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師父就在身邊慈悲的呵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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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15日】我是鎖著修的弟子,看不見任何景象,可是我能深深感受到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呵護。近一段時間由於忙於家事,在學法、講真象、發正念三件事上做得少了,看見同修的體會自己也很想寫出來,可遲遲拿不起筆,總是一拖再拖。我知道這是舊勢力、黑手、爛鬼的干擾,不讓我提筆去揭露它們,同時還出現身體的不適(像病業一樣)。

幾天前,我姐來電話說要到她女兒這兒來,因我在她家帶孩子。姐姐也是大法弟子,我倆一見面她就說你回家「改字」去吧,「首屆大陸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把你受迫害的事情寫出來,是在法正人間之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整體提高的一件大事。

我突然一驚,她怎麼知道我的心事呢?馬上我就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借她的口在叮囑我要馬上寫稿不能再拖了。當時熱淚盈眶,連聲說:「我寫!我寫!……」。她還說沒來之前她心裏很煩,有非要出門的想法,感覺到我身體很累,需要休息、學法。確實是這樣,正好她就來了。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我又一次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就在我身邊。

記得2001年元月份到北京去上訪,剛走到廣場邊,便衣、警察就圍上來要看身份證,問法輪大法好不好!我千里迢迢去北京就是要證實大法好!師父好!當時馬上回答說:「法輪大法好啊!」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往車上帶,到了車上就受到拳腳相加遭遇,兇神惡煞的警察嘴裏一個勁的叫北京的警察好欺侮,你們都上這兒來……。後來在非法審問的時候聽它們自己說已經有幾個月沒休息了,把怨氣都發到大法弟子身上,卻不去質問邪惡之首江澤民,其受毒害之深就可知了。

車開到天安門公安局,叫大家下了車,然後一個一個叫到房間,問從甚麼地方來的,說出地址的馬上就被駐京的地方警察帶走,沒有說地址的就被轉到地下室一個鐵欄柵關起來,那就是地獄的感覺。我被關進去時裏邊有很多同修,大家高聲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清白的!」每來一個同修大家就掌聲鼓勵。鐵欄周圍也掛上了同修帶去的橫幅,同時齊聲背誦《洪吟》,有一種氣壯山河,威震天地,搗毀一切邪惡的氣勢。兩種同時在眼前發生的感覺,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是首都北京。

我少年時代正遇上文化大革命,到北京是串聯,到處是大字報,打倒走資派。三十幾年後我又到北京,是為了修煉法輪大法做一個常人中的好人和更好的人,被關入北京公安局,一個公民信訪自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還有憲法和法律嗎?

為了信仰自由,為了公民自由權,我抗議它們的暴行。我就絕食,不配合它們任何的審問,為不給以後的生活帶來麻煩,當時牢記師父說過這樣的話:「我要就不說,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問到敏感的問題,我就說:「我不能說,我不能告訴你」等。兩天兩夜的不吃不睡還要鬥智,神經弦拉得緊,到了晚上,不法人員把我的手銬在沙發上怕我跑了。當時我想,我又不是犯人,憑啥銬我,手銬真的就不起作用了,手可以自由出入。守夜的警察看見了也當沒看見似的,因為我在對他講真象、洪法。他很受感動把地址留給我了,要我出來以後給他通信,當時這個環境能這樣,說明這個警察是可救度的,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給他報平安,寄去真象資料。

不法人員們輪番的審問我。在拷打時我要求上廁所,他們都不准,小便只好拉在褲子裏,當時是零下2度到零下8度,這就是人民警察對人民。不法人員吃飽了喝足了就對我大打出手,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逼在牆角上左右打臉,最後打累了要我跪下,我就是不跪。

打我的警察,就像土匪一樣,沒有人性,穿的是皮靴,對我雙腳猛踢,抓著頭髮按著脖子硬是把我拽下來。快50歲的人,只想做個修煉人,就遭這樣的毒打,它們是犯罪呀!可憐它們沒有頭腦為江××賣命。我眼淚刷刷往下流,止也止不住。有個警察說後悔了吧,早說地址免遭這份罪,我說我流淚是可憐你們這樣做,你們是犯罪,我沒有錯,你們打人是犯法的。48小時的審問沒有結果,不法人員只好把我轉到房山拘留所。

在高牆鐵絲網的拘留所,一個只能容七八個人的牢房關了四十幾人,夜裏睡覺側著身子,一個貼一個,還有幾個人睡不下只能坐著輪流睡。每個牢房都是這樣,除男牢房寬鬆一點,聽說北京的監獄、拘留所人暴滿,還有許多送到外地關押。不法人員們利用犯人管我們大法弟子,真是好壞不分,黑白顛倒。

大法弟子們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還在洪法講真象,真是撼天地、泣鬼神。可那個邪惡之首還說「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沒有人性。

絕食抗議迫害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每天灌食的醫生、警察叫罵聲、慘痛的呻吟聲充滿了整個拘留所,就像地獄一樣。插破鼻子、氣管、食管的時常發生,那個滋味是很難受的,血和鹽水反吐出來,反抗的人就幾個醫生、警察壓著強行灌。我呆的牢房裏有個弟子就是因為反抗,戴上了腳鐐手銬,幾十斤重,每天只能坐著,這是給死刑犯用的刑具都用在大法弟子身上。

在正念正行中的大法弟子不畏強暴,堅持到底。拘留所怕出人命陸續開始放人,最先放的是戴腳鐐手銬的弟子和幾個絕食的弟子。第一次放人後隔了一天,整個拘留所出現一個現象,絕食的弟子都出現不好的症狀,白天把她們送到醫院檢查,到了夜裏又有人昏死過去,送醫院挽救,醫生說再來晚幾分鐘就有生命危險。整個晚上拘留所沒有安靜一下,剛下班的警察又叫回來了疲於奔忙在各個牢房、診室、醫院。天還沒大亮,整個拘留所又鬧開了,樓上樓下男女牢房都報告說廁所堵塞,不能方便。各種因素促使它們放人。我也是被放出其中的一個,當時我絕食6天,被灌食3次。每次灌食我就默念師父,請師父加持,不要這些髒東西,要堂堂正正的出去,這不是我呆的地方,並主動出擊。我告訴管我們的犯人說,如果我死了請把我屍體丟到渤海去,讓我的海外親人能看到我,去控告它們,至於家裏人我留了條子,十天不回家就去告狀,說北京迫害死了我。說完後那個犯人馬上就去報告了,不一會兒她就回來說:王教員要找我講話。這是我預料中的事。

我心裏很沉著,在這個犯人的扶撐下,去見了王教員,她例行公事的問了些問題,最後說你為甚麼到北京來。我拼足了勁說:「中華魂之地悟道得道。」當說這話時那聲音像是從天邊傳來,洪大震耳,心裏空蕩蕩的,就像兌現了誓約一樣坦蕩清心。同時也看到那個王教員態度反常,沒有開始時那麼囂張了。我也感受到馬上我就能回家,這就是我深深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我怎樣在交考卷一樣。

第二天果真放了我。在放人點名時,第一次沒有我,我也不動心,只在心裏說,師父,不管我能不能出去,我都要堅持到底,堂堂正正回家。就是到最後還有一點考驗。第二次點名照相就走人了,才有我的代名。在照相時,我發出一念,照不出來,當時還不知道用功能,只想著師父在管我,啥也不怕,就這樣正念正行闖出魔窟,回到正法的洪流中。

九天時間我就回家了。寫到這裏,我想給關在獄中的同修說句心裏話,不要消極承受迫害,這是師父不承認的,只要心裏堅定,信師信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個人體悟,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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