能做好呢?表面上的怕這怕那,其實都是在掩蓋著更深的怕自己受到傷害的執著。師尊在不斷的鼓勵著我:「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成。」(《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那麼我做的事也是必成,因為這件事不是在證實自我,而是在證實法。當我悟到這些後,一切都變得如此得心應手,我的心也變得非常平靜,不再為此而喜而憂。因為我非常清醒的認識到,這就是我的職責,這一切都是師尊和大法賦予我的慈悲,我所能做的就是毫無保留的沿著師尊給鋪好的路走下去。
目前,我還存在很多不足,時時感到無顏面對師尊。比如自身還有很多未去的執著,向世人推進《九評》講「三退」時還存有障礙,但我相信在正法的熔煉下,我一定會走好、走正以後的路!是偉大的師尊賦予了我們正法修煉的機緣,使我這個曾經任性嬌氣的小女孩成長為逐漸在走向成熟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同修們的鼓勵和幫助下,我也在不斷進步。在此,謝謝偉大的師尊!謝謝可敬的同修!
懇請慈悲指正!合十!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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