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念證實法和講清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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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8日】只要靜心學法,把自己溶入法中,大法就能給我們帶來無窮的力量,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才能恰到好處,才能「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學習了師父經文《快講》後,我知道師父賦予我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從那兒以後,我就開始大量的講真象揭露邪惡,有機會就講。

我是97年10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53歲,得法前被滿身的疾病折磨了半生,到處求醫問藥,結果越治病越多,後來我對醫院治病失去了信心,開始走入氣功治病。曾一度學了別的功,都無濟於事,後來經表妹介紹,我開始走進了大法修煉。學法後我就覺得這個大法不一般,我就說:我這一輩子扔甚麼都不扔大法,這個我是學定了,也正因為一念已經定在那了,所從99年7.20後,兩次被邪惡迫害,都沒有動搖我學大法的念頭。

自從學法後,我的身心迅速的變化著,在單位裏,髒活、累活搶著幹,從不與人計較,因為修煉人的一言一行,你都代表著大法,你做好了,常人就會說大法好,那你就直接的在證實法。有一次快到農曆新年了,單位蒸飯房的自來水管子凍壞了,水管子裂縫冒出來的水,噴到棉門簾上,門簾成了冰簾子,流到地上成了冰山。每個職工去蒸飯時都小心翼翼,恐怕滑倒,蒸飯的職工有時撒點爐渣,可是冰越凍越高,人們不敢上也不敢下,職工們說:這廠長也不派兩人刨一刨,這大過年的要出點事,摔壞一個,還能過好年嗎?廠子百八十人,每個人都看在眼裏,可是誰都不去刨一刨。我想我是煉功人,師父叫我修成無私無我,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就找到另一個同修,中午吃完飯,別人都在休息,我倆找點塑料袋把管子纏上,讓它往下水道流,我們就拿大錘子砸冰,砸了一中午。上班打鈴了,我姑娘上班一進廠,就看見我滿頭是冰渣子,抱過頭就往下弄,說:「媽,你這是幹啥呢?你這麼大歲數,這廠子這麼多人,領導都不管,你小心點不就得了,管那麼多幹啥!」現在的人都是為我為私。說句實在話,我要不學大法,我也不幹。修煉後由心性的變化到身體的變化,單位職工都看在眼裏,我就洪法,先後有七八個人請了書,都想學。

我經常和一起的同修講:咱們一定聽師父的話,樹立好自己的形像,不能給大法抹黑。只有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才能有對修煉的持之以恆。我從修煉的一開始,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經文《排除干擾》)。

從邪惡的打壓一開始,我就知道那是黑白顛倒、正邪不分、善惡不明、錯誤的論斷,因為師父是度人的,大法是最正的。我是大法弟子,我就要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所以去了北京,走到了天安門。被非法抓後轉到了朝陽駐京辦。在駐京辦我們煉功,惡警就打我們,用腳踢我們的頭,踢完後,他們的腳就腫起來了,坐在床上去抹藥。另一個問怎麼啦,他說踢我們用勁大了,而我們卻不覺得疼,我才悟到是偉大慈悲的師父保護了弟子,為弟子承受了痛苦,而惡人遭了現世報。

後來駐京辦通知了朝陽雙塔分局非法把我們從北京接回來,就送進了拘留所迫害。我不配合邪惡,五天後被家人接回,邪惡勒索了家人三千多元錢。回來後單位領導、局裏領導都來找我,讓我放棄信仰,交上保證書上班,否則就不讓上班。我當時沒有悟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心想反正你們妄想,門都沒有。車間主任急了,說我不識抬舉,好幾級領導,你都不給面子,不給廠長台階下;當面說不煉,以後在家偷著煉,誰天天看你來。我說不行,我們學大法,做好人,沒幹壞事,為甚麼偷著?為甚麼不讓堂堂正正,光明正大?這麼好的大法,一定要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

就這樣我在家裏呆了一個多月,我就是不寫甚麼保證。後來我愛人找單位去了,才同意我上班。上班後廠子開大會宣布對我的處分,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工作安排鋪頁子,按理我這個年齡的沒有一個能幹這個活的,因年齡大,視力不行,對不上格,因我們廠印的都是稅務的增值稅發票,有少至四、五聯,還有七、八聯的,當時廠長就是這樣想的:就給你這個活,幹不了你就回家,還省得給我們找麻煩。江××政治流氓集團搞株連九族的迫害,因我去北京上訪,廠領導挨了批評,還給廠子文明單位的牌子摘掉了。文明單位都給文明獎,獎金沒了職工都來氣,對我總是冷言冷語,說我跟××黨拉硬是痛苦的。我女兒一看幹這活,心裏就不平衡,說要找廠長去,我說你別去,我肯定幹得了。

我想幹不了的是人,我是大法弟子,大法構成的生命,就無所不能,沒有幹不了之說,就看我的心態。心放下了,師父開始給我淨化眼睛,眼睛就像金魚的眼,別人風涼話又來了,有的說長針眼了吧!有的說著急了吧!眼睛都冒出來了。當時我的心性守的還挺好的,不氣不急就幹我的活,一個月下來任務照樣完成,質量還很好,還超了產,眼睛也越來越清楚。這回全車間的都服氣了,說:光說不行,這可是人家自己幹出來的。我說這就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我只是按照法去做而已。

2001年6月29日,雙塔區政保科白文友一行4、5個人,到單位來找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他們說:跟我們走一趟,向你了解點情況。我說你就在這說吧!他們說不行。我說有工作單位,我沒有悟到不配合邪惡,就想反正我也沒幹壞事,你了解吧!我說告訴廠長一聲,他們說不用了,你們廠長盡給你說好話。就這樣到了雙塔公安分局,我說我在單位上班,幹的好好的,我擾亂甚麼社會治安了?他們說「別跟我們講這個,我們奉公行事」,奉誰的公,他說是局長,我說就找你那個局長論理去,他們把門鎖上不讓我去,我就給他們講真象和善惡有報的道理,他們甚麼也說不出來,最後還是把我送到了十家子拘留所迫害我兩個多月。後來這些不法人員們給社區主任開會傳達說我在立交橋貼真象資料,他們在現場抓的我,多邪惡呀,全是謊言欺騙。

在拘留所裏,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窩窩頭,還不熟,喝的是紫茄子水,伙夫說:這回出去都得變成紫茄子。住的板鋪下面進了水,夏天返潮,板子都鼓起來了,他們就用電鑽在板上打眼,讓潮氣往上反,早晨起來褲子都粘在身上,像水洗的似的,家裏送點好東西,我們都給常人吃了,常人都受感動,說法輪功真是好人。後來我悟到我們不能在這裏接受迫害,得反迫害,我得出去講真象,救度眾生,連家裏的親朋好友還有很多不明白真象的呢!

我們幾個屋的大法弟子經過切磋,我們開始反迫害,不背監規,早晨查號不面壁,我們就面對警察,他們自己就發毛了,說:「你們這幹甚麼,想造反怎麼的?請示上邊給她們送馬三家。」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開始絕食,寫真象、寫信,要求馬上無罪釋放,我們沒有違法,更沒有犯罪,為甚麼關我們?到整點我們就敲三下牆,三個屋同時發正念,到第五天不法人員就開給灌食,沒給我灌,他人看到我寫的材料,曾得過肝炎,就到傳染病院請來了大夫給我抽血化驗,化驗結果是好幾個加號,就這樣把我給放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幫我,從魔窟裏把我救出來。

出來後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大法弟子的路是師父給安排的,師父說了算,我就聽師父的,其它誰的都不聽。我就去到單位上班,廠長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眼睛都立起來了,說那你怎麼出來的?出來幹甚麼?我說出來揭露邪惡、講清真象,救你們呀,我說以江××為首的邪惡集團,從上到下都是大騙子,說是找我了解情況,把我騙去,結果送拘留所關起來,他們明明是從廠子把我騙走的,誰不知道,卻給下面傳達說在立交橋現場抓到的,你說是不是謊言?你廠長明知道我是好人還不趕快給我要出來,還問我「出來幹甚麼」,我要不是好人盡幹壞事,你也得給我送去,還用他們來抓嗎?好人受迫害,天理不容。廠長說那你們煉法輪功的給廠子帶來了甚麼?我說帶來了正氣,他說你回車間吧,就這樣我又上班了。

學習了師父經文《快講》後,我知道師父賦予我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從那兒以後,我就開始大量的講真象揭露邪惡,有機會就講。

有一天,門口來了個賣蔥的老頭,我出去買蔥,給他講真象,讓他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你做買賣會得福報的,他說行,我記住,謝謝你,他嘴裏叨咕著就走了。不過兩天他又到我們這裏賣蔥,我在前走他在後邊喊我,「大妹子」,我回頭一看,他說謝謝你,從那天你告訴我記住「真善忍好」,我這幾天賣得可順了,以前我一天賣兩筐還挺費勁,這幾天賣四筐還老早就賣完了。我說你這不就是得福報了?我進一步的給他講一講,這麼好的大法,學的人都受益了,而江××一夥邪惡流氓集團卻在打壓,從大法的洪傳,講到天安門自焚,把他氣得直罵江××,不管老百姓死活。

我說知道好了你就按照真善忍去要求自己,就不只是這點福份了,還能救你的生命,甚麼天災人禍都與你沒有關係。他說那真是太好了,我說你還有多少沒賣完,他說就剩兩把,我說你送我家來吧,我給你找錢你好回家,我又給他帶了真象資料,他說我一個字不識,我說你就給你的家人親朋好友看看,告訴他們都得福報,老頭高興的回家了。後來我聽我們的鄰居說:那個賣蔥的老頭還跟別人講大法好呢!我心裏想,又一個迷中人真正得救了。

還有一次,我回娘家,我就帶了不少賀卡和不乾膠,我想到學校去把賀卡發給學生們,到地方才想起來那天是星期天,在家裏也沒做多少就回來了,出來幾里路,車就停下了,怎麼也打不著火,司機修了老半天也沒修好,就只好往朝陽打電話讓去車拖回來,70多里路,拖車到也得一個多小時,我們只好在車上等,我想我坐的車不應該有這樣的事。我從車窗一望,停到的這個村子是我幾次回家做真象都沒去的村子,可今天這不就是師父給安排的救度眾生的機會嗎?還等甚麼?我悟到,就喊了我姐一聲,我姐明白了,馬上下車說你帶真象了嗎?我就把不乾膠給了她。我說:我在前發,你在後邊貼。

我倆進了村子,遇上人就當面給。發著發著,遇到一個人,我說送你一張賀卡,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有福報。他說你們怎麼來的,我說有車,在村子頭呢。我就到前邊發去了,原來他家那天殺豬請了不少人吃飯,他回家一說,喝酒的人來精神了:「走,咱們看看去把車扣下,真膽大,大白天開車來整這事,給公安局打電話。」這喝酒的人連說帶喊,全村人差不多都知道了,農村人又好事,都出來把車給圍住了,說開車上來發法輪功傳單,車上還有不少人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跟他們吵起來了。我發到村子北頭,往南一看,人給車圍住了,我就往回跑,跑到那裏,我們姐倆就給他們講真象,我們大老遠的到這來給你們送福份來了,他們說:「甚麼福,我們需要錢、糧,你們開車給送點米、麵,保證受歡迎,這個我不要。」我說「送米送麵送多少,你都有吃完的時候,這個大法你要記在心裏,是生命的永遠都受益。」「我們不聽你那套」,我一看,都是些喝酒人,主元神已麻醉了,失去了理智,怎麼講都不聽,我就對著他發正念,不一會都不吱聲了,往後退著說:你們走吧!這回算你們撿著。我和姐一上了車,司機一踩油門,車開起來了,司機還納悶兒:「你看又好了,它要不壞,不就沒這羅索了?」

坐在車上我就找自己,怕心沒有,是忘了發正念。是另外空間的舊勢力黑手,不讓我們救度眾生,指使著失去理智的人在干擾。

有一段時期,同修之間傳說,這有蹲坑的,那有盯梢的。有一天我送材料,同修打電話說,讓我去時注意點,當時心裏一動,正念不怎麼強,就走了,到一同修門口就真有人,還在打電話,我不過去了,沒進去,又到了一同修家,往他家去的路口有警車,又從別的路口進,可那條道又有一個騎在摩托車上叉著腿的人在看我,我在前邊走,他在後邊也跟過來了,我想讓他先走,我下車把自行車歪過來,給他讓路,他過去了我就進了院,把材料送給他們,趕快就到我姐家去了,在那發了一會正念,心穩住了,然後我就找自己,不對呀,為甚麼承認它?應該全盤否定它。後來我就多學法,學法多了,提高上來了,否定舊勢力的程度也加深了。

有一次同修告訴我,你在公安局有名,你出來的時候是保外,說是內部傳出來的消息,要給你勞教,你是還躲一躲吧!我說我才不躲呢,師父在《洪吟》「預」中說:「邪惡躲,壞人逃」,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它們那有名,我根本就不承認,我的名就在師父哪,我就是師父的弟子,誰也管不著。我就全否定它,不承認它,它們不配到大法弟子家裏來,讓它解體。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使命就是證實法,救度眾生。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周圍出現了邪惡干擾,有幾名同修接連被綁架,對當前抓緊時間講清真象,救度眾生起到了一定的干擾,對於學法不深的學員,也產生了一定的思想波動。但我們要靜下心學好法,因為一切智慧,一切正念都來自大法。達不到靜心學法,法理不明,正念就不強,做大法事時,和講清真象中摻雜著各種各樣的人心,沒有用純淨的心態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沒有達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黑手,所以就出現了這樣和那樣的干擾和迫害。只要靜心學法,把自己溶入法中,大法就能給我們帶來無窮的力量,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才能恰到好處,才能「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這是我在正法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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