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堅定大法,走正自己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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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七日】看了1-4期明慧特刊選登的同修在修煉中的正悟體會文章,對我觸動很大,更受益匪淺。這次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這是師父為大陸大法弟子在大陸這種特殊形式下給我們開創的一次具有特殊意義的交流機會。開始對明慧週刊徵稿啟事,思想不夠重視,認為大法弟子很多,讓修好的同修寫吧,存有一種自卑感。但心裏始終矛盾著,一時想寫,一時又不想寫。後來聽說投稿可以繼續,我想這是師父對弟子的又一次慈悲。儘管個人在修煉的道路上存在不足,寫的過程就是總結自身修煉的過程,就是找出不足,共同提高,互相促進,整體昇華的過程,也是一次很好學習師父的講法的過程。

我於九五年的六月有緣幸得大法。得法前我皈依佛教,還很虔誠,記得我在兒時就喜聽神話故事,小時經常跟隨大人去廟裏看神、佛像,特別是對宇宙產生興趣,夜間經常仰空觀看天上的星星、月亮,每當看到閃閃的流星瞬間飛過,總會產生一種好奇感,心想,我要好好上學讀書,長大考上大學,報考天文系,研究宇宙的奧秘。可我的夢想未能實現。後來參軍,參加工作,從事政工、宣傳、教育、黨務等工作,幾十年來在我從事的工作崗位上,大多是受著現有的那點實證科學知識的灌輸,後天人的觀念越來越強,漸漸信神底線也沒了,把人們敬佛、信神、氣功一概視為迷信、唯心的東西,滿腦子裝著的都是所謂的唯物、辯證法。若不有緣修煉法輪大法,我仍生活在迷中,在泥中爬行著,找不到回歸之路,那將是人生最大的痛苦,悲哀。

一、個人修煉階段

九四年身患膽結石病,手術後身體非常虛弱,經朋友介紹練了一種其它氣功,有一天練完功後,從公園門前經過,看到許多人在煉功,並看到掛著「法輪功簡介」,我止步前看,從頭至尾把簡介看完,當我讀到「法輪功是宇宙大法」「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大法」時,我的心被深深的打動,我決心要修煉此功法。當時正趕上電教館要辦班,朋友給了一張聽講證,我參加了九天法輪大法學習班,因為天氣特別的熱,參加人數又非常的多,每當我走進座位時,我的頭就開始又脹又麻,就像扣一頂鋼盔帽子似的,九天課,我睡了五天覺,後來學習《轉法輪》,才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從此後,我身體健康了,再也不用到醫院看病、打針了。

得法後我每天早晨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不管颳風下雨,酷暑嚴寒,從不間斷。有幾次正睡得香甜時,不是電控門自動呼,就是好像有人用手拽我的胳膊叫我,幾年來我從未耽誤過晨煉的時間。記得有年冬天,雪下的很大,我們幾位年齡大的功友相互攙扶著踏著一尺厚的積雪,路又滑,艱難的走到煉功點正好4點半,當時汗水濕透了內衣,順臉淌汗,誰也不叫一聲苦。還有幾次,天空很亮,我以為到了煉功時間,急忙趕到煉功點,一看大門上鎖,院裏燈也沒亮,我去了附近的功友家敲門,功友說才半夜2點多,你怎麼來這麼早。

到了晚上我們參加學法,讀師父的《轉法輪》,功友互相切磋,然後煉一個小時的靜功,我們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學煉著,每當回憶起那時的修煉環境,實在讓人珍惜留戀。

到了九七、九八年,學功的人越來越多,我負責一個煉功點,家裏又成立學法小組,為不影響這30多人的煉功,不論甚麼天氣,我都提前做好準備,掛上橫幅,旗子,調好錄放機,等待著同修煉功。晚飯後組織學法,聽錄音,看錄像,背經文,後來我們學習長春大法弟子的學習經驗,背書,抄書,《轉法輪》《轉法輪》卷二》《精進要旨》《洪吟》等,我都抄寫兩遍以上,學習師父九八年、九九年在海外的講法。幾年來在大法的溶煉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的身心都得到很大的提高,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如有次我家的四樓跑水,一直流到我家(住二樓),我誤認為是三樓,當我問到他家時,這個中年男子破口大罵,大聲叫我滾出去,後來又站到我家門前罵,我當時心裏很坦然,一點沒動心,悟到了這是在提高我的心性,做到了「忍」。

煉功後身體非常健康,多次消業,守住心性,視自己是個煉功人,有次消業最重,高燒39度,咳嗽時吐出綠色膽汁,簡直就要窒息,一直延續一週,我每天堅持聽放老師的講法錄音,很快就好了。

我今年七十一歲了,誰都說我像四、五十歲的人。我現在心裏感覺越活越年輕,活得輕鬆有意義。我退休十多年了,可單位、鄰居、熟人見到我都說我沒變樣,甚至比退休還年輕了。就像《轉法輪》中指出的「其實呢,她快70歲了,表面上看才40多歲。沒有皺紋,臉上光光的,白白的,白裏透紅,這哪像快70歲的人哪。」「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得細嫩,白裏透紅,年歲很大的人都會出現皺紋減少,甚至很少很少的,這是一個普遍現象。」

二、正法時期的修煉

1、上訪被關押

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到了鋪天蓋地的打壓,江氏流氓用所有的宣傳工具,對我們偉大的師父,對大法進行造謠、誣蔑、栽贓陷害,不僅廣大群眾受矇蔽,受毒害,同時也欺騙一部份煉功人。我當時心情很沉重,心靈受到極大的壓抑,那幾天真是飯不想吃,覺不想睡,總想放聲大哭一場,整天腦子裏想著:這麼好的功法,政府憑甚麼給取締?為甚麼不叫人煉?這到底是為甚麼?為甚麼?我百思不得其解。通過學習師父的講法,使我認清這次迫害的本質是邪惡舊勢力對大法的迫害。特別在7月20日晚間,我做個惡夢,清清楚楚,夢中說我正在廚房站著,被一種是氣又好像是霧包圍著,還看見抽油煙機發出火苗,我當時又著急,又害怕。突然想起師父告訴我們,在關鍵時候不是要喊師父嗎?於是我就用力拚命的喊出聲來,李洪志師父快救救我。大概喊了兩聲,我身邊周圍大氣,大霧全散掉了。我雙手合十連聲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女兒聽到我的喊聲也被驚醒,並叫醒了我。我從驚夢中悟到,不論今後我在修煉中遇到甚麼樣的磨難,受到任何迫害,我都要堅信大法,緊跟師父。師父就會幫助我,就會管我,更加堅定了修煉這顆心。

九九年的七月二十一日,我帶上《轉法輪》一書,急忙乘車趕到了火車站,站台已不賣票了,從一同修手中拿到火車票,當我上車不到兩分鐘,就開車了。當火車開到哈爾濱站時,停車1小時左右,看到每節車門都有士兵把門,逐個車檢查,驗身份證,發現是大法弟子就被驅下車,我是第二次被非法趕下車的,不法人員連夜用大客把我們送回當地。下車時警察排站在車門兩側,戒備森嚴,我們失去了人身的自由。第二天上午區政法幹部對上訪弟子逐個登記談話,為甚麼要去北京?為甚麼要去上訪?誰指使你們去的?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講述了自己經過修煉法輪功後的親身受益體會,按真、善、忍怎麼做個好人,政府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警察聽了我們講的真相後明白了一些,不像開始那麼惡,那麼兇了,也默許我們大聲背「論語」,齊聲誦讀《轉法輪》,有個別區幹部向大法弟子借書看。

2、在單位開會時講清真相

當單位書記、人事、工會來接我時,一見面就說那麼大歲數了,不要跟那些年輕人跑,自己在家煉唄。我就講為甚麼上北京上訪的理由。跟隨單位領導,我不卑不亢的、大大方方走進會議室。當電視播放到誣蔑大法、誣蔑我們師父時,我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心情非常激動,手指電視大聲說:「哎呀!這完全是假的,你們可千萬別信,這都是誹謗,誣蔑,造謠。」

我當時從皮兜拿出師父的《轉法輪》書,讓大家看,這書上是怎麼講的,師父是這樣說的,電視上誹謗一個問題,我就駁斥一個問題,造謠一件事,我就揭穿一件事。當時我顧不上周圍的人怎麼看我,只著急把事實真相告訴他們,讓這些人別受謊言欺騙。說也奇怪,會議室滿屋的人,沒有一個人制止我講,這些人還都靜靜的聽著。後來我明白了,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也三言兩語》)

就在電視播放禁止在外出集體煉功的第二天起,我市各個煉功點都設有警車、警察把守,為了爭取合法的煉功環境,我們幾個功友起早出去正常煉功,大約就在第三天,當做到頭頂抱輪時,警車忽的開到煉功點,警察下車就驅散我們,還給我們錄了相,當同修和警察講道理時,他們非但不聽,還非法把同修抓上了警車,拉到派出所審問。從那以後我不但在單位掛名,在市裏也掛了號,經常接到市裏電話打擾,單位的領導也常到家人找我談話,不是讓我交書、交帶,就是填表登記。我一直抵制,每次都向他們洪法,講修煉後的身體健康情況。開始說:好就在家煉吧,可後來隨著打壓逐步升級,市裏對單位領導施壓,責任承包,說在家也不許煉啦。當時我是抱著一種人心,單位拖欠我幾年的工資,更談不上報銷藥費了,所以我當時說:「單位能不能保證我的工資,有病藥費能不能報銷。你們如果做不到,我還得繼續煉,你們的要求我一概不能答應。」在這種僵持的氣氛下,工會主席替我填表,簽了字,我是不承認的。他們就這樣無奈的走了,從那天以後單位再沒人來家找我。

3、去北京證實法

2000年年末,我乘坐開往北京的列車去北京護法,隨身攜帶在家裏寫好的不粘膠小標語和幾張真相材料(因當時車上很嚴,怕被查出來被抓,沒敢多帶),心想:去北京,我就是貼上一張標語,撒一張真相傳單,這也是我對待大法的這顆心。到北京的當天晚上,尋找地方張貼,我住的旅店前邊正在修建公路。公路來往車輛人流很多,工地上燈火通明,很難動手,好容易找到機會做完,到旅店不長時間,就聽見警車警笛圍繞著工地附近一個勁的叫,當時心裏真有點緊張,當時的怕心起來了,我背師父的經文「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第二天當我路過工地時,看到遮擋的硬塑料板的臨時圍牆,全部橫放,這樣工地內可以看到路上的行人,這說明邪惡是害怕揭露的,害怕曝光的。

4、堅持學法

隨著正法進程不斷迅速的推進,特別是學習師父在2002年3月《北美巡迴講法》後,師父要求弟子當前主要做好三件事。師父講:「我經常講學好法,我每次在法會上或者在其它環境見到學員的時候都在講,我說啊,大家一定要重視學法,再忙也要學法。」關於學法,師父幾乎在每次法會上都講,《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說:「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我不能和每個學員見面,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這種情況下,在學員見不到我的情況下,不能夠說有事情都要來找師父,所以就只能是以法為師。」幾年來在修煉中我一直把學法放在第一位,不論在任何特殊情況下,每天必須學習《轉法輪》,如在老伴患重病住院期間,長達一個月的看護,我照常學法、煉功、洪法等。我堅持學習3-4小時以上,師父在外國講法、經文、洪吟等我反覆的看,尤其是在這次通過改字中,我又把師父全部著作看一遍。從99年7.20以後,大法弟子遭到了史無前例的迫害,我能從巨大壓力的情況下,堅定的走到今天,就是因為堅持學法為我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5、採取不同的方式講真相

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弟子,我不能不出來把真相告訴世人,清除被邪惡謊言的毒害,挽救他們的生命。我首先對家裏人講,先清除家裏親人頭腦中的毒素,為讓家人明白,經常把真相材料先給他們聽,放真相光碟給他們看,初期他們不認真聽,看錄像談家常,不能由始至終看完,我就經常看,反覆放,後來他們都明白了「天安門自焚」的真相,電視上造假「自殺」是怎麼回事,有真相材料他們自己主動去看,再放錄像都喜歡看了。

然後我又對鄰居、親戚朋友、同事熟人講,師父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時講到:「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我經常有安排的帶著真相材料,光碟去親朋好友家人去講,有時在路上,公共場所碰見也講。去單位辦事還講,這些世人都很願意聽,看他們明白後,我再把真相材料、光碟送給他們,這些人都很高興的接受。

後來我又採取不同的方式做,早晚時間到樓裏發傳單,往樓道裏貼標語,開始用信封裝上,放在門縫裏或投入報箱、奶箱、樓道窗台上,後為改用小塑料袋,有時深夜起來把真相材料送到商店、飯店、門市房,小標語貼在公路兩旁的電線桿上,但這必須是深夜或早起去做,那時商店關業,路燈熄滅。在做真相材料前我事先做好充份準備,把不粘膠剪好缺口,真相材料用塑料袋裝好,真相材料內容從頭至尾看過一遍,做到心中有數,有針對性的去做。涉及到公安惡警的內容,我就放到派出所窗台上,或他們家屬樓裏,涉及到揭穿勞教所迫害事實真相,惡警遭報的,我就寫信寄給他們。

有年冬天我和兩名同修去掛橫幅,我們分開走,因我沒有經驗,甩上去就掉下來,這時路上過來兩人,我認為是兩位同修,大聲對他們講,這橫幅怎麼這麼難掛,他倆看著我不理睬就走過去了。我每次做真相出門之前我先發正念,默念師父的口訣,並清除我所到之處的邪惡爛鬼,讓有緣人得度,惡人見不到,邊走邊背師父的經文「威德」、「也三言兩語」,每次做真相都順利的返回,有時有驚無險。

2002年秋天,一天晚間,我去了平房區散發真相資料,天很黑,我只顧串胡同一棟房、一棟房的往前做,當真相做完時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迷失了方向,於是我只好順一條胡同向前走,走著走著,抬著一看,怎麼來到我家樓圍牆外了呢,怎麼回家的這麼快,就想不到一會的工夫,我激動的淚水幾乎流出來,這又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我做的很不夠,還存有等、靠、怕的執著心,產生滿足現狀,求安逸的心理,還被魔鑽了空子,就連平時對電視都不看的我,有那麼幾天竟欣賞起名家名曲了,而且去音響商店購回來幾盤錄音帶,回家放著聽,那幾天老師的講法錄音也不聽了,後來意識到,這不是被魔鑽了空子嗎?我必須發正念鏟除,在修煉這條路上走好最後一步。

九月一日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後,我想到時間的緊迫,我既受鼓舞,又受促動,責任的重大。經文中師父講到:「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學習這篇經文後,我放下了怕心,敢於走出來面對面的對不熟悉的人講真相了,到超市、商店、郵局、市場、購物時,乘坐出租車時,不放過一切機會講,然後把祝福卡、真相材料給他們,大多人都能接受,並說聲謝謝,很珍惜裝在兜裏。有的提出一些疑問,我就把真相講給他聽,看到他們明白後,我很欣慰。但也有被謊言毒害迷得很深的群眾,我去早市買菜時曾遇到過這樣的人,當你將護身符、真相材料送給他時,他拒絕不要,有的人還大聲喊;凡遇到這種情況,周圍總有善良的人替我說話,「法輪功傳單好,看看吧,對你有好處」。我悟到這都是偉大的師父法身在幫助我,在保護弟子。

6、親身體會正念的作用

師父講的第三件事「就是你們要發正念的問題,這是大法弟子當前要做的第三件事情,發正念這件事情,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講也是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師父還把發正念的手勢,口訣,時間,要領,具體的都告訴給弟子,明慧網站明確提出要求四個整點發正念,週日早5、6、7點發正念,我們結合本地區情況有時晚7、8、9整點發正念,在流氓頭子到外國訪問期間,我們幾個功友集中一週的時間,從早至晚高密度的進行整點發正念,學法。2002年我去某市大女兒家,一天去市場路過一派出所門前看到牆的兩壁張貼著誹謗大法的橫幅(已經很舊了),問女兒,這條橫幅掛很長時間吧?幾個月了,為甚麼不鏟除它,在這光天化日下讓他毒害人。女兒說你別管了,快走吧。我立掌思想集中默念正法口訣,回女兒家後繼續堅持發正念,沒過幾天,女兒告訴我派出所門前的橫幅,校園內的橫幅全部摘掉了,更使我親身體會到正念的作用是有威力的。

大概在2002年的春天,邪惡的舊勢力做垂死掙扎,最後的瘋狂表現,極力的在操縱那些惡人、惡警進行迫害,大量抓捕我們大法弟子。附近幾個弟子有的被抓到勞教所,一同修有我的電話,一天警察假報是郵電局的查電話,當我開門時,示下警證,是郊區公安分局的。我問甚麼事?惡徒問:「你煉沒煉過法輪功?從被抓人查到了你家電話號」,我問「是誰?」惡徒說:「無可奉告」,我說:「那你們問啥,我也無可奉告。」不法人員只好說出姓啥,我就義正辭嚴的質問警察:「難道煉法輪功的人就不可以有親朋好友交往嗎?就不能相互通電話嗎?真是草木皆兵。」另一個警察打開我的錄音機查看,我對他大喊一聲:「你幹甚麼?你要抄家嗎?有搜查證嗎?」當時把他震住了,不敢動了,然後他和氣地對我老伴講,開門往樓下走,當走到樓梯旁,見到牆上的標語「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時,回過頭問:「這裏不是你寫的?」我回答:「不知道」。惡徒問:「那你說李洪志是甚麼人呢?」我說:「他教人真、善、忍有甚麼不對」。惡警說「看看,你還是煉法輪功的」,邊說著邊下樓走啦,從那以後再沒來騷擾我。

在這五年的正法修煉過程中,我雖然跟師父走過來了,但還存在很多人心沒放下,今後要勇猛精進,放掉各種執著,歸正自己,繼續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走好自己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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