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有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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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13日】1997年正月,別人給了母親一本《轉法輪》,我愛看書,也就拿過來隨手翻翻,被書中的真善忍吸引,把整本書看完。我激動的對弟弟說:我活到28歲,走了這麼多地方,就是為了看到這本書。從那,我就像個小嬰兒,一直跟定法輪功。生活上也一直很美好,剛得法一個月就懷孕,得一個女嬰。丈夫安份掙錢,我身體也相當輕鬆,以前的先天性心臟病、三叉神經痛、嚴重失眠,感冒都不翼而飛,我不斷感受著法輪功的神奇,歷來都是丈夫看著電視,我學我的法,倒也相安無事。

99年7月21日,我聽說各煉功點的輔導員和提錄音機的都被抓到各派出所。22日大清早,我抱著8個月大的孩子來到當地政府門前,已經有相當多的人,警察把我向門外推,我說,我也是個受益者,法輪功是好的,你們不要抓人。他們把我也逼到大公共車上,足有三車,輸送到各郊區,關了我們一宿。第二天,分別記錄了名字、住址、工作單位,我態度堅定,派出所和居委會把我送回家,威脅說:你不能住在我們村,你不走,我們把鋪蓋扔到大街上。我說:我丈夫剛在這裏支撐個小買賣,也不容易,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影響了他,這樣吧,我走,他還住這兒。我當即寫個字條,居委會的說行,三天內你必須離開,不能讓我們看到你,否則,把你送到派出所。第三天,我們三口去到丈夫父母家,我以為農村比較鬆,住到第三天,半夜,五六個警察用車把我們一家三口帶到奇山派出所。第二天,丈夫兇相畢露,要打我,派出所也施加壓力,我違心的簽了字。

回來後,我們搬了地方,10月份,電視上播放北京研究會三個人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判刑,我看後覺得政府絕不應該這麼做。第二天,我隻身來到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交上上訪信,他們把我送到駐京辦事處(當時全國各地都安排人員在北京駐點),他們搜去我身上的三百元錢,打電話叫我們轄區的派出所、辦事處聯合把我送到監獄,一關15天。第三次被抓後,我想我不能讓他們把我送去勞教,在北京,我從二樓跳下,當時檢查兩腳後跟和腰部斷裂,住院兩天。一惡警兩晚上都來折磨我,用報紙擋著吐我、揪我頭髮、不讓我閉眼,我對同室的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來北京上訪,他們是警察,你們不用害怕。他們的惡行,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後來警察和辦事處的人員來車把我接回。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沒人看,他們又把我送回家。第三天,我父母和妹妹來看我,丈夫想叫我回母親家住,雙方僵持不下,丈夫對她們大打出手,趕了出去,回來又打我。幾天後,把我背到出租車上,說你願上哪上哪去,二月二咱們倆離婚。我來到父母家,二月二那天,他真的抱著孩子跟我離婚,我說等好了再說吧。在家住了一個月,我也沒有放棄學法煉功,父親幾乎天天揍我。第18天,我拆下石膏,到現在兩腳還是變形的。父親天天鎖著門,不讓我出去,剛滿一個月,我趁父親到市場給我買鞋,乘機走出家門,又要去北京上訪,他配合政府人員在車站堵住我,送到監獄又關了15天。不論我搬到哪裏,一到過大節,中央開大會的時候,惡警們就去騷擾我和親人。五六年來,我從未正常過回年,一到他們敏感日子就是我遭殃的日子。動不動就把我送去監獄,或叫轄區居委會不讓我住在他們轄區。我搬過幾次家,已記不清了。

99年到2000年間,我先後去北京上訪9次,前四次我都報了名,他們就關我。後來,我再也不相信他們,就是不報姓名、住址,他們硬的軟的都使,我不怕,他們也不敢打,只是用各種方式、環境嚇唬我,我就是鐵了心,就是不怕。2000年小年,在北京生下一個男孩,畫中人似的。就是太鬧,我也總能在他們找到我之前走脫,我想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幾年來,搬家搬的只剩下一張床和必需的衣物。這期間,我懷了孕都不知道,孩子也從來不動,躲在腰部,等到六七個月,我也發覺肚子不對勁(長期受監獄之苦,沒來月經,也從來沒往這方面想,總以為月經不調,以前有過此事)。這天,孩子也想證實他的存在,他在我肚子裏鼓得大大的,用小腳猛踢我,很疼,我確信無疑,將此事告訴丈夫。丈夫嚇得留下800元錢,自己帶了3000元去了南方廈門,我挽留不下,也就打點些東西,讓他走了。他後來說,一路上盡想看見死人,嚇得又回來了。

關於這第二胎,好多同修也不理解,我都明白,他就應該來,從我沒身份證、戶口被取消,我就明白,在人間除了師父,人世間常人沒有任何權力管我,我只能本著真善忍法理去糾正他們。何況,我在餵養大女兒一年後,及時去帶環,連去三次,三個地方,都因各種原因沒帶上,這絕非偶然。再是,每個生命都是另外空間先有的,才能在地球上可以生存。不是夫妻生活就能有孩子的,法輪功也要求不殺生,既然有這個生命,就應該活在世上,我很堅決的保護了孩子,師父對我們更是倍加愛護。後來我聽說,交上錢,也可以生第二胎,我想這是天意,我做的對。

丈夫知道我是好人,經常在他朋友面前豎大拇指,也知道法輪功好,就是愛錢如命。政府人員也經常利用這點來騙他,他每每信以為真,前提是我放棄法輪功,所以他平時對我很好。他們一勾他,就對我大打出手。在關鍵時刻每每出賣我,跟警察配合的很好,警察在向上級彙報時,也這麼「褒獎」他,我越來越小心他,不理解他。

2003年10月,中共開16大,警察又抓我到洗腦班,逼我坐條凳,不讓睡覺,24小時讓邪悟人員輪流轟炸。他們斷章取義,高××用一根擀面杖粗的棒子專打我頭頂近兩個小時,王××用手搧我的臉和頭,致使整個頭頂頭皮掀起頭蓋骨碎裂,頭髮脫落,整個臉從鼻子往上全是黑紫色的淤血。我當時冒出一念,就是死我也要坐的規規正正。現在悟到不能縱容迫害。瞬間他們再沒敢打。那次我法理不清,在所謂的同修「切磋」中,主動接受了邪悟。出來後,不出一個月,我看到師父新經文,知道自己錯了。我立即把在裏頭邪悟的列出來。對照《轉法輪》一一推翻它,細微之處都不放過,後又發表嚴正聲明。為此,丈夫暴跳如雷,眼珠都紅了,整個臉變形了,大吼:你再煉法輪功,我叫你死。又掏出打火機點著床單,狠命的掐我的脖子,我想不能叫他這麼掐死,拼命喊來鄰居,勸走他,我匆忙帶兩孩子到他父母家。他父母對我非常認可,經父母調解,我們還是聚在一起。我一直因為自己煉法輪功不敢離婚,覺得都有姻緣關係,可是他就一直認為我是他老婆,打也活該,誰也管不著,非常放肆,他也說打習慣了,改不了。

回來不長時間,我不想再忍受,帶著兩個孩子離家出走兩次,他到處打聽,找到我。後來他主動離婚,又因我沒有身份證、戶口(2000年元月18日,將戶口取消),不能辦理離婚手續。我跟他最大的痛苦是:我住到哪裏,真象講到哪裏,我不能因為家庭關係讓人認為煉法輪功的還吵架,但是不論住到哪裏他都打我。最令我傷心的是2004年3月,一個月當中,他送我三次到惡警那裏。當時,我住的地方居委會已在監視我,警車也在樓下,我說搬搬,他不答應。當晚,我正在外做事,剛到家,丈夫找到我,叫我快走,說母親帶著610一大幫人來了。我帶著孩子站在暗處,兒子渾身發抖,我摟緊他,對著耳朵說:你不用怕,只需要安靜就行了。女兒靜靜的站著,我緊拉著她。丈夫說,我不能幫你們了,你自己想辦法吧。他去商店買煙。我看到警察提著警棍從他身邊走過,我發出一念,讓警察別回頭眼往前看,直走。後來一輛出租車送客正好從樓區內經過。我們上了車,在外過了一夜,跟丈夫見面,希望他搬搬家,他說甚麼也不搬,還說我不回家就把我送到派出所。他將我打倒在地,用磚頭搗我的腿,用腳踢我,大聲吆喝:她就是煉法輪功的,你們誰去告訴派出所有獎。一會兒派出所開車去了四個人,他賣命的配合他們,我寧死也不上,一邊講真象,一邊抵抗,他們又把孩子和他拉上車,兒子一隻鞋都落在地上,再拖我,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我看護不了孩子,隻身向大道方向跑去,早有七八輛摩托車橫在道中,我堵出租車,他們就圍著我轉。一警察說,看來她死也不上警車,丈夫死命的掐住我兩胳膊,把我送回家。我說你們想抓就抓,想送就送,哪有這樣的事?今天我就是要告訴街坊鄰居,法輪大法好。我圍著整個樓區轉了一圈,走一步喊一聲,喊到家門口。還有幾個惡警沒走,他們把我抬上樓,說第二天讓母親來,叫丈夫好好看著,這期間丈夫送我兩次,都沒有得逞。

我帶孩子出去過兩次,可是孩子淘氣,住到哪也受不了。丈夫也知道關緊門,加緊防備,可一到關鍵又配合他們。第三次大清早,他一看來了許多人,竟打開門,進來滿滿一屋子人,我很傷感無語,想既來之則安之,很安靜的下了樓。跑不掉,前後都是人,上了警車進了洗腦班。這次他們更毒,將兩孩子也關進鐵門,六天六夜,裏外不斷的換,叫來人渣,天天轉化我,我沒睡過一點覺,我不吃飯,孩子也不吃。心疼孩子,我勉強吃口,就是不寫保證書。我一反抗,就被銬起來,沒完沒了。惡徒折磨不倒我,就折磨孩子,不讓孩子動,跟我站著,還讓我抱著兒子。兩孩子隨時都會遭到恐嚇。我找自己,除了我不寫保證外,其它事我都在配合,孩子精神狀態很不好,經常用小手打我,我知道他們的痛苦,面對兩孩子和母親,我更痛苦,我違心的寫了「保證書」,並要求丈夫來帶走孩子,孩子出去我就「反彈」。丈夫買來一箱奶,一箱方便麵,一大包喜旺腸。他真糊塗,他卻說居委會打算出錢將兩孩子送托兒所,這樓下就有個,打算送那。我說,孩子在這沒自由,你下了班也不能天天來看他們。最後,他表示不帶孩子,得上班,隻身走了。我看無望,想毀掉保證書再帶孩子伺機跑掉。這期間,從勞教出來的邪悟者講勞教所怎麼黑暗、殘忍,沒幾個能堅定到底的,都寫了,我靜靜的聽著,我覺得自己寫後的痛苦,還不如自己死掉。從精神上,我領略著勞教所的殘酷,最後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我必須要有勇氣站起來,特別兩個孩子規規正正的跪在我面前,我全身的細胞精神起來,必須站起來。

晚上,我把想法告訴他們,女兒說:媽媽,你的一切都是最正的,你有能力去糾正一切不正的。兒子說:媽媽,你一定要保持好這一念。他們偎依著,反覆重複著。當晚半夜兩點正好我值班,以往都兩個人,那晚就我一人,我看到正好是寫的保證書就放在桌子上,我拿過來,看了三遍,鼓足勇氣,撕毀他,扔進垃圾桶。我當即對剛被抓來的同修說,我們必須出去。於是用菜刀扳廚房窗外的鋼絲網,不動,又到廁所扳窗上的鋼絲網,已鏽死,扳不動釘子。她有些灰心,我說,這出不去,我們就從正門出去。來到鐵門前一看,師父早安排好了,鎖只是掛在上面,沒鎖,我也讓她打開門,一邊進屋抱孩子,告訴孩子別出聲,我帶他們也出去。帶著孩子迅速下了四樓,一樓門鎖著,我晃不開,門外十來步遠就有出租車在等著。我知道,那是為我而備的,拽門聲驚動了看門老人,他說他得上樓告訴他們,我趁他到樓上,當時傳達室亮著燈,我很容易拿到鑰匙,打開門,上了車,同修還沒下來,我不知道她為甚麼,我們走了。我問孩子,回不回家,見不見爸爸,孩子說不見。我來到同修家,借了500元錢,又湊些衣物,來到父親早年工作的同事好友家。我早有一念來家鄉講真象。

第三天,親戚告訴我說,村中來輛車,母親帶著一幫人來說是找人,我們扔掉衣物,從山中小道走。大女兒實在走不動了,在半坡中,一對砍柴的夫妻幫我們擋住一輛車,這位好心人將我們送到一個城市中。剛開始,我不敢進大單位,用了一假名在一私人家做貼花。半年掙了930元。老闆不給,因為我要錢,他便說我煉法輪功,叫來派出所,雖然沒事,但我悟到,這是我的怕心引起的。後來堂堂正正進了單位工作,每月四五百元,一半付房租、托兒費,一半生活費。老長時間,我傷感,為甚麼親人都背叛我。後來我明白了師父為甚麼說這社會十惡俱全。大法造就了一切生命,包括我,我必須同化法才能回去,無條件的學法,修心,講真象,發正念。

我今天寫出這些,是告訴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的人,每個煉法輪功人身上的細胞中,都充滿了法輪功真善忍精神,不管條件多麼艱苦,不管你們用任何手段,都不能切實的改變我們,反倒只是利用你做戲中的小丑,戲盡人散,你只不過多了張通向地獄的門票。監獄沒人願進,地獄你願進嗎?清醒吧,每個人都有權利,也有能力從壞中變好。十年文革,十年後有春天,你的冬天我們真的不願看到,法輪功講現世現報,迫害法輪功的頭子不是下台了嗎?有人命案的不是已記錄在「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名冊中嗎?不管你曾做過甚麼,從此刻起,清醒起來,讓自己的心溫和起來,選擇善,你就有機會。只不過時機不等人,請珍惜。這只需要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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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後註﹕]這位學員遭受的家庭暴力是江氏集團的仇恨宣傳和政治迫害造成的。她在生活如此困苦的情況下還堅定的修煉大法,令人感動。同時我們也希望作者今後能夠遵照法做得更好。對於如此激烈的家庭矛盾,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反覆用這種矛盾進行干擾,大法弟子不應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而應在法上想想如何破除舊勢力的種種安排,破除另外空間的黑手對家人的操縱,這也是對家人的挽救。同時去掉自身存在的執著和缺點,不讓邪惡因素鑽空子。也希望當地同修能夠幫助作者在法上提高,並幫助她發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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