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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彙編:北京調遣處暴行(北京專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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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2日】
  • 北京調遣處凌辱、毒打大法弟子的事實

  • 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如同納粹集中營(圖)

  • 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的血腥暴行:30萬伏電棍電陰部

  • 北京團河調遣處、新安勞教所惡警暴行:小哨監控 地下室施暴

  • 北京調遣處惡警對女性大法弟子進行性侵犯

  •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惡警凌辱虐待大法弟子的事實

  •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惡警叫囂有死亡指標

  • 北京調遣處凌辱、毒打大法弟子的事實

    (明慧網2001年8月30日)2000年大批的法輪功弟子被非法判勞教,判完後先送到大興縣調遣處「集訓」。到調遣處,首先把我們帶的東西都搜查,把被子褥子拆開看,看看裏面有沒有藏甚麼東西。他們對待大法弟子是拳打腳踢加電棒。有一天(8月份)來了四個大法弟子,都是55歲以上的老太太,家裏都有孫子了,她們是劉加明、王如蘭、陳麗華、還有一個叫不上名字的弟子。讓她們脫光衣服檢查,然後把她們的被子拆完後,竟然叫她們光著身子就在院子裏縫被子,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而且這個調遣處的院子以大門為界,東邊是女犯,西邊是男犯,中間只隔了一個鐵絲網互相都能看得見。男警察就在院子裏轉。

    這些警察拿著人民的工資、打著為人民服務的旗號,卻侮辱都可以做他們母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老人,這和流氓惡棍有甚麼區別?這樣的人也可以穿上警服、做官、入黨、成為國家的公務員,可見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黑幫政黨、警匪一家、豺狼當道、惡人逞兇、殘害人民的邪惡本質。江澤民把這樣的人拉入政府,這將成為甚麼樣的政府和國家,人民怎能不在深淵之中?我們中華民族千百年來的古老文明和道德怎能不全面崩潰?華夏大地出現這樣的泯滅良知之事,真是讓祖先掩面,子孫低頭。

    我們到了調遣處的第一天,每個人都要挨打、挨電。隊長手下的班長都是真正的犯人。有一個叫於華的弟子煉了功,就被五花大綁捆在床上;還有一次,有個班長把一個弟子仰面打倒在地,卡著她的脖子,並同時喊各屋關門,樣子嚇人,就像要把一個人給掐死。平時上廁所或刷碗,誰的頭低得角度不夠,上去就打腦袋。大伏天半個月不讓洗澡,不讓洗內衣褲。有三個學員要學法,隊長知道了把他們的脖子用電棒電的起了水泡。他們讓吸毒的人「專」修煉人的「政」,讓他們看著我們,連句話都不讓說,真是邪惡到了極點。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4/13538.html



    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如同納粹集中營(圖)

    (明慧網2003年1月13日)


    北京市團河勞教所現任副所長李愛民(主管管教)是個凶殘、毒辣到極點的歹徒。表面上看,他戴著眼鏡,佯裝溫和;但誰又會聯想到,多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令人髮指的獸行,就是他一手策劃的。2001年11月,在來到團河以前,他任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的副處長。

    (背景介紹: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是將從看守所被判處勞教的人員(包括法輪功學員和普通勞教人員)集中臨時關押,長則兩個月,短則半個月,進行喪失人性的「入所規範教育」。然後,男性轉到團河勞教所,女性轉到天堂河勞教所。調遣處始建於2000年6月,當時有四個中隊(四排破平房),每中隊四個班,每班約30餘人。四中隊為女隊,一、二、三中隊為男隊,高牆上全為電網。2001年夏,在操場上又建了三排平房,關押學員。2001年12月調遣處遷址,入住新樓)
     
    特別是2000年6月至2001年6月,整個調遣處被凶犯李愛民變成了極其恐怖的集中營。
     
    從分局看守所送來的學員剛走進大鐵門1,鐵門馬上自動關閉。兩排惡警約二十個,每人手裏一根劈叭作響的電棍,全副武裝,把學員夾在中間。有惡警厲聲喝斥:「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名勞教人員!」接著便叫喊著命令:站立、行走不許抬頭,必須低頭看腳尖,兩手放於腹前;蹲要「摟(音陰平)著」,即雙手手指交叉抱後腦勺下蹲,兩肘放於兩大腿裏側,絕不許抬頭。如果有人稍敢不從,這群惡警便上來瘋狂電擊、踹打學員。一次,有一女大法弟子不低頭,被一名夜叉似的女惡警衝上來,當胸猛踹,踢倒在地,拽著弟子的頭髮拖出十幾米,手裏揪下大把的頭髮,邊拖邊打……有個叫李長所的暴徒(男)手段極狠,對於不低頭的大法弟子經常被他用「脖切」(即雙掌猛砍學員的頸部)打得昏死在地上……
     
    這是第一項,對法輪功學員還有一項,就是寫「保證書」,每個學員必須得寫。惡警指使班長(普教)從班裏拿來一把兒童椅,(在北京,勞教人員全坐兒童椅)高聲叫罵著逼學員趴在椅子上寫保證,如果誰不寫,馬上拳打腳踢,隨即,惡警便手持電棍肆無忌憚地猛電學員,再不服就捆到床板上、椅子上電擊,摁著手寫……
     
    除此之外,還要穿一身紅的囚服;進班前須扯破嗓子喊多少遍「報告」等等。剛進去的不煉法輪功的一般勞教人員,看到調遣處的恐怖,沒有不膽戰心驚的,有的甚至嚇得尿了褲子,癱倒在地。放眼調遣處,你會猛然驚心:哪兒是地獄?這兒就是!滿耳朵聽到的都是劈叭作響的電棍、厲聲的叫罵和一聲聲淒慘的哀號,還時不時地有因聲音小而被惡警強令成百遍地高吼「報告是,報告是……」「報告隊長,我是X中隊勞教人員XXX……」「謝謝隊長,謝謝隊長……」;滿眼看的都是一隊隊穿著磚紅的囚服的人,深低著頭,跺著緊促的小步,沒完沒了練隊列的,而惡警們人手一根電棍,為所欲為……甚麼人權?甚麼人格?甚麼尊嚴?男女老幼?老弱病殘?統統都沒有了,只有兩個字「暴力」。
     
    人間負的因素為所謂考驗大法徒而被舊勢力放縱操控,竟邪惡到如此不可想像的地步!而以上所述,僅僅是進調遣處的第一天,也就是剛剛開始。可怕的是,對調遣處而言,卻是每天如此。這就是江氏流氓政治集團所說的「人權最好時期」上演的希特勒式的「奧斯維新集中營」的恐怖,四週高牆電網,鐵門緊閉,外人根本不得而知。甚至在2001年3,4月間,國外記者採訪團河勞教所前,從所裏到隊裏一致強令團河被關押人員,絕不容許向記者透露有調遣處這個地方。

    (未完待續)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29/31431.html


    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的血腥暴行:30萬伏電棍電陰部

    (明慧網2003年1月29日)試看犯罪惡警李愛民「領導」下的調遣處的幾個鏡頭:

    鏡頭一:每天早上5:30起床後集體點名。各班勞教人員低頭抱手邁小碎步列隊,大吼著「報告」走直角出班。站好後對著點名隊長先做幾個站-「摟」(音陰平,兩手手指交叉抱後腦勺,低頭蹲下,兩肘夾在大腿內側)的蹲起,動作必須快。有上了年紀的老人蹲起稍慢一點,就會被罰去戶外「摟」幾個小時。至於說洗漱時間,每人平均只有1~2分鐘;解大便時往往剛蹲下,外邊隊長就叫罵著讓出來排隊了。

    鏡頭二:吃飯。三餐一律上戶外蹲著吃,早晚鹹菜,中午「白菜游泳」。飯前,各班列隊背(其實是吼)23號令,然後將飯盆放在地上,「摟」著等叫。輪到此班時,一人一人高呼「到(是)」,起身拿盆,永遠低頭走直角,排隊去操場邊隊長處打飯。打飯前,首先須高喊「報告詞」:「報告隊長,我是X中隊勞教人員XXX,因擾亂社會秩序被勞動教養X年,(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把講真相說成是「擾亂社會秩序」)報告隊長回答完畢。」方可蹲在飯車前,像乞食者一樣送上飯盆。有時惡警故意拿滾燙的飯勺燙學員的手取樂。打完飯後必須喊「謝謝隊長」,隨即到操場上放下飯盆依次「摟」著,隊長不說「吃」,就是飯凍成冰了,抱頭的手凍僵了,也不許吃。

    2001年4月的一天,在吃飯時,幾名法輪功學員英勇地站起來高呼:「是大法弟子的都起來,無罪釋放大法弟子!」立刻,幾個普教班長似惡狼般跳起來,將學員壓倒在地上。不一會兒,一群惡警提著數根30萬伏的高壓電棍(一般電棍幾千伏,15萬的高壓電棍能竄出火苗,挨上就是一個大泡,電一會兒就有肉皮焦煳味)將幾名站起來的法輪功學員分別拖到幾個隊長辦公室,而其餘幾百人一律由隊長帶回班,關嚴門窗,不許出班,集體高聲背誦23號令。當時的法西斯恐怖真如要殺人一樣,多少人被嚇得臉色煞白,渾身發抖。人們在嘈雜中還能聽見劈啪的電擊聲和學員的慘叫聲。一幫惡警將學員武XX捆綁在椅子上,學員剛被瘋狂的惡警用30萬伏的電棍電了一下,就痛苦地慘叫一聲昏死過去。另外幾名學員被狂電頸部,兩臂等,主要電陰部。殘暴的歹徒們活像一頭頭披著藍皮的野獸。而對於當時在場想站起來但被壓制下來的數十名學員,大群惡警將他們反手銬住,依次踹倒在草地上挨個兒電,邊電邊逼迫他們辱罵大法,後又強迫在全體勞教人員大會上念檢查、寫保證。

    這些惡警已經犯下重罪,全球大法弟子將嚴厲追究這些歹徒的犯罪行為,不論天涯海角,不論時日長度,一定將他們繩之以法。

    北京各勞教所諮詢台電話:(010)1600225轉
    團河勞教所管理科電話:(010)61292590
    團河勞教所教育科電話:(010)61292591
    北京市勞教局局長:鄭振遠 政委:張興榮 副局長:戴建海 等
    北京市團河勞教所所長兼黨委書記:張京生 副所長:李愛民(2002年11月從調遣處至團河,重罪犯) 趙所 張所 杜啟文
    團河二隊大隊長:宋大隊長 副大隊長:倪振雄 趙大隊長 何琨 隊長:李隊長
    團河三隊大隊長:何大隊長 副大隊長:白中銀 趙江 尹大隊長 隊長:劉國璽 郭君軍
    團河五隊大隊長:楊保立 副大隊長:岳清金 郭金河 張大隊長 隊長:岳偉華 魏國平 劉斌 楊隊長
    團河一隊副大隊長:王華(曾任二隊隊長,陰毒兇狠)
    團河七隊大隊長:趙愛國(2002年1月4日前,任三隊大隊長,狡詐狠毒)
    團河管理科科長:任寶玲(男) 副科長:龔偉 蔣文來(曾任二隊大隊長,極邪惡)
    團河教育科副科長:姜海權(虛偽兇狠) 楊金鵬 廖科長 張福潮
    團河原集訓隊大隊長:劉金彪(2002年1月4日調往生產科,極邪) 原集訓隊隊長:張宜軍
    團河集訓隊副大隊長:徐建華
    團河原副所長:莊許洪(極邪)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副所長:李靜(男)
    北京市女子勞教所隊長:李繼榮(因對大法犯罪成為16大代表,極邪惡) 焦學先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2/8/31870.html



    北京團河調遣處、新安勞教所惡警暴行:小哨監控 地下室施暴

    (明慧網2003年4月15日)我因堅修法輪大法,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於2000年5月被非法關押,勞教,我親身經歷了和親眼目睹了惡人是如何迫害大法弟子的。

    北京公安局和勞改局為了達到迫害大法弟子的目的,在團河勞教所秘密成立了調遣處,用以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在調遣處所見到的女惡警們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兇狠無比的女人,它們擅長使用電棍。每個法輪功學員被秘密關押到這裏後,首先要經過「小哨」(即勞改犯)搜身,女惡警們手持電棍在旁邊監視,看誰不順眼,就在你身上亂電一氣。特別是在搜身中被搜出經文的大法弟子,這時惡警的電棍和小哨的打罵一齊上來。搜身後不許進屋,強迫站在天氣炎熱的太陽下曝曬。有的從早上一直曬到晚上,有的被曬得昏了過去。到晚上吃飯時,才允許大法弟子進入房間。進房後也不許坐凳子,更不許坐床上,強迫站著,有人一直站了七八天,才讓坐下。

    我們也被逼站了四天,我的腳都站腫了,一直腫了二十多天才消。這裏每天有「小哨」24小時輪流監視法輪功學員。他們不許法輪功學員交流、說話,不許隨便動,連法輪功學員對笑一下也不允許。我因與同修笑了一下而被惡警看到了,於是強迫我蹲在地上五個小時。這裏沒有法輪功學員的一點自由,而真正犯罪的勞教人員卻可自由地說話,走動。法輪功學員在這裏出去打飯和上廁所不許抬頭看惡警及其他法輪功學員,不許隨便看各間屋子。如誰抬頭看了,立即就會有惡警兇狠地叫喊,隨即便有「小哨」過來打頭。每天上廁所、洗臉、刷牙就給兩分鐘時間,還始終在「小哨」的監視和叫罵聲中。必須得按時來,按時回去,即使沒來得及上廁所也得回去,等待下次上廁所時間。

    在炎熱的天氣裏,每天只得到少量的水。每天上午和下午各給一次水,每次8個人的屋子只能用吃飯的碗打兩盆水。不許法輪功學員洗澡,不許在洗臉時擦身子,更不準洗衣服。有的人在洗臉時偷偷地洗內褲,如被「小哨」與惡警們發現,輕者強迫學員蹲在一塊小方磚上還不許動或者強迫面朝牆,鼻子挨到牆上站著;重者強迫一屋子人不許洗漱。在這裏「小哨」與惡警相互勾結,有的「小哨」因按惡警的要求迫害法輪功學員而獲得惡警的獎勵,給她們改善伙食,或上報獎勵,提前解除勞動教養。

    有一北京郊區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要求煉功,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惡警們就讓「小哨」把她綁在凳子上灌食。老太太反抗的叫聲讓人聽了如同到了渣滓洞,令人毛骨悚然。看到同修被迫害,有的大法學員也絕食要求煉功,惡警立即先用電棍電。惡警為了不使醜行暴露,她們把法輪功學員帶到一間屋子裏,那屋子的窗和門都封閉得很緊,關上門後她們問你還要不要求煉功?你要說要求煉,立即有惡警將人摁下,便開始電,電一陣,問你煉不煉功?說煉,她們繼續兇狠地電你。我因要求煉功,被惡警兇狠地揪住頭髮,摁住,先是用三根電棍電我的脖子和腋窩處,見我仍說煉,繼而增加到五根電棍。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她們摁住,把電棍夾在胳膊下,大腿根部和乳房等隱蔽部位,以掩蓋罪行。在調遣處那段時間裏,有兩人要求煉功被電得最重,被電得昏死過去,醒來不能走路。惡警怕醜惡行徑敗露,她們把電得昏死過去的法輪功學員先抬到「小哨」們住的房間,待到能走動時讓其回來。有一次給法輪功學員開會,惡警講完話後,讓大家鼓掌,因只有一點聲音,回來後,惡警惱羞成怒,立即強迫法輪功學員蹲下,一蹲就是很長時間。由於大量關押法輪功學員,調遣處上下鋪只能住八個人的小屋住了十幾個人,床底下都住人,由於天氣熱、人又多,又不許洗澡和洗衣服,屋裏的空氣十分渾濁。有的人身上長了包。

    12月份的北京已進入寒冬,但惡警們不許每間屋子關門,還強迫學員們長時間地每天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包筷子(餐館用)。有的法輪功學員因為每天不關門被凍壞了腳。調遣處的存在本身就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見證,調遣處惡警的惡行是數不清的。

    在調遣處是第一步,然後把法輪功學員送到新安勞教所。有的法輪功學員是帶著在調遣處受的傷到勞教所的。在去新安勞教所的路上,惡警們把法輪功學員兩個人銬在一起,上車後強迫法輪功學員面朝車尾跪到車廂內,不許抬頭,目的是不讓外邊人看到。從外面看車廂裏面無人,路上善良的老百姓看不到惡警們迫害法輪功的行徑。一路上前面有警車開道,後面有警車護送。這同時也讓人們看到惡人的內心對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懼怕已到了如此心虛的地步。

    新安勞教所是繼調遣處後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來到勞教所,先經過惡警們的搜查,然後惡警讓法輪功學員洗衣、洗澡,醫治在調遣處受的傷,它們這樣做的目的是動搖學員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也證明警察自己對調遣處慘無人道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心知肚明的。接下來惡警們便組織惡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圍攻式的迫害,如不放棄修煉,便不准睡覺,強迫看誣陷法輪功的材料,或逼著面牆而站,一直到早上要起床時,惡警才讓去睡覺,剛躺下就叫起床了。有時因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修煉,惡警會指使吸毒犯狠打法輪功學員,或把法輪功學員送到地下集訓室,實行24小時電視監控。在地下室,惡警們可以對煉功的學員任意地施刑。因為地下集訓室是不能隨便進的,外來人也不知道。法輪功學員在地下集訓室煉功被發現的話,監視人員便召來男惡警兇狠地迫害。因為沒人能看到,他們用電棍電學員的嘴和臉,讓她們的臉腫得變形。如果法輪功學員仍舊很堅定,惡警們會派人一步不離地監視,並延長非法的勞教期。

    因為惡警賣力迫害法輪功,得到了高升,因此向全北京市公安兜售她們迫害法輪功的「經驗」。對外宣稱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裏生活的很好,「每人養一盆花,一條魚」。其實那金魚有許多是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家屬探望時帶去的,用這樣卑劣的手段掩蓋罪行。

    以上是北京團河勞教所調遣處和新安勞教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9/35034.html



    北京調遣處惡警對女性大法弟子進行性侵犯

    (明慧網2003年5月30日)北京調遣處男惡警王超,毒打大連大法弟子孫力(30多歲),並且採取流氓行徑進行性侵犯,渾身亂摸女性敏感部位,並且用腳蹬住陰部,說淫穢的語言侮辱孫力。

    馬秀雲,北京大法弟子,因不配合惡警的任何指示,被吊起來7天7夜,每日毒打,不給吃飯喝水,不讓上廁所,結果大小便弄髒了褲子。第八天,在眾人(包括男、女)面前,被惡警剝光衣服,扔到水房。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6/16/37005.html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惡警凌辱虐待大法弟子的事實

    (明慧網2003年6月1日)我是97年10月開始修煉的。99年迫害發生後,我一直堅定的走過來。

    2000年6月28日晚,警察來到我家非法抓捕我。但是陰差陽錯,他們和我擦肩而過,陰謀沒有得逞。但是,從此後,我便成了有家不能回的人,在外漂泊了近十個月。2001年4月10日凌晨2點左右,我在睡夢裏被驚醒,睜眼一看,一群來勢洶洶的警察已經闖進房間。從此,我的牢獄生涯開始了。

    我下面揭露的是「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惡警的犯罪事實。從拘留所到被非法判刑(只要是在北京被判的)之間,有一個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集中營,即所謂的「勞教人員調遣處」。這裏的惡警也在參與迫害中犯下重罪。

    2001年5月29日,我和幾名功友同時被綁架,並一起被劫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外面是磚紅色的大圍牆的地方。不久,從大鐵門出來兩隊警察,用兇狠的語氣訓斥我們,叫我們分男女兩隊站好,並且強迫每個人把頭低下,我前面一位年輕的女功友,沒有低頭,一個警察用電棍一直電到她低頭為止;進入大鐵門後,惡警又要求我們全體低頭,一惡警向我吼道:「第四個的白頭髮沒有低頭!」一個皮膚很黑的女警察馬上像惡狼一樣朝我撲過來,對著我的頭,一掌打了下來。我心裏一點都沒動,還覺得它們真可笑,犯得著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這樣大動干戈嗎!

    警察左轉右轉地把我們帶到一座灰色的破舊的大四合院裏,命令我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並一一叫進辦公室寫「保證書」(讓抄寫現成的「保證書」),那位女隊長坐在椅子上,讓不妥協的大法弟子蹲在她腳邊,用穿著尖頭皮鞋的腳不停地踢這些大法弟子。還罰我們兩手抱頭,頭低到兩腿之間,腳跟並攏。罰我們在院子蹲一夜,餵蚊蟲。

    後來,我們又被強迫面牆而立,不准動,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烈日炎炎,都要這樣折騰一天。有好幾個功友因蹲在大太陽底下,膝蓋都被曬出了亮亮的大水泡。它們還採取污辱的方式強迫法輪功學員脫光衣服,接受「檢查」,並把衣服和被子撕得亂七八糟,這是對人格的莫大侮辱;

    天快黑了,才給我們「分到班裏」,當我們把破舊的衣服拿到班裏時,又要受班長的訓斥,強迫我們進門必須大聲喊「報告」、「是」,並說今後只要是門,進出都得說這三個字,一定要大聲,否則的話,就讓你一直喊下去,直到發不出聲音為止。

    在這裏,大法弟子被剝奪了做人的一切基本權利。那些隊長動輒大吼大叫,開口就罵,舉手就打。

    我們沒有一點人身的自由,就連上廁所也受到監視。只允許用2分鐘上廁所,而且必須請示組長,班長,隊長,有時是整隊人一起去,低頭抱首,走路時腳要抬成90度,還要走直角,放下去,要聽得到「劈啪」聲。否則,頭部立刻遭到重擊。上廁所時,還有一個人坐在你對面看著你。我本來大便不通暢,在那樣的環境裏,一個月只有幾次大便了。

    洗漱也只給五分鐘。一到時間,水就被強行倒掉,不准洗。因為經常不能刷牙,偶爾有機會漱個口,也是滿口血水。

    十幾個人住在12個平方米左右的小房子裏。只有八個床位,多餘的人就睡在床下的地鋪上,頭還必須露在外面,要讓隊長看到。裏面很髒,到處是蒼蠅,蚊子。晚上搜身點名之後,就鎖上門。大小便就在頭旁邊的小桶裏。睡覺時還有人看管我們,我有好幾次是被從睡夢中叫醒的,他們說我在煉功。

    每天很少睡眠,一睜眼就要幹活,拼命幹。比如包筷子,一百多斤的大麻袋都要我們去扛,裝卸。幹不完活的話,不准洗漱,不准換衣服(夏天),不准睡覺。「調遣處」就靠我們幹的活創收。

    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講話,兩個人之間插一個非法輪功學員監視我們。我們學員之間就靠眼神和微笑保持溝通。在裏面惡警們就是變著法子折磨大法弟子。

    我們在裏面不但要遭受惡警察們的折磨,還受到其他惡人的侮辱。除了這些最常見的折磨方式,更殘忍的還有「坐飛機」──把兩手向後高抬起,彎腰低頭,長時間地讓你保持這樣的姿勢;還有讓下蹲起身,不停地做,要做三百多個才行;令人髮指的是一些惡警用電棍電年輕的女功友的下身等等。

    我在裏面一個多月的時間裏,被折磨的只有七十多斤。我能講述的折磨形式只是一點點,掛一漏萬,那種對我們精神的摧殘用任何語言來描述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後來被非法關押的地方──北京新安勞教所(又名北京女子勞教所),原來只有一個大隊,100個人,後來增加了6個大隊,非法關押的都是法輪功學員,而且是不斷地有進有出。惡人折磨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把我們從身體上,精神上摧殘到極點,令我們崩潰。然後,逼我們違心的寫一紙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為了強迫一群遵從「真善忍」的人們,違背自己的良心去寫一紙「保證」,惡人們不擇手段。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目不識丁的農民,也有受人尊敬的大學教授;有年輕人,也有七十歲的老人,都是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而被綁架的,這真是曠古未有的冤獄啊!連勞教大隊的隊長也承認:「這是歷史上從來沒有的,有這麼多白髮老人和婦女被關在監獄裏」。但是即使這樣,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沒有被所謂「轉化」。我們能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苦和累,侮辱和折磨,因為我們堅信「真善忍」是沒有錯的,做好人是沒有錯的,大法是最正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是邪惡壓不垮的。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6/15/36968.html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惡警叫囂有死亡指標

    (明慧網2004年9月2日)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於2001年底換新址。每批被新送勞教的人進入新的調遣處時都被強制舉行一個所謂的「儀式」:他們被帶到離宿舍樓很遠的地方,兩旁各站一排全副武裝的警察,一排男警察,一排女警察,手裏都拿著電棍,正前方還站一個男警官,腰裏掛著一把軍刀,要求所有被勞教的人(包括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要抱頭蹲下,然後那個警官右手高舉著明晃晃的鋼刀,開始訓話:「從現在起你就是一名勞教人員……」然後男警察和女警察分別帶新送來的人去宿舍樓,走得非常快,嘴裏還大聲叫著,活像惡狼驅趕羊群。

    由於法輪功學員在被劫持到勞教所之前已遭受各種迫害,一些人身上有傷,還有很多人都曾在看守所裏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所以身體都非常虛弱,再加上拿行李,行走很吃力。警察就惡狠狠地說:「你別以為身體不好就能出去,我們有醫院!你死了也沒用,我們有指標!」

    [編註﹕善惡有報是天理,地獄之門永遠為惡鬼敞開,不限名額,只看罪惡。作為大法弟子,要破除舊勢力的迫害,必須樹立堅定的正信正念,任何人的方法都不能使一個滿身業力的人轉變成一個光明偉大的神。]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8/9/3896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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