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月的非法關押,我被判一年半勞教,在醫院查體後,被押往調遣處。一進大門就見到恐怖的情景,兩排警察陰森的盯著新來者,似乎時刻準備上來毆打,有惡警厲聲喝斥:「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名勞教人員!」規矩可多了,不許抬頭,只能看腳面,進出房間要大聲喊報告,打飯前要喊報告詞,集體行動要跺腳踏碎步,警察找談話要蹲著──各種污辱人的手段都用上了。新來者要受「法西斯」似的軍事訓練,立正站軍姿,練隊列,要隨口令做數不清的蹲起,其實就是折磨人的手段,我因此留下了膝關節疼痛的毛病,直到恢復煉功才好。我去的時候正是夏天,30多人住在40多平米的房間,擁擠不堪,床鋪是幾張床並在一起的大通鋪,一個單人床的面積要睡3-4個人,太擠,必須側著身睡,叫「立板」。每天要給成堆的「衛生筷」包「已消毒」包裝紙,包筷子的手很少洗,髒極了,那筷子就放在床上、地上,每天的任務都很重,早上起床後就開始幹,中午沒有休息,晚上要幹到7、8點鐘,有時要幹到十一、二點。睡前必須站著背勞教人員準則,長時間不讓洗澡,渾身是汗,有的晚上我幾乎整夜無法入睡。在調遣處,吃飯要在操場上蹲著,炎熱的夏日,汗流如雨,啃著饅頭鹹菜,吃著青菜湯。法輪功弟子被嚴管,不准互相說話,不讓去接水喝,只能喝其他勞教人員接的水,口渴難熬,我就趁極短的洗漱、上廁所時間喝自來水,但常被看管我們的其他勞教人員發現、制止,說是有規定不讓喝怕拉肚子。在那個人間地獄,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60多歲的翟廣才,被惡警同時用幾根上萬伏電壓的電棍電,翟老被電得渾身起泡,後被綁在床上達數天之久。在那裏,度時如年。
後來到了團河勞教所,表面上不像調遣處那麼凶殘了,但是邪惡的程度更甚──那是用謊言、邪悟與暴力摧毀人的正信。警察對新來的學員採用偽善的迫害方式,即所謂的「幫教」,實質是精神摧殘,強迫看錄像,聽謊言,強迫人接受偷換概念,誤導人接受迷惑人的邪悟。表面的寬鬆(與調遣處相比),給剛到團河勞教所的人巨大的心理反差。
對不被迷惑的堅定的弟子,邪惡的殘暴嘴臉暴露無遺。迫害是非常殘酷的,兇狠程度令文明社會的人們難以想像,致死、致傷、致殘的現象時有發生。典型的如彭光俊被毒打致死,魯長軍被打折脊椎致殘;原來搞火箭研究的武軍被日夜綁在床板上連續100天,每天還要被看管他的勞教人員侮辱、謾罵,武軍被折磨得肌肉功能障礙,走路都需要人攙扶,邪惡之徒還造謠說武軍有精神病;政法大學的學生龔成喜經受了罰站、罰蹲、電棍電擊、強行灌食、不讓睡覺等種種酷刑;樸實的農民楊樹強被暴打迫害至耳膜穿孔、流血流膿、腰部腿部嚴重受損;王豔芳兩度被綁架到團河,受盡了難以想像的非人摧殘,以至他的一條腿嚴重麻木,有時失去知覺,走路不便。我曾見他在惡警指使下被兩個勞教人員拽著兩隻手,拖著他在操場上轉,鞋子被拖掉了,兩腳擦著石灰地;協和醫科大基礎所的劉霄、林澄濤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北京市某賓館職員劉永平被剝奪睡眠十八天,精神恍惚,視力下降,腿腳浮腫,頭髮逐漸變白。在集訓隊、攻堅班更是迫害的魔窟,多名弟子被電棍迫害,如趙明,秦尉、吳相萬等。其它迫害惡行包括罰做俯臥撐、蹲起、跑步等所謂體能訓練,無數次地喊報告,限制去廁所等。
勞教所為了創收和面子工程,經常要學員做各種強制勞動,包括挖溝、建管道、搬水泥、糊藥盒、挑豆子、摘羊絨、種草、疊書頁、平地、拔雜草等。那裏的新樓、道路、地溝、花草樹木不知滲透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汗,那裏的環境是大法弟子受迫害的見證。
偉大的師父無量慈悲,曾在團河勞教所走過彎路的學員,紛紛回到正法之中。邪惡即將被徹底滅盡,追隨江賊行惡的爪牙們也將得到應有的下場。正告團河惡警,馬上停止迫害,否則,天地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